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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十七章等著你


    是的,陳揚一下子有點迴不過神來,他怎麽也想不到會在這裏碰到這個說不上很熟,但關係倒是匪淺的女人。


    這個長相溫婉可人的**不是別人,正是方晴的二姐方宜思。


    她怎麽也在這兒?


    陳揚還在愕然的當口,卻見方宜思卻似乎完全沒注意到他,反倒是如旋風般的穿著幾寸高的高跟鞋嗒嗒嗒的從過道那頭一路狂奔了過來,走近到陳揚跟前時,二話不說就蹲下來,把陳揚剛剛才放到門邊條椅上的那個小男孩用力一把抱到了自己懷裏,就跟明搶似的。


    然後如同長出了一口氣般,整個人緊繃的神經徹底放鬆了下來,氣喘籲籲的同時,摟住這個小屁孩又親又啃的,嘴裏卻是嘟噥著責怪道:“我的小祖宗啊,你是不是要把你姑媽嚇死才甘心啊,你自己你這都是第幾迴了,我看早晚有一天你姑媽我遲早得讓你這小搗蛋鬼給害死咯。”


    雖然語帶責備,但從她這柔柔的語氣中卻能明顯聽得出來,她平日裏對這個活潑可愛的小侄兒肯定是溺愛得不行。


    而那個小男孩這時一雙靈動明亮的大眼睛瞪得大大的,小臉蛋漲紅無比,張大小嘴巴大口的吸著氣,看樣子卻是幾乎快被她姑媽摟得快喘不過氣兒來了,他小胳膊小腿的掙脫不開,隻能用他那可愛的童聲斷斷續續的嚷道:“姑媽啊拜托您快鬆手俊,小俊快透不過氣了”


    可他姑媽卻如同短暫失聰了一般,完全聽不到他難受死了,依舊狂啃著他那白白嫩嫩的小臉蛋,雖然姑**胸部很柔軟,他小小年紀就被動的狂吃著姑**豆腐,豔福不淺,但這罪遭的卻是無辜得緊。


    陳揚在旁邊也是瞧得哭笑不得,不過也不好多說什麽,畢竟是別人家的孩子,人家想怎麽啃怎麽親是人家的自由。不過,這時候他卻是意外的覺察到這個小男孩那一雙忽閃忽閃的大眼睛,看上去卻似乎有幾分眼熟,但一時間也想不起來自己在哪裏見過,人說三歲看老,這小男孩雖然看樣子不到三歲,但小小年紀就又會說會走了,想必腦瓜子肯定靈光得緊,加上又是生在富貴人家,而他小名喚作小俊,瞧來也是長得眉清目秀的,以後長大了肯定是個小帥哥,就是不知道得禍害多少良家閨女了。


    在邊上站了足足有半分鍾的樣子,陳揚不得不主動開了口,打斷了方宜思對一個小男孩的非禮,道:“不好意思,方女士,我打斷你一下,我想請問你”


    方宜思這才仿佛想起邊上還杵著一個大活人,趕緊把膩在小男孩臉蛋兒上的紅唇挪開,忙不迭的抬起頭,看向陳揚,笑了笑,歉聲說道:“嗬嗬,這位先生,該說不好意思的人是我,嗬嗬,我這侄兒調皮得很,估計剛才肯定是讓您”


    話說到半時,她眼睛一大,如同見到鬼一樣的瞬間就變得慘白一片,然後愣了足足有五六秒鍾,才張了張嘴,結結巴巴的說道:“怎,怎麽怎麽是你?”


    陳揚也是直到這時才發現這方晴二姐眼圈紅紅的,很像剛剛哭過的樣子,看來孩子的一時走丟,讓她緊張得不行。就笑笑說道:“嗬嗬,是我,好久沒見了,方二姐。”


    或許是因為即將為人父母的緣故,他近段時間整個人明顯比以前要沉著得多,因此盡管在他心裏一直對這個整天沒事幹就給方晴煽風點火的方家二姐沒什麽好印象,但這時候的他,說話仍十分客氣,就仿佛往昔的那些不愉快也隨著時間的推移而流逝掉了。


    的確,在很多時候,一個男人的成熟往往就在一個特定的瞬間就完成了。


    不然如果放在幾個月前碰到這個方二姐,即便他臉上不會表現出了,但心裏總歸是有些不爽的,但這時候,他卻是真的十分淡定。


    “你你你怎麽,怎麽也會在這兒?你,你怎麽進來的?”


    方宜思問出了句有些犯傻的話,這裏雖然警衛森嚴,可也不是什麽龍潭虎穴,一家高幹醫院罷了,陳揚出現在這裏也不足為奇。


    陳揚見她呆若木雞狀,就有些無奈的笑了笑,卻沒察覺到方宜思摟住孩子的手下意識的箍得更緊了,同時還不住輕顫著。


    然後就把前麵被打斷的話繼續問完:“方二姐,既然碰巧遇上了,我就多嘴向你打聽一下,方晴她現在”


    很可惜,他這次同樣沒能問完,他口中那“方晴”兩字剛一從他口中說出,方宜思就如同被踩了一下尾巴一樣,急急忙忙的喝斷他:“不好意思,我還有事,告辭了。”


    扔下話,她緊了緊懷裏的小男孩,低下頭快速的轉過身,嗒嗒嗒的蹬著高跟鞋走了。就如同來的時候一樣,顯得急切,惶恐。不,甚至比來的時候顯得還要急迫。


    陳揚微一皺眉,然後拔腳就追了上去,口中喊道:“方二姐,你別急著走,先等等。”


    誰知他這話如同催命符一般,那方宜思非但沒有依言停下,反倒是抱著小孩,低著頭,發步急奔起來,甚至用逃之夭夭來形容也不為過。


    就在這兩人一前一後追逐時,那個小男孩卻是剛緩過勁兒來,吃力的從姑媽懷裏探出小腦袋來,眨巴著一雙大眼睛,好奇不已的看向後麵走廊這位正追過來的叔叔,小聲在方宜思耳邊嘀咕道:“姑媽,看起來那個叔叔也不像是壞人呀,你怕他做什麽呀。”又說,“哎呀,姑媽,那個叔叔好像追上來了呢。”


    方宜思這時跑得上氣不接下氣的,被懷裏的小男孩一打岔,差點沒摔個跟頭,頓時就氣得掐了一把小男孩的屁股,“你這小搗蛋鬼,你懂得什麽呀老實點,不要再亂動亂說話了啊。”


    男孩頓時小屁股就被掐得生疼,不過他卻沒有像其他小孩子那樣哇哇大哭起來,反倒是抽出小胳膊,使勁的拍打著方宜思的胸口,嘴裏氣鼓鼓的奶聲奶氣說道:“姑媽你打小孩兒,姑媽你不是好人,姑媽你是個大壞蛋”


    方宜思氣得不行,心說這正趕路呢,小祖宗你消停會兒成不?但卻沒敢再對未成年人動手,隻能嘴上討饒道:“好好好,我的小祖宗,姑媽剛才說錯話了,姑媽不是好人,姑媽是壞蛋,可你待會兒迴到家裏再鬧行不?”


    陳揚跟在後麵瞧見這一幕,心中更覺奇怪,可他剛想要加快腳步,正巧這時他路經長廊邊上的一間醫生辦公室,門口也正好打開了,然後緊接著就從裏麵走出來一個被年輕護士攙扶著的美貌孕婦。


    “陳揚,你要去哪兒呢?”


    這個美貌孕婦張口就衝已經快速路過的陳揚背影喊了一聲。說話時,她兩手撐著腰部,即便邊上有小護士攙扶,但她看上去仍然顯得很吃力的樣子。


    雖然這美婦的聲音明顯帶著些許不滿,但陳揚聞之卻是倏地一喜,一下子就把追人的念頭拋諸到了腦後,急急的頓住腳步,欣喜不已的迴過頭果然這時站在幾米遠處的醫生辦公室門前,用一種奇怪眼神打量著他的正是他愛人陳若男。


    他心裏一喜,二話不說就三兩步急奔了迴來,拉起陳若男的手,喜道:“若男,你怎麽在這兒啊?”然後也不顧邊上還有個年輕小護士在看著,張開手就要把陳若男擁進懷裏。


    陳若男沒想到一向來在人前喜歡裝模作樣的陳揚會有這麽真情流露的一刻,一時間就有些不習慣,同時俏臉騰地就是一熱,下意識的就縮了縮身子躲開了,並且趕在他手臂環住自己腰間前悄悄輕掐了他的胳膊一下,然後才垂著頭,臉紅紅的在心肚子裏暗啐了一口:“人家護士還在邊上看著呢,真是的,都當市長了,還是一點正行也沒有。”


    陳揚被輕掐了一下,老臉就是一紅,這才看了一眼旁邊那個正抿嘴偷笑著的小護士,尷尬不已的咳嗽一聲,卻沒好意思說什麽。


    迴到病房,小護士幫忙把陳若男扶著躺迴了床上,陳揚卻被陳若男差遣去了裏間的客房打電話給父母報平安。


    在寬大舒適的病床邊上,小護士幫陳若男把薄被披上,嘴裏卻不忘記八卦道:“陳老師,您愛人他跟您一樣也是在軍校當老師的麽?”


    陳若男自從入院以來就一直是這個小護士看床的,相互間關係處得還算不錯,這小蘭照顧她的時候盡心盡力,就是平時愛八卦這點比較讓人無奈。


    這時也不想嚇著小姑娘,支支吾吾的恩了一聲對付了過去。


    “陳老師,您愛人也真是的,我幫您看床這麽久了,今兒個還是頭一迴見到他來呢,要我說,您可不能被他剛才的熱乎勁給騙到,輕饒了他。”


    陳若男心裏苦笑,這小丫頭片子可真是,然後從門縫邊往客房裏瞥了一眼,見陳揚在忙著打電話,估計是爸媽也有很多事情要交代他,然後才迴轉目光,朝小蘭護士笑笑道:“他那人平時工作很忙的,這次能迴來,其實我都挺意外了呢。”


    這話時,她臉上洋溢著淡淡的幸福笑容,或許是快要當母親了的緣故,最近就連她的性情也比以往改變了許多,除了偶爾的孕婦綜合症發作之外,平時倒是好相處很多。不然這事要放在以前,她可沒這麽多閑工夫應付這個八卦小護士,頂多就是吱個聲,讓小護士忙完了就趕緊出去。


    蘭護士邊整理一下被角,邊義憤填膺的輕哼一聲:“陳老師,您是脾氣好,要是換了我,說什麽也不生孩子了,哪有這樣的啊,老婆辛辛苦苦的在家懷孕,自己卻跑到外頭風流快活,天底下什麽重要工作比老婆生孩子還要大麽?”


    別說,她還真是無知者無畏,一番話竟然還有點靠譜。而且說起話來一副老氣橫秋的模樣,跟她那青春粉嫩的臉蛋相比,顯得有些格格不入。


    陳若男無奈的笑笑,然後下意識的伸手隔著薄被輕輕撫摸起了自己的肚子,臉上盡是母性的光輝,不得已才說道:“好了,小蘭,你先出去一會兒好麽,我跟我愛人還有些話要說。”


    “啊?哦,那,那好的,陳老師。”


    蘭護士還在絮絮叨叨中,聞聽這話,這才識趣的掩上門離開了。


    而她前腳剛走,陳揚便也很快的從客房裏拉開門,走了出來。徑直在陳若男床邊坐下,輕笑道:“那個八卦的小護士肯走了嗎?”顯然,剛才兩人在外麵的對話,陳揚也聽見了。


    陳若男就笑:“嗬嗬,怎麽了,你自己做得不好,還不許別人說你的壞話了。”


    陳揚看著妻子臉上那淡淡平和的笑容,不知怎的,陳若男越是這樣,他心中那股歉疚就越是不可遏止的再次湧了上來,伸手輕輕拉起陳若男的搭在薄被外的兩手,握住在手心裏,柔聲道:“別人怎麽說我不管,隻要你不說我的壞話就好了。”


    “哼哼,那你就別想了,我可是在天天都在講你的壞話呢。”陳若男佯作冷臉道。


    “嗬嗬,我可不會相信你這話。”


    陳揚笑道,然後就湊近陳若男耳邊,輕輕嘀咕了一句話。


    也不知道他都說了些什麽,隻見陳若男聽了之後,剛緩和沒多久的臉蛋立時就又變得暈紅起來,又羞又惱的伸手掐了陳揚手心一下,低聲啐道:“你胡說八道什麽呀,都快當爸爸的人了,還這麽沒個正行。”


    雖然兩人也有近半年沒見了,但這時乍然間重逢,相互間卻沒有任何生分的感覺,反倒好像比陳揚離京前還更要琴瑟和鳴了,許這就是孩子給他倆帶來的變化吧。有了孩子,夫妻關係總是會變得大不一樣的。


    隨後,夫妻倆簡單敘說了一下這半年來各自的工作生活,陳若男倒是沒什麽可說的,在孕期過了六個月後就按學校製度休了假,一直是家裏醫院兩頭跑,倒沒什麽可說的。倒是陳揚這半年來在西州做了不少事情,雖然跟陳若男沒什麽關係,並且其中很多事兒陳揚在電話裏也曾經提到過,但她還是事無巨細的逐一問起,因此,基本上都是陳若男在問,然後陳揚作答。當然了,陳揚在工作中碰到的一些麻煩事,他肯定是不會跟陳若男講起的了。


    聽到陳揚說起為了調研破產企業是否還有得救,自己曾經連開了好幾天通宵的事兒,陳若男頓時就有些心疼,伸手輕輕撫摸著陳揚略顯疲憊的麵頰,幽幽的歎口氣道:“陳揚,瞧你這次迴來,好像比去時瘦了好多呢。”


    陳揚苦笑著握住陳若男的手,沒錯,工作是很辛苦,但他之所以顯得比較疲憊,卻是因為他最近把精力大部分都用在怎麽重新幫西州官場洗牌上去了。要知道做項目,搞建設規劃這些活兒他做起來駕輕就熟,輕輕鬆鬆就把事給辦了。而跟西州官場裏那一大幫官員鬥爭,才是他現在看上去比較疲憊的真正原因所在。那什麽與人鬥其樂無窮的俚語放到他這兒,完全是個屁話。對他來說,這絕對是個苦活兒,很是浪費時間精力卻不得不疲於應付。


    陳揚雖然不是醫生,但也知道孕婦的情緒要保持樂觀開朗,將來生出來的寶寶才會活潑可愛,這時見陳若男因為自己的緣故,一下子變得有些憂鬱起來,心裏頓時後悔不迭,忙把話題岔開道:“對了,若男,聽仙兒說起,你前段時間都還有妊娠反應,我看你肚子裏的那個小調皮鬼沒少折騰你吧。”


    一提到寶寶,陳若男臉上立刻現出一種母性特有的光輝,她伸手隔著薄被輕輕撫摸著自己的肚子,嘴角蘊藏著溫柔的笑意,吃吃說道:“嗬嗬,誰說不是呢,他呀,我看就跟你小時候一樣,老是上躥下跳的,就現在都還一直在踢我肚子呢。”


    陳揚大汗,自己小時候很沉默寡言很冷酷的好不,但這時一切都得順著陳若男,自是不會反駁,隻是笑道:“我也聽聽看。”邊說,邊把陳若男身上的薄被撩開一角,把側臉貼到了陳若男肚子上,傾聽著肚裏孩子製造的聲音。


    陳若男伸手輕輕撫摸著陳揚的頭發,笑吟吟的看著丈夫,心裏卻洋溢著幸福。陳揚沒迴來之前,她可沒少在心裏數落陳揚,可真等陳揚迴來了,她卻又不忍心了。


    俗話說小別勝新婚,陳揚聽了一會兒,漸漸的鼻息變得沉重起來。原來,陳若男雖說因為懷孕的緣故,變得有些豐腴,但身材卻是沒有半點走樣,尤其是她那雙長腿,幾乎看不出跟原先有什麽分別,依舊是修長圓潤,飽滿結實。偏巧陳揚這時的姿勢很不雅觀,而,目光所及之處,別說那對讓男人瘋狂的**輕而易舉的就一覽無餘了,甚至連陳若男大腿根部的那處秘密部位也是依稀可見。


    一瞬間,陳揚便有了反應。


    他也很惱火,暗罵自己有些不是人,可沒辦法,偏偏就是莫名其妙的有了反應,總不能當不知道吧,再說在陳若男麵前,他向來是不會有什麽不好意思或者說負罪感的,當即把身體支起來,小心翼翼的攬住陳若男的肩頭。


    陳若男很敏感的察覺到了丈夫的細微變化,張了張嘴,道:“陳揚,你”


    陳揚沒有解釋,直接便低下頭,不由分說的吻住了陳若男那兩片濕潤的薄唇。


    “唔”


    陳若男長長的呻吟了一聲,卻是沒有拒絕之意,牙關輕輕啟如往常那樣,迎接丈夫的舌頭進來,任其在自己溫潤的口腔裏予取予求的索取著。不過盡管如此,她還是伸出雙心的抵住在了陳揚的胸前,生怕陳揚會不小心壓到自己的肚子,那就不好了。


    很快,陳揚就不再滿足於隻是接吻了,兩隻手也習慣性的把陳若男的裙子撩陳若男身上的幾處敏感部位來迴撫弄起來,而他的嘴唇也不知何時已經從陳若男的唇畔離路順著她那光滑白皙如天鵝般漂亮的頸部吻了下去,途經那兩處高聳挺翹的峰巒時,很順理成章的停住了,並且旋即就咬住了右邊那粒挺翹的小葡萄,用牙齒來迴輕噬起來。


    而這還不算,他的右手更是很不老實的直接探向了陳若男的大腿根部,並且覆住了陳若男那秘密部位。


    陳若男的氣息這時候也變得有些急促,這麽久沒有跟丈夫親熱,說她不想肯定是假話,但理智告訴她,現在可不是親熱的時候。


    可惜的是,等這時候她開始感覺到不對勁時,下身處突然一陣不由自主的抽搐感,竟是羞人不已的被一隻大手給捂住了。


    “啊”


    陳若男忍不住失聲驚唿出來,然後下意識的趕緊抵住陳揚胸口,用力推開了他。


    可人推開了,那使壞的手還沒有,她隻好馬上又把兩隻小手緊緊摁住陳揚的左手,不讓他亂來。同時又羞又驚的白了陳揚一眼,氣喘籲籲的嬌聲嗔怪丈夫道:“陳揚,都什麽時候了,你想幹什麽呀,小心別傷到孩子呢。”


    “沒事,我又不真幹什麽,是傷不著孩子的。”


    陳揚嘿嘿一笑,他不是醫生,但也知道女人懷孕期間除了頭幾個月,其後的時間也不是不能親熱的,當然了,這會兒他卻不是真想要把陳若男那啥,隻是小小的滿足一下心底深處某種不可告人的邪惡**罷了。


    可饒是他這麽說,陳若男卻是半句不信,依舊緊緊摁住陳揚使壞的左手。不過陳若男也知道陳揚性子,就急急說道:“陳揚,你,你別弄我,要不這樣,等會兒我,我就幫你解決一下好了。”


    兩人做夫妻日久,之前陳若男那心理暗疾還沒痊愈時,她就經常說這句話,而她所謂的幫忙解決,無非就是用手取悅陳揚罷了,倒比不上仙兒或是項謹那麽放得開。不過即便這樣,也是她很大的讓步了,要知道她從小就生活在一個相對封閉的環境,上了大學也是在最高學府而不是什麽三流野雞大學。因此,她能接觸的社會黑暗麵還是比較有限的,對這些舶來品不是很懂。就說這用手去幫忙,也還是陳揚教會她的。


    陳揚其實也就是過過手癮罷了,等晚上如果不在這裏休息的話,到家自然有仙兒陪著睡覺,倒不是真想怎麽樣。這時聽陳若男這麽說,就哈哈笑了起來,然後總算把手抽出,起身靠坐在了床頭邊上,擺出一副坐等陳若男伺候的姿勢。


    陳若男側頭瞥了一眼那不雅之處,然後就臉紅耳赤的剜了陳揚一眼,咳嗽一聲道:“你這坐了一天飛機,那兒肯定髒死了都,先去洗洗去。”


    陳若男的潔癖這壞毛病無所不在,陳揚也很無語,隻好起身,這時陳若男卻又囑咐道:“前兩天我叫仙兒來的時候幫你帶了兩套換洗衣服過來,就擱在右手邊那衣櫥裏,我看你還是就直接洗個澡好了。”


    “嗯。”


    陳揚答應一聲,然後去找出了一套換洗衣物,徑直進到了浴室裏。


    在浴室裏衝了不大會兒,他就搞定了,擦臉時,一不小心看到自己臉上胡子拉茬的,心想著等孩子出世了,這副模樣可不方便跟孩子親熱,趕緊找出剃須用品,仔細的刮起了胡子。


    可不知為何,原本還哼著輕快小調的他,看著鏡中的自己,漸漸的聲音變得越來越後完全已經哼不出來了,手中的剃須刀也愕然不已的停頓在了下巴上,而周身上下更是猛然間被一種莫名的冷冽感覺給籠罩起來。


    他使勁搖晃了一下腦袋,然後又眨了眨眼睛,往鏡子方向湊得更近了些,瞪大了眼睛看著鏡子裏頭的那個自己。


    嗯,準確的說,他這時候緊盯著的,是他自己的眼睛,對,就是鏡中那個倒影的眼睛。


    很像一個人,哦不,應該說是他剛才看到了有個人的眼睛長得很像自己。


    刷


    下一秒鍾,他下意識的就伸手拉開了邊上的那方深紫色小窗簾,透過開窗,在住院部大樓底下的廣場飛快的梭巡起來。


    可惜的是,這時底下人雖不多,他的視線也算開闊,可卻沒有找到那個抱著孩子下樓的方宜思。


    算算時間,自己在屋裏耽擱了這麽久,還能看到方宜思才真是怪事了。


    可就在他失望不已,甚至是懊悔不已的想要收迴目光時,樓底下的小花圃邊突然閃現出一個抱著孩子的女人身影,在來迴小範圍的踱著步子,顯然是在等著某個人的到來。


    方宜思


    她居然還沒走?


    陳揚大喜,目光冷冷的鎖定住樓底下盤亙著的方宜思,隻等著待會兒就要出現的,那個他意料之中的女人。


    b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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