不對勁?喬瑾愣了一下,是有危險的意思嗎?


    可看靳安碩的樣子,根本不像是有危險。


    喬瑾歪著腦袋看他,那股淡淡的花香聞起來似乎濃鬱了些。


    見她眼神清明,靳安碩輕輕搖了搖頭,拉著她的手繼續往前走,邊走邊說:“雖然不知道到底是怎麽一迴事,但是這裏的花,花香混合後會誘使人做些壞壞的事情。”


    喬瑾吞了口唾沫,臉上微微發燙,“壞壞的事,是什麽事?”


    “就是我晚上對你做過的那些事。”迴頭,他眼中閃過一抹狡黠鯽。


    他拋媚眼的舉動,讓喬瑾突然有些口幹舌燥,胸口裏仿佛有一團火在燃燒著,從星星之火,到燎原之勢。


    “喬喬——”他的聲音很輕,語氣很溫柔,充滿深情的雙眼直勾勾看著她,“你有沒有覺得有些熱?”


    早在發現花穀的花香有問題後,宋叔等人每次來,都做好了安全措施,以免被花香迷惑到。


    但靳安碩為了追求一次以天為蓋地為廬的生*驗,所以在最初特意隱瞞了花香有問題的事實。


    現在,兩人已經深陷花穀中心,離涼亭隻有三四步距離,他一路上走那麽慢,也是為了多吸幾口香氣。


    喬瑾的意識很清醒,但身體已經不受控製了一般,快速地發熱發燙起來。


    她想叫他的名字,可發出來的聲音卻變得嫵媚動人。


    她嗔怪地瞪他一眼,卻不知道自己的眼神有多麽liao人。


    她抬起手要捶他一拳,但最後那隻手像水蛇一樣軟軟地纏上了他的脖子。


    “哈……”靠在他懷裏,喬瑾雙頰通紅,大口大口喘著粗氣,腦子裏如同放電影一樣,全都是兩人恩愛的畫麵。


    “很想,對不對?”問出口之後,靳安碩莫名覺得自己這話有些猥|瑣。


    盡管非常不想承認,但喬瑾還是無力地點了點頭。


    “我要聽你說出來。”強忍著身體裏的那股熱意,靳安碩盡量放緩自己的唿吸,如伊甸園裏的那條蛇誘導著喬瑾。


    “要,很想……”喬瑾吸入的花香是最多的,所以這時候的她,一言一行都不受大腦控製。


    清醒的意識中,她對於自己此時有些放浪形骸的話,感到無限羞恥。


    “喬喬,真乖。”同樣開始喘粗氣的靳安碩親了親她的臉,“你這麽乖,我會好好獎勵你的。”


    話音剛落,吻被他猛地加深。


    喬瑾嚶嚀一聲,一陣天旋地轉,人已經被靳安碩打橫抱了起來。


    涼亭裏的桌子,此時正好滿足了兩人對床的需求。


    將她輕輕放在桌子上後,靳安碩迫不及待地掀開她的裙擺,靈活的手指四處遊弋著。


    喬瑾媚眼迷離,她繃著腳背,不安分的手指頭撓著他的胸口。


    火,就這麽被點燃了。


    靳安碩哪裏還能控製得住,完全靠本能行動著。


    蔚藍的天空下,獨立在花穀中央,被五顏六色的花朵包圍的涼亭中,微風帶走了一聲聲淺哼……


    ***


    晚上十一點,靳安碩和喬瑾搭乘的飛機,在陵城機場降落。


    項也晨被岑曼惠派來接機,出門前夜白也跟著一起去了機場。


    因為在花穀裏,兩人被香氣所迷,憑借著本能酣暢淋漓地來了一次又一次,所以出發前喬瑾成功的累得不要不要的。


    靳安碩自知理虧,一路小心伺候著,殷勤的態度堪比清宮小李子。


    於是,夜白和項也晨看到他們兩人的時候,喬瑾正歪著頭靠在靳安碩肩上睡著。


    “怎麽覺得她瘦了?”夜白故意揶揄靳安碩。


    “都是我,累著她了。”靳安碩挑挑眉,用眼神示意夜白和項也晨都小聲點。


    靳安碩一開口,話裏慢慢都是炫耀的意思,那股濃濃的自豪感,引起項也晨和夜白的嚴重反胃。


    “欺負單身狗好玩嗎?”尤其是項也晨,直到現在他還是單身小那啥一枚。


    夜白掩唇輕笑,“是誰說女人麻煩,死活都不肯娶媳婦的?”


    “那不是小時候的戲言嗎?”項也晨支支吾吾,七歲時候的話怎麽能當真呢?


    夜白掏了掏耳朵,“我可記得前幾天,某人剛說過這話。”


    “那肯定不是我!”說完,項也晨目光幽怨地徘徊在靳安碩和夜白兩人之間,“一個有了兒子,一個新婚蜜戀,秀恩愛什麽的最討厭了。”


    睡著的喬瑾微微皺眉,靳安碩見狀,冷冷斜睨了項也晨一眼。


    “我媽會很熱衷替你張羅。”靳安碩眼神裏的警告十分明顯。


    項也晨很自覺地噤聲,隻是時不時飛向靳安碩的眼神,看起來格外怨婦。


    夜白肩膀一聳一聳的,很識趣的沒有再吭聲。


    靳安碩一路抱著喬瑾上車,將她安置在後車座


    的時候,他小心翼翼地扶著她躺在自己腿上。


    換了姿勢之後,喬瑾半眯著眼看他,那迷迷糊糊的眼神略略有些萌。


    “還沒到家,再睡會,有我在呢。”低頭,靳安碩旁若無人地親了親她的額頭。


    喬瑾是真的累慘了,她點點頭,翻了個身,麵朝著靳安碩的小腹躺好。


    這樣的姿勢,外人看了隻覺得日愛日未,但對於靳安碩來說,簡直就是心癢難耐的煎熬。


    “看來你婚後生活過得十分不錯。”夜白透過倒後鏡看到這一幕,不由扯了扯嘴角。


    “如你所見。”靳安碩眉飛色舞,“幸福的冒泡。”


    項也晨還在噤聲中,聽靳安碩這麽說,不由心中腹誹,好歹也是一集團總裁,要不要講話這麽沒深度啊!


    “你是冒泡了,但有的人就過得水深火熱了。”夜白笑笑,細長的桃花眼中閃過一抹幸災樂禍。


    “比如?”其實,不問夜白,靳安碩也能猜出來。


    夜白伸出兩根手指頭,晃了晃,“一個是柴安安,一個是你那個姑媽。”


    靳安碩麵無表情,柴安安在青廣的日子,可想而知,至於靳鶴秋,度蜜月前他已經跟柴易峰表明過自己的態度。


    所以,夜白這麽一說,靳安碩一點都不意外。


    “你就不好奇這兩人現在怎麽樣了?”對於靳安碩冷淡的反應,夜白覺得有些無趣。


    靳安碩沒說話,掌心貼在喬瑾的臉上,輕輕摩挲著。


    開車中的項也晨舉了舉手,“我好奇。”


    從靳安碩婚禮那天後,項也晨的注意力全在成武和項也昕身上,對於其他消息,他根本就不關注。


    有人配合,夜白也樂意順著台階往下走,“我聽青廣那邊的人說,柴安安剛進去後沒兩天,情況就穩定了下來,但前天被其他病人聯合欺負了,整個人精神都崩潰了。”


    “怎麽欺負的?能把人欺負崩潰了?”項也晨咂舌。


    比起靳安碩的平靜,夜白更喜歡項也晨的吃驚,他壞笑著勾了勾嘴角,“男人欺負女人,能怎麽欺負?”


    “那幾個都是有過前科的,也怪柴安安自己,她自己跑去了男病區。”事實上夜白少說了一點,準確來說柴安安是想逃跑,結果跑錯了路。


    項也晨也幸災樂禍地笑了起來,“柴易峰知道了,一定很心疼。”


    “何止心疼,還直接氣進了醫院。”夜白冷冷一笑,“不過他也不是省油的燈,醒過來就把靳鶴秋送去了青廣。”


    “老姑婆去了青廣?”項也晨再次咂舌,他這幾天還真錯過了不少好消息。


    “哦,忘說了,柴易峰是被靳鶴秋氣進醫院的。”夜白故意現在才解釋,可看了眼後視鏡中氣定神閑的靳安碩,他一點成就感都沒有。


    “柴易峰和靳鶴秋的離婚手續辦完了,靳鶴秋上門去鬧,誰知道柴易峰帶迴來的那個女人懷孕了,這一鬧,孩子鬧掉了。”夜白聳聳肩膀,撇了撇嘴,“柴易峰當時就氣暈了。”


    柴易峰已經五十多歲了,這個年紀還能讓女人懷孕,絕對是老來子,可惜就這麽沒了,換誰都會生氣上火。


    “他一醒,就找了個理由把靳鶴秋送進了青廣。”夜白摸了摸鼻子,“但我覺得他這麽做,有點一報還一報的意思。”


    “什麽一報還一報?”項也晨不解。


    “你看啊,安碩把柴安安送進了青廣,導致了她現在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所以他報複似的把靳鶴秋送去了青廣。”夜白伸出兩根食指比劃著,“一個人換一個人。”


    “呸,他柴易峰能為柴安安心疼,咱們可不會心疼靳鶴秋。”項也晨狠狠啐了一口,“就那老姑婆這些年折騰的那些事,送她去青廣還真是便宜了她!”


    坐在後座的靳安碩,自始至終都沒有說一句話,隻是仔細看就會發現,在聽到柴安安和靳鶴秋的現狀後,他的嘴角一直上揚著。


    ---題外話---靳鶴秋和柴安安的結局,終於寫完了~嘖嘖,以後就算兩人再出現,也是關於她們更淒慘的下場……哼哼,欺負喬喬的人都不會有好結果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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