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因為白天所發生的事情,眾人也沒有心情給向盈盈慶祝。


    可是,向盈盈呢,內心卻很是欣喜。獨坐在閨房中的明鏡前,輕點著淡淡的紅妝。從她嘴角那若有若無的笑意,可以看出,她這是即將要與某人去約會。


    少許,待向盈盈畫好妝容,穿上一襲十分純情美豔的衣裙後,走到小院中,腳下一點便向斜月宗的某處飛去。


    原本怕沒有人給向盈盈慶賀,而擔心她會因此傷心的藍子陽,來到了小院的門前。就在其欲要抬手敲響向盈盈小院的院門時,看到了十分美豔的向盈盈衝天而去。


    藍子陽本想叫住向盈盈的,但卻發現今晚的向盈盈與平日間的不太一般。遂一時間有些狐疑了起來,可是藍子陽卻又搖了搖頭,暗自喃喃:這怎麽可能,向盈盈怎麽可能做出那種事啊!


    但是,他身體不由自主的行動,卻出賣了他內心的想法。


    一座很是簡單的小院中,張濟善一人獨坐於房內,安安靜靜的修煉著。


    “嗯?”當看到前方的向盈盈一個閃身落下的時候,藍子陽一時間怔住了。不為什麽,隻因向盈盈落入的小院,正是張濟善所在的小院。


    一時間藍子陽的神情很是焦灼。他不願相信自己的道侶,會與自己的兄弟有染,他也不相信張濟善會做出這種豬狗不如的事情!


    看著下方敲響張濟善房門的向盈盈,藍子陽一時間很是緊張的盯著那扇緊閉的房門,生怕會出現自己心中所想的一幕!


    房中,當聽到那響起的敲門聲,張濟善緩緩地睜開了雙眸,嘴角一翹。故作傷勢很重的樣子走向了房門,緩緩的將房門打開。


    當看到門外那身著一襲盛裝,用淡淡粉飾點綴的向盈盈,張濟善故作驚咦道:“咦,盈盈,你怎麽來了?”


    看著張濟善這般重傷的模樣,向盈盈嘴角暗自一翹,心中無比的竊喜,但表麵卻很是擔心的溫柔的詢問道:“張兄,你的傷勢不打緊吧!”


    “嗬嗬,這點小傷,對我來說不足為怪。稍稍休息兩天便可恢複了!”張濟善從容一笑,但是笑罷,猛地咳嗽了一下,一灘殷紅的鮮血直接噴出,而後緩緩得向向盈盈倒去。


    看著向自己倒來的張濟善,向盈盈嘴角一翹,溫柔的扶起張濟善,柔聲細語的說道:“張兄,你看你,還說小傷,快點進房,我給你治療一下。”


    說罷,不等張濟善是否同意,向盈盈便攙扶著張濟善,走入了房間。意念一動,房門便緊緊的關上了!


    小院的空中,看著這一幕的藍子陽,雖然不能肯定向盈盈是否與張濟善有染,但是內心卻一陣的揪痛!很是糾結自己是否應該闖進去!


    就在他無比糾結的時候,鹹風悠然的出現在了他的身旁,輕輕地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子陽兄。”


    “鹹風兄?”藍子陽一驚,但看到拍自己肩膀的人是鹹風時,鬆了口氣。皺著眉頭,死死的盯著下方張濟善的房門。


    看著藍子陽那揪心的神情,以及那冒著紅光的眼眸,鹹風嘴角一翹,故作不解的調侃道:“嗬嗬,子陽兄,你怎麽了?怎麽一副欲要捉奸的模樣?”


    “額~”藍子陽聞言一怔,看了看身旁的鹹風,少許,情緒十分低落的歎了口氣道。“哎~鹹風兄,聽我說完後,你能將這秘密守口如瓶麽?”


    “哦?子陽兄,你大可放心的說出來。”


    “哎~其實我也隻是有些懷疑罷了!剛剛~~~”看著鹹風那鄭重的神色,藍子陽歎了口氣,緩緩地訴說了起來。


    少許,當聽完藍子陽的訴說後,鹹風嘴角一翹,笑著搖了搖頭道:“嗬嗬,子陽兄,你跟我來!”


    “啊?”聞言,藍子陽一愣,但是在他還未反應過來的時候,便被鹹風拽入一個灰蒙蒙的空間內。


    當看到綰鳳等一行人後,藍子陽更是懵逼了,少許這才反應了過來,驚道:“你,你們,你們不會都早知道這件事了吧!那你們~~~”


    可是,他的話還未說完,便被柒禾打斷了。


    隻聽得柒禾溫和的笑道:“嗬嗬,子陽。若是你信得過我,那你先冷靜下來聽我說。想了解一切的真相,那還需你親眼一見。無論是向盈盈還是張濟善,都不知道我們今晚的到來!”


    “嗯!”聞言,藍子陽盯著柒禾的眸光看了許久,而後攥了攥拳頭道。“我相信柒前輩,還請柒前輩施法吧!”


    “嗬嗬,好!”柒禾淡然一笑,輕輕地揮了揮手,張濟善房中的畫麵聲音,便清晰的出現在了這灰蒙蒙的空間內。


    “張兄,怎麽樣,現在好些了吧!”


    “嗯!好多了!多謝盈盈你為我治療體內的傷勢!”張濟善緩緩地睜開雙眼,點了點頭答謝道。


    “嗬嗬,張兄,見外了!你是因為我才身受重傷的,若是我不能為你做點什麽,我心中會過意不去的!”向盈盈掩嘴一笑,很是嫵媚妖嬈。


    “嗬嗬,那件事不怪你,是?嬋的性子太過頑劣。”張濟善搖了搖頭一笑道。“盈盈,夜色已深,我就不多留你了!改日,我必親自登門道謝!”


    看著張濟善那鐵了心要自己走的神色,向盈盈不為所動,嘴角一翹,故作氣惱的嬌哼道:“哼!張兄,我才剛剛給你治療完,你就要下逐客令了嘛!真是太讓盈盈失望了!”


    “額~盈盈,我不是這個意思。我這不是怕外人說閑話,擾了你的貞潔嘛!”


    看著張濟善那擔憂的神色,向盈盈違心一笑道:“嘻嘻,張兄,他人自說他人說,我向盈盈行得正坐的直,還怕他人在背後說閑話不成!”


    “可是~~~”可是,張濟善的話還未說完,他便感覺到體內的氣血一陣的躁動。捂著胸口,仔細的感受起體內的躁動。那種躁動並不是因為傷勢牽動引起的,而是一種性的躁動引起的。


    當看到張濟善那一時間十分紅潤的臉龐,向盈盈暗自一笑,但卻故作緊張地靠近張濟善,嫵媚妖嬈的詢問道:“張兄,你沒事吧!”


    當感受到自己體內,那因為向盈盈身上那嫵媚妖嬈的香氣,而變得更加躁動的氣血,張濟善厲聲質問道:“盈盈,是你,你為什麽要這麽做!”


    “嗬嗬~”聽到張濟善的質問,向盈盈也不再裝了,緩緩的抱住張濟善的腰,摸索著張濟善的胸膛,柔聲道。“因為,我喜歡張兄你啊!”


    “你!”張濟善聞言一怔,一把掙開向盈盈的玉手,厲聲訓斥道。“向盈盈,你這般做對得起子陽兄嘛!”


    “藍子陽?”看著張濟善那冰冷的神色,向盈盈冷冷一笑道。“他,我與他成為道侶隻是因為一時的意外!而且,憑現在的他,有什麽資格做我的道侶!況且,就算我這樣做又如何?就隻需你們男人三妻四妾,不允許我們女人三房六院的!武者的世界,男女平等,你們男人能做的事,我們女子為何不能做!”


    “你!你簡直是瘋了!”張濟善指著向盈盈,厲聲嗬斥道。


    “瘋了?”看著拚命的壓製身體欲望的張濟善,向盈盈冷冷一笑道。“嗬嗬,張濟善,你不用再這般的壓製了,為了得到你,我可是用了百倍的藥量!過了今夜,我會讓我的師父後悔,後悔當時沒有好好的珍惜你!”


    說著,向盈盈便脫去了身上的衣衫,露出那僅用一襲薄紗所遮掩的光滑無比的胴.體。而後緩緩的靠向張濟善,吐著淡淡的香氣,嫵媚妖嬈道:“張兄,你就要了我吧!”


    “閉眼!”灰蒙蒙的空間內,當看到那退去衣衫的向盈盈時,綰鳳與林婉兒齊聲嗬斥道。


    鹹風二人聞言,趕忙閉上眼睛,生怕晚上睡在冰冷的地板上。這倒是惹得一旁的錢胖子暗自大笑了起來,還不忘傳音調侃二人。


    一時間,氣的二人恨不得將錢胖子按在地上摩擦!


    可是,張濟善卻是冷哼一聲,吐了個滾字,便將向盈盈推到在地!


    “嗯?”倒在地上的向盈盈很是驚訝的看著張濟善,自己可是用了百倍藥效的軟筋散。而張濟善,竟然在重傷的情況下還有這般大的力氣。看來自己做出這個決定,果然是正確的!


    遂嘴角一翹,緩緩地站起,很是高傲的看著張濟善冷笑道:“張濟善,如今的你,已不是以前的你!現在的你,沒有了資源的供給,你的修為隻會停止不前!而我則是一名後勁十足的煉丹師,能夠為你提供足夠的修煉資源!想要繼續修煉下去,那便好好的服侍我!否則,我不介意讓你身敗名裂!”


    “嗬嗬。”聞言,張濟善冷冷一笑,冷聲道。“向盈盈,你是認定吃定我了?”


    “嗬嗬,要不然呢?”向盈盈嘴角一翹,一邊向張濟善緩緩的靠去,一邊輕蔑的笑道。“張濟善,我給你十息的功夫。若是得不到我心中滿意的答案,那可別怪我無情了!”


    “嗬嗬~”張濟善笑著搖了搖頭,嘴角一翹,淡淡道。“向盈盈啊向盈盈,你真的是太自以為是了!自以為得到了檵炎靈果塑造出了檵炎靈體,就超越他人了?殊不知,比你天資強的人多得是!自以為得了一個煉丹大比的第一,就以為自己是一位強大的煉丹師了?卻不知,你終究是一隻井底之蛙而已!”


    “哼!那你有~~~”


    就在向盈盈欲要開口嗬斥張濟善的時候,一道強大的氣息從張濟善的體內噴湧而出,瞬間將向盈盈壓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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