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蓮拿在手中看看,搖搖頭道:“民婦沒有見過。”


    宋瑞龍把金耳環接過來,道:“你再想一想你的丈夫有沒有和什麽女子關係比較密切的?”


    王蓮經過宋瑞龍一提醒,她眼前一亮,道:“哦,在民婦未嫁給劉鐵之前,民婦聽說劉鐵和鐵獅路雙柳巷的雷彩鳳關係密切。雷彩鳳是非劉鐵不嫁,可是雷彩鳳的父親卻以死相逼,說,她如果嫁給了劉鐵的話,他就死在雷彩鳳的麵前。雷彩鳳無奈,說自己一輩子不嫁人。到現在為止,到雷彩鳳家提親人是越來越少,那雷彩鳳也一直未嫁。民婦的丈夫好像和她也沒有什麽來往,不知道民婦丈夫的死,和雷彩鳳有什麽關係?難道是雷彩鳳殺死了民婦的丈夫?”


    宋瑞龍把金耳環猛的握在手中,恍然大悟道:“事情原來是這樣的。”


    宋瑞龍的眼神突然移到王蓮的身上,道:“你的丈夫和李開泰是不是長的很像?”


    王蓮低著頭道:“他們的確很像,可是他們又不是雙胞胎兄弟。民婦第一次**給李開泰也是因為錯把李開泰當成了自己的丈夫。後來的事,是李開泰逼民婦做的,他說±,不同意和他好的話,他就告訴民婦的丈夫。”


    宋瑞龍道:“本縣知道了,你在家中哪也不許去,倘若有李開泰的消息,你要設法通知我們,假如你不報官,本縣判你包庇罪。”


    “民婦不敢!”


    宋瑞龍和蘇仙容走出王蓮家時,蘇仙容有些奇怪的問:“宋大哥,你把我搞糊塗了。你究竟在懷疑誰是真兇?是雷彩鳳還是李開泰?還是雷彩鳳和李開泰同謀殺死了劉鐵?”


    宋瑞龍道:“我現在要查兩個人。一個是雷彩鳳,一個就是劉鐵。不過,以本縣的推斷那雷彩鳳一定不會在家的。”


    “我不懂。”


    “你會明白的。”


    宋瑞龍笑笑,就往雙柳巷二十號的雷彩鳳家走去。


    到了雙溪巷二十號之後,蘇仙容上前拍門。


    蘇仙容拍了十幾下之後,有一名四十多歲的胖婦女,把門打開後,看著蘇仙容有些吃驚的說:“兩位找誰?”


    蘇仙容看到她的水桶腰就想笑。


    宋瑞龍很嚴肅的說道:“我們找雷彩鳳。”


    那名胖婦女上下打量了一下宋瑞龍,道:“你是誰呀?說見我女兒就見我女兒呀!我女兒不在家,你們走吧!”


    蘇仙容把公差辦案的腰牌給那名胖婦女一看,道:“我們是縣衙的公差,你既然是雷彩鳳的母親,那就請你讓你的女兒出來,我們有幾句話想問問她。”


    那名胖婦女態度好了很多,她有些為難的說道:“不是民婦不讓你們見民婦的女兒實在是民婦的女兒從昨天夜裏出去就再也沒有迴來。她父親今天一早就出去找他了,可是到現在了,一點消息都沒有。本來以為她會去找劉鐵的,可是現在劉鐵已經死了。民婦就更為民婦的女兒彩鳳擔心了。”


    宋瑞龍奇怪的問道:“為什麽劉鐵死了,你更加的為你的女兒擔心了?”


    那名胖婦女道:“因為民婦的女兒對劉鐵始終是一往情深,他之所以到現在還沒有嫁人就是因為她想有朝一日能夠和劉鐵在一起。民婦想昨天晚上鳳兒肯定是去找劉鐵了。那兇手既然殺死了劉鐵,他又怎麽會放過民婦的女兒呢?”


    宋瑞龍用右手捏著一隻金耳環,在那名胖婦女的麵前晃動幾下,道:“你看這隻金耳環是不是你女兒的?”


    那名胖婦女一看,驚唿道:“這金耳環是民婦的女兒的。差人,你們是不是找到民婦的女兒了?”


    宋瑞龍把金耳環收起來,道:“這隻金耳環是在案發現場找到的。也就是說你女兒去過案發現場,她很可能和劉鐵的死有關。所以,你現在必須得告訴我們你女兒在什麽地方。”


    那名胖婦女無奈說道:“民婦真的不知道那死丫頭跑哪裏去了。如果民婦知道的話,一定會把她送到衙門的。”


    宋瑞龍轉身對蘇仙容說道:“走,我們迴縣衙。”


    蘇仙容不解的問:“迴縣衙做什麽?你為什麽不讓人去搜尋雷彩鳳?”


    宋瑞龍神秘的笑著道:“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我們很快就能找到李開泰了。”


    蘇仙容更加吃驚的說:“李開泰在什麽地方?”


    宋瑞龍道:“到了縣衙你就知道了。”


    宋瑞龍帶著蘇仙容迴到縣衙以後,就到了停屍房。


    停屍房中有很多屍體已經被人領走,沒有領走的也被宋瑞龍派人埋在了城東的柏樹林了,因此,現在,停屍房內停放的屍體並不多,隻有五具。


    蘇仙容奇怪的說:“你該不會告訴我李開泰的人就在停屍房吧?”


    宋瑞龍沒有迴答蘇仙容的話,他走到劉鐵的屍體旁邊,快速的掀開劉鐵身上蓋的白布,道:“你還記不記得王蓮說過什麽?”


    蘇仙容這時候也明白了宋瑞龍的意思,道:“王蓮說她丈夫劉鐵和李開泰長得十分的像。”


    宋瑞龍又問,“那你知不知道在天運賭坊的時候,周飛魚說過什麽?”


    蘇仙容當然對那些話記得十分的清楚,道:“周飛魚說,在三天前,李開泰曾經被他們打過,身上還有青紫,現在應該該不會消褪。”


    宋瑞龍正要把劉鐵胸口的衣服解開,此時他發現了一個重大線索。


    宋瑞龍有些驚喜的指著劉鐵胸口的傷口,道:“容容你看,這劉鐵衣服上的破口雖然隻有一處,可是劉鐵胸口的傷口好像有兩處。這是怎麽迴事?”


    蘇仙容凝神一看,道:“劉鐵的傷口分明被匕首捅了兩次,難道是兇手怕一次捅不死他,所以才捅了第二次?”


    宋瑞龍搖搖頭道:“絕不是這樣。如果兇手真的捅了劉鐵兩次,那麽劉鐵胸口的衣服也應該有兩次不同的匕首割口。可是現在劉鐵衣服上的割口隻有一處,而劉鐵的胸口卻有兩處。這是什麽原因呢?”


    宋瑞龍其實早就想到是怎麽迴事了,他隻是想考一考蘇仙容,看她能不能看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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