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瑞龍道:“明天再去林東山家看看,重點查一查這封信的信紙擺放的位置,還有信封擺放的位置。”


    天亮以後,宋瑞龍等人吃過早飯,就帶著柳天雄,魏碧簫,蘇仙容和林中飛來到了林東山的家。


    林中飛一到自己家門口,他就痛哭了起來。


    宋瑞龍道:“你哭什麽?等到找到你父親的屍體以後你再哭不遲。”


    宋瑞龍和蘇仙容直接去了林東山家的上房。


    在林東山的上房裏麵,宋瑞龍從一個抽屜裏麵找到了兩個信封。信封的材質和裝林中飛寫的那封信的信封材質是一樣的。


    宋瑞龍把林中飛叫到那個抽屜旁邊,道:“你的信封就是從這裏拿的,對嗎?”


    林中飛點頭道:“正是。”


    宋瑞龍沒有理會林中飛,他繼續查看信紙的擺放位置。


    宋瑞龍在一個櫃子的旁邊看到了一疊紙。


    宋瑞龍看著那疊紙問林中飛道:“你寫信用的紙就是從這裏拿的,對不對?”


    林中飛點頭道:“正是。”


    蘇仙容道:“我們想讓你幫我們寫一下你父親的名字。”


    “可以!”


    林中飛很熟練的從一個抽屜裏麵拿出來筆墨和硯台,然後,又從地上拿起來十幾張紙,拿到桌子上,然後,開始磨墨,寫字。


    蘇仙容道:“你寫字的時候,喜歡拿一疊紙去寫嗎?”


    林中飛點頭道:“當然,如果拿一掌紙的話,那樣寫出的字容易在桌子上滲出墨跡,這樣桌子就會被墨水染黑。”


    林中飛寫了“林東山”三個字,然後給蘇仙容看,道:“差人,是這樣嗎?”


    蘇仙容看到第二張紙上的確被墨水印黑了,可是第三張紙雖然不黑,但是紙上麵的印記也非常清晰。


    宋瑞龍看了那張紙之後。道:“林中飛,請你放心,我們已經知道誰是兇手了。”


    突然,宋瑞龍聽到門外有人敲門。扭頭向門口一看,問道:“是誰在敲門?”


    林中飛跑的飛快,道:“哦,說不定是小民的父親迴來了。”


    林中飛激動的跑到門口,把大門打開後。他看到了一名四十多歲的婦女。


    林中飛把門打開之後,他有些失望的看著那名婦女,道:“娘,怎麽是你?”


    那名婦女走進院子,道:“怎麽?我幾年沒有迴家,迴來一次你就覺得很奇怪,是不是?”


    林中飛把那名婦女帶到上房,道:“娘,爹爹的情況十分不好,我們還不知道他的下落。”


    那名婦女沉著臉。道:“沒想到你父親竟然住這麽破爛的房子。當年他開麵館的時候,是多麽的威風,像這樣的房子,他進去不到一炷香的時間,肯定就受不了了。早知道他生活的這麽苦,我說什麽也不會離開他了。“”


    宋瑞龍走到那名婦女的旁邊道:“你就是林東山的妻子石秋豔吧?”


    “正是!”石秋豔吃驚的看著沒有穿官府的宋瑞龍,道:“您是…”


    蘇仙容解釋道:“他就是平安縣的縣令宋瑞龍宋大人。”


    石秋豔給宋瑞龍跪下,道:“民女見過大人。請大人一定要為民婦的前任丈夫做主呀!”


    宋瑞龍道:“起來說話。”


    石秋豔起身後,道:“大人,民婦是在五年前離開的林東山。當時林東山在平安縣開的麵館被一場大火給燒了。林東山也被燒的隻剩下半條命了。他的身上可以說是分文沒有,為了保住他的那條命,民婦不得不離開他。民婦現在的丈夫張濤當時是做藥材生意的,他看上了民婦。他要民婦答應嫁給他,他才願意幫民婦的丈夫付清醫藥費。民婦無奈,就狠心的離開了林東山。”


    林中飛痛苦的說道:“娘,你說這些都是真的嗎?當年你並不是嫌棄我們父子貧窮才離開的我們?”


    石秋豔痛苦的點點頭,道:“我當然不會因為你們父子貧窮就離開你們,隻是那時候。我不得不離開,你懂嗎?飛兒。”


    林中飛痛苦的說道:“飛兒到今天才明白。飛兒一直錯怪自己的父親為什麽不把你留下?飛兒也一直在責怪自己的母親,為什麽要離開這個家,現在飛兒明白了。”


    宋瑞龍看著石秋豔道:“石秋豔,你和你兒子之間的事以後再慢慢的談,本縣想問問你,你知不知道林東山去了什麽地方?”


    石秋豔道:“大人,民婦也正是為了這件事才趕過來的。民婦已經有五年沒有見過林東山了,所以民婦對林東山的情況知道的很少,這次迴來隻不過是想看看情況,也許我能幫上什麽忙。”


    宋瑞龍道:“那你覺得你能給本縣提供一些什麽消息呢?”


    石秋豔看著滿屋子亂糟糟的,道:“敢問大人,林東山的家有沒有被翻動的痕跡?”


    宋瑞龍道:“有,我們一直懷疑在林東山家藏著一件什麽稀世珍寶,所以那些人才會在這個屋子裏麵翻來翻去,可是最後,我們也不清楚兇手究竟有沒有得手?”


    石秋豔道:“我知道林東山的脖子上一直掛著一塊會發光的玉石,那塊玉石究竟值多少銀子誰也不清楚,不過林東山看的非常的緊,那塊玉他也就是給我看過,他說那塊玉是當年他的祖上傳下來的,無論貧窮還是富貴,隻要是林家的子孫都必須得把那塊玉傳下去。那塊玉隻有一塊,林東山的父親就留給了林東山。不知道那塊玉現在還在不在林東山的家裏了。”


    石秋豔歎息一聲,道:“五年了,看他住的這個房子就知道他一定沒有把那塊玉給賣了,那塊玉說不定已經被人搶走了。林東山隻怕也是兇多吉少了。”


    蘇仙容安慰石秋豔道:“石秋豔,你不要太難過了,畢竟我們還沒有找到林東山的屍體。”


    宋瑞龍道:“那你覺得林東山會把那塊玉藏在什麽地方呢?”


    石秋豔搖搖頭道:“這個可不好說。當年民婦和他生活在一處的時候,他喜歡把那塊玉掛在自己的脖子上,可是如今民婦和他已經有五年沒有生活在一起了,他把那塊玉藏在了什麽地方還真不好找。也許是在他自己的鞋子裏,或者是某一個牆壁裏,或者是廚房,也許他挖了一個坑把它藏起來了,這都有可能。”(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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