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瑞龍最後對江飛鶴說道:“你說的事情,我們會落實的,容容,我們走!”


    蘇仙容和宋瑞龍出了江飛鶴的家以後就直接來到了李紅英的家中。


    蘇仙容把公差辦案的牌子給李紅英看過之後,李紅英很恭敬的就把蘇仙容和宋瑞龍帶到了自己的家中。


    桌子點著蠟燭,屋內有一股草藥味。


    蘇仙容和宋瑞龍在屋內看了看,並沒有發現什麽可疑的地方,就把目標放到了李紅英的身上。


    宋瑞龍和蘇仙容坐到了李紅英的對麵,李紅英有些奇怪的問道:“兩位差人,不知道民婦犯了什麽事,差人要審問民婦?”


    蘇仙容道:“李嬸不用害怕,我們隻是隨便問問,了解一點情況。請問李嬸認不認識一個叫江飛鶴的秀才?”


    李紅英的臉色一沉,停頓片刻道:“哦,江飛鶴呀,認識,認識。江飛鶴是民婦女兒的未婚夫,他的文采很好。他和民婦的女兒都交往一年有餘了。”


    蘇仙容看了一眼宋瑞龍,眼神一對,好像是在說這江飛鶴並沒有說謊。


    宋瑞龍帶著怒火問道:≯,“李紅英,你好大的膽子,你明知道隔壁的夏清荷暗戀江飛鶴,你為什麽不把實情告知,反而還假意答應夏清荷要為她當迴傳話人,究竟居心何在?”


    李紅英有些害怕的說道:“差人息怒,請聽民婦說。那清荷姑娘自從和江飛鶴見麵之後,就一心想嫁給江飛鶴,為此還得了相思病,民婦看到她一天天的消瘦下去,就說了這個謊話,說答應為她傳話。民婦當時是見到了江飛鶴,可是,江飛鶴卻說他的心中隻有彩蝶一人,這一輩子是不可能再愛上別的女子的。民婦無奈,本來是想把事實真相告訴夏姑娘的,可民婦又怕那夏姑娘聽了會再次生病,所以就沒有告訴他實情。”


    蘇仙容很溫和的說道:“你沒有告訴夏清荷,那你把這件事還告訴誰了?”


    李紅英想了想,搖搖頭,道:“沒有別人了。”


    宋瑞龍道:“麻煩你把你的女兒趙彩蝶叫到這裏來。”


    李紅英很快就把一個身穿粉色衣裙的漂亮女子叫到了宋瑞龍的麵前。


    蘇仙容讓李紅英出去以後,就把門給關上了。


    趙彩蝶很有禮貌的向宋瑞龍說道:“民女趙彩蝶見過公差大人。”


    宋瑞龍看到蘇仙容坐在了他的旁邊,他也讓趙彩蝶坐下之後,道:“請問彩蝶姑娘,你認不認識一個叫江飛鶴的人?”


    趙彩蝶毫無隱瞞的說道:“認識。江飛鶴正是民女的未婚夫,民女和江飛鶴是在一年前認識的。”


    蘇仙容把一個荷香玉包遞給趙彩蝶道:“彩蝶姑娘,請你看看這個荷香玉包你認不認識?”


    趙彩蝶拿起荷香玉包一看,道:“這……”


    趙彩蝶有些難為情,下麵的話,她沒有說出口。


    宋瑞龍道:“這個荷香玉包牽涉到一起命案,還希望彩蝶姑娘要如實迴答。”


    趙彩蝶點頭道:“民女說,這荷香玉包是民女送給江秀才的定情信物。荷包的外麵繡的是一個展翅飛翔的白鶴,荷包的裏麵是一隻彩蝶和火紅色的‘情’字。”


    宋瑞龍覺得趙彩蝶的話和江飛鶴的話可以對的上,道:“請問彩蝶姑娘今天一更天的時候,你在什麽地方?”


    蘇仙容看到趙彩蝶正要迴答,她提醒道:“彩蝶姑娘最好說實話,因為這件事關係到江飛鶴是不是殺人兇手。”


    趙彩蝶低著頭,羞紅了臉,輕聲埋怨道:“江秀才怎麽能夠這樣?他怎麽能說出民女和他……”


    宋瑞龍淡淡的說了四個字,“魚水之歡!”


    趙彩蝶點頭道:“正是。”


    蘇仙容道:“你去江飛鶴家的時候,你母親知道嗎?”


    趙彩蝶點頭道:“正是民女的母親告訴民女說民女好久沒有和江秀才在一起了,讓民女去和江秀才團聚一下。”


    蘇仙容往一扇門上看下,道:“你母親晚上就在那間屋子睡嗎?”


    趙彩蝶點頭道:“正是。民女的父親常年在外忙生意,很少迴家,所以民女的母親就一個人睡在那間屋子裏,有時候,民女也會和母親一起睡。”


    蘇仙容站起身道:“我們能夠看看你母親的臥室嗎?”


    趙彩蝶也起身,道:“可以,民女帶你們去。”


    趙彩蝶把桌子上的一隻蠟燭點燃以後,蘇仙容看到李紅英床上的被子疊放的十分整齊,屋內打掃的也十分的幹淨。


    蘇仙容和宋瑞龍在床上和床下查看之後,都沒有發現什麽可疑的地方,蘇仙容在門後的垃圾筐裏麵發現了一塊帶血的白布。


    蘇仙容帶著麻布手套把那塊帶血的白布撿起來,放進一個黑色的布袋子裏,然後走到趙彩蝶的麵前,道:“你們家最近有什麽人受傷嗎?”


    趙彩蝶搖搖頭道:“民女不知道,也許是民女的母親受傷了,可是民女的母親並沒有對民女提起過。”


    蘇仙容道:“彩蝶姑娘,你先出去吧,把你的母親叫過來。”


    趙彩蝶出去以後,李紅英就進來了,李紅英有些擔心的坐到蘇仙容的對麵道:“差人,民婦的女兒沒犯什麽事吧?”


    蘇仙容把那個帶血的白布讓李紅英看過之後,道:“李紅英,這塊帶血的白布是怎麽迴事?”


    李紅英有些為難的說:“這……這塊白布是民婦今天不小心在用刀切菜時,把手切了一下,流血了,就用這塊布,簡單處理一下,等血不流了,就把白布扔在了垃圾筐裏了。”


    蘇仙容看著李紅英的手道:“你的哪一隻手被菜刀切了?”


    李紅英把自己的左手伸出去,道:“是這隻手,中指紙背上。”


    蘇仙容一看,道:“你的手指隻不過是掉了一層皮,根本就不會流這麽多的血,我看你還是老老實實的交代,這些血究竟是哪裏來的?”


    李紅英害怕的說:“民婦說,這件事和民婦是一點關係都沒有。民婦剛剛隱瞞了事實,就是因為怕自己的醜事被人知曉。”


    宋瑞龍神色凝重,道:“你究竟有什麽醜事怕我們知道?你最好現在就說,倘若被我們查到了,你的處罰絕不會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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