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算什麽?搶她風頭?她費盡苦心,結果全為他人做嫁衣裳?

    寧致遠的臉色更難看,黑的幾乎能滴出水來,在他看來唐景然和沈洛純粹是打他臉,讓他下不了台。心裏憋著火,寧致遠忍不住遷怒楚寧,斥道:“還不走?還嫌不夠丟人?”

    楚寧委屈的跟上他,她哪裏知道唐景然會出現在這裏?還跟沈洛秀了一場恩愛。

    上車後,楚寧再三斟酌了言辭才跟寧致遠說道:“我沒想到沈洛會故意叫來唐景然來為難我們,都怪我大意,讓她鑽了空子,害的你丟了麵子。你別生氣,我不是故意的。”

    寧致遠臉色稍緩。見他臉色好看了點,楚寧又說:“我以為她還是原先的那個她,誰知道……”

    “她已經變了。”寧致遠冷著聲道:“不對,應該說我們從來就沒了解過她,不然怎麽會跟自己的姐夫不清不楚的?****就是****,一天沒男人就活不下去。”

    楚寧在一旁聽著,沒做聲。

    一想到沈洛早早就給他戴了綠帽,寧致遠心裏的邪火燒的越來越旺,他眼睛陰狠的眯起,看來那件事要加快行動了,他一定要給唐景然一個難忘的教訓,他要讓唐景然後悔得罪過他!

    另一邊。

    除了最初的簡單問話,沈洛就沒再跟唐景然說過話,她也不知道該說什,隻好看著窗外。唐景然也沒說話,隻是緊緊握住她的手不放。

    兩個人都沒說話,老王更不敢說話了,目不斜視的開著車。

    一路無言,很快就到家了。

    到家後,傭人們看到主人倆手牽手的從外邊走進來,彼此都鬆了口氣,謝天謝地啊,先生和太太終於和好了。

    唐景然帶沈洛去了書房。

    這是沈洛第一次進他的書房,她曾經聽管家說過書房是唐景然的禁地,除了他自己,任何人都不得入內,而他今天卻帶她進來。

    這說明了什麽?她是他可信賴可放心的人?

    想到這,沈洛的心一暖,神色也柔和了下來。

    唐景然走到窗邊,背對著她開口,“洛洛,你不知道吧,媽媽因為我吃過不少苦。她那人沒什麽能力和手腕,爸爸對我們也不好,以至於誰都可以踩我們一腳,欺負到我們頭上。印象中最深刻的一次是大媽派人砸了我們的家,混亂中有個傭人拿著半米高的陶瓷花瓶砸向我。當時我還小,不知道躲避,眼看花瓶就要砸到我頭上,遠處的媽

    媽奮不顧身的撲了過來,將我護在她身下。我沒事,可是她卻被砸中了後腦勺,血,很多的血從她身上流出,蔓延開,那是我第一次見到那麽多的血,我求他們幫忙,可是沒人幫我們。洛洛,那次媽媽差點死了。”

    沈洛唿吸一滯,心狠狠的揪疼了下,“景然……”

    唐景然迴身,看著她,“她是我媽媽,你是我妻子,你和她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兩個女人,缺一不可。媽媽那天做的事確實不著調,以她的能力她也隻會想到這些方法,我不意外。我讓你道歉是因為你對她出言不遜,洛洛,誰都可以對她不尊重,唯獨你跟我不行。”說到這,他語氣緩了下,“我跟她談過了,我保證那樣的事不會再發生了。”

    沈洛低頭,“我那天也有不對,不該那麽跟媽媽說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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