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瑞龍道:“能告訴我們你昨天晚上在什麽地方嗎?”


    江震天不假思索道:“在金鉤賭坊。昨天是我值班,我在金鉤賭坊一直值班到天亮。不信你可以問賭坊裏麵的人。”


    宋瑞龍道:“知不知道你的弟弟江震虎在什麽地方?”


    江震天吃力的爬起來道:“如果他今天沒有事的話,他應該在自己的家中。”


    蘇仙容毫不客氣的說道:“帶我們去!”


    江震天是知道宋瑞龍的厲害的,所以,在宋瑞龍的麵前他不敢違背蘇仙容的意思。


    江震天很快就把宋瑞龍和蘇仙容帶到了他弟弟江震虎的大門前。


    江震天叫了很久的門,都沒有人迴應。


    江震天扭頭看著宋瑞龍道:“我弟弟可能不在家。”


    蘇仙容帶著怒色道:“胡說,這大門是從裏麵鎖著的,外麵的根本就沒有鎖。難道你的弟弟每次出門的時候,都是施展輕功出去的?”


    江震天連忙解釋道:“那倒不是。我的弟弟平時出門都會把大門從外麵鎖上的,今天,今天真的是有點特別。”


    宋瑞龍一掌把門推開,道:“我們進去看看。”


    這門鎖和沒鎖對宋瑞龍來講都差不多,宋瑞龍的一掌,就好像是輕輕的一推,那門就開了,這種推門的掌法讓江震天簡直是驚呆了。


    江震天把宋瑞龍帶到江震虎的上房門前時,上房的門是從裏麵鎖著的。窗戶是關著的。


    江震天又喊了幾聲沒有人迴應。他走到江震虎的臥室處,把窗戶紙捅破之後,睜著大眼睛往臥室裏麵一看,江震天震驚道:“差人,我弟弟好像被人殺死了。”


    宋瑞龍把江震虎的要穴點中,一掌把門推開,把江震天放到一張椅子上,他直接走進了臥室,這時候。宋瑞龍發現江震虎是趴在桌子上死去的,他的麵前除了有一支燃燒完的蠟燭之外,還有一個木板人。


    宋瑞龍把那個木板人拿起來一看,吃驚的說道:“容容。你看,這個木板人不正是孔慶雲的雕像嗎?”


    蘇仙容認真的看過之後,道:“這個木板人的額頭上有一個針孔,說明這個木板人被人用針刺過,可是如今這個針到了什麽地方呢?”


    宋瑞龍把江震虎的右手拿開以後。他在桌子上找到了那根針。


    宋瑞龍把那根針往孔慶雲的木板像上一對,道:“這個針和這個木板上的針孔是完全對的上的,這說明,死者生前把這根針拔出來過。而且他還仔細的看過,看完之後,他還沒有來的及把針插迴去,他就死了。”


    蘇仙容經過仔細的查看,她用手摸了摸桌子上的蠟燭,道:“蠟油還是熱的,這說明這支蠟燭燃燒完的時間並不長。是在一刻鍾以前燃燒完的。這支蠟燭是普通蠟燭的六倍,要燃燒完的話,最少可以燃燒三個時辰。現在是亥時初,向前推三個時辰的話,那這支蠟燭點燃的時間應該是在四更天到五更天交替的時候,從江震虎的屍斑上看,他的死亡時間是在五更天的中間。是中毒身亡,這種毒是什麽,我還沒見過,也不清楚江震虎究竟是怎麽中毒的。”


    宋瑞龍問江震天。道:“你弟弟中毒身亡了,你知不知道,昨天晚上你弟弟和誰在一起的?”


    江震天痛苦的說道:“我們江家的事,不用你們操心。你們不是想殺死我們兄弟二人為滕空起報仇嗎?現在。我弟弟已經死了,你們再殺死我,你們的任務也就完成了。”


    宋瑞龍走出臥室,來到客廳,看著江震天,道:“說實話。本縣真的很想殺了你,為滕空起報仇,可是本縣是一縣之長,什麽事都要根據國法去做。你弟弟殺了人,他當然要償命,可是,如今你弟弟也是受害者,我們也要找出他的死因,找出兇手。”


    江震天吃驚的說道:“原來你就是平安縣的縣令,怪不得如此的厲害。是小民眼拙看走了眼。我們的老板霍青豪就給我們說過,這個世上可以得罪閻王爺,但是不能得罪宋瑞龍。”


    宋瑞龍道:“你弟弟江震虎桌子上的大蠟燭可以燃燒多久?”


    江震虎看都沒有看,道:“那種蠟燭是金鉤賭坊特有的蠟燭,非常的耐燃燒,一隻蠟燭最少可以燃燒四個時辰。”


    宋瑞龍道:“你知不知道你弟弟最近得罪過什麽人沒有?”


    江震虎想想道:“沒有,最近賭坊裏麵的生意特別的冷清,沒有什麽大人物賭錢,那些小混混又不敢鬧事,所以,我們這些打手每天不是在家休息,就是出去喝花酒。”


    蘇仙容沉思道:“這就奇怪了,誰會把你的弟弟給殺死呢?”


    宋瑞龍在四周看了看,道:“窗戶和門都是密封的,是從裏麵拴上的。外麵沒有發現有什麽人下毒。”


    蘇仙容把頭上的銀釵拔下,仔細的辨別了那些木板和茶具以後,道:“這些木板和蠟油裏麵也沒有毒。”


    宋瑞龍道:“可是江震虎的確是中毒身亡的。容容,你先迴去叫幾名衙役把屍體抬迴縣衙的停屍房,隨後再做處理。”


    江震虎道:“大人,你一定要替小民的弟弟伸冤呀!”


    蘇仙容很快就帶著四名衙役迴到了江震虎的家中,宋瑞龍命人把江震虎的屍體抬迴衙門以後,他自己迴到了縣令辦公房。


    宋瑞龍剛走進縣令辦公房就聽到有人敲響了鳴冤鼓。


    宋瑞龍立刻命人把那名擊鼓的人帶到了會客大廳。


    宋瑞龍仔細打量了一下那名報案人,發現他一臉的緊張和不安,看年齡最少有四十五歲,身材比較肥胖,穿著也很講究,像是個有錢的主。


    宋瑞龍讓他慢慢把案情說清楚,道:“你別慌,慢慢說。”


    那名男子道:“小民名叫鄭全,家住平定路吉祥巷三十號。今天上午,小民去叫小民的哥哥鄭安起床的時候,小民敲了很長時間的門,可是小民的哥哥始終沒有開門。小民這才推門而入,結果,發現小民的哥哥鄭安死在了椅子上。他的太陽穴被人刺了一根毒針。小民在小民的哥哥鼻子邊一試,小民的哥哥早就沒有了唿吸,再摸摸身子,身子早就發涼了,大人請為小民的哥哥做主呀!”(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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