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鏘鏘!”兩聲,柳含煙憑借其柔軟的身體,一腳將其左邊的鞭劍向上踢飛,一劍將右邊的鞭劍用劍身擋住。而後反手一彈,那輕盈的身體猶如一隻蝴蝶一般,翩翩然落於孫彤彤的身後。


    背對著孫彤彤將碧玉色的細劍抵住其脖子,微微一笑道:“嗬嗬,妹妹,你輸了!”


    “你是怎麽看破我的假身的?”


    “感覺。”


    感覺麽?孫彤彤聞言一愣,自己的那道假身可是由鞭劍之內的炁魂凝練而成的,就是尋常的鑄鼎武者都辨認不出來,這柳含煙的感覺也太準些了吧!


    “精彩!真的是太精彩了!”


    當看到猶如蝴蝶一般,輕盈縹緲取勝的柳含煙,那些豬蹄子們一聲接著一聲,一浪高過一浪的為柳含煙喝彩。


    張濟善見狀鬆了口氣,看來是自己低估柳含煙了。柳含煙的戰鬥力,實際上要比自己估計的要厲害的多得多呐!


    “咯咯咯!真是一場精彩絕倫的比試,這屆的新人中還真是出了兩位靖國不讓須眉的女豪傑!我蒼茫宗為你們而感到驕傲!”


    那身著華服的女子一邊笑,一邊緩緩地走上擂台,走到二人身邊,將二人的手高高的舉過頭頂道:“各位請你們拿出最熱烈的歡唿聲,為我們的兩位女中豪傑呐喊吧!”


    “吼!”


    一時間,整個鬥獸場可以說沸騰到了極點!尤其是那些男弟子更是如狼一般的嘶吼起來。二人的比武也將第四輪的比試畫上了一個圓滿的句點。


    一夜無話,第二天悄然來臨,這一天,整個鬥獸場更顯的擁擠了一些。不知為何,柳含煙與那孫彤彤竟一夜成了親密無間,無話不說的好閨蜜。


    張濟善見狀很是好奇,昨天白天還打的你死我活的呐,且晚上柳含煙一直在房間內恢複著,根本沒有時間與孫彤彤交流,這二人現在可真的是膩死人了!


    這或許就是不打不相識吧!張濟善不禁暗自笑了笑。


    “咯咯咯!大家來的可真早,想來是怕錯過今日的每一個精彩的瞬間吧!經過四天的比試,前二十的新人已經確定。今日便是前十的爭奪,想來那被握在手中的底牌,今日也會揭曉!還請大家敬請期待!”


    當然開場的還是那身著華服的女子,通過哪些新人的言語,張濟善也對這身著華服的女子有了些了解。她是內門的大師姐——洪櫻,雖然她不是實力最強的,但卻是讓人最信服的!


    “嗬嗬,今日的擂台比武依舊是兩選一,晉級前十的弟子,其修煉資源將再翻一倍!是在前二十名的基礎上哦!”


    聽到洪櫻這樣一說,包括張濟善在內的那十九名弟子,都目光閃閃很是興奮!唯獨那王子涯,聽到這獎勵後,依舊是一副冷冰冰的模樣,仿佛泰山壓頂也不會喜形於色一般。


    “嗬嗬,還是那句話,本著同門友誼第一比賽第二的原則,即便獎勵再好,也莫要不擇手段!現在有請張濟善和丁河兩位師弟登場!”洪櫻看著那坐在觀眾席最前方的張濟善等人,微微一笑,其聲音雖不大,但卻讓眾人很是認真的點了點頭。


    “張濟善。”走上擂台後,張濟善拱了拱手。可其對麵的丁河卻用一副蔑視的姿態看著張濟善。


    張濟善見狀不禁皺了皺眉頭,自己難道與其結了什麽仇怨?


    “嗯?”看著張濟善一副疑惑的臉,丁河很是惱怒,才這麽短的時間就不記得自己了?“哼,怎麽,吃寶肉吃傻了?”


    “嗯?”張濟善聞言想了想,終於想起眼前的丁河了!不是張濟善不記得了,是那天張濟善壓根就沒在意丁河,遂直到丁河說了這句話後,張濟善才借著模糊的記憶想起了他。“原來是你!”


    “哼!瞧不起人也要有個限度!這幾日你的比試我也瞧見了,你的修為不過鍛體三重,想來我沒說錯吧!真的不知道你這樣的人是如何斬殺震山猿的,也不知道走了什麽狗屎運竟如此幸運的挺進了前二十名!但是,今日便是你狗屎運到頭的日子!”


    看著喋喋不休的丁河,張濟善聳了聳肩,好似在說,你說什麽就是什麽吧!


    “哼!”張濟善的平靜在丁河的眼中變成了自大,丁河見狀更是惱怒,冷哼一聲將自己手中的利刃從劍鞘內拔出。“小子,亮兵器吧,我倒要看看服用了寶肉的你有幾分本事!”


    “對付你?”張濟善攤了攤手,搖了搖頭。


    “你!好膽!”


    “嗬嗬,這小子,倒是符合我的胃口。鍛體三重的修為,倒是在這二十人中獨一份了,隻是不知道其能走到哪一步了!”最高的看台上,此前並未開口的兩位長老中的一位微微一笑道。


    另一位聽聞那哪能願意啊,這子可是服用過了寶肉的,其身體將更加優秀,在武道一途上將走的更遠!若是再身居一特殊一點的體質,將來超越自己更加的不是問題了!


    遂另一位未開過口的長老皮笑肉不笑道:“嗬嗬,何長老,這小子,我老邱要了!你再挑挑其他的,比如那冷冰冰的酷小子!”


    “哼!老邱,你怎不不要那冷冰冰的酷小子的?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麽鬼主意,這服用了寶肉的小子,我要定了!”何長老聞言撇了撇嘴,那酷小子王子涯是好,但宗主此前已經出言在先,雖然未說明,但已經看中了他!自己和宗主爭?能爭過?


    “嘿,老何,你這是逼著我動手啊!”邱長老聞言,擼了擼衣袖,似乎下一秒就會與何長老幹起來一般。


    這時,一旁沉默不語的蒼茫宗宗主咳嗽兩聲道:“咳咳,兩位長老,你們呐,從我進入山門的那一天,一就直在吵,到了現在還吵吵不休。三百多年了,不累麽?而且,這小子最終會拜誰為師,還不是那小子自己說的算?”


    “哼,不管不管,這小子,老邱我要定了!”邱長老聞言,頭搖成了撥浪鼓,宛如一為了爭搶玩具而撒潑的小孩子一般。


    看著如此的邱長老,眾人很是無語,看樣子邱長老這個模樣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了!


    “蹡踉!”一聲,在丁河手中的劍即將逼近張濟善的臉門時,隻見那張濟善屈指一彈,便將丁河手中的劍彈向了一邊。


    接著,張濟善側身前驅,同時右手成拳直逼丁河的臉門而去。


    “唿~”狂暴的拳風劃過丁河的兩鬢,丁河一時間被張濟善的拳風吹得有些睜不開眼。伸出左手欲要攔截,但張濟善的拳勢突然一變。那伸出去的右手宛如一條靈活的水蛇一般,拳化掌,直逼丁河手中的利劍而去。


    看到張濟善手去的方向,丁河那被彈開的右手猛的一揮,鋒利的利刃割破空氣向張濟善的右側劃去。


    但隨著一聲“鏗鏘”之聲,丁河手中的利刃被張濟善用二指直接夾住。而後反手一拉,丁河手中的利刃便脫離其手,落入張濟善的手中。


    丁河欲要反手攻擊張濟善,但感受到脖子上的寒意後,便硬生生的停了下來,額頭瞬間生出一層的冷汗。


    “這~”看台上的那些新人很是驚訝,這丁河輸的也太快了吧!從出招到輸掉比武,整個過程不過三息!這張濟善也太厲害了吧,果然是擊殺了震山猿的男人!


    而那看台上的老弟子也連聲叫好,這張濟善的這一套.動作簡直是行雲流水,沒有絲毫的拖遝。什麽時候躲避,什麽時候出拳收拳,都宛如一台精準的計算過的機器一般。而其僅用了二指就將丁河手中的利刃奪了去,可見其力氣之大。


    “嗬嗬,這丁河還真是自大呐!這都二十進十了,出招不用全力也就罷了,連八分的力氣都沒拿出來!真的以為自己有絕對的壓製力嘛!”


    “嗬嗬,與其說丁河自大,到不如說張濟善的實力強!雖然其修為僅是鍛體三重,但其戰力應該在鍛體四重。而且這手空手奪白刃做的那般的輕鬆寫意,其戰力想來在鍛體四重中也是上上層!”


    “不錯!看來,這屆的新人還真是臥虎藏龍,指不定下一刻又會蹦出一戰力佼佼者呢!”


    “嗬嗬,怎麽,這就慫了?”張濟善看著臉如青膽色的丁河,輕輕一笑道。“不是說要終結我的狗屎運麽?看來我的狗屎運還會一直持續下去呐。”


    “哼!拽什麽拽?有本事再打一場?若不是我……”


    丁河的話還未說完,就被張濟善打斷了。“嗬~若不是你輕敵?若是在江湖上,恐怕這一劍已經將你抹脖子了!一斤鴨子半斤嘴,有時間花費在這張嘴上,不如在武道上下一些功夫!”


    “嗬~教育我?你他.媽.算老幾啊你!”丁河聞言很是輕蔑的笑道。“別以為你贏了我就以為自己無敵了,要知道比你厲害的多了去了,你在前十之中也隻會屬於墊底的存在!”


    “鏘~”的一聲,張濟善將手中的利刃插入丁河身前的地板上,搖了搖頭笑著走下擂台。“嗬嗬,前十可比你這前二十要整整高出十個名次!”


    “噗嗤~這丁河真是個逗比。”看著擂台上的丁河,陸海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輸了就是輸了,還這般磨磨唧唧,跟個老娘們似的!同時,對張濟善又有了一個新的認識,更加的慎重了起來。


    先前陸海認為張濟善是會勝利的,但卻沒想到其勝的這般輕鬆寫意,整個過程就一撥一拳一夾便製服了丁河。


    雖然丁河是有自大的成分在,但其終究是一鍛體四重的武者,在比力氣上竟然輸了張濟善!看來這張濟善是刻意鍛煉過力氣。


    想到這兒陸海也更是興奮了起來,期待著能與張濟善在擂台上來個力量的比拚!隻因其也刻意的鍛煉過力氣,看到力氣大的同輩武者,其都想與之一較高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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