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棍的尖比刀尖更尖,鐵棍的長比兩把劍的長度還長。


    那把鐵棍從木樁裏麵鑽了出來,恰好刺穿了那名黑衣人的屁股。


    那名黑衣人反應迅捷,靈敏。


    他就像是一隻看到了獵人的野兔,“噌”一下就從木樁上麵彈了起來。


    那名黑衣人沒有想到,在自己的頭頂還有四把鐵耙在等著他。


    四把鐵耙同時打向了黑衣人的腦袋,把他從房簷下打坐在了木樁上。


    木樁上還有一把長長的,尖尖的鐵棍,鐵棍像穿土豆一樣把那名黑衣人給穿在了鐵棍上。


    這種殺人的方法雖然很殘忍,可是那些百姓卻覺得不夠過癮,藏著院子裏麵的五名百姓,每人打了那名黑衣人一鋤頭,把他的腦袋都打得流出了腦漿。


    院子的主人,把蠟燭點亮一看,原來那名黑衣人還是一名非常漂亮的女人。


    赤焰聖君的女人怎麽可能是尋常的女人,尋常的女人又怎麽會讓自己的男人去搶別人的新娘。


    那些百姓看到那張俊俏的臉以後,都有些悔恨,恨自己為何會對一個女人下如此重的手。


    黑夜是黑衣人最好的掩護神,可是現在的黑衣人卻覺得自己的掩護神不夠強大。


    有兩名黑衣人走進了棺材鋪。


    棺材鋪不大也不小,不多也不少正好有三口棺材是豎起來的。


    那三口棺材就好像是一個人在張著大嘴要把那兩名黑衣人給吞進去。


    今夜有很多地方都有埋伏,今夜,到此時為止不知道從劍雨中逃出去的黑衣人還有幾個人還活著。


    活著的人不是因為他們武功高,而是因為他們太幸運了。


    棺材鋪裏麵的棺材沒有動,那兩名給黑衣人卻動了。


    他們兩個人同時把眼睛瞄向棺材鋪裏麵的三口棺材。


    棺材不會殺人,可是藏在棺材鋪後麵的人可就難說了。


    那兩名黑衣人相互使了一個眼色。他們同時把手放到了刀柄上,同時拔刀,同時把刀砍向了那三口棺材。


    有兩口棺材在那兩把刀掃過之後,隻剩下了一個斜口矗立在那裏。


    棺材後麵沒有人。


    左邊的黑衣人再次舉刀,把中間的一口棺材從上到下劈成了兩半。


    棺材倒在了地上,棺材裏麵連一隻老鼠都沒有。


    那名劈開棺材的黑衣人。累的喘著大氣,道:“這裏是安全的,我們先在這個棺材鋪休息一下,等有了體力再飛出去。”


    另一名黑衣人,道:“這些村民簡直是瘋了,他們竟敢向我們出手。等我出去以後,我拿著刀,像切蘿卜一樣把他們的腦袋都切下來。”


    突然在那兩名男子站立的位置,鑽出來十條尖尖的鐵棍。有兩根鐵棍刺中了兩隻腳。


    那兩名黑衣人的腳都被鐵棍刺穿了一隻。


    他們痛苦的尖叫著飛上了屋頂。


    屋頂上的房梁很粗。也很多,隻要有一隻手抓住了房梁,他們就可以把自己吊在房梁上。


    可是他們的手還沒有拉住房梁,從房梁上就飛下來一張巨大的魚網。


    那張漁網本來是用來捕鳥的,沒想到用來捕人也是很好用的工具。


    那兩名黑衣人想用刀把漁網砍破的時候,突然他們的麵前,飛來了兩支箭。


    那兩支箭,不偏不斜剛好射中那兩名黑衣人的心髒。


    當那兩名黑衣人從房上落下去的時候。他們的人早就沒有唿吸了。


    被鐵棍刺穿十幾個血洞的人要是還有唿吸,那個人肯定是成精了。


    村長唐必衝帶著很多人。抬著三十具屍體來到了棺材鋪。


    唐必衝對棺材鋪的老板說道:“這三十具屍體,加上你這棺材鋪裏麵的兩具屍體就交給你埋葬了。所有的費用由我們唐家村來出。”


    棺材鋪的老板還不高興,道:“這三十二具臭皮囊,還不如扔到山上喂狼,死了還要浪費我們的棺材錢。”


    清晨,朝霞。涼風,日光。


    涼風雖然很冷,可是陽光卻很溫柔。


    特別是在那些黑衣人被全部殺死以後,唐家村的人就好像是過新年一樣,非常的激動。


    早飯後。唐必衝親自帶著全村的百姓給宋瑞龍和蘇仙容送行。


    臨行前,整個村莊的人都給宋瑞龍跪了下來,感謝他的大恩大德。


    宋瑞龍讓那些百姓起身後,說道:“各位父老鄉親,在下其實也沒有幫什麽忙,關鍵靠你們自己,要不是你們,那三十二個黑衣人也不會那麽容易就被殺死了。各位,請迴,以後要是再遇到什麽壞人,你們自己對付不了的,可以到平安縣縣衙報案。”


    暖風,柔風。


    溫暖的風就好像是小姑娘手,溫柔的風就好像是小姑娘柔軟的身子。


    走在鄉間小路上,蘇仙容緊跟在宋瑞龍的身後,道:“宋大哥,我們沒有找到唐姍姍,迴去以後該怎麽向申鵬飛交代?”


    宋瑞龍道:“我很好奇,你說這個唐藝瑤和唐姍姍究竟有沒有關係?”


    蘇仙容道:“唐藝瑤長得和唐姍姍非常的相似,她們兩個莫非是孿生姐妹?”


    “如果是這樣,我們還是沒有找到唐姍姍。這個血色嫁衣吃人的案子還是沒有破。”


    申洋玉器行。


    二樓。


    在申鵬飛居住的房間裏麵,申洋坐在一張柔軟的椅子上,用手狠狠的拍打這椅子的扶手,瞪著站在對麵的申鵬飛,道:“你的未婚妻究竟可靠不可靠?她已經消失快三天了,再有兩天就是你和她大喜的日子,如今,她的人不見了,你說到你成親那天,如果沒有新娘子的話,我申洋的臉往哪裏放?這喜帖在七天前可全部發出去了,婚期不能變,如果兩天後,你找不到唐姍姍的話,我就會給你找一個女人來代替唐姍姍和你成親。”


    申鵬飛麵色難看,道:“爹,孩兒對珊珊是真心的。孩兒相信珊珊一定會迴來的。”


    申洋大發雷霆,道:“你對她是真心的,可是她對你卻是虛情假意的,她被血嫁衣給收走了,你就死了這條心吧!”


    “哼!”申洋起身,把袖子使勁甩了一下,道:“這件事你同意也得同意不同意也得同意。除非明天我可以見到唐姍姍。”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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