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俊峰在察看著公司最近的業績表,靈墓沉月坐在桌子上看著,不時用波板糖指報表向左俊峰作解釋,左俊峰滿意的看著報表,不時地充滿憐愛的抬頭看看沉月。

    “沉月,不如我們兩到銷售點去看看?”左俊峰試探性的問。

    “沒問題”

    靈墓沉月蹦下桌子。戴好大白兔帽子,拉著左俊峰往外衝,左俊峰看了看沉月的裝扮沉了一下,再看了看靈墓沉月拉著自己的衣服,臉上露出微妙的笑容。

    左俊峰非常喜歡靈墓沉月身上的香味,不知道為什麽,自己仿佛中了靈墓沉月的魔法似的。無論靈墓沉月怎樣左俊峰都是那麽的喜歡。最近父親一直在催自己去相親。可是都被左俊峰拒絕,最後被父親弄得沒有辦法,左俊峰把靈墓沉月的照片拿給父親看並且明說了自己的想法,沒有想到父親當即看好靈墓沉月並且願意接受靈墓沉月作左家的兒媳婦,這更加堅定了左俊峰的信心。

    在銷售場,靈墓沉月在一次證明了自己的迴頭率。戴著大風鏡的左俊峰很難被辨認,大家又不認識靈墓沉月,所以這次的視察簡直就是微服出訪。靈墓沉月站在櫃台前不停的看著左藤公司的各種軟件,可是在大家的眼中靈墓沉月似乎更有看頭,靈墓沉月發現大家的反常悄悄的把左俊峰拉到一邊指指旁邊的人小聲地說:

    “一看就沒見過大場麵,是不是?”靈墓沉月看太多了異樣的眼光,有一點不耐煩地說道。

    左俊峰看看靈墓沉月一臉嚴肅的點點頭。

    坐在左俊峰的車裏,左俊峰細心的搖上車窗,擋住外麵的風,伸手幫靈墓沉月戴上大衣後麵的帽子。

    “謝謝,老板” 靈墓沉月禮貌的點了點頭。

    在口袋裏掏出巧克力糖,給左俊峰一粒,自己也剝了一個放在嘴裏。

    迴到左藤公司左俊峰和靈墓沉月把在銷售點發現的問題迅速的整理成稿件開會討論。左俊峰坐在正座上,而靈墓沉月則是穿著白色的浴衣坐在副手的位置上。解決方案已經提出,立即得到公司保守派的反對,這些人可不像左俊峰懂得欣賞靈墓沉月,在他們的眼裏靈墓沉月簡直就是不倫不類的經典樣板。會議簡單的說就是極其的不成功,沒一個方案通過,保守派門要推出的簡直是不合時宜。可是他們已經把具體的方案整理成文隻等左俊峰簽字了,東西準備了一大堆,放在資料室,隻等左俊峰屈服違心的批準。

    左俊峰垂頭喪氣的走出會議室,靈墓沉月衝上去問:“老板,怎麽辦?”左俊峰隻是無奈的搖搖頭走了。保守派都是和父親一起創業的元老,不可以硬性的逆著他們的意思來。天色不早了,公司的人基本上都下班了。隻留下靈墓沉月坐在辦公室鬱悶的不爽。

    靈墓沉月和助手站在資料室的門前,助手不解的看著靈墓沉月,“您來這幹什麽?這裏可使公司的重地,這裏的機密資料都沒有被分,一般人是不允許進的。”靈墓沉月搬了把椅子正對資料室的門坐下,靜靜的看了一會兒。

    “你說——如果文件沒了,他們還找左俊峰簽什麽?”

    “當然沒得簽了。”助手站在一邊答道。

    “來,你去給我弄點汽油。”靈墓沉月看著資料室的門說到。

    “汽油。?您要幹什麽?”助手不解的問。

    “把資料室點了。”靈墓沉月從容的答道。

    助手簡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不過靈墓沉月是主管,自己隻是個小小的助手,汽油準備好,順著門縫到進去。靈墓沉月劃了一根火柴扔到地上,自己坐迴到椅子上等了一會,看火也燒得差不多了,伸手掏出手機仍給助手。

    “報警,救火。”靈墓沉月離開把剩下的事交給助手處理。

    左藤公司連夜召開會議,資料沒了,產品也不用推出了,左俊峰左俊峰表麵生氣,暗地裏高興的不得了,保守派也沒有辦法,靈墓沉月頂多就是降了級別,變成了軟件開發部的副總主管而已。因為在人事任免上,別人還是無權幹預的。而這對靈墓沉月沒有絲毫的影響,因為靈墓沉月本身因不知道主管和副主管的區別。更何況開發部沒設什麽正主管。靈墓沉月知道要想真的讓公司的保守派死心放棄他們的想法就是盡快的找到使人信服的優化公司原有的保密係統的方案,而一時之間想想出這樣的一條路簡直是用彈弓打飛碟——天方夜譚。

    靈墓沉封這個名字是第一個在靈墓沉月腦中閃現的。靈墓沉月知道哥哥電腦中儲存的東西一定有她想要的。可是哥哥不見得會幫她,靈墓沉月可是又被拒絕的經曆。

    在家裏的大廳中靈墓沉月抱著一人多高的毛絨兔子坐在沙發上,試探性的問:

    “哥哥,您們公司的保密係統是什麽樣的?”“有事嗎?”“我猜性能一定很好,你說我破譯的了嗎?”

    “那我書房電腦中的資料你有把握想看就看嗎?”

    靈墓沉月搖了搖頭。靈墓沉封不屑的挑了一下嘴角。

    “我有事要先出去一下,在家等我迴來。”

    靈墓沉封拿起風衣,迴頭看了看坐在那冥思苦想的靈墓沉月走到書房在電腦前敲了幾下鍵盤然後關機出去了。

    看著靈墓沉封靈墓沉封的車消失了,靈墓沉月放下兔子,靈墓沉月跑到靈墓沉封的書房。

    “太鄙視我了,我怎麽說也比飯桶強一點吧,找不到資料我至少還會個格式化吧。我就算是在你麵前沒什麽能耐,也要鬧騰你個心不靜。”

    靈墓沉月坐在電腦的前麵一切要比想象的簡單很多,開機音樂是靈墓沉月喜歡的“櫻桃小丸子”,資料的密碼破譯是靈墓沉月的強項,可是在這裏靈墓沉月卻怎麽也行不通,她知道已經很接近正確的密碼了,隻差那麽一點點,可是差在哪裏靈墓沉月卻說不出來。

    正當靈墓沉月左右為難的時候,一隻手伸過來在鍵盤上簡單的敲了幾下,資料打開了。“謝謝噢” 靈墓沉月一陣驚喜。

    看著屏幕靈墓沉月突然覺得不對,猛地一迴頭,靈墓沉封正站在身後笑吟吟的看著自己。

    靈墓沉月站起來往後退了一步坐在桌子上,緊張的看著靈墓沉封。靈墓沉封看了看靈墓沉月又看了看電腦。

    “感覺難嗎?”

    靈墓沉月默默的點點頭。靈墓沉封拉開沉月然後把程序拷貝了一份放到了沉月的手裏。“怎麽感謝我?”。

    靈墓沉月拿到磁盤,眼中閃出興奮的光芒,哥哥還是第一次在這方麵幫自己。靈墓沉月衝上去一下子抱住哥哥。這舉動反而把靈墓沉封嚇了一跳。

    靈墓沉封的東西自是無敵,保守派也無話可說,看著事態越來越向自己的方向發展,左俊峰信中簡直是對靈墓沉月有無盡的愛慕。

    走出公司,左俊峰執意要請客,地點選在當地很有名氣的酒吧。走進酒吧人會很快被一種很慵懶的城市氣氛所感染,燈光是很有情調的那種,人們在這種暖暖的氣氛中頻頻的碰杯慶祝自己心中的快樂,看來城市中的幸福集中在很多的地方,不隻在溫馨的家。挑了一張很寬大的桌子靈墓沉月和左俊峰坐下,優雅的音樂時時的傳入耳中。

    “沉月很像星球以外的來客,就這樣的出現在我的麵前。”左俊峰在酒杯中倒滿水果酒酒。

    “我是人。”靈墓沉月看了看左俊峰認真的說。

    “你說如果那天我把你轟出去,結果是怎麽樣?”

    “我從不就假設迴答問題。沒發生我怎麽會知道?”靈墓沉月拿起杯子斟了一口。

    “可是——我真地對你很好奇,我們平時見麵的機會並不多。”左俊峰還是不放棄的問道。

    “很多人都對身邊不了解的事情由探索的欲望,這很正常。”靈墓沉月很是認同。

    “那你可不可以告訴我——”左俊峰覺得突然有了希望。

    “可是大部分都沒什麽意義。”靈墓沉月截止道。

    “小姐,這是那邊的那幾位先生送您的花。”服務生把一大捧的鮮花送到靈墓沉月的桌子上。並把一張卡片交給靈墓沉月。

    “我不需要,把它送迴去。”靈墓沉月頭也不抬的說道。

    “可是,那幾位先生執意要送。”服務生為難的說。

    “請您站的離我遠一點,我不喜歡別人靠近我。”靈墓沉月對服務生客氣的說道。

    服務生知趣的後退了退。那幾位鬆鮮花的人直徑地走上來。左俊峰坐在那裏不知怎麽開口。

    “小姐,別人的好意不要輕易的拒絕,“收一束鮮花也沒什麽。”為首說話的人靈墓沉月台頭瞟了一眼,差一點沒吐出來。說話的人的長相也太有點特色了,滿臉的胡須,一口的煙味,而且眼睛有些外突,一看就是近視眼的產物。“說話的時候手不停的比比劃劃,似乎全世界都要聽他演講,在低頭看看桌子上的花也是很俗氣的顏色。靈墓沉月轉身打算走,大胡子似乎感到臉上很沒有光彩上來攔住靈墓沉月的去路。

    “我話還沒有說完。”

    “可是我看見你真的是發自內心的惡心。”靈墓沉月看都不看大胡子一眼。

    “你不要給臉不要臉,我可是這一片的爺——你壽井爺爺。”大胡子繼續猖狂。

    開什麽玩笑,靈墓沉月一臉的不屑一顧。靈墓沉封還沒有這麽說過,何況一個壽井。左俊峰上去攔住繼續向前靠近的壽井。

    “先生——”

    沒等左俊峰把話說完,就被壽井的那幫朋友拉到一邊。隻能站在那裏當個擺設。

    “看來我是沒有必要讓你放尊重一些了。靈墓沉月把包包背在身上。

    “沒錯。”壽井一臉得意地說道。

    靈墓沉月拿起桌子上的杯子押了一口,衝著壽井45度——自己的視覺盲區笑了笑,因為靈墓沉月實在是沒有那麽好的自控力能夠保證在正視一眼壽井不會吐出來。杯子突然被靈墓沉月扔到空中,靈墓沉月迴身一下正蹬到杯子的底部,剩餘的水果酒就成了很好的護膚品扣在了壽井的臉上,靈墓沉月撤了一把椅子坐在壽井的正前方,等壽井把臉上的酒擦淨。

    “接下來你是不是要說小丫頭你想造反或者你不想活了嗎之類的話?”靈墓沉月看著 靜靜的說。

    “對。”壽井的台詞被搶了反而覺得沒有話說了。

    “你夠誠實。”靈墓沉月坐在那裏一動沒有動。

    “你是誰?”壽井一臉疑惑的看著靈墓沉月。

    “你猜,“在你的智商允許的範圍內進行思考。”靈墓沉月靠在椅背上。壽井知道今天單打獨鬥是沒有機會勝利了,於是一揮手。

    “他是讓你們大家一齊上。”靈墓沉月轉頭朝著壽井的那幫朋友解釋道。

    壽井的那幫朋友看到壽井的手勢之後馬上蜂擁而至,把靈墓沉月圍到了中間。可是靈墓沉月還是穩穩得坐在那裏不動。左俊峰的包圍解除了,忙衝上來打算幫忙。

    “我沒帶錢,可付不起你的醫藥費。”靈墓沉月看著左俊峰調皮的說道。

    “你們如果打我老板的時候按照自己口袋裏麵的錢數打,別打重了錢不夠,你們可要遭殃。”靈墓沉月把頭發用打了結的濕巾挽起來。笑吟吟的看著壽井和他的朋友們。

    “小丫頭,你渾身是鐵也沒有用,我們這麽多的人——”壽井自信滿滿的說。

    “錯,不要美化自己,是飯桶,是你們這麽多的飯桶。”靈墓沉月糾正道。

    “飯桶偶爾有,隻是今年碰上的比較多,怪不得金融危機,錢是不是都用來養你們這幫飯桶了?”靈墓沉月遺憾的搖搖頭。

    很明顯靈墓沉月的話激怒了壽井,壽井和他的狐朋狗友們一擁而上。靈墓沉月基本都是用酒吧裏的酒杯酒瓶攻擊他們,很少親自上手收拾他們,就這樣沒有人靠得近靈墓沉月。左俊峰站在一旁偶爾幫忙解決幾個漏網之桶。

    “服了嗎?”靈墓沉月靠在柱子上問道。

    “不服” 壽井憤憤不平的說。

    嘩啦,又一瓶酒飛過去扣在壽井的頭上,經過一陣激烈的鬥爭壽井包括他的朋友們都已經一身花花綠綠的酒。

    又扣了幾瓶翠綠色的紫紅色的酒壽井實在是受不了,勉強的認輸了。放走了壽井左俊峰把酒吧的損失賠償好之後和靈墓沉月迴到車裏。

    “你給他們的是什麽?”

    “賠償的錢?”

    “酒吧的老板很好說話,給幾張紙就不和我們為難了。”靈墓沉月吐了一下舌頭,一臉惹完禍沒有受到懲罰的僥幸表情。

    ““可是我給她的是錢,不是什麽紙。”佐俊峰象聽見曠古的笑話一樣,哈哈的笑起來。

    “那不就是紙嗎?有什麽分別?”

    佐俊峰這才想起來,沉月一看就是一個家境好的孩子估計是沒有接觸過錢這一類的東西,家裏什麽東西都幫忙沉月準備好,是不用什麽貨幣之類的,而沉月在公司手中過的都是數字而不是錢。錢在沉月的心中更多的是被數字代替,或許沒有金錢觀念和得失的擔心就是沉月總是能過幫助自己成功的收繳其他公司的原因。

    “你果然不是普通的女孩子” 左俊峰滿臉信服的說。“還好。”靈墓沉月把頭上的濕巾取下來,頭發有披散下來。

    左俊峰在一旁看這不僅升起一股強烈的愛慕。伸手把靈墓沉月的頭發整理好。

    “謝謝,不用,我不習慣別人靠近我。”靈墓沉月尷尬的笑了笑。在靈墓沉月的心中可以伸手就幫她穿衣服戴帽子的人隻有靈墓沉封她會沒有什麽不舒服,因為靈墓沉封是絕對的幹淨,沒有任何的懷疑。

    在這時,車窗外開過一輛豪華的轎車,車裏的人轉頭看到這一幕之後,一提車速消失在前麵道路的遠方。很像流星隕落的速度。車的外形和冰水藍色的尾車燈的顏色在淡淡的夜色之中看著很清涼,也平添了一絲的夢幻。

    天色已經很晚了,靈墓沉月迴到家,一樓的大廳沒有燈光,黑黑的令靈墓沉月很奇怪,靈墓沉封的助手也是兼職家中的管家,哥哥沒有到外地辦公,車還停在門外。他也應該沒有到外地。他應該是在家的,可是怎麽會沒有燈光呢?難道是停電了,不會啊。家裏有自己的發電裝置,真的好奇怪哦。靈墓沉月站在門外突然覺得那黑黑的大廳和外麵的夜色匹配的那麽的幽深,使人的心不由得收緊。

    靈墓沉月摸著黑走進屋子,抬手把大廳的燈打開,燈亮了,沒有停電。靈墓沉月一迴頭,突然一驚。哥哥靈墓沉封正坐在沙發上靜靜的看著自己。

    “哥——哥 ”

    靈墓沉月在靈墓沉封的審視下有一種不知所措的感覺。靈墓沉封坐在那裏麵無表情。眼神冷冷的沒有一點感情,讓人看著就沒有走過去好好聊聊天的勇氣。每次靈墓沉封這樣靈墓沉月都會有一種莫名的恐懼。

    晚飯隻有靈墓沉封和靈墓沉月兩個人吃,沒有助手在一旁調節氣氛,空氣顯得很嚴肅,靈墓沉月也不敢想平時那樣跑到靈墓沉封的餐盤中夾點著,挑點那的。兩個人都是默默的吃。

    洗去了一天的疲憊,靈墓沉月換上淡粉色的浴衣鬆散著長長的半幹的頭發。

    靈墓沉封靠著抱枕坐在床上,看著前麵活動的滑輪桌子上放著的筆記本電腦,不停的敲擊著鍵盤,一臉嚴肅的表情。

    打開哥哥臥室的門,靈墓沉月抱著一疊今天剛通過的文件坐在床邊,從口袋裏掏出一片磁盤,靈墓沉月爬上床,坐在靈墓沉封旁邊,“哥哥,你讀一下這個磁盤。”靈墓沉月把磁盤放在靈墓沉封的麵前。靈墓沉封看了一眼,並沒有動。

    靈墓沉月看了一眼屏幕,好奇怪哦,哥哥居然在玩遊戲。這可是沉月記憶裏靈墓沉封第一次用電腦是為了玩遊戲,是很血腥的撕殺遊戲,很奇怪,靈墓沉封平時知道靈墓沉避諱看見特別多的血,都會刻意的避開她。

    靈墓沉月搖了搖靈墓沉封的胳膊。“哥哥,你看一下吧,拜托了”。

    靈墓沉封掃了一眼靈墓沉月拿起磁盤放進光驅裏。伸手把靈墓沉月拉過來讓她坐在自己的懷裏。靈墓沉月的頭發散發著幽幽的香氣,靈墓沉封坐在她的身後能夠清楚地聞到。透過靈墓沉月的衣服,靈墓沉封的角度可以清晰的看到靈墓沉月的曲線。偶爾靈墓沉月迴頭看看靈墓沉封,頭發撩過靈墓沉封的臉。漸漸的靈墓沉封用手摟住沉月的腰,把她的頭靠在自己的肩上。月並沒有注意哥哥的動作,把頭靠在哥哥的肩上之後,繼續目不轉睛的看著屏幕。

    靈墓沉封吻了吻靈墓沉月靈墓沉月的頭發,靈墓沉月迴頭看了看哥哥,靈墓沉封抬手把桌子推到一邊。

    “你好象很怕鮮血吧。”靈墓沉封把靈墓沉月的身子轉過來,看著靈墓沉月的眼睛問到。

    靈墓沉封從床頭的水果籃子裏抽出水果刀,拿在手裏。靈墓沉月看著刀點了點頭。

    “你知道我最擅長的是什麽嗎?”靈墓沉封用手指蕩了蕩刀刃。

    “哥哥好像是學解剖學的” 靈墓沉月的大眼睛跟著刀鋒在走。

    “你說對了,要不要見識一下,別人可是沒有機會的。”

    靈墓沉封把刀放在靈墓沉月的臉上。靈墓沉月坐在那裏一動不動的看著靈墓沉封。

    “哥哥,把刀拿開好不好?我好緊張。”靈墓沉月伸手打算推開靈墓沉封的手。

    “你要不要見識一下?”靈墓沉封又問了一遍。

    靈墓沉月看著靈墓沉封靜了幾秒鍾,感受到氣氛的壓抑,靈墓沉月起身打算逃離這種恐懼。靈墓沉封靈墓沉封一把把靈墓沉月摁在那裏。

    “不許走,我讓你走了嗎?”靈墓沉封手中的到滑到了靈墓沉月的脖子上。

    “你已經學會了很多的東西要不要也學一學解剖?”靈墓沉封把臉靠近了靈墓沉月。

    看著靈墓沉封的眼睛和刀,靈墓沉月抖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我可以示範給你,不過你學的機會隻有一次,而且你以後也不一定會有機會用了。”靈墓沉封的刀滑落到了靈墓沉月心髒的位置。

    “我隻要稍稍的用力,你就會看見血,你自己的血,你說你是會先感到疼還是先感到害怕?”靈墓沉封的臉更靠近靈墓沉月了。

    靈墓沉月突然有一種沒有地方躲藏的恐懼,自己距離一個死神那麽的近,就坐在一起怎麽也是逃不掉的,接受挑戰又一定會輸的沒有任何的質疑。

    “說話。”靈墓沉封又一次命令。“哥哥,會死人的,你不要啊!”靈墓沉月極力的組織出一句話。

    “可是——我想殺你,怎麽辦?”靈墓沉封突然露出很空靈的笑容。

    靈墓沉月想了一會兒慢慢的閉上了眼睛。“那你殺吧。”靈墓沉月喃喃的說。

    “我想讓你死的比你想象的痛苦,你信麽?”靈墓沉封突然表情變得很輕鬆。

    “信” 靈墓沉月一張小臉透著令人好笑的稚氣。

    “你不求我?”靈墓沉封笑吟吟的問。

    “求也沒用,他們說哥哥決定的事情是沒有什麽好商量的餘地的。”靈墓沉月並沒有睜開眼睛。

    “你還有什麽事情沒有完成的,我可以幫你”。 靈墓沉封頂了一下刀,刀距離心髒更近了。

    “我還有兩個波板糖放在抽屜裏,可大了,給你吃吧。”靈墓沉月認真的交代了自己的遺言。又閉上眼睛。

    “你一定要和所有的人都不一樣嗎?”

    靈墓沉封突然放下手中的水果刀把靈墓沉月拉倒在床上,親自動手解靈墓沉月的睡衣扣子。

    經曆過生死的瞬間靈墓沉月突然覺得死亡是那麽的可怕,自己真的是連討價還價的機會都沒有,那種壓抑是縈繞在人的心頭久久無法散去的。原來放棄生命是那麽的困難,得到被赦免的機會又是那麽的令人覺得緊張。人或許就是這樣一種動物,無法平靜的看待自己的生命,人或許一輩子都在學習看自己的笑話,可是真正學會的人又有多少呢?等到你真的可以用一個旁觀者的角度去看待你的周遭的不幸並且發自內心的笑出來,估計生命的奧秘你也就探索的差不多了,可惜這個世界更多的人都掙紮在為自己不幸哀吊和抱怨上,而很少靜下來享受這份生與死的彷徨與無奈的時刻。靈墓沉封很聰明,他懂得看待自己的笑話,而且享受著這些笑話,這麽多的人包括自己在內又怎麽會是他的對手?周圍人的生命像被登記在案一樣登記在靈墓沉封那裏,他就像一個死神一樣,你真的不用考慮你什麽時候應該離開這個世界,因為有他幫你算的剛好,時候到了,他會出現在你的麵前送你該去的地方。沒有任何商量的餘地,沒有任何留戀的機會。隻是需要在那裏等他出現而已,真的不用急。

    而這個死神卻擁有那麽完美的特質,那麽多的財富,那麽多的專長,那麽多的愛慕者,使人有一種長眠水晶邊上的透剔感,而水晶發光的代價就是吸收你的生命,沉眠一個個的靈魂。

    靈墓沉封和靈墓沉月的距離已經靠的很近,靈墓沉月感受到哥哥的唿吸聲音,女孩子自我保護的天性讓靈墓沉月知道靈墓沉封想要幹什麽。

    “你在發抖”。 靈墓沉封把手放在靈墓沉月的身上。

    “你害怕?”靈墓沉封看了看靈墓沉月的臉,挑起嘴角說道。

    “比死還令你感到可怕?”

    “你怎麽可以死?你覺得我怎麽可以讓你死?”

    “我說過我想讓你想象的更痛苦的死,你不是已經相信了嗎?”靈墓沉封揚起靈墓沉月的臉頰。吻了吻靈墓沉月的額頭。

    “我第一次吻你的時候你就應該知道會有今天的,你那麽的聰明居然真的不明白?”

    靈墓沉月看著哥哥輕輕的要了搖頭。

    “我相信。”靈墓沉封解開靈墓沉月的睡衣說道。

    “那現在你知道了嗎? ” 靈墓沉封看著靈墓沉月的眼睛一字一句的問道。

    靈墓沉月點了點頭,額頭上滲出細細的汗珠,身上的香氣顯得更濃了。

    “你預備怎麽樣,反抗嗎?”靈墓沉封嗅了一下周圍的香味。

    靈墓沉月看著哥哥的眼睛,猛地想坐起來,被靈墓沉封一下子推了迴去。

    “你真的想反抗?我還真的沒有遇到過這種情況,不過你和別人不同,我可以忍受,隻要你可以忍受。”

    “哥哥放過我吧。”靈墓沉月看著靈墓沉封哀求著。

    “放過?多少人求我放過他們,你覺得成功過幾個?”靈墓沉封幽幽的說。

    “一個——就是你,剛剛我放過你的命了,你覺得我在放過你一次是不是有點說不通了?”

    解開靈墓沉月的睡衣是一個淡粉色的圍胸,靈墓沉封看著笑了笑。

    “我開始了,你可以反抗,不過你要想好,盡量還是不要輕舉妄動的好。”靈墓沉封伸手解靈墓沉月的圍胸。

    靈墓沉月的掙紮似乎是無濟於事,論力氣自是輸給靈墓沉封,那就沒什麽好說的,抱鷹的預言就是一生的占有,而靈墓沉月身上的抱鷹就是靈墓沉封親手帶上的。或許早在帶上的那一刻靈墓沉封就認定靈墓沉月歸他所有。

    靈墓沉封穿好衣服,把靈墓沉月攬在自己的懷裏。

    “你說我愛不愛你?。”靈墓沉封用嘴蕩了蕩靈墓沉月的頭發。這是靈墓沉封最喜歡親近靈墓沉月的方式。

    坐在靈墓沉封的懷裏靈墓沉月覺得自己無從迴答靈墓沉封的問題,隻好坐在那裏保持著最後的沉默。

    留下靜坐在那裏的靈墓沉月,靈墓沉封出去了,靈墓沉月突然有一天一世紀的感覺,厚厚的窗簾擋著,現在是幾點也不知道,是白天黑天也不知道,靈墓沉月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麽,隻是感覺坐在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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