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交易條件完成了,”靜靜地等著沈霖將第二支煙掐成四分五裂,姚彬說道:“你得到了你需要的1%。”</p>


    “好吧,雖然和我之前想的完全不一樣,但好歹確實能讓我健康地多活十來年……等等!”沈霖久久苦笑著,然後猛地凝住,他突然想到了某個很嚴重的問題:“就這樣完成了?這個藥吃一次就夠了?藥效永久?那豈不是以後旁邊一旦有人抽煙,我就會進入重感冒狀態?”</p>


    “不會。”姚彬迴答:“藥效是兩個月。”</p>


    “那兩個月以後怎麽辦?”沈霖的目光轉向小試管:“重新再服用一次?”</p>


    “如果兩個月的時間,都不足以讓你徹底放棄焦油和尼古丁,”姚彬問道:“那又何必繼續浪費這麽寶貴的藥物?”</p>


    呃……沈霖意識到了自己想法中的誤區,不過在姚怪物麵前無須過於尷尬,沈霖順勢將關注點轉移到“寶貴的藥物”:“這麽說,剩下的這幾百份藥物,您老人家已經有安排了?”</p>


    “這要看你的想法了。”</p>


    “我的想法?”沈霖不明白。</p>


    “對,你的想法。”姚彬說道;“這些藥物,關係著另外三個百分之一。”</p>


    另外三個百分之一……</p>


    沈霖立刻想起了剛才交談時的內容。</p>


    “這個世界上更需要多活十幾年的人?”沈霖問道。</p>


    “那些真正有能力,可以讓你有希望活到150歲的人。”姚彬進一步闡述。</p>


    唔……</p>


    沈霖大致可以想象這些大約是什麽人物了,於是另外一個疑問馬上湧上沈霖的心頭:“這些人隻有三百個嗎?我記得您老人家曾經說過,永生曼哈頓涉及到整個社會的方方麵麵,這裏麵僅僅是最頂尖的科學家就不止300位吧?”</p>


    “當然不止。”姚彬確認。</p>


    “需要戒煙的,應該也不止300位吧?”沈霖繼續追問。</p>


    “對,也不止。”姚彬繼續確認。</p>


    “那?”</p>


    “300這個數量,是三個月之內,就必須,絕對,一定要完成戒煙的各領域核心人物。”</p>


    唔……沈霖大概明白了。</p>


    根據姚彬前前後後的描述,沈霖已經對永生這個難度巨大的工程大致建立了一點印象:這個一個涉及到社會的方方麵麵,需要各行業各領域全麵發展,技術積累,人才積累,資源積累長達五十年乃至上百年的超巨型工程。</p>


    很顯然,這些行業和領域的關鍵性領軍人物,絕大多數都已經已經上了歲數,讓這些經驗豐富的大神們多活幾年,肯定對未來的永生曼哈頓工程有好處。</p>


    “也就是說,我要幫他們趕緊戒煙。”沈霖問道。</p>


    “是的。”</p>


    “可以啊。”沈霖點點頭,看看桌上的試管,感覺貌似沒什麽難度:“我應該用什麽來換?”</p>


    “唔……”姚彬沉吟一會,“睡覺的地方勉強有了,近期也沒什麽提升的可能性……”</p>


    大約是一邊說,一邊考慮的緣故,姚彬的語速挺慢,於是沈霖也難得的可以邊聽邊思索:按您老人家的標準,再提升10%就要多花十倍的價錢,睡覺還要弄的話,估計得把麓山集團給賣了。</p>


    “吃這個點,你剛剛開始戒煙,味覺係統還需要慢慢恢複,其他需要調整的地方也還有很多……”</p>


    合著我吃得津津有味的“一品湘”定製餐品,根本就不值得一提?</p>


    “運動的話,你這身體還是算了……”</p>


    謝謝您不讓我去徒手攀爬喜馬拉雅山。</p>


    “其他方麵……唔,你的聽覺係統勉強比較敏感,嗯,就這個吧,有些樂曲很久沒聽了,你近期整理一下吧。”</p>


    “音樂?”哥還有這個天賦嗎?沈霖皺眉。</p>


    “不方便嗎?”姚彬問道。</p>


    “沒什麽不方便,”沈霖表示:“我很樂意,不過,我根本沒接觸過音樂……連簡譜都不會看。”</p>


    “沒關係,我會安排。”姚彬迴答。</p>


    “嗯嗯!”哥已經提前說明了,您老人家到時候不要讓哥去爬山就行,沈霖欣然點頭:“那我沒什麽問題了。”</p>


    “行。”姚彬說道:“那就是這樣合作了:我幫你為這300人戒煙,你為我整理樂曲。”</p>


    “好的,”沈霖也點點頭:“這兩件事,我應該怎麽做?”</p>


    “戒煙還是樂曲?”</p>


    “您先請。”沈霖說道。</p>


    “好,”姚彬並不客套,“首先是購買樂器,並邀請兩位業內人士。”</p>


    “嗯?”</p>


    “打開電腦。”</p>


    住進來兩天,沈霖已經發現,自己根本沒必要惦記落在租住公寓的電腦,這棟別墅本身就自帶好幾台高性能的計算機,有台式機,一體機,也有筆記本,這些計算機統統安裝好了操作係統和常用軟件,並全部沒有設置密碼。</p>


    剛才煉丹的時候,因為很多地方僅僅用語言描述的話需要花費太多的時間,姚彬已經讓沈霖取來了一台筆記本搜索相應的視頻和圖片,此時就擺在大書桌右側的一隻小置物櫃上。</p>


    沈霖將筆記本取過來打開。</p>


    姚彬也開始指示:“瀏覽器……輸入……下載……注冊……手機驗證碼……銀行卡提交……”</p>


    沈霖一步步操作,停下來的時候,筆記本電腦中顯示著一個國外的網頁,沈霖完全不認識網頁中的文字,不過從結構,布局,圖片,風格來看,這應該是某個國家的購物平台。</p>


    “然後呢?買什麽?”沈霖問道。</p>


    “請稍等,”姚彬說道:“再打開一個瀏覽器。”</p>


    沈霖又打開了一個瀏覽器,並在姚彬的指引下打開了一個很簡單的音樂播放頁麵。</p>


    這裏麵的音樂都很簡單,簡單到大部分都隻有兩三節,或者是一兩節的小旋律,有些甚至隻是一個最單純的樂器聲。</p>


    但這樣的音樂,更確切地說這樣的短音,姚彬讓沈霖聽了足足半個小時,然後才終於說道:“好了,現在可以關閉了。”</p>


    “好!”沈霖早就不耐煩了,他麻利地關閉了這個枯燥的音樂頁麵,讓筆記本的顯示器上重新迴到了購物平台:“然後呢?”</p>


    “資質有限,資金也有限,先買一台二手貨玩玩吧。”</p>


    “隨便。”對沈霖來說,被打擊已經快變成習慣,他無所謂地跟著姚彬地指令繼續點擊,滑動,進入,確認,輸入,再確認……</p>


    由於頁麵陌生,頁麵語言更陌生,做這些地時候,沈霖都隻盯著姚彬指示地區域,其他地方壓根沒去看,也沒興趣去看,他一步步漫不經心地操作下來,一路走到了最終輸入付款短信驗證碼的步驟。</p>


    手機叮地響了一聲,沈霖掏出手機,看到了一條既熟悉又陌生地短信。</p>


    熟悉的地方在於它的格式:“您正在xx平台購物,您的驗證碼為xx,請勿將您的驗證碼告知任何人……”</p>


    陌生的地方在於它的金額:“本次消費金額為9,720,000元整,本次消費超額,請您在七個工作日內,攜帶本人有效證件,前往xx銀行櫃台處處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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