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名:臭小鬼(目前還未知道名字)

    性別:廢話(目前還未衝進浴室探測其有無女扮男裝)

    年齡:自稱8歲(目前還未確認是否詳實)

    外貌:黑發黑眼的中國小孩(目前還未實施到理發店把其弄成光頭解恨的計劃)

    性格:移動冰山、自大、麵癱、呆板、毒舌…(省略1、0、0、0字,足以見女主人對其怨念)

    疑點:沒有痛覺、感情缺失、不知出於何種目的而死纏著我還理所當然的讓我伺候、半夜沒有待在房間第二天我暈死在他的房間他也沒有表示什麽承認什麽

    房間裏一片si寂,隻有頭頂上的鍾孜孜不倦、指針滴答滴的的溜達了一圈又一圈的刻板聲音。房主此刻正匍在桌上,瞪著寫有上述內容的紙條發了足足一個多小時的呆

    沉默啊,沉默啊,不在沉默中爆發,就在沉默中滅(忽略)亡,可能就是這個道理了……隻聽極不優雅的“嗷嗷嗷嗷!!!”瞬間撕裂了房間的si寂。然後,指針依舊滴答滴,黑夜依舊漫漫長長。所有的氣息又滅(忽略)亡在si寂中,陷入更深的si寂

    女房主瞪著一雙抽搐的死魚眼幹巴巴的對著大鍾怨念……已經23:45了……讓我如此煎熬的臭小鬼早就陷入香甜夢鄉與周公手拉手,而我卻要在這裏熬夜…………

    不正常,很不正常。臭小鬼就算話再少,也免除不了嫌疑。什麽人會沒有痛覺呢?天生的後天的?不正常,太不正常

    什麽人會堅決的si纏著我呢?出於何種目的?但是我沒錢沒勢的不可能讓個8歲的娃娃圖什麽啊。是組織的人?吃過a、p、t、x、 4、8、6、9?那麽來監視我也不需要派個小孩啊?直接叫個gin什麽的來把我滅了或者帶迴去不就簡單且萬事大吉麽?

    抽抽……當然,最好不要讓我再見到gin

    但是小鬼是我自己多管閑事、美人救小孩,才撿迴來的wen(忽略)神。不是他故意接近我的。那麽,我誤會他了?那麽……昨天晚上的失蹤又怎麽解釋?他去了什麽地方?我為什麽會睡在他的房間?為什麽他不打算辯解什麽……就好像故意讓我懷疑他似的

    饒了半天……又迴到了原地。又是個si胡同!!!

    啊啊啊!!!不想啦!!!這種偵探的事情為什麽還要讓我遇到!!工藤新一你在就好啦!!!”吼完。我突然意識到了什麽。工藤新一……是在依賴他嗎?無奈的歎息,梔雪戀你真是太沒用了

    百無聊賴的晃著手裏的單子,不久前自己突然來的興趣,把小鬼忽悠去睡了就寫下了這張表格。明明自信滿滿的以為自己好歹和名偵探一起過幾個月,應該有點偵探的嗅覺和頭腦。結果卻浪費了我1個小時的時間………………什麽也沒有發現,疑問倒是越來越多了

    為什麽突然那麽在意中國的事情呢?因為預感吧,那種危險的感覺。這個眼神空洞的孩子讓我感到不(忽略)祥

    算了算了……走一步算一步吧……這個鬼屋到24點就會鬧鬼的吧……還是去睡……思維剛剛開始渙散,我就被肩上的重量驚醒了

    ?!!

    我僵住了,因為一隻手搭在了我的肩上,那種冰冷的沒有活人感覺的手!!什麽時候開始的,什麽時候肩上多了一隻手?!我居然沒有發現有人在背後!!我居然不知道同樣有人和我共處一室!!什麽時候進屋的,不是小鬼……我呆呆的瞪著桌子,內心卻洶湧澎湃。一種si亡的氣息,危機的恐懼吞噬著我的精神力

    本能的想轉過身去看個究竟,那隻手居然止住了我所以的動作!!手的存在是似有若無的飄渺,但是無形中卻是沉悶的力度,我簡直快被按爬在桌上

    叫!!叫啊!!!我命令著自己,但是沉重的壓迫感讓我的喉嚨卡的要窒(忽略)息,發不出聲音。手腳迅速被肩上的手感染了寒氣,冰冷貫穿全身,我隻覺得血液凝固碎裂,刺痛了我的身體,麻(是這個被那啥了?)痹了我的神經

    我的腦子唯一能反映出這個意向隻有——————是鬼!!!

    手的主人似乎很滿意我的屈服,他的身體發出咯咯的笑聲,低迷的像、閻、羅的召喚。他把頭靠在我的肩上,唿出的寒冷氣息敲打著我的耳垂

    “找到反叛的小貓了……”

    那個聲音一停止,我的骨膜就開始無休止的震動,明明沒有發生任何事情。但是身體卻像死掉一樣完全沒有了意識

    “咯咯”身後的人完全沒有理會我的恐懼,強硬的捏著我的肩膀,施加力道,讓我不得已轉過身麵對他。“這是見到舊友的待客之禮嗎?還是,嚇傻了?”

    不用看也知道,那種隻有惡鬼才有的聲音,那種可以駕馭無數人生死的死神的聲音,隻有一個家夥有。而他那雙沾染了無數死人的活人的血的手此刻就那麽貼著我裸露的脖子。

    我寧願見到的真的是鬼,要知道有的時候人比鬼還可怕!!

    沒有工藤新一,沒有**,沒有赤井秀一,沒有哥哥,我的身邊一無所有。梔雪戀你逃過無數死劫,終歸有一死啊。這次沒有任何的救世主會出現了呢

    我知道自己麵前的人是個沒有耐心的家夥,不敢挑戰他的耐力,我努力使自己鎮定,用了15秒的時間在心裏練習那個禁忌的發音,所以聲音沒有想象中的顫抖“……gin”

    “唔!”始料未及的,那隻修長冰冷的手毫不留情的捏住我的頭,一瞬間天旋地轉。待喉嚨發出本能的呻吟後,我才意識到自己的頭被他死死的按到地上,臉貼上夜晚有些寒意的地板讓我感到一陣陣撕心裂肺的疼

    “惡心的女人,我最討厭你這種做作的女人,明明已經害怕的快崩潰了還要維持住表麵那可憐的尊嚴。隻有vermouth才會配合你演這種戲碼吧,無聊”gin冷冷的說著,手上的力氣一點沒有鬆弛,我的頭隻能隨著他的手移動。

    臉上火燒火燎的痛刺激著我的神經末梢,讓我完全沒有辦法集中心智聽他的冷嘲熱諷。我的感覺都被臉上的刺痛牽動了,甚至可以感觸到臉皮離開肉的聲音。這種慢慢折磨的疼痛是我一直沒有經曆過的

    “怎麽不繼續神氣,怎麽不和我敘敘舊拖延時間——怎麽不用你對付vermouth的那套,啊恩?”他突然拽起我的頭發,撕拉頭皮的疼痛讓我不得不抬起頭。離開地板,受傷的臉接觸到冰冷的空氣,讓我痛的齜牙咧嘴。但是,我還是隱約感覺到了忐忑的事實

    “vermou……”我努力想說話,他卻突然伸出另一隻手猛的擰上我受傷的臉“呀啊啊!!”我感覺有液體順唐的沿著臉的輪廓留下來

    “真是沒用,細皮嫩肉嬌生慣養的小姐,這麽讓地板摩擦了一下臉都能流血啊……一直活在黑羽千影的保護下,一直被組織認真的嗬護著的潘多拉啊。好好的待在組織直到gm完成不就好,為什麽會想著背叛組織呢?果然是太想讓我殺了你麽”

    他放開我的頭發,冰冷甚至還有血液銅臭味的手指殘忍的捏住我的下巴,讓我直視他的眼睛。那種沒有感情,充滿戾氣嗜血的眼睛讓我瞬間掉入冰窟般,心灰意冷

    惡魔又開始說話了“我喜歡安靜的小貓,所以,你隻要在死之前乖乖聽我說完就好”

    接下來的每一分每一秒對我都是煉獄般的煎熬。這個男人的壓迫感不亞於赤井秀一,唯一的不同就是,這個男人,是敵人,是殺人不眨眼的惡魔,是會真的殺了我的家夥。

    gin,一身黑色風衣,一頂黑色禮帽, 白皙到病態的臉還被帽子和劉海半遮掩著。翠綠的瞳孔總是泛著危險的犀利光芒。我永遠也不會忘記這個酷刑拷問師的嘴臉。也清楚的知道,經過他拷問的人都是什麽下場。要逃過他的逼供,隻有一個辦法,自盡。

    但是,好不甘心,好不容易能過正常人的生活。死的好不甘心,被他殺死,我真的好不甘心

    “都這樣了,還能分心。我是不是對你太仁慈了?”gin殘忍的勾起嘴角,我的臉被迫又接近他了幾分,下巴快要被捏碎了一樣疼。

    他太了解怎麽折磨一個人了,他不會讓自己的對手有任何可乘之機,他不會讓他的敵人拖延任何時間苟活。所以我根本不可能逃啊,長錦周圍一般都沒有什麽鄰居啊。無論怎麽想,都是——必死無疑。

    我感覺自己的臉潦到火苗一樣開始有燒焦的臭味。他叼著煙,離我咫尺。剛剛結束的疼痛又開始蔓延,這個家夥是打算讓我毀容嗎?!

    “我們聊點你喜歡聽的吧,vermouth是吧?那個秘密主義的女人,總是帶著背叛氣息的狐狸精終於被我滅了”gin的眼睛綠的森然,眼神帶著一股寒冷的殺機和得意

    “你把她怎麽了?!!”我不顧一切的頂撞他,馬上換來脖頸上劇烈的疼痛“唔!!混……”

    “我不想再重複:我比較喜歡安靜的小貓”他不屑的鬆開勒緊我脖子的手“很關心她嘛,從你們在組織第一次碰麵我就嗅到陰謀和叛徒的味道了。她沒事,被關起來而已。就算是叛徒,她依然還有活下去的價值”

    “……”我的眼前天花亂墜,強壓下去的恐懼抑製不住的泛濫。顫抖再也無法控製了。gin是要折磨死我啊,他的每一次攻擊都是恰到好處的,讓我痛不欲生又不是傷及要害,是要我求死不能……很變態的噬血者。

    但是我的腦袋一片混亂,【我逃過vermouth的那套戲碼】【vermouth幫我到達江戶城大廈】【再次合作】————所有的一切都指向:是我害了她嗎?

    “你不需要自責,所有的一切都掌握在我的手中”

    什麽意思……我看著gin但是又好像不是在看他,因為他的身後那麽一片黑暗,什麽也沒有的漆黑。牆上的大鍾,好像是死亡的倒計時……

    沒有給我喘息的機會,魔鬼的聲音繼續響起,讓我震驚的事實完全磨滅了生存的希望,我知道,他告訴我了可怕的事情,足以毀掉我所以希望的可怕事實

    “vermouth的任務就是找到brandy並在隻要她還活著的基礎上帶迴組織。但是她沒有完成任務——因為她想在櫻花假日酒店直接殺了你。這個動機足夠證明她是叛徒”

    【……這樣是為你好……來世,做個普通人家的孩子吧】難怪她要殺了我……是不想讓我痛苦下去麽?

    “在我第一次在東京發現sherry後就沒有在日本繼續追查?你們以為我是小孩子能哄哄就解決嗎?別天真了,我早就查到江戶川柯南了,真是日本的奇跡啊,那麽小的孩子就鬧得滿城風雨,無人不知其比名偵探毛利小五郎還厲害”

    【你就不能收斂一點,老是上報紙,對我們可不是很好】工藤新一你的鋒芒畢露害死我了……

    “假裝不知道你們的存在,暗暗的觀察vermouth一次次想殺了你,暗暗的派tequ保你不死。知道原因嗎?工藤新一,宮野誌保以及你——黑羽戀月,太子大人是在考察你們是否有能力成為gm計劃的重要因素。所以才會讓你們囂張的活那麽久。”

    【小戀怎麽會在這裏?和我一起去參觀寶石好嗎?】所以那個時候,齋藤瑄才會出現,是為了警告vermouth派的狙擊手不要亂來啊……

    “這麽說……你早就知道sherry是灰原哀卻故意讓我們以為你什麽都沒發覺,要我們…放鬆警惕嗎……柯南和小哀都沒有死…就證明…”

    “沒錯,他們通過了檢測,他們將成為gm計劃重要的契機而繼續無知的存活下去”他仍然保持離我咫尺的距離,甚至有些煙灰直接掉在了我的鎖骨旁,飄渺的灰燼慢慢殆盡,就如同我的生命一樣

    【組織的人沒有追殺我們,證明我們還有活下去的價值,也許我們都是他們某種計劃的實驗體】工藤新一你很聰明……全部說對了呢……

    “恰恰相反,黑羽戀月,你沒有通過作為契機的檢測,所以,現在你的生死都對太子不重要了”

    【直接說是最適合gm的人選吧?但是,你的兒子明顯影響了你引以為傲的女兒優良的品質,她現在很動蕩,就像給小鬼一樣】所以……我已經不是適合gm的人選了……所以……我對那個謎團一樣的龐大組織已經沒有意義了……

    “這次,我是來找赤井秀一的……雖然老狐狸跑了,但是我卻找到了小狐狸呢,這張臉,像伊藤千百慧的臉,我在很早以前就想撕毀它了”

    【她沒有懷疑過自己身體的問題,而且很順利的活了下來,真是了不起的技術】我……到底是……什麽?

    “咯咯咯,就沒有想過我為什麽會出現在這裏嗎?就沒有想到身邊也有叛徒嗎?這個世界就是個無數背叛組成的世界”

    【你不會趕我走的,在中國未成年的孩子需要監護人】原來…一切的猜忌都是事實啊……

    迷茫的看著gin身後的那片黑暗,牆上的大鍾,宣告著死亡的倒計時……等等!!!我呆呆的看著指針慢慢移動……倒計時!!!

    迷茫的看著gin身後的那片黑暗,牆上的大鍾,宣告著死亡的倒計時……等等!!!我呆呆的看著指針慢慢移動……倒計時!!!就賭這個!

    眼中閃過一絲精光,說時遲那時快,在giin敏銳的察覺我的小動作時,我已經用了全身的力氣猛的向他撲去。由於他一直和我在很近的距離無法及時撤迴,我的頭狠狠的撞上他的腦門。

    腦震蕩什麽的,我豁出去了!!總之,就算死也不想死在他手裏!!!17歲的身體還是很有蠻力的,gin被我撞得後退到牆邊靠下,我看到他的額頭流下鮮紅,知道自己的狀況也好不到哪去,已經有些昏沉了。我慢慢的和他再次拉開距離

    “你……”他有些吃疼的捂著頭,隨意的擦擦血跡,然後把用舌頭舔舔沾了血的手指。表情陰冷下去。眼中閃耀著綠色尖銳的光芒。

    我故意不理會他的暴虐,反到裝作慌張失措的盯著他背後的大鍾看,gin自然不會順著我的目光轉身,自然不會把背後留給敵人。但是我全神貫注的表情多少在一定程度上迷惑了他

    五、 四、 三、 二、 一!!擺鍾熟悉的頻率,讓我屏息駐足

    “當!!!”空曠的鬼屋裏,午夜的鍾聲格外駭人。連我這個一直看著鍾擺的人都被嚇的愣了一陣子。gin果然轉過了頭,順著聲源看去

    快賭贏了!!

    “當…當……當………當…………”

    隻是一刹那,gin就意識到自己被騙了,但是訓練有素的他還是慣性的舉起瞬間掏出的手槍,準確無誤的對著古老詭異的掛鍾射出兩發子彈

    “啪!”緊接著,是保險絲燒斷的聲音,屋子裏的吊燈閃爍了幾下,最終熄滅。最後幾數光亮中,我對上了gin兇殘桀驁的鷹瞳。

    世界陷入一片黑暗。我貓下腰緩慢的憑著記憶開始移動。心跳一點也沒有緩和,我賭贏了……掛鍾後麵是整棟房子的保險閘。保險絲被子彈打斷了,現在不可能立即恢複照明。在不可能指望有誰來救我,更不能依靠任何人的情況下,知己知彼百戰百勝。gin成熟、謹慎、果斷,但是警覺性高,遇事冷靜卻多疑的性格救了我,也正是這種性格,他絕對不會用打火機照明的,因為那樣會暴露他的位置,他一定懷疑我正用什麽東西瞄準著他吧?很可惜,我現在可沒有心思和他拚命,我隻是一心一意想著怎麽逃命……不管怎麽說——暫時撿迴了一條命

    我不敢懈怠,盡量壓低唿吸聲。過了24點,這個房子居然沒有月光照進一樓,靜看還真有鬼屋的風格,不過也正是這種房子,救了我……gin的存在感,從燈滅的那一分鍾開始就銷聲匿跡了。我感覺額頭不斷冒著冷汗。接下來要往哪逃?

    出門?可能外麵有vodka或者一堆手下……往樓上?小鬼……是他的同夥?

    “嘭!”一聲槍鳴劃破岑寂。gin的子彈就打在我不遠處的門邊,陷入水泥牆裏。不能出門了……

    咬咬牙,我忍著渾身的眩暈和疼痛,脫了鞋,準確的摸著樓梯上樓

    “很有膽量啊,brandy”樓下,我聽到gin踢翻椅子的聲音,他應該是意識到我沒有攻擊他的打算而是逃之夭夭了

    沒有再迴頭,我隻想接下來怎麽躲,二樓有33個房間,我隻有躲過去不讓他找到,就算他燒了這間長錦,我也有活下去的機會

    啊~啊~不愧是自己買下的房子,就算隻住了兩天,這鬼屋也被我摸清楚了,就算是閉著眼睛,我也能找到樓梯也能認出每一個房間。所以就算沒有燈,我也自信比gin更快一步上樓,更早一步藏起來

    明明想不再浪費時間直接躲進一間房。但是走到第一間房的門口,我卻再也走不下去了。此刻沒有了gin的壓迫,我冷靜清醒了很多。小鬼不一定是他的同伴啊,疑點太多了。小鬼……要不要帶著他躲起來?雖然我們隻認識兩天,雖然還不確定他是不是和gin一夥的。但是那個孩子空洞的眼神,自殘的樣子,讓我莫名的心痛……第一間房,gin一定會兇神惡煞的衝進去吧?那個魔鬼,冷酷無情,殺人時沒有絲毫猶豫,對知道組織秘密的人會毫不留情地滅口,看到床上睡著個孩子,他會……殺了他!

    不行!!我要把小鬼揪出來,就算他和gin一夥,我也可以拿他當當擋箭牌,當當人質!如果他們不是一夥的……我就更必須救這個孩子了,不能讓他因為我不明不白的死掉!

    我深吸一口氣,扭開了門。仿佛又迴到了前一個晚上,我也是這樣打開他的門,然後似有若無的木蓮香彌漫,月光從窗口傾瀉下來,屋內一片寂靜,本應該在床上的人,卻不見了……

    我嘲諷的苦笑,梔雪戀你還是太天真了,嘴巴狠的說著不理小鬼的話,還不是來救他了。可是到頭來呢?沒有人的房間,我像個傻子一樣失落的赤著腳站著……果然是一夥的,果然是……

    “明明我還想誇獎一下你,那種時候還能想出這麽個辦法……但是看來,女人都是愚蠢的呢”gin……!!!

    肩上傳來錐心的刺痛,我這個傻子……再也沒有機會逃掉了

    還沒有讓我來得及喊痛,黑衣的魔鬼又一次抓住了我的頭發,然後我感覺自己的背生硬的撞在了房間外的水泥牆上,本來就昏沉的腦袋更是被撞得混亂不已。

    沒有意料中的撕扯我的頭發,他冷笑了一下,然後把手按在我的臉上用力的壓下去,我的頭被死死的固定在牆壁上動憚不得。癱坐在地上,我隻覺得全身都失去了支撐

    他的手雖然是病態的蒼白冰冷,但是異常的有力。我臉上好不容易結巴的傷口也在這種壓迫下裂開。他的手很大,可以完全按住我的臉。但是指骨分明、過分修長的手指卻也讓我可以通過指縫睜開眼睛。

    我沒有哭。沒有因為痛苦而哭泣,沒有因為被背叛了而哭泣,沒有因為即將流逝的生命而哭泣。

    我也不明白自己是不是已經被撞壞了腦袋,我隻是僅僅存在恐懼這種意識,不哭也不鬧。僅僅隻剩下恐懼————因為我看到gin的綠瞳,完全是他戰鬥狀態才有的戰栗威懾力。他的瞳孔顏色沉澱了一些,不再是純粹的翠綠,而是深邃的墨綠。他的瞳孔中倒映出我滿臉血痕,竟又讓那汪墨綠波瀾起來。泛起紅色嗜血殘酷的凜光。我知道剛才他還有心思和我說話,但現在的他可以在任何一秒鍾毫不猶豫的殺了我。

    現在的gin完全被我的反抗激怒了,這種強烈的對比讓我不得不承認剛才他對我真的夠仁慈了

    “知道自己橫豎一死,何必多此一舉呢?”gin的眼神兇狠冷酷,被我撞破的額頭已經不再流血,但是襯著他蒼白的膚色顯得異常顯眼。應該很少有人讓他掛紅吧,我還真榮幸。剛想不怕死的勾勾嘴角,他的下一句話卻讓我僵住了

    “怎麽,以為齋藤瑄還在裏麵?你們什麽時候那麽要好了?”gin不屑的打量第一個房間。也沒有過多懷疑我的僵硬,他說誰?齋藤瑄?誰是齋藤瑄……小鬼是……齋藤瑄?!這就是最大的最終的陰謀啊……

    心髒的地方,慢慢升騰起遼遼的鈍痛,一點點蔓延開來,像是墨汁在水裏暈開,一點,一點,漸漸彌散至胸腹,手臂,腰部,修長的腿,纖細的手指,赤裸的足,微微顫抖的指尖,最終全部匯集成河流,從眼睛裏迅速崩潰傾瀉。我不知道為什麽,這個名字讓我有這麽大的反映,心裏的恐懼慢慢被心痛代替。似乎又聽到了那個輕佻的語調,似乎又看到了那個邪氣的笑臉……任何人都可以背叛我,就是你不可以……腦子裏無意識的湊出這麽一句話。

    我累了,什麽也不相信,什麽也不想再猜了,不知道的就讓它永遠不知道,所有的陰謀與不甘都讓我這樣帶走好了……

    “……殺了我吧……”

    肩上沒入的子彈被對方直接用手摳出來。我瘋狂的尖叫起來,血液好像無法疲倦無法休止噴濺出來,我的衣服大片大片的濕潤,卻也大片大片的溫暖,給我最後一絲溫暖的居然是我自己的血啊……

    “不要命令我”他抬起手槍,我甚至能看到黑色槍管的構造。他的表情一點都沒有變化,也許是他殺過無數人的緣故。這也成了他殺人前的習慣表情

    樓梯上傳來腳步聲,但這次不再是那鬧鬼的飄渺腳步,而是一群人,然後他們恭敬的叫了聲“大哥”然後他們似乎看到了我的慘狀,身子虛虛的繃緊沉默,等待他們的大哥處決我的那一刻

    結束了,一切都結束了……吧?

    我沒有閉上眼睛,無論他怎麽嘲諷我,我依然倔強的堅守自己最後的尊嚴,我沒有哭,就是害怕死亡,也沒有閉上眼睛,讓我看著你,殺了我吧。這就是我的尊嚴

    而最終我也沒有聽到槍聲,取而代之的是唿嘯而過的犀利風響和此起彼伏的‘大哥’的叫喚聲。怎,怎麽……迴事?!!!

    我再也不想顧及臉上傷口的刺痛,拚命的睜大眼睛像看清楚眼前的一切到底算什麽:一把小刀穿過gin的手釘在了我頭發旁邊的牆裏,甚至帶掉了我幾縷頭發。而gin雖然沒有哼一聲,但是被刺穿手的痛苦依然背叛了他,他再也握不住什麽,手裏的槍已經掉在了地上

    這是一把多麽銳利的刀啊……我還是保持一樣的坐姿和gin一樣無法動彈,如同失去了所以思考的能力

    “呐,大叔,你在幹什麽”

    天真但是沒有起伏的音色此刻帶著淡淡的鼻音,從順數第7個房間走出個穿著睡衣,睡眼惺忪的孩子。著實讓在場的所以人都失去了思考的應變能力

    “……”這個小鬼……不簡單,gin的眼睛危險的眯起來“攪事的小鬼……你和齋藤瑄的兒子嗎?”

    “啊?恩……”一秒鍾前我還在為這個臭小鬼居然是齋藤瑄這件事震驚,一秒鍾前我還在想為什麽他會救我,一秒鍾前我還在猜為什麽他從第7個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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