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越好像對這個地方很熟,他帶著我七拐八拐的就到了出口。破爛的衣服是沒有辦法穿迴身上了,我的身上披著邢越的外套;我流了點血,頭有點暈。邢越將我打橫抱著走,可想而知這對於整個銀弓教是怎樣的一個震驚。

    “邢越,我要迴自己房間!”從那些大張的嘴巴我可以明白:他們一定在心裏麵想,這兩個人外邊玩過猛了吧!要是再被他抱迴寢宮,天哪!想想都心寒!

    “清藍,備熱水!”邢越一邊交代,腳步還是不停,方向也沒變,目標直指他的寢宮。

    我完全可以猜到清藍心裏會這樣想:公子是不是太猴急了,兩個人跑到哪裏弄的這樣一身狼狽迴來?前幾天還病倒在床上,這樣玩會不會太激烈了?

    還好邢越沒有堅持要親自幫我洗澡,而是叫清藍代勞。

    “啊!”當清藍看到我後背的傷時驚唿出聲,用一種很不正常的眼光看著我,用腳趾頭想也知道這丫頭想的是什麽。

    這下我是徹底說不清了!我的清白就這樣毀在邢越的手裏了!是聲譽,是名聲。

    幾天之後,傷口基本結疤。按耐不住無聊,我就叫秦別給我摘了好多櫻桃,不過所有的東西,無論原來有多好,過多必濫!就這樣吃膩了的我又開始纏著邢越帶我去玩。

    天氣很好!太陽像剛剛洗完澡,陽光特別的透亮!湖裏的紅蓮還是開放如火,櫻源還是一樣的美不勝收,邢越還是一樣的擁著我醒來。是這樣的:從我受傷迴來後,他就一直這樣天天擁著我入眠,僅僅隻是擁著,可是外人就不是這樣認為了,每天我都要麵對所有人不正常的眼光。

    現在我正走在花繁葉茂的後園,等待邢越帶我去見他的師母。不知道是不是所有的領導人都很忙,除了生病那幾天天天閑著,最近邢越忙的不見人影了。每一天我都是一個人在自己的寢宮睡著,天一亮又是一個人醒來,隻有偶爾半夜醒來才可以發現身邊多了一個人;白天也是很少看到他,他的那些護法我也隻是經常看到清藍一個;他的那些護衛也總是沒蹤影。就說今天吧,那也是因為邢越早就答應帶我去見他的師母,在一拖再拖,不能再拖的情況下,他才要帶我去的。當老大的不都是天天呆在最好的房子裏,發號發號施令的嗎?

    “楊小姐!在等公子嗎?”我正在胡思亂想的時候,聽到後麵有人和我打招唿。

    “嗯!秀玲你迴來啦?”

    “再不迴來,問題就嚴重了!”這個時候我才發現她一臉不悅。

    “出什麽問題了嗎?”

    “我曾經告訴過你,要你離開這裏,要你離公子遠一點。為什麽不聽我的?”

    “我為什麽要聽你的?”

    “你要死皮賴臉的跟著公子幹什麽?你的目的是什麽?我告訴你你可是楊家堡楊元庚的女兒,楊家堡和銀弓教可是對立的!說,你有什麽見不得人的目的!”兩條英氣的眉豎起來,秀玲擺出一副和我幹架的樣子。

    “我沒有任何的目的,就是喜歡和邢越在一起!還有銀弓教怎麽了?楊家堡又怎麽了?”

    “你!我告訴你你們白道中人是不會允許你和一個邪教教主在一起的,如果你真的要這樣,他們不會讓你楊家堡在江湖上立足!”

    我頭腦中一片空白,以前從來沒有考慮過還存過門當戶對這樣的問題。

    “我們曾經一起過了一段暗無天日的日子,那時候公子還小,他和我們一樣接受艱苦的訓練。沒有食物,沒有水,月無敵把我們所有人關在一起,沒有人管我們就讓我們所有人自生自滅。地牢最後活下來的隻有公子。水泉。山木和我,其他人都被殺死了。後來公子帶著我們一起殺了月無敵,擺脫了被控製的生活,整整十年,我們一起生活了十年。你算什麽?憑什麽和我強公子?

    而且,我告訴你,知道為什麽公子獨獨對我不同嗎?因為公子和我已有肌膚之親!“

    肌膚之親。

    “你!你胡說!”一時間隻覺得氣血翻騰。

    “你以為我會用自己的名譽,會用這樣的是亂說嗎?前幾天公子還在我那過夜呢!”見我生氣,秀玲更是把這事拿來賣弄。“所以,你趁早死了這條心吧!”

    “啪!”

    “你胡說什麽?”不知道怎麽出現的邢越,打了秀玲一巴掌,急急的對我說:“新語,不是她說的那樣的!”

    “那是怎樣?告訴我啊!要告訴我你前幾天還在她那裏過夜嗎?”沒有辦法平靜,我把一腔的怒火噴都向邢越。

    “告訴她不是那樣的!你是在胡說?”邢越一把把我拉到秀玲麵前。

    “公子,那天你不是確實在我那裏過夜嗎?”秀玲還是沒有鬆口。

    “啪!”這一巴掌把秀玲打飛了出去,她猛地吐出一口血,顯然受了很重的內傷。

    “新語!你聽我說!我什麽都沒有做!不是你想的那樣!”邢越一臉著急的看著我,幽潭般的眼眸裏盛滿期待,焦急,害怕。

    “她對你來說是不一樣的是不是?隻有她和清藍可以接近你是不是?”我一把甩開邢越的手。

    邢越點了點頭“可是……”

    “沒什麽好可是的!你知道她喜歡你嗎?”我打斷他的話。邢越轉頭看了一眼秀玲,再次點點頭。而躺倒在地上的秀玲在他的眼神裏嚇的直發抖,跟了邢越那麽多年應該明白他眼裏的意思。

    “如果你敢殺了她,我以後就再也不認識你。”那個眼神我也認識,在來的路上邢越在聚緣樓裏看那個用腳拌我的人,看那個照顧過我的大娘用的就是這樣的眼神,從那以後他們都在沒有出現過。

    說完後我轉身就走。

    “新語!”邢越衝上來抓住我的手臂。

    “新語!”是另一個人的聲音,奇怪了在銀弓教除了邢越沒有人叫我新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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