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規定機甲還是肉身？”
寧罡眼睛一亮，他知道約瑟這話的意思，是想讓他憑借肉身自帶的基礎戰鬥力，參加這場虛擬比賽。
“恩。”
“沒有規定。”
約瑟點頭，同時解釋道，“虛擬世界，是根據你自身基礎戰鬥力形成的最適合的機甲，供你使用，但在這裏，不僅可以駕駛機甲予以廝殺爭鬥，虛擬肉身，直接進入戰場，也是可以的。”
“這樣。。”
寧罡原以為，這虛擬世界，完全就是機甲的世界，卻想不到，虛擬投影的肉身，也可以直接進入戰場拚殺。
“這樣的話，我完全可以不憑借機甲，取得這次勝利。”
寧罡雖然沒有看過這約瑟駕駛機甲後的戰鬥力會有多少，但想想，也好不到哪去，因為他的基礎戰鬥力隻有七百二十，比他妹妹阿蓮的還有地上八十。
所以，他駕駛機甲後的戰鬥力，絕對不可能超過八萬。那也就是說，他的對手，也不可能高到哪去。
約瑟不是傻子，若是他們的戰鬥力相差過大，他也不可能答應這場賭注。
“也就是說，自己的最高戰鬥力，絕對完爆他們。”
寧罡走到窗邊，然後看了眼落下的夕陽，隨後轉身，直視約瑟的眼睛道，“好，這次比賽，我答應。”
就在約瑟臉上有些喜意的時候，隻聽寧罡又道，“不過，也有個條件。”
“什麽條件？”
約瑟一愣，有些疑惑，忙問道。
“就是這贏下的錢，我要占百分之二十，也就是五分之一。”
寧罡並沒有獅子大開口，而是很合理的要了一百萬的五分之一，他雖然沒有集資湊錢，都也算出了力氣。
而且，這力氣，應該是最重要的關鍵。
“好。”
約瑟想了會，直接應道。他原本也想過付給寧罡酬勞的，不過隻有十萬，如今既然寧罡開口，那勝利後，這一百萬宇宙幣中分給寧罡二十萬，又有何妨。
隻要勝利，一切都好說！
“什麽時候走？”
寧罡笑了，看著約瑟的眼睛，問道。
他猜測，若沒有意外，這二十萬宇宙聯邦幣，他拿定了！有了這二十萬，完全可以以此為起點，在黑拳中，創造出兩百萬，兩千萬，兩億，甚至二十億的財富來。
隻要一個操作，那就是永遠買他自己贏！
“現在。”
“現在就走。”約瑟迴答道。
。
“有人在看你。”
寧罡兩人，剛出小區沒多久，就在識海中注意到，一道目光，落在了兩人身上。不過這目光，給寧罡的感覺怪怪的。
沒有惡意，也沒有喜意，顯得很是平靜，但這平靜中，卻帶著一絲尷尬，還有一絲猶猶豫豫，手足無措的味道。
之所以沒有用“監視”的詞，是因為這目光，並沒有將全部心神，沉浸在他們身上，也沒有那種冷冷的味道。
寧罡能看出，這目光，並沒有什麽敵意。
“看我？”
約瑟猛一迴頭，果然看到，在不遠的一棵樹上，一頭紫色頭發的青年，正蹲在那裏，注視著自己。
“貝利！”
“是這窮鬼傻x！還敢呆在這裏！”
當約瑟看到樹上的人影具體相貌時，不由在嘴中出口大罵道，同時身形一閃，就要向前，給這紫色頭發的青年一頓教訓。
“行了！”
寧罡伸手，直接捉住了約瑟的手腕，讓他準備躍起的身形，生生落了下來，“正事要緊，我可沒時間看你打人。”
寧罡之所以出手，是因為約瑟口中的“窮鬼傻x”。他清楚，“窮”和“傻”，並不是壞人的待名詞，反而是暫不得誌的人標誌。
而且看那紫發青年的麵相，也不像是什麽壞人。
“唰！”
顯然樹上的人影也注意到了這裏的情況，看到約瑟正怒氣衝衝的看著他，忙身形一躍，就踏、踏、踏的踩著樹枝，匆忙的離開了這裏。
“人走了。”
寧罡的手，如一把鋼鉗，僅僅的箍著約瑟的手，讓他動彈不得，看到紫發青年離開，一甩手，就將約瑟，在原地轉了一圈，麵相前方。
“對。。對不起。。寧哥，讓您見笑了。”
約瑟有些疼的生活都打顫，但卻不敢開口讓寧罡鬆手，強忍著，齜牙道，“寧哥，咱們。。咱們趕緊走吧。”
“說吧，剛剛那人是怎麽迴事？”
寧罡心中有些好笑，鬆開了極有力氣的右手，朝著約瑟笑道。他清楚，此刻這約瑟，手腕絕對有道紅紅的手印。
“沒什麽事。”
約瑟在背後甩了甩手，強忍疼痛，解釋道，“剛剛那人，是我妹妹阿蓮的一個追求者而已，呆在樹上，等我妹妹出來而已。”
“隻不過這貨沒錢沒權，沒財沒勢，最主要的，戰鬥力也不出色，根本就是一個無用之才，怎能配的上我的妹妹！”
“所以我媽，還有我，早早就將他的信息號，從妹妹的信息號裏刪除，還加入了黑名單，讓他倆斷了聯係。”
“如今呆在這裏，估計就是等機會，看我妹妹出不出來，好見上一麵。”
約瑟越說著，嘴角的冷笑越是厲害，顯然在他心中，對這貝利極不看好，認為這貝利，完全就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這樣。”
寧罡有些好笑，他怎麽也沒想到，這紫發年輕人，竟會是阿蓮的追求者。不過他在心中，對這約瑟的話，不予否認，也不予以承認。
“我從麵相看，這青年，應該是厚道穩重之人。”寧罡最終還是開了口。
“厚道，穩重，可那又怎樣。”
約瑟道，“寧哥，您不知道，那個家夥，連三萬聯邦幣的最低等機甲都買不起，我妹妹跟著他，這輩子，絕對會吃很多苦的。”
“若他戰鬥力高，相對於平均水平來說很突出的話，也就罷了，那還代表他有發展潛力，但他如今的機甲戰鬥力，頂多也就十萬，跟我相差不大。”
“這種層次，隻能說明比普通人強一點罷了，和我一樣，想要有什麽出息，幾乎沒有什麽可能。”
“我和我媽，絕對不會將妹妹，交到這樣一個人的手裏的。”約瑟說的很認真，讓寧罡都能聽出，這完全是他的肺腑之言。
“我看的出來，他是真心的，若你妹妹和他在一起，他絕對會對你妹妹好的。”
這句話，寧罡完全就是在瞎編，因為他隻見過這貝利一眼，連話都沒有說過，怎會知道，他會對阿蓮好不好。
寧罡這樣做，隻想聽聽，這約瑟，還會說出什麽話來。因為他突然想到，他自己也有個妹妹，如今這個年紀，在地球上，也可以算作是待嫁閨中。
“靜靜的對象，會是什麽樣子？”
寧罡也突然讓自己的想法想了一跳，不過他也知道，這件事情，終有一天，會擺在自己的麵前的，到時候，自己這位當親哥哥的，會怎麽替她把把關。
“或者，這一年多，靜靜已經有對象了？”
寧罡想想都有些好笑，這個時候，竟會聯想到這種事情。
“真心？”
約瑟突然嗤笑一聲，“真心又能怎樣，誰敢保證，這真心，能天長地久，伴隨著永生永世？一輩子都對我妹妹好？”
“要知道，我談了十二個女朋友，但哪個不是真心，但最後，還不是分了。”
“因為我的真心，根本就持續不了多長時間，三天，五天，半月，或者一月，時間根本就不一樣。但我完全可以說，我和這十二個女朋友在談對象的時候，我也是真心的，絕對真心！”
“隻是這真心，太過短暫罷了。”
“正因為這樣，所以我才覺得，這真心，是有時間限製的。就算他約瑟對我妹妹好，一年，三年，五年，持續的時間比我長的多，但那又怎樣？”
“終有一天，他會變心的！沒人敢保證，他這一生一輩子，隻對一個人好！”
“所以我和我媽現在要做的，就是在物質方麵，給她一個保障，起碼在他的對象，將來對她不好時，她可以憑借這些物質，同樣活的有滋有味！”
約瑟說道這裏，眼睛中已經露出股冷色，“我可不想讓我的妹妹，跟上這貝利受很多年苦，甚至一輩子！”
“而且，若某一天，他貝利時來運轉，有了能力和財富，但卻對我妹妹說，我對你的真心，沒了。”
“寧哥，你說，這樣的話，我妹妹該怎麽辦？”
“呃。。”
寧罡沒有迴話，因為這種情況，他也不知道該怎麽辦，不過，通過這番談話，他心中，已經有了決定。若真的某一天，靜靜的婚事，需要自己拿定主意的時候，寧罡絕對會考驗一番這人，是否真心。
至於後麵的財富，能力，寧罡也不知道該怎麽辦才好，這些，應該是她寧靜拿主意。不過寧罡清楚，隻要他自己不倒，那自己的妹妹寧靜，包括整個寧家，在地球上，地位絕對永久穩固，沒人可以動搖。
“走吧，不說這個了。”
寧罡也沒想到，一個貝利的事情，竟會讓自己都魂不守舍。
。
安塔市。
虛擬世界館。
五號包間。
包間很大，占地三百多平米，每隔三米，有著一台黑色的金屬機器，成圓形，中間有兩個孔，跟頭盔形狀，直徑在一尺左右。
總共十台，隻是各分兩邊，每邊各有五台。
雖然包間很大，但現在，卻圍著不下六十多號頭發各異的年輕人，有的甚至標新立異的打著耳釘，穿著鼻孔。顯示著自己的與眾不同。
“約瑟那孬種，到底還來不來？不來的話，你們四個，還準備四打五不成？”
此時此刻，十台金屬機器麵前，有九個，都站著人，一邊五個，一個四個，說話的，正是這五個中的一個，長得比較魁梧，而且臉上肥肉叢生，看上去比較蠻橫。
雙眼，正盯著對麵的四個人，眼中盡是不屑。
“怎麽不來，馬上就到！”
四位中的一個高高瘦瘦的年輕人，重重的往地上吐了一口唾沫，然後嘴角上揚，神情中充滿鄙視，“都好好的給爺爺們等著，等會，打的你們哭爹慘嚎，叫爹都停不下來！”
“哈哈！”
圍觀的眾人，聽後都是一陣大笑，顯然這瘦瘦的年輕人，說的話讓他們樂了。
“叫爹？”
五人中另一個少矮的胖子冷哼一聲，“別等會爺爺，爺爺的喊著求饒。”
“你們的一百萬，老子們拿定了！”
胖子說著，就將目光，放在了十台機器的正中間位置，那裏，正整整齊齊的擺放著一疊一疊的褐色紙幣，吸引著無數人的目光。
“拿個屁定。”
四人中，又有一人頂了一句。隻是他的目光，卻盯在了五人中最中間的那個長的比較清秀的年輕男子，冷哼道，“到哪請了個小白臉？”
“白白嫩嫩的，戰鬥力多少？會玩機甲不？”
話音剛落，另外三人，也將目光，集中在了這年輕人身上。這位，他們都沒有見過，顯然是這次對方請的外援。
而令他們熟悉的，戰鬥力最低的二胖卻站在了這年輕人的身後，臉上一副恭敬之色。顯然，他的位置，被這清秀的年輕人給取代了。
這次比賽，是可以五人中，取出一人讓令人替代的。
“你懂個屁蛋！”
清秀男子還沒有說話，身後的二胖卻搶先開了口，“白白嫩嫩？等會讓霍白哥，讓你們知道，什麽叫做兇悍！”
“什麽叫做哭爹喊娘！”
“你們就趕緊洗白白，等著被虐吧，一群渣渣。”
二胖的眼睛，盡是鄙視，但說完，看向這清秀少年，卻是一臉恭敬。
“艸你大。。”
四人齊齊大罵，隻是這時，門口傳來一陣騷動，隻聽有人大叫，“來了，來了，約瑟來了，還有他請的外源！”
“他們來了！”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剛剛走進門的約瑟和寧罡身上，包括一臉冷酷，白白嫩嫩的清秀少年身上。
“約瑟，你還有你的廢物外源，可終於來了，大爺們等得快花兒都謝了。再不來，老子快以為你們躲到茅坑裏，不敢出來了呢。”
看到約瑟和一位年輕人走進，五人中的一人大笑道。
寧罡眼睛一亮，他知道約瑟這話的意思，是想讓他憑借肉身自帶的基礎戰鬥力，參加這場虛擬比賽。
“恩。”
“沒有規定。”
約瑟點頭，同時解釋道，“虛擬世界，是根據你自身基礎戰鬥力形成的最適合的機甲，供你使用，但在這裏，不僅可以駕駛機甲予以廝殺爭鬥，虛擬肉身，直接進入戰場，也是可以的。”
“這樣。。”
寧罡原以為，這虛擬世界，完全就是機甲的世界，卻想不到，虛擬投影的肉身，也可以直接進入戰場拚殺。
“這樣的話，我完全可以不憑借機甲，取得這次勝利。”
寧罡雖然沒有看過這約瑟駕駛機甲後的戰鬥力會有多少，但想想，也好不到哪去，因為他的基礎戰鬥力隻有七百二十，比他妹妹阿蓮的還有地上八十。
所以，他駕駛機甲後的戰鬥力，絕對不可能超過八萬。那也就是說，他的對手，也不可能高到哪去。
約瑟不是傻子，若是他們的戰鬥力相差過大，他也不可能答應這場賭注。
“也就是說，自己的最高戰鬥力，絕對完爆他們。”
寧罡走到窗邊，然後看了眼落下的夕陽，隨後轉身，直視約瑟的眼睛道，“好，這次比賽，我答應。”
就在約瑟臉上有些喜意的時候，隻聽寧罡又道，“不過，也有個條件。”
“什麽條件？”
約瑟一愣，有些疑惑，忙問道。
“就是這贏下的錢，我要占百分之二十，也就是五分之一。”
寧罡並沒有獅子大開口，而是很合理的要了一百萬的五分之一，他雖然沒有集資湊錢，都也算出了力氣。
而且，這力氣，應該是最重要的關鍵。
“好。”
約瑟想了會，直接應道。他原本也想過付給寧罡酬勞的，不過隻有十萬，如今既然寧罡開口，那勝利後，這一百萬宇宙幣中分給寧罡二十萬，又有何妨。
隻要勝利，一切都好說！
“什麽時候走？”
寧罡笑了，看著約瑟的眼睛，問道。
他猜測，若沒有意外，這二十萬宇宙聯邦幣，他拿定了！有了這二十萬，完全可以以此為起點，在黑拳中，創造出兩百萬，兩千萬，兩億，甚至二十億的財富來。
隻要一個操作，那就是永遠買他自己贏！
“現在。”
“現在就走。”約瑟迴答道。
。
“有人在看你。”
寧罡兩人，剛出小區沒多久，就在識海中注意到，一道目光，落在了兩人身上。不過這目光，給寧罡的感覺怪怪的。
沒有惡意，也沒有喜意，顯得很是平靜，但這平靜中，卻帶著一絲尷尬，還有一絲猶猶豫豫，手足無措的味道。
之所以沒有用“監視”的詞，是因為這目光，並沒有將全部心神，沉浸在他們身上，也沒有那種冷冷的味道。
寧罡能看出，這目光，並沒有什麽敵意。
“看我？”
約瑟猛一迴頭，果然看到，在不遠的一棵樹上，一頭紫色頭發的青年，正蹲在那裏，注視著自己。
“貝利！”
“是這窮鬼傻x！還敢呆在這裏！”
當約瑟看到樹上的人影具體相貌時，不由在嘴中出口大罵道，同時身形一閃，就要向前，給這紫色頭發的青年一頓教訓。
“行了！”
寧罡伸手，直接捉住了約瑟的手腕，讓他準備躍起的身形，生生落了下來，“正事要緊，我可沒時間看你打人。”
寧罡之所以出手，是因為約瑟口中的“窮鬼傻x”。他清楚，“窮”和“傻”，並不是壞人的待名詞，反而是暫不得誌的人標誌。
而且看那紫發青年的麵相，也不像是什麽壞人。
“唰！”
顯然樹上的人影也注意到了這裏的情況，看到約瑟正怒氣衝衝的看著他，忙身形一躍，就踏、踏、踏的踩著樹枝，匆忙的離開了這裏。
“人走了。”
寧罡的手，如一把鋼鉗，僅僅的箍著約瑟的手，讓他動彈不得，看到紫發青年離開，一甩手，就將約瑟，在原地轉了一圈，麵相前方。
“對。。對不起。。寧哥，讓您見笑了。”
約瑟有些疼的生活都打顫，但卻不敢開口讓寧罡鬆手，強忍著，齜牙道，“寧哥，咱們。。咱們趕緊走吧。”
“說吧，剛剛那人是怎麽迴事？”
寧罡心中有些好笑，鬆開了極有力氣的右手，朝著約瑟笑道。他清楚，此刻這約瑟，手腕絕對有道紅紅的手印。
“沒什麽事。”
約瑟在背後甩了甩手，強忍疼痛，解釋道，“剛剛那人，是我妹妹阿蓮的一個追求者而已，呆在樹上，等我妹妹出來而已。”
“隻不過這貨沒錢沒權，沒財沒勢，最主要的，戰鬥力也不出色，根本就是一個無用之才，怎能配的上我的妹妹！”
“所以我媽，還有我，早早就將他的信息號，從妹妹的信息號裏刪除，還加入了黑名單，讓他倆斷了聯係。”
“如今呆在這裏，估計就是等機會，看我妹妹出不出來，好見上一麵。”
約瑟越說著，嘴角的冷笑越是厲害，顯然在他心中，對這貝利極不看好，認為這貝利，完全就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這樣。”
寧罡有些好笑，他怎麽也沒想到，這紫發年輕人，竟會是阿蓮的追求者。不過他在心中，對這約瑟的話，不予否認，也不予以承認。
“我從麵相看，這青年，應該是厚道穩重之人。”寧罡最終還是開了口。
“厚道，穩重，可那又怎樣。”
約瑟道，“寧哥，您不知道，那個家夥，連三萬聯邦幣的最低等機甲都買不起，我妹妹跟著他，這輩子，絕對會吃很多苦的。”
“若他戰鬥力高，相對於平均水平來說很突出的話，也就罷了，那還代表他有發展潛力，但他如今的機甲戰鬥力，頂多也就十萬，跟我相差不大。”
“這種層次，隻能說明比普通人強一點罷了，和我一樣，想要有什麽出息，幾乎沒有什麽可能。”
“我和我媽，絕對不會將妹妹，交到這樣一個人的手裏的。”約瑟說的很認真，讓寧罡都能聽出，這完全是他的肺腑之言。
“我看的出來，他是真心的，若你妹妹和他在一起，他絕對會對你妹妹好的。”
這句話，寧罡完全就是在瞎編，因為他隻見過這貝利一眼，連話都沒有說過，怎會知道，他會對阿蓮好不好。
寧罡這樣做，隻想聽聽，這約瑟，還會說出什麽話來。因為他突然想到，他自己也有個妹妹，如今這個年紀，在地球上，也可以算作是待嫁閨中。
“靜靜的對象，會是什麽樣子？”
寧罡也突然讓自己的想法想了一跳，不過他也知道，這件事情，終有一天，會擺在自己的麵前的，到時候，自己這位當親哥哥的，會怎麽替她把把關。
“或者，這一年多，靜靜已經有對象了？”
寧罡想想都有些好笑，這個時候，竟會聯想到這種事情。
“真心？”
約瑟突然嗤笑一聲，“真心又能怎樣，誰敢保證，這真心，能天長地久，伴隨著永生永世？一輩子都對我妹妹好？”
“要知道，我談了十二個女朋友，但哪個不是真心，但最後，還不是分了。”
“因為我的真心，根本就持續不了多長時間，三天，五天，半月，或者一月，時間根本就不一樣。但我完全可以說，我和這十二個女朋友在談對象的時候，我也是真心的，絕對真心！”
“隻是這真心，太過短暫罷了。”
“正因為這樣，所以我才覺得，這真心，是有時間限製的。就算他約瑟對我妹妹好，一年，三年，五年，持續的時間比我長的多，但那又怎樣？”
“終有一天，他會變心的！沒人敢保證，他這一生一輩子，隻對一個人好！”
“所以我和我媽現在要做的，就是在物質方麵，給她一個保障，起碼在他的對象，將來對她不好時，她可以憑借這些物質，同樣活的有滋有味！”
約瑟說道這裏，眼睛中已經露出股冷色，“我可不想讓我的妹妹，跟上這貝利受很多年苦，甚至一輩子！”
“而且，若某一天，他貝利時來運轉，有了能力和財富，但卻對我妹妹說，我對你的真心，沒了。”
“寧哥，你說，這樣的話，我妹妹該怎麽辦？”
“呃。。”
寧罡沒有迴話，因為這種情況，他也不知道該怎麽辦，不過，通過這番談話，他心中，已經有了決定。若真的某一天，靜靜的婚事，需要自己拿定主意的時候，寧罡絕對會考驗一番這人，是否真心。
至於後麵的財富，能力，寧罡也不知道該怎麽辦才好，這些，應該是她寧靜拿主意。不過寧罡清楚，隻要他自己不倒，那自己的妹妹寧靜，包括整個寧家，在地球上，地位絕對永久穩固，沒人可以動搖。
“走吧，不說這個了。”
寧罡也沒想到，一個貝利的事情，竟會讓自己都魂不守舍。
。
安塔市。
虛擬世界館。
五號包間。
包間很大，占地三百多平米，每隔三米，有著一台黑色的金屬機器，成圓形，中間有兩個孔，跟頭盔形狀，直徑在一尺左右。
總共十台，隻是各分兩邊，每邊各有五台。
雖然包間很大，但現在，卻圍著不下六十多號頭發各異的年輕人，有的甚至標新立異的打著耳釘，穿著鼻孔。顯示著自己的與眾不同。
“約瑟那孬種，到底還來不來？不來的話，你們四個，還準備四打五不成？”
此時此刻，十台金屬機器麵前，有九個，都站著人，一邊五個，一個四個，說話的，正是這五個中的一個，長得比較魁梧，而且臉上肥肉叢生，看上去比較蠻橫。
雙眼，正盯著對麵的四個人，眼中盡是不屑。
“怎麽不來，馬上就到！”
四位中的一個高高瘦瘦的年輕人，重重的往地上吐了一口唾沫，然後嘴角上揚，神情中充滿鄙視，“都好好的給爺爺們等著，等會，打的你們哭爹慘嚎，叫爹都停不下來！”
“哈哈！”
圍觀的眾人，聽後都是一陣大笑，顯然這瘦瘦的年輕人，說的話讓他們樂了。
“叫爹？”
五人中另一個少矮的胖子冷哼一聲，“別等會爺爺，爺爺的喊著求饒。”
“你們的一百萬，老子們拿定了！”
胖子說著，就將目光，放在了十台機器的正中間位置，那裏，正整整齊齊的擺放著一疊一疊的褐色紙幣，吸引著無數人的目光。
“拿個屁定。”
四人中，又有一人頂了一句。隻是他的目光，卻盯在了五人中最中間的那個長的比較清秀的年輕男子，冷哼道，“到哪請了個小白臉？”
“白白嫩嫩的，戰鬥力多少？會玩機甲不？”
話音剛落，另外三人，也將目光，集中在了這年輕人身上。這位，他們都沒有見過，顯然是這次對方請的外援。
而令他們熟悉的，戰鬥力最低的二胖卻站在了這年輕人的身後，臉上一副恭敬之色。顯然，他的位置，被這清秀的年輕人給取代了。
這次比賽，是可以五人中，取出一人讓令人替代的。
“你懂個屁蛋！”
清秀男子還沒有說話，身後的二胖卻搶先開了口，“白白嫩嫩？等會讓霍白哥，讓你們知道，什麽叫做兇悍！”
“什麽叫做哭爹喊娘！”
“你們就趕緊洗白白，等著被虐吧，一群渣渣。”
二胖的眼睛，盡是鄙視，但說完，看向這清秀少年，卻是一臉恭敬。
“艸你大。。”
四人齊齊大罵，隻是這時，門口傳來一陣騷動，隻聽有人大叫，“來了，來了，約瑟來了，還有他請的外源！”
“他們來了！”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剛剛走進門的約瑟和寧罡身上，包括一臉冷酷，白白嫩嫩的清秀少年身上。
“約瑟，你還有你的廢物外源，可終於來了，大爺們等得快花兒都謝了。再不來，老子快以為你們躲到茅坑裏，不敢出來了呢。”
看到約瑟和一位年輕人走進，五人中的一人大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