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水來到了家門前,直到此刻,他才發現,自己以前有多麽幼稚。自己的家族是何等的深不可測,那股磅礴莫名的力量在家族中存在著。但是這股力量很不穩定,忽隱忽現。玄空顧不了這麽多了。急忙向門中走去。

    快步來到議事廳,卻發現,那裏早已坐滿了人,似乎一直在等待玄空的到來。不得不承認,玄空現在的心情是很複雜的。他快速的掃視了一遍亭中的人,發現大多數人都沒有修為,但身體裏卻又一股奇妙的力量。想必是人修。自己的父親卻有著天修的登堂的修為。

    沒想到自己家中長輩很少有人是天修,想來也是,天修本就極為稀少。如果家中長輩全為天修。那麽天修又怎麽能說是稀少的職業呢?玄空見眾人都在,知道眾人是在等待著自己,剛要開口說話,玄空的父親,坐在中央的男人木天楚卻開口了:“玄空啊,我們已經聽塵笑真人說了,你可真是為我們木家添彩啊,不僅被混沌宗收為弟子,還突破了入室之境,看來,以後四大術士皇族要以我們木家為首了。”

    說罷木天楚大笑,他當然得意了,有這樣的孩子,以後自己的家主的位置,還有誰敢懷疑呢?眾人也紛紛祝賀。玄空顯然不吃這套,他現在迫切的想知道真相。他一揮手:“謝謝諸位誇獎,但玄空乃一屆後輩,當不起族中前輩厚愛,隻是我今日有一事不明,可否請諸位解惑?”

    全場都靜了下來。玄空見到冷場,自然知道這件事情非同尋常,洪伯告訴他,隻要迴到家中,煙雨之事,迎刃而解。玄空冷哼一聲,釋放出了自己的域。頓時場中諸人皆感覺重壓臨身。本想拍案而起,可想到實力懸殊,便敢怒不敢言。玄空自然知道這樣做不對,但他還是做了,為了得到煙雨的下落。當然,對於自己的父親,自然不會用實力去壓迫,除了父親外的其他人,玄空就不會手軟了,這些人以前為了父親家主的位置,沒少給自己臉色看,現在也算是一個報應。

    木天楚長歎一口氣:“罷了罷了。玄空,我麽木家乃術士界四皇族之一,雖然有這個名號,可我們的實力早已不是四皇族了,百年前術士界發生過一場大戰。那時,強者無數,開天,得道的術士亦有。那一場戰鬥莫名慘烈,乃是術士界討伐魔界的戰鬥。那一場戰鬥中,高手幾乎全部戰死了,高級功法全部失傳。我們四大皇族也是一樣的情景。這才落得的,連個破虛的境界高手都沒有。”

    玄空問大驚,沒有破虛,那說明有明虛了?看來那股忽隱忽現的力量就是那明虛術士的了,但玄空並沒有把內心的吃驚表現在臉上,而是靜靜的等待著下文。木天楚見玄空一臉漠然,暗歎一聲,又接著說了:“煙雨乃是上任魔界魔王之女!隻因上任魔王與我族頗有因緣,我族才負責將其養育至16歲,然後由魔族使者接迴!”

    玄空感覺此話如一道晴空霹靂。讓他的腦中渾渾噩噩的,煙雨是魔王之女?那個總是一臉天真無邪的煙雨?玄空沒有說話了。淡淡的問了一句:“此話當真?”木天楚點了一下頭,他知道自己的孩子與煙雨從小兩小無猜,青梅竹馬,兩人也互有情誼。但是這正邪不兩立啊!兩人沒有可能的。

    玄空離開了議事廳,一言不發的。大家都沒有管他,當你有了實力,你就有了一切。包括這種特權。玄空迴到了自己的屋中,雖然離開了五年,但外界隻有五天。加上自己一切都未變,誰都不知道自己那五年的付出吧。這一切恍若隔世。

    玄空一頭倒地就睡,他知道想太多隻會讓他更加苦繞。他睡了過去,當他清醒的時候,發現自己又身處這個混沌空間了。他自嘲一笑,莫非以後睡覺都不行了。“為兒女情長所困擾,導致心境不穩,你太讓我失望了。”蒼老的聲音又傳來了。

    玄空淡然一笑,搖了搖頭:“前輩有所不知,但我卻不想解釋。”玄空黯然心傷,老者似乎孕育了許久,才憋出一句話來:“你在擔心什麽?”玄空一愣,覺得他問得是廢話,可仔細一想,的確,自己在擔心什麽?她是魔王之女?不,擔心的是自己與他的身份,術士界正道的支柱,和邪道的大頭的繼承人是不可能在一起的,這是是規則。玄空剛想說出來。老者卻發話了:“什麽正邪之分,這還不是人頂出來的。隻要你有這個能力去打破規則,重訂規則,你還擔心什麽?”

    玄空剛在驚訝自己心中所想被老者所知,可轉念一想,老者言之有理,隻要自己有力量,那正邪之分算什麽呢?就像今天在大廳般,若放在往日,自己定被處罰,可今天,他們卻連話都不敢說一句,為什麽?還不是因為自己有他們所懼怕的力量。

    相同這點,玄空心中豁然開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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