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濟善呐,你這兩個月的進步倒是不小嘛!來接著,希望你在一個月後的少英會上有出色的表現!”


    “嗬嗬,多謝邢長老誇獎!邢長老就在少英會上看我的表現好了!”張濟善笑著接過邢長老給的資源,很是自信的說道。


    “嗯~”邢長老聞言一愣,但也沒多想,微微一笑道。“嗬嗬,那好,我就期待著你的表現了!哦!對了,宗主讓我來問你,那《清瀾決》你修煉的怎樣了?”


    “《清瀾決》?”張濟善聽聞笑著搖了搖頭道。“迴邢長老,那《清瀾決》我並未看出其中的道道,所以我換了一部功法。”


    邢長老喝了口茶,輕輕地歎了口氣道:“哎~是麽~也罷,那《清瀾決》就是宗主都看不明白。想來是因為功法的不完整導致的吧!”


    看著邢長老那輕歎的樣子,張濟善暗自搖了搖頭,決定還是不將柳含煙成功修煉《清瀾決》的消息告知邢長老。


    許久,邢長老緩緩地站了起來,看著張濟善那滿麵春風的樣子,微微一笑道:“嗬嗬,好了,聊得也差不多,我就迴去了!切勿因為溫柔鄉,而怠慢了修行!”


    “是!”張濟善聞言麵色一紅,拱手應道。


    聽邢長老這樣一說,也是,最近的確和彩蝶膩在一起的時間太多了。昨日,就連彩衣長老都親自來到小院將彩蝶帶迴去修煉了。


    待邢長老走後,張濟善麵帶微笑,緩緩地向蒼茫宗的練功房走去。這練功房一般都是給那些鍛體十重匯聚了一力及以上的弟子準備的,因為這練功房內布置了聚炁陣!其內的靈炁無比的濃鬱,在裏麵修煉簡直是事倍功半。


    當然費用也是不菲的,一個時辰便需要數十萬兩白銀。


    “哼!臭小子,這就是你背叛了我的下場!”就在張濟善琢磨著這一個月該如何修煉的時候,一道怒哼聲傳入其耳中。


    隻見得一名弟子被十數名弟子團團圍住,透過那人群的縫隙,可見那躺在地上的弟子四肢軟噠噠的。顯然,那名弟子的手腳都被打斷了!


    看到這一幕,張濟善眉頭微微的皺起,既然遇到了,那就不得不管一管!同為蒼茫宗的弟子,出手卻如此惡毒!


    “咳咳!”張濟善咳嗽了兩聲,伸手便推開兩人走了進去。那被推開的二人欲要發怒,當看到來人是張濟善,一個個都乖乖的閉上了嘴巴。


    隻見得那背對著張濟善的弟子,腳踏那倒在地上的弟子冷聲道:“哼,今日若不是在這蒼茫宗內,我必斬你,真以為躲得了一時,就能躲得了一世?即便你躲得了一世,那萬恆城的於家可躲不了一世!若是想要於家平平安安,就老老實實的在我身邊做一條狗!”


    “咳咳!我呸!李慈仁,我於家沒有孬種!”隻見得那被李慈仁踩著的於雙,咳嗽了兩聲,怒聲道。


    “咳咳,我說這位師弟,你擋路了!”就在李慈仁欲要拿起他手中的劍向於雙的胳膊斬去之時,張濟善咳嗽了兩聲輕輕道。


    “嗯~”聽到後背這道熟悉的聲音,李慈仁一愣,而後便想起了聲音的主人是誰,嘴角微微的翹起,緩緩地轉過身冷聲道。“嗬嗬,怎麽,我教訓我家的奴隸,輪的著你一個外人插手麽?”


    “哦?嗬嗬,是麽?我蒼茫宗的弟子何時成為別人家的奴隸了?若是這樣說的話,那你李家真的是太厲害了!”張濟善聞言嘴角微微一翹道。


    “哼!別以為我聽不出你的話中之意!既然你想要這條狗,那我送你就是了!”隻見得那李慈仁輕哼一聲,一劍便斬向了於雙的脖頸。


    但隻聽得一聲“鏗鏘”之聲,隻見得李慈仁那迅捷的一劍,被張濟善手中的青冥輕輕鬆鬆的擋了下來!


    “嗬嗬,難不成鶴長老沒有教你門規麽?”看著李慈仁那陰戾的目光,張濟善雙眸微眯,顯然他很是生氣!


    幾日前,當李慈仁意氣風發的從外麵做完任務迴到宗門,聽到張濟善與彩蝶結成道侶之時,氣的差點將自己的住處掀翻!


    在新人大比之後,鶴長老就與李慈仁說過,讓他改改自己的性子,而後由自己出麵,撮合他與彩蝶的婚事。可沒想到,自己的性子有了顯著的變化,也做了不少自傲於蒼茫宗的任務,但沒想到張濟善竟捷足先登,且宗主還同意了二人的事!


    看著張濟善那蔑視的模樣,李慈仁心中的氣就是不打一出來。隻見得李慈仁冷哼道:“哼!張濟善,什麽事你都要插一手!既然如此,那麽我們新仇舊恨一起算吧!”


    隻見得李慈仁猛的躍起十數丈,鍛體十重巔峰的氣息展露無遺!隨著寒芒一閃,隻見得李慈仁手中的利刃,便筆直的刺向張濟善,那速度宛若流星一般!


    “嗬~鍛體十重巔峰了麽?”看著從天而降的李慈仁,張濟善的嘴角微微地翹起,不屑的笑了笑,將青冥收於儲物戒內。


    看著張濟善這個動作,李慈仁目色一變,怒聲道:“好你個張濟善,真是狂妄!今日我便讓你嚐嚐狂妄的代價!”


    “狂妄?嗬嗬,你還不值得我全力出手!”隻見得張濟善冷冷一笑,右手按在左手的儲物戒上,當李慈仁距其還有三丈之時。


    隻見得數道光芒一閃,一道道“鏗鏘”的聲音便傳入眾人的耳中。隻見得李慈仁手中的利刃,齊齊的斷成了十數段!接著,李慈仁的胸前突然炸開,殷紅的鮮血揮灑大地,而後便重重的跌落於地麵之上!


    “嘶~”看著這一幕,周圍聞訊而來的弟子不由的倒吸了一口涼氣。張濟善的實力已經可怕到了這種程度了麽?鍛體十重巔峰的武者,竟然在其手中撐不過一招!


    當然,張濟善還沒可怕到這種程度,隻因那李慈仁不受之前的教訓,粗心大意才導致被張濟善一刀打成重傷的。


    “嗬嗬,怎麽?不服氣?不服氣可以接著打,我會打到你服氣為止!”看著那躺在地上,怒目看著自己的李慈仁,張濟善一腳踩在李慈仁的傷口處,冷聲道。


    “哼!雜種,你快把你的髒腳從我的胸上拿下!”


    有的人呐,他就是不作死就不會死,雜種二字可是深深地觸碰到了張濟善的逆鱗!隻見得張濟善緩緩地抬起手中的青冥,目光冰冷,毫無感情的向李慈仁的脖頸斬了去。


    “鏗鏘!”一聲,那幾乎要觸碰到李慈仁脖頸的青冥,被一根小母手指粗細的鋼針彈開。


    “嗯?”


    張濟善一愣,隻見得一道英俊帥氣,身著青白長衫的身影站在張濟善的背後,而那英俊帥氣的身影手持一青葉鏢,抵著張濟善的脖子道:“嗬嗬,這位師弟,得饒人處且饒人!勿要因為一件小事,就搞得你死我活的!”


    “嗬嗬,鑄鼎境的師兄麽~”感受著脖頸的冰寒,張濟善很是淡然的笑著將手中的青冥收入儲物戒內道。“你是這李慈仁什麽人?”


    看著緩緩轉過身來的張濟善,那身影很是高傲的看著張濟善,一臉目中無人的笑道:“嗬嗬,師弟好眼力!不愧是這屆的新人王,師兄佩服!我是李慈仁的哥哥李存睿,聽說你很吊,所以便來會會你!現在見到了師兄,還不行禮!”


    而張濟善根本無懼那李存睿的利芒,輕蔑的笑道:“嗬嗬,我知道我很吊!至於行禮,你算哪根蔥?想要我行禮,先打得過我再說!”


    “嗬嗬,你小子的確很吊!有個性,不過別以為成了彩蝶的道侶,有了宗主的庇護就安全了!少英會上,拳腳無眼,若是傷了死了,那就可惜了!”隻見得李存睿冷聲笑著從張濟善的身邊走過,將重傷倒地的李慈仁提起後,腳下幾點便消失在眾人的視線之內!


    嗬,少英會麽,威脅我?看著離去的李存睿,張濟善暗自冷笑,緩緩地走到於雙的身邊,給其治療起傷勢。


    “哼,存睿哥,你為何不殺了那個小子!”李存睿的住所,已恢複了傷勢的李慈仁怒聲道。


    隻見得李存睿恨鐵不成鋼的怒斥道:“小弟!難道鶴長老沒給你說麽,這裏不是我們李家一手遮天的萬恆城!這裏是蒼茫宗,那張濟善是好殺!但殺完之後,誰給你補了這個窟窿?鶴長老麽?那小子現在可是宗主的女婿,你覺得在這蒼茫宗,鶴長老比的上宗主麽?你難道想誤了鶴長老的計劃麽!”


    就在李存睿的話音剛落之時,一道輕斥聲傳入二人的耳中:“嗬嗬,存睿說的不錯!這兩個月的曆練,你的脾氣沒有一絲一毫的改變!真的是太讓我失望了!”


    “鶴長老!”


    “師尊!”


    “哼!還知道我是你的師尊!我教你的都當成了耳邊風了麽!”看著胸前那一道長長疤痕的李慈仁,鶴長老再次怒斥道。“你以為,這段時間就你的修為突飛猛進了嘛!今日若不是存睿及時趕到,你現在已經是一具冰寒的屍骨了!”


    “張濟善他敢!”


    “敢?他有什麽不敢的!那小子現在可是彩蝶的道侶!即便是殺了你,那小子有這樣的處分,還不是彩伯牙一句話的事!”鶴長老聞言,恨不得狠狠地抽李慈仁一頓!但又下不去手。


    看著被自己訓斥的不敢說話的李慈仁,鶴長老輕輕地歎了口氣,很是慈愛的看著李慈仁道:“原本打算讓你成為彩蝶的道侶,然後一步步將蒼茫宗收為囊中之物!但現在已經不可能了,再加上~~~所以,計劃有變,接下來便不需要你們的參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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