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瑞龍笑著看著前方的路,道:“這裏是順昌路,再走一百多丈,就到了青瑞藥材行了,你說我們能錯過這個機會嗎?”


    宋瑞龍和魏碧簫走到青瑞藥材行後,就有一名夥計很熱情的走上來,問道:“請問兩位客官是來定藥材的,還是單買的?”


    魏碧簫把公差辦案的腰牌給那名夥計看過之後,道:“我們是縣衙的公差,找你想了解一點情況。”


    那名夥計看到魏碧簫手中的腰牌以後,態度好了很多,道:“兩位想知道什麽?我們青瑞藥材行做的可都是光明正大的生意,什麽稅都交了。”


    魏碧簫道:“既然你們是正經做生意的,什麽稅都交了,那你怕什麽?”


    宋瑞龍沉著臉,看著那名夥計道:“我們還是到內堂說話吧!”


    在有幾名正在忙碌的夥計,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他們都停下了手中的活,看著宋瑞龍,魏碧簫和他們的一名夥計走進了內堂。


    內堂裏麵有一間房,房間裏麵的環境十分的優雅,一張一塵不染的桌子上擺放著一瓶鬱金香。


    宋瑞龍聞著淡淡的幽香~∧,,坐在一張很柔軟的椅子上,打開扇子,看著那名低著頭的小夥計,道:“你不用害怕,本差是職責所在,為了調查一起案子,想向你打聽一點情況。”


    宋瑞龍感覺這裏的空氣太壓抑了,所以,他故意說一些緩和氣氛的話,那名夥計果然把心情舒展了很多,道:“差人,有話盡管問。小的一定據實迴答。小的雖然沒有讀過幾天書,可是小的也知道協助官差辦案的道理。”


    宋瑞龍點頭道:“很好,本差問你,昨天晚上,你們的老板劉青瑞在什麽地方?”


    那名夥計有些奇怪的轉動著眼睛,道:“差人為何如此問?莫非我們的老板出事了?”


    宋瑞龍淡淡的說道:“你隻用迴答本差的問題就行。至於其它的事情,你無須知道太多。”


    “小的多嘴!”那名夥計調整了一下自己的心情,道:“迴差人的話,我們老板昨天晚上一直和我們大夥在一起,他還幫著我們做了很多事。”


    宋瑞龍有些驚訝的問道:“那他是什麽時候離開的?”


    那名夥計仰著頭看著屋頂,似乎在迴憶,突然,他平視著宋瑞龍,激動的說道:“哦。對了,我想起來了,是今天早上雞叫兩遍的時候離開的。”


    宋瑞龍心中盤算著,劉青瑞是在雞叫三遍的時候,殺死了郭誌良,他是雞叫兩遍的時候離開的青瑞藥材行,從青瑞藥材行到劉青瑞的家,大概需要雞叫一遍的時間。這和劉青瑞的陳述完全吻合,難道劉青瑞真的沒有說謊?


    宋瑞龍沉著臉問道:“那本差再問你。昨天晚上你們藥材行的管家去了什麽地方?”


    那名夥計此時有些驚訝的低著頭,道:“管家李濤到現在還沒有來店裏,他昨天晚上天快黑的時候,他就離開了,他說自己身體不舒服,可能是感染了風寒。不知道他有沒有出事?”


    宋瑞龍感覺到了一絲不安。道:“走,去李濤家!”


    魏碧簫緊跟在宋瑞龍的身後,道:“宋大哥,你走這麽快,難道是李濤出事了?”


    宋瑞龍向前趕著路。道:“我有一種不詳的預感。”


    宋瑞龍沒有繼續往下說,魏碧簫也沒有再問,他們很快就從順昌路拐進了康定巷,來到了十八號房李濤家門前。


    魏碧簫使勁拍了幾下門,又大聲問了幾句,可是,門內沒有人迴應。


    魏碧簫停止敲門,轉身看著宋瑞龍道:“宋大哥,屋內沒有人。”


    門是朝裏麵上著的,這說明有人在屋子裏麵,可是那個人為什麽不說話呢?


    宋瑞龍的心再一次被那種不詳的預感占據了,他把真氣運到右手的手掌上,對著大門一推,那兩扇門就好像是被狂風吹開了,帶著響聲轉到了另一邊。


    宋瑞龍大步走進院子裏,直奔李濤的臥室。


    宋瑞龍走進李濤的臥室一看,隻見劉青瑞趴在床上,一動也不動。


    魏碧簫吃驚的瞪著眼睛,道:“啊!這怎麽可能?劉青瑞不是剛剛被我們抓迴了縣衙嗎?他怎麽會死在這裏呢?”


    宋瑞龍把劉青瑞的頭提起來一看,道:“他雖然穿的是劉青瑞的衣服,可他絕對不是劉青瑞。”


    魏碧簫不解道:“可是,他的臉、發型和身上穿的衣服都和劉青瑞一般無二。”


    宋瑞龍沒有說話,他輕輕的把死者臉上的那層很薄的麵具撕下來之後,魏碧簫看到了一張蒼老的臉。


    那張臉上的皺紋已經很深了,蒼老的就好像是枯樹皮。這是一張五十多歲的老人的臉,這張臉讓魏碧簫的心中充滿了無數的疑問。


    魏碧簫的眼睛睜大一些,看著那張蒼老的臉,道:“宋大哥,這究竟是怎麽迴事?死者為什麽要假扮成劉青瑞?他又是因為什麽死的?”


    宋瑞龍在死者的屋內仔細的查看一遍以後,他在一張桌子上發現了一個茶杯。


    茶杯是空的,茶杯的旁邊還有一張白紙,白紙上還有一些粉紅色的粉末。


    魏碧簫把眼睛湊到那張白紙上,睜大眼睛一看,驚奇的問道:“這是什麽?”


    宋瑞龍再看看死者的位置,道:“死者是因為喝了這包白紙裏麵的毒藥才死去的。”


    宋瑞龍聞了聞白紙上的味道,帶著驚訝的表情說道:“這包白紙上的味道和七步躺的蛇毒的味道是一樣的,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這假劉青瑞的死,一定是吃了這七步躺的毒才死的。”


    魏碧簫一臉的迷糊,道:“可是宋大哥,這假劉青瑞為什麽要自殺呢?”


    宋瑞龍在假劉青瑞的胸口一摸,他掏出來一張紙。


    宋瑞龍把那張紙打開一看,竟然是遺囑。遺囑的內容說死者叫李濤,是青瑞藥材行的管家,今年有五十二歲,因為嗜賭成性,妻子和兒子先後離家出走。李濤為此失去了活下去的勇氣,在一年前,又和平安藥鋪的老板杜壯雄,因為在天運賭坊結怨,一直懷恨在心,所以就產生了害死杜壯雄的想法。(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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