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身穿華麗衣服的男子走到那名和尚的麵前,提起右腳使勁的朝那名和尚的腦袋踹了下去。


    那名和尚不知道赤腳走了多長的路,也不知道在路上受了那些人多少的折磨,所以,他在那隻腳還沒有踹到他的頭上的時候,已經趴在地上不會動了。


    有一名貌如天仙般的少女在危機關頭,抓住了那名穿華麗衣服男子的後背,把他甩出了三丈遠。


    天仙少女把地上的和尚扶起來以後,他看到那名身穿華麗衣服的男子也站了起來。


    那名男子憤怒的看著天仙少女道:“你是誰?你為什麽要多管閑事?”


    天仙少女從腰間拿出一塊公差辦案的牌子道:“平安縣縣衙辦案公差。你們竟敢在大街上動用私刑,企圖殺人,該當何罪?”


    那名身穿華麗衣服的男子向天仙少女一拱手,道:“原來是縣衙的公差,失敬失敬!小民乃平安縣城南範家莊的範財主範海聚,你手上的那名和尚,在三更天左右的時候,把我的女兒給拐走了。拐走就拐走了,可這和尚竟然把小女給糟蹋了,而且還殘忍的掐死了她。”


    範』⌒,海聚向四周看了看,道:“大家評評理,我該不該把這個和尚給殺死?”


    “該殺!該殺!”眾人都都在舉著右手大聲喊著。


    天仙少女覺得這個案子有蹊蹺,道:“大家靜一靜,假如這和尚真的是兇手的話,他當然該死,可是,如今事情還沒有弄明白,如果我們就這樣糊裏糊塗的把這名和尚給殺死了。豈不是讓真正的兇手依然逍遙法外?到時候,那真兇再次作惡,隻怕又會有人慘死。”


    “公差說的對,我我們不能輕易下結論。”有一名百姓的眼睛一直盯著天仙少女的臉在看。他好像從來沒有見過那樣的漂亮女子,為了她,他願意做任何事情。


    那名百姓一喊。眾人都附和道:“公差說的對,我們應該相信官府,相信宋大人一定會給我們大家一個公道的。”


    “沒錯!宋大人斷案如神,不畏強權,就連臭名昭著的西門賀都被宋大人拿下了,我們還有什麽理由不相信宋大人呢?”


    天仙少女把那名和尚還有範海聚帶到了衙門。


    和尚的傷勢比較的重,所以天仙少女把他帶到了一間房內,給他上了金創藥,讓他暫時在那張床上休息。


    天仙少女蘇仙容的臉上露出了燦爛的笑容。這是她今天受到最多的人關注的一天。也許是因為她自己的發型比較的漂亮,或者是她自己今天穿的粉色的衣衫比較的美麗。


    蘇仙容把範海聚的事情說了之後,宋瑞龍不住的點頭,並且對範海聚這種在大街上隨便打人的行為十分的憤怒。


    範海聚因為涉嫌當街毆打他人,被宋瑞龍帶到了詢問房審問。


    蘇仙容和宋瑞龍坐定之後,蘇仙容看著坐在對麵的範海聚,道:“範海聚,說說吧。你為什麽要把那名和尚給捆住雙手,毆打於他?”


    範海聚理直氣壯的喘口氣。道:“大人,弄錯了,小民是原告。”


    宋瑞龍使勁把扇子拍打在桌子上,發出的響聲把範海聚嚇得打了一個冷顫。


    宋瑞龍道:“大宋律法,哪一條規定你可以隨便的在大街上毆打他人?”


    範海聚緊張的說道:“是,大人。小民不該毆打那清心和尚,可是他奸殺了小女,這口氣小民無論如何都咽不下去,要不是當時有很多人勸小民報官的話,小民就把他給打死了。”


    蘇仙容的眼睛一下都沒有眨動。道:“你憑什麽認定那和尚就是殺人兇手?”


    範海聚一時語塞,道:“這……這還用問嗎?那和尚自己都承認了。再說,早上的時候,當小民帶著十幾名家丁找到那和尚的時候,他正在枯井之中,小民的女兒身上沒有穿一件衣服,也在枯井之中。那井中隻有和尚一人,小民的女兒不是他殺的,還會有誰?”


    蘇仙容道:“沒有親眼看到,你憑什麽認定那和尚就是殺人兇手?”


    範海聚眉頭緊皺,道:“這……”


    “這其中必定有蹊蹺。你也不想一想,假如那和尚真的是兇手的話,他會那麽的傻,和你的女兒一起跳進枯井,然後殺死你的女兒,等著你們去抓他嗎?”宋瑞龍看著範海聚說道。


    範海聚從懷裏拿出來一把帶血的扇子,道:“大人請看,這裏是一把扇子,扇子上畫的是小女的畫像,旁邊還有一首詩。”


    宋瑞龍接過那把扇子,打開一看,道:“範家千金貌如花,春日百花不如她。香風十裏惹人醉,妙麗姿容世人誇。”


    宋瑞龍把那首詩念完之後,道:“這是一首藏頭詩,詩中蘊含的四個字是:範春香妙。看來這是一名男子寫的情詩。”


    範海聚吃驚的說:“大人說這是一首情詩?而且還是送給小民的女兒的情詩?小民還以為那隻不過是一首普通的情詩呢?可這扇子怎麽會在案發現場呢?小民還不清楚。”


    宋瑞龍把扇子裝進一個黑色的布袋子裏麵,道:“本縣自會查明真相的?範財主,就請你在前方帶路,本縣要到案發現場去查驗一邊,還要檢查一下你女兒的屍體,確定其死因。”


    宋瑞龍讓蘇仙容帶著鐵衝和張美仙和四名衙役先到案發現場,他則到了那名和尚休息的地方,想向那名和尚了解一點情況。


    宋瑞龍剛走進那間房,那和尚就用手支撐著身子想坐起來。


    魏碧簫在一邊扶著他的身子道:“你有傷在身,還是先躺著吧!”


    宋瑞龍走到他的床邊坐下,道:“你就是清心和尚吧?”


    那名和尚有些吃力的把頭往上抬了抬,道:“正是。貧僧是仙人山夢真寺和尚,昨天在縣城化緣的時候,因為沒有化到多少銀兩,迴到寺院怕被師傅責罵,所以貧僧在走到範家莊的時候,就想到範財主家化些銀兩。無奈那範財主是個一毛不拔的人,他不但不給貧僧銀兩,還派人把貧僧趕出了他的家。”(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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