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海的那隻三彩靈鳥之所以攻擊商海,實際上是中了張濟善的幻術。因為修煉了《太夢造物決》的關係,遂張濟善的靈炁中便也帶有幻術攻擊。


    雖然剛剛張濟善融入聲音中的靈炁很少,對任何一名武者來說都弱的不堪一擊,但是對於那隻沒有絲毫修為的三彩靈鳥就不同了!因為它是一隻普通的生靈,遂很容易便中了張濟善的幻術攻擊。


    三彩靈鳥中了張濟善的幻術後,便將商海的眼睛看成了一隻肥美的大蟲子,遂便很是兇悍的琢了過去。


    說起來,這也得愧於商海拿過來的是一隻普通的飛禽,若是稍有一絲修為的,張濟善也無能為力了。


    在姬弘這些門客“圍攻”張濟善的時候,皇都中某座別苑中,一名酒氣纏身,身著三爪龍袍的青年,正與幾名青年飲著酒作著詩。


    江涵秋影雁初飛,與客攜壺上翠微。


    塵世難逢開口笑,菊花須插滿頭歸。


    但將酩酊酬佳節,不用登臨恨落暉。


    古往今來隻如此,牛山何必獨沾衣。


    詩中之詞可看出這名青年心中的苦悶抑鬱,雖然借酒消愁,卻愁更愁!


    然而,與其對飲的那幾名青年卻並未聽出他詩中所意,連連拍手叫好。


    聞言,那身著三爪龍袍衣衫的青年苦笑一聲搖了搖頭,舉起手中的酒壇仰頭牛飲了起來。就在他正狂飲的時候,卻看到了一道從天而降的倩影。


    隻見得那道倩影嘴角一翹,喃喃道:“金火不相待,炎涼雨中變。林晴有殘蟬,巢冷無留燕。公子空有一腔的熱血,卻不得勢,無人助,可悲可氣可歎呐!”


    “哦?”那身著三爪龍袍的青年聞言一愣,放下酒壇,輕輕地擦了擦嘴角的酒水,拱了拱手道。“相逢滿天下,知心能幾人。姑娘真乃在下之知己,不知姑娘可否助我?”


    “咯咯咯,公子就不擔心我是壞人麽?”那空中的倩影嘴角一翹,嫵媚一笑道。


    那身著三爪龍袍的青年負手而立,望著明月,淡然一笑道:“嗬嗬,好人也好,壞人也罷,若是不能為高臨九重的位置爭奪一番,此生愧做皇室子弟!”


    “咯咯咯,如此,那我便助公子力爭一番!事成後,公子可要滿足小女子我提出的條件哦!”


    “嗬嗬,若是姑娘能助我登臨帝位,我可以立下誓言,滿足姑娘的任何條件!”


    姬弘的府邸中,看著張濟善那副淡然的神情,商海甩了甩衣袖,冷哼一聲道:“哼!小子,你別得意的太早,不過是碰巧贏了我罷了!”


    然而,張濟善並未理會他,看著那剩下的十四人,抿了口香茶,嘴角一翹道:“嗬嗬,接下來你們誰來?”


    “嗬嗬,那我便來會會你吧!”商海身旁,身著一襲紫藍綢衣衫的青年緩緩地站起道。“我叫婁萬生,是為十三皇子排兵布陣之人,那我們便以攻城守城定勝負吧!”


    話音落,一個鐵製的城牆便被婁萬生擺放在了客堂的地麵之上。


    “嗬嗬,有意思。”看著地麵上的城牆,張濟善嘴角一翹,覺得很是新奇。


    “嗬嗬,小子,接著!”看著張濟善那一副覺得很是新奇的模樣,婁萬生嘴角一翹,知道自己這場必勝了。“這玉符中能釋放出一千個小人,小人的手中自帶各種各樣的兵器。”


    隨後,婁萬生便將靈氣渡入了他手中的玉符中,隻見得一個個一寸大小的,金色的小人從玉符中跳了出來。


    看著婁萬生那金色的小人,張濟善明白了,這玉符中的小人是根據武者所渡入的靈炁,而變化的。渡入的是金屬性的靈炁,那蹦出來的小人便屬金,而金在五行中是最鋒利的,也是用來攻城的最佳手段。


    想罷,張濟善嘴角一翹,將一道道靈炁渡入了玉符之中,隻見得一個個青綠色的小人從那玉符中跳了出來。


    “嗬嗬,小子,你是選擇攻還是選擇守呢?”當看到從張濟善那枚玉符中跳出的小人是木屬性的,婁萬生心中笑的更歡了。你說你的靈炁是什麽不好,偏偏是木屬性的靈炁,金克木,這樣一來,自己的勝算就更大了,簡直是一麵倒嘛!


    看著那一個個木屬性的小人,莫曉秋有些驚訝。此前,在絕幻穀中,她可是見過張濟善的戰鬥的。張濟善使用的是金火兩種屬性的靈炁,而現在又有木屬性的靈炁。張濟善到底是怎樣的體質,擁有三種不搭噶的屬性靈炁,竟然還這般的強悍!


    實際上是因為張濟善炁根的特殊性,能夠將丹田中的靈炁轉化成任意一種屬性的靈炁。所以,才讓莫曉秋有些搞不懂。


    而這次,張濟善也並未選擇進攻的一方,而是選擇了守城的一方。隻因他使用的是木屬性的小人,若是作為進攻的一方,怎樣攻城都會失敗。而作為守城的一方,便可以利用鐵製的城牆作為防禦的手段。


    張濟善的選擇雖然讓婁萬生心中有些不爽,但想想了也無所謂,反正金克木,即便是張濟善的戰術再巧妙,也防禦不住自己金.兵的攻擊,更何況張濟善是第一次玩。遂冷冷一笑道:“嗬嗬,好!”


    於是,二人便在眾人的注視之下,開始了攻守城的戰鬥。


    因為婁萬生的小人是金屬性的,遂除了攻擊,防禦能力也是剛剛的。遂,張濟善在開始的一段時間,陷入了十分的被動之中。


    隻見那金色的小人突破張濟善的第一道防禦,翻越城牆,對著翠綠色的小人便展開了猛烈的攻擊。遂一時間,翠綠色的小人死傷很多。但是,張濟善也防禦住了婁萬生的第一波攻城。


    看著那銳減了一百多的翠綠色的小人,婁萬生心中笑的更歡了。隻因他僅用了十數個小人,便削減了張濟善十之一二的戰力,隻要再來幾波,張濟善的小兵就將潰不成軍了!


    而張濟善因為是第一次玩這個攻守之戰,遂一時間應對十分熟知的婁萬生,自然是吃了一個大虧。


    看著婁萬生的第二輪攻擊,張濟善也隻好被動的防禦。這不,攻城之後,張濟善又損失了一百多個小兵。而婁萬生損失的小兵,卻不足張濟善損失的十之一二。但是相較第一輪,金色的小兵明顯要損失的更多一些。


    但是婁萬生等十五名門客卻並未注意到這個細節,唯有莫曉秋看出了點端倪。


    就這樣,三輪四輪後。張濟善的小兵依舊堅挺的將城樓守了下來。


    “嗯?”看著三輪四輪張濟善所損失的兵力,婁萬生覺得有些不對勁了。在這三輪四輪中,自己可是加大了攻城的力度,而張濟善竟然都守了下來,而且損失的兵力竟然比第一二輪要少,且少的多。


    難道這張濟善這麽快便掌握了守城的技巧,這怎麽可能?即便是在兵法上有著強大天資的天才,想要徹底的掌握守城的技巧,那也需飽讀百家兵書,將之熟練靈活的運用到這小玩意上才能做到!


    而且,這還考驗到武者一心多用的能力。無論是利用小兵攻城還是守城,都需要用神念控製小兵的攻守。神念弱的人,會顧前不顧後,顧左不顧右。


    這讓研習了兩三百年兵法的婁萬生感到有些懷疑人生。很是不服氣,遂在第五輪又加大了攻城的力度。


    這次,婁萬生直接放出剩下的小兵中的一半,從城樓的各處攻了上去。鐵製的城樓長達數尺,婁萬生能控製著金色的小人從各處發動攻擊,可見婁萬生一心多用的能力有多強大了!當然,這也是因為那金色小人控製起來不費力的緣故。


    看著那從城樓四處攻上來的金色小人,張濟善嘴角一翹。若是這金色的小人從一處進攻過來,那自己必敗無疑,這樣分散不集中的攻擊反而給了自己取勝的機會。


    既然你送上來了,那我便讓你這數百的小兵有來無迴!


    想罷,張濟善便控製著其所剩下的木屬性的小兵,利用鐵製的城牆防禦了起來。


    待一陣“劈裏啪啦”聲之後,婁萬生那數百名金色的小兵,或隕落在了城牆腳下,或隕落在了城樓之上,但無一例外的是,全都化成淡淡金色的熒光消失一空。


    “這~”看著張濟善城樓之上,那經過自己這一波攻城洗禮,還剩下的與自己兵力相當的兵力,婁萬生很是意外。僅僅五輪,張濟善便完美的守下了自己的進攻,且還是用不占優勢的木屬性的小兵。


    就在婁萬生有些開始懷疑人生的時候,商海指著城樓上那翠綠色的小兵道:“你小子犯規了,你竟然向那些小兵中渡入靈炁,給它們恢複,怪不得你的小兵能夠防禦住金屬性小兵的攻擊!”


    聞言,張濟善冷冷一笑,很是從容道:“嗬嗬,商海是吧,還有你們,你們可感應到了我靈炁的波動?恢複這些小兵所用的靈炁雖然少,但以你們的修為,想來很容易便感覺到了吧!”


    “嗯,我剛剛一直在盯著那小子,那小子除了用神念控製著小兵,並沒有其它任何的異樣。”


    “我也是,也沒有感覺到。”


    “那~~~”商海一時間很是詫異,不明白張濟善的小兵為何會能自動修複損傷。


    “嗬嗬,原來是這樣!”當仔細的感受了一下張濟善的小兵後,婁萬生這才恍然大悟。“沒想到你的木屬性靈炁還不是一般的木屬性靈炁,竟然是一種能夠恢複生機的異變靈炁。怪不得能防禦住我四處開花的進攻。既然如此,那便看看,接下來你該做何防禦!”


    說著,婁萬生便控製著他所剩下的那些小兵,呈錐形向張濟善發動了進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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