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縣令辦公房,蘇仙容道:“宋大哥,我真的沒有想到那個殺害王巧蓮母女的人竟然會是她的親侄子。這個人看上去那麽的老實,他怎麽會……”


    魏碧簫也歎息一聲道:“我也覺得這個錢偉不該是殺害他親嬸嬸的和妹子的兇手,可偏偏……嗨!”


    柳天雄倒是覺得這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道:“所以說,我們在審理任何一個案件之前,任何一個人都是我們懷疑的對象,你們千萬不要被那些人的假象給蒙蔽了。”


    魏碧簫不服氣道:“得了吧,這一次我也沒看到你有多麽的英明。是誰說的,錢偉要是殺人兇手他就要請大家吃飯的,現在怎麽樣?結果都出來了,這飯…”


    柳天雄苦笑著道:“這話我是說過,君子一言駟馬難追,今天晚上我就請大家到瑞豐大客棧去吃一頓如何?”


    宋瑞龍高興的說道:“既然柳師爺請客,那我們大家就不要給師爺省錢了。”


    柳天雄在瑞豐大客棧包了一個雅間,點了一桌豐盛的飯菜。


    在吃到最開心的時候,鐵衝激動的說道:“來,我們大家一起舉杯敬宋大@⊥,人一杯。宋大人斷案如神,英明神武,無論什麽曲折的案子,隻要我們大人一斷,馬上就能給它斷個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魏碧簫,蘇仙容,沈靜和柳天雄一起起身舉杯向宋瑞龍敬了一杯酒。


    宋瑞龍也起身,說道:“沈捕頭太抬舉我了。其實,我要是沒有大家的協助,僅憑我一個人的能力也不可能辦那麽多曲折離奇的案子。這酒應該是我們大家一起喝,為我們共同的成績幹杯!”


    魏碧簫激動的說道:“為了我們共同的成績幹杯!”


    各自坐下之後,鐵衝看著宋瑞龍道:“大人。你是我鐵衝見過的最厲害的斷案高手,我鐵衝就是有十個腦袋都猜不到錢偉會是殺害他嬸嬸和妹子的兇手,如果是我,我肯定就把楊大山給當做殺人兇手給抓起來不可。”


    魏碧簫笑道:“要怎麽說你隻能當捕頭呢?你這頭腦是根本問題。”


    鐵衝沒有生氣,道:“我跟著大人幹,就是做一輩子捕頭都不委屈。”


    沈靜看著宋瑞龍道:“宋大人。你的斷案方法,我沈靜佩服之至,不知道大人今天能不能再給我們講解一點關於查案的技巧?”


    宋瑞龍想了想,道:“這的斷案的技巧本來是不應該在這種場合說的,我們大家好不容易聚在一起,應該高興高興,再說這些公事,隻怕不妥。”


    柳天雄道:“唉!沒什麽妥不妥的,我們都沒有意見。”


    魏碧簫也激動的說道:“宋大哥。你就再說一個技巧吧!”


    宋瑞龍道:“那好,我就說一個痕跡破案法。”


    柳天雄聽了宋瑞龍說的“痕跡破案法”幾個字後,凝神細思,道:“什麽是痕跡破案法?”


    宋瑞龍在警校的時候,雖然沒有聽學校的教授講過多少有關痕跡破案的方法,不過宋瑞龍自己在圖書館看了很多斷案技巧這方麵的書籍,因此,他對斷案技法自然知道很多。


    宋瑞龍道:“所謂的痕跡破案法就是說通過作案人在案發現場留下的痕跡來判斷作案人的作案方法。以此來確定作案人的行為動作,進而確定作案人的身份。拿簡單的指紋斷案法。就是通過作案人在現場留下的指紋痕跡破案的。還有案發現場的痕跡,可以判斷出在案發前究竟發生了什麽動作。”


    柳天雄覺得這些東西太玄乎了,道:“我怎麽聽著像聽天書一般?”


    魏碧簫看著柳天雄笑道:“我們宋大哥的智慧那是沒有人可以比得上的,要是你把宋大哥的思想全部理解了,隻怕下次破案,宋大哥就不用親自到案發現場了。”


    宋瑞龍道:“其實這痕跡破案法也不是什麽高深莫測的方法。可以說在每一個案件裏麵都會用到,隻不過我把它起了一個名字罷了。不過,你們別小看了痕跡破案法,隻要是對案發現場做了深刻的分析和勘察,這破案的效率就會提高很多。當然也可以使案件更加的準確。我再給你們舉一個例子,就是觀察腳印,不同的人在走路的時候,他留下的腳印是不一樣的。所以從鞋印上我們就可以斷定鞋印的主人是高是矮,是胖是瘦,這對我們斷案的方向是一盞指引燈。”


    柳天雄激動的說道:“你既然把這痕跡破案法說的如此的神秘,那下一個案子你就用這種痕跡破案法給我們破一個案子,讓我們開開眼。”


    宋瑞龍道:“我隻希望我的這種方法永遠不要用到,因為要用那種方法就意味著平安縣又多了一件人命案子。”


    魏碧簫覺得現場的氣氛有些緊張了,道:“來,大家喝一杯,壓壓驚,別為這些事壞了好心情。兵來將擋水來土掩,車到山前必有路,怕什麽?來!喝酒!”


    眾人都把酒杯滿上,喝了起來。


    天空中飄蕩著幾朵白雲,太陽光照射著繁忙的安定路。


    在安定路上有兩名身穿華麗衣服的婦女,穿梭在人群當中,說著笑著。


    其中一名婦女臉上的皺紋已經很深了,走路的時候也很吃力,從年紀上看,她最少有五十多歲了。


    另外一名婦女長得細皮嫩肉的,頭戴金釵,手戴玉鐲,相貌非凡。


    她的手中挎了一個籃子,籃子裏麵裝的東西雖然不是很沉重,可是那名婦女卻已經覺得很累了。


    那名挎籃子的婦女名叫楊靜祺,她的母親叫周曉霞,二人剛從錢家莊迴來。


    楊靜祺和她的母親周曉霞剛走到張記綢緞莊,那裏的老板張亮光就很熱情的向周曉霞說道:“楊夫人,你這是去哪裏了?你一走,你的丈夫楊連山可就偷懶了,他的雜貨鋪門一直關著,沒有開張,難道你家已經富的連這些錢都不稀罕賺了?”


    趙曉霞停下腳步來到張亮光的麵前,道:“我說張老板,你這說的是什麽話?雖說我們家是有錢,可也沒有到不做生意的地步。你剛剛說我丈夫這幾天都沒有開張嗎?”(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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