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座獅身人麵像眼中的紅寶石,名為赤精石,是流沙族特有的一種寶礦。水印廣告測試 水印廣告測試


    此石蘊含極其強橫的真陽之力,可供修煉真陽之力的第二步修士吸收。


    此石同樣可作為煉寶、布陣。


    這十二座獅身人麵像,按陣勢而列,合則為絕殺之陣,便是舍空修士也不得擅闖此陣。


    舍空之下的修士,若無令牌在手,試圖強闖族廟,便會被十二巨像的目中赤芒擊殺。


    寧凡踏立長空,俯視十二巨像,心中生出一種感覺。


    若他不展露穆圖所給的令牌,選擇強闖這種金字塔族廟,必定會被十二巨像瘋狂攻擊。


    “閣下似乎不是流沙族人!來族廟有何要事!”


    幾道略帶質問的聲音,從金字塔中傳出。


    同一時間,七道鬼玄級神念從金字塔中傳出,朝寧凡掃來。


    這七人,乃是守衛族廟的流沙族人,七人之中,甚至有一名鬼玄中期。


    這些人長期守衛在族廟之內,並不知外界發生的事情,亦不知寧凡以第五盟主身份加入剿妖聯盟一事。


    寧凡一拍儲物袋,取出令牌在手,略一展示。


    一瞬間,七名守廟修士紛紛一驚,“客卿令!”


    下一瞬,十二座巨像目中兇光消失於無形,七名流沙族祭司匆匆迎出族廟,向寧凡抱拳一拜,神情恭敬之極!


    一見此令牌,七人縱然心知寧凡非流沙之人,也完全不敢得罪的。


    穆圖給寧凡的令牌,乃是流沙族客卿長老才可持有的令牌。


    持有此令,縱然寧凡並非流沙族人,也可在流沙族內享受長老級待遇。


    寧凡目光微微一閃。倒是沒有料到穆圖給了他如此好用的令牌,如今得知了令牌來曆,心中微詫,麵色卻是不露一分。


    “本座想獨自入族廟。叩祖像。求賜禁術玉簡,不想有任何人打擾。”寧凡淡淡令道。


    “是!”


    七名祭司自不敢違抗寧凡命令。


    每個前來求取禁術玉簡的流沙族人。都不願他人窺伺到自己的玉簡。


    禁術玉簡是每個流沙族人保命底牌,豈能隨便讓外人知曉。


    眾祭司哪裏想得到寧凡是來做梁上君子的,隻道寧凡不欲讓人知道他求到的玉簡有何神通。


    寧凡滿意地點點頭,獨自走入金字塔之內。七名祭司則在外麵恭敬等候。


    這裏是供奉曆代流沙族長金身的地方,塔內設有數千廟宇,隻有500廟宇設有香火金身。


    五百多名流沙族長,僅有一二十人的金身中有香火不斷增長,其餘之人,香火的增長早已停止,已被世人遺忘。無人供奉,無人景仰,無人膜拜。


    這一二十人的香火中,又數流沙道人的香火最多。


    此人一指逆轉萬年光陰。令一名萬古仙尊道行削減萬年,曾震驚了整個東天仙界。


    供奉他、敬仰他的東天修士不在少數。


    九百萬年的積累,此人的香火幾乎不比姚家老祖少多少。


    走過一間間廟宇,寧凡手持妖偶,揮手取走一個個逝者金身塑像中的香火之力。


    無論香火多少,能取便取,寧凡自不會浪費。


    每取走一人香火,寧凡會點燃一炷燃香,朝被盜走香火的逝者鞠躬一拜。


    斯人已逝,香火留之無用,他取之,無損道心。


    還逝者一炷燃香,則可算是對那些逝者聊表寸心了。


    走遍所有的廟宇,寧凡獲得了數量恐怖的香火之力,全部寄放在自己的香火金人之中。


    金人容貌與寧凡如出一撤,其中蘊含的香火之力,足夠寧凡法力暴漲數成了。


    這是五百多代流沙族長殘留香火的總和,足以省卻鬼玄修士萬年苦修,對寧凡而言,卻仍不足以一舉突破鬼玄中期的。


    鬼玄境界,提升太難。


    盜走所有香火,寧凡來到流沙星域的目的算是達成了一個。


    香火已入手,寧凡卻並不急著離去,反倒繼續朝族廟深處走去。


    在族廟的最深處,供奉著流沙族始祖的金身塑像。


    流沙始祖是一代仙王,他的香火,寧凡盜不走。


    他身為一族始祖,積累的香火之力數量自是極其恐怖。


    但若是盜不走,則這香火再多,寧凡也不會眼饞半分。


    一般人進入族廟,都是為了來此叩拜流沙始祖的金身塑像,求祖像賜予禁術玉簡。


    寧凡雖無叩拜祖像之心,卻不介意試試是否能從祖像手中獲取禁術玉簡。


    若能平白獲得一個禁術玉簡,自也是一件美事。


    族廟的最深處,建著一座金色宮殿,殿中燃著古老的焚香,香氣至今不散。


    四麵宮牆上,刻著一些古老壁畫,描述著流沙族古時的往事。


    一座金色巨像塑在殿中,那是一個三目老者的塑像。


    那老者的眉心,生有一個黃金瞳,他左手持著黃金權杖,身上盤繞著眼鏡蛇,右手握著一個寶珠。


    那寶珠質地純金,且比金象其他部位更加耀眼明亮。


    好似那不是一顆金色寶珠,而是一顆金燦燦的小太陽。


    “這就是流沙族始祖的金身麽...”


    寧凡目光微微感歎,取過一旁的檀香,走近金像前的香鼎,在鼎中香灰中插下一炷燃香,而後微微抱拳,向流沙族始祖金身一拜。


    他非流沙族人,不會向流沙始祖跪拜。


    這一抱拳祭拜,僅僅是對古人的追思而已,並試試看,能否憑這一香一拜,獲得禁術玉簡。


    一拜之後,寧凡靜靜看著流沙始祖的金身之像,耐心等待著。


    但見這一拜之後,流沙始祖金身中的香火之力,竟憑空多出一絲。


    那一絲。自是因寧凡的景仰而生。


    在這香火之力多出的瞬間,始祖金身發出淡淡金芒,漸漸的,那金芒開始耀眼。


    一縷縷金光在寧凡四麵凝做金色玉簡。飄浮於空中。


    這些金色玉簡尚處於虛幻狀態。記錄著流沙始祖平生習得的種種禁術。


    很快,宮殿中已飛滿了數十萬金色玉簡的虛影。


    寧凡立在無數玉簡之中。目光頗有幾分驚歎。


    心道流沙始祖好厲害的神通,竟可以憑自己的金身塑像,給後人留下機緣。


    這數十萬玉簡虛影,寧凡隻要取走其中之一。其他虛影便會全部碎散。


    任何人,都隻能從流沙始祖的手中求去一份玉簡。


    數十萬玉簡,讓寧凡目不暇接。


    這些玉簡無法準確查探,在獲得之前,無法憑神念感知其中刻印的禁術強弱。


    若以肉眼卻判斷,隻能從玉簡金光強弱的微弱差別,去判斷玉簡禁術的強弱。


    寧凡閉上眼。散出五色藥魂之力,憑藥魂之力去感知玉簡禁術的強弱。


    五色藥魂的感知能力十分厲害,遠超神念感知。


    憑五色藥魂的感知,寧凡隱約可判斷出。這數十萬玉簡中禁術的強弱。


    這些玉簡之中,有碎虛一擊的玉簡,也有人玄、鬼玄一擊的玉簡,更有渡真一擊的玉簡。


    最強的禁術神通,也未超過渡真巔峰一擊的威力...


    “渡真巔峰一擊麽,倒也有些用處...”寧凡認準了一份金色玉簡,正欲取之,忽然間,眉頭微皺,伸出一半的手生生收迴。


    睜開眼,寧凡目光略過無數玉簡,落在角落處某個不起眼的玉簡之上。


    這玉簡之上的金光很弱,一般而言,隻有碎虛神通的禁術玉簡才會發出如此微弱的光芒...


    光芒雖弱,但這份玉簡卻帶給寧凡一種十分奇特的感覺。


    這份玉簡,與其他玉簡相比,似有什麽不同之處...


    猶豫了片刻,寧凡一揮手,將這份光芒微弱的玉簡攝入手中,放棄了那渡真巔峰一擊的玉簡。


    在取得此玉簡的瞬間,其他玉簡虛影全部流散、消失。


    任何人都隻能從流沙始祖手中獲取一份禁術玉簡,無法獲得第二份。


    寧凡手持玉簡,神念一散,沒入玉簡之中。


    而後,目光古怪起來。


    這一份玉簡之中記載的禁術,比他想象中還弱,名為‘太虛光牢’,是一種洞天類的封印神通。


    此玉簡一經催動,可召出一個太陽光芒演化的洞天牢籠,將敵人困於洞天牢籠之內。


    此玉簡神通,最多隻能困住歸元太虛修士,便是碎虛一重天的修士也無法困住。


    此玉簡,對寧凡而言並無任何用途...理論上是如此。


    寧凡目光細細掃過玉簡內容,忽然似發現了什麽,目光一凜。


    沒有任何猶豫,他竟一把按碎了剛剛入手的禁術玉簡,就在這族廟之內發動了禁術。


    以他的境界,自不必擔心太虛神通會引起什麽變故。


    他在此按碎玉簡、催發神通,隻是想確認一件事情。


    若這太虛光牢並無任何特別,便是他感知錯了。


    若這太虛光牢真有特別之處,或許,此玉簡中隱藏的機緣,遠比那渡真巔峰一擊貴重。


    在寧凡按碎金色玉簡的瞬間,淡淡金芒掃向宮殿的每一個角落。


    寧凡目光微微凝重,一步踏出,消失於原地,借著金光,遁入了太虛光牢的空間之內。


    這是一處金光耀眼的洞天空間,烈日當空,金雲遮天。


    寧凡一入此空間,立刻瘋狂散開神念,神念遍布整個洞天空間。


    一番感知後,寧凡忽然抬頭,目不斜視地看著那耀眼金陽。


    若是凡人,自是無法直視太陽的。


    但寧凡何等修為,自有神通克製日光,何懼烈日耀眼?


    這一望之下,寧凡緊皺的眉頭緩緩紓解,滿意地點點頭。


    而後踏著一片片金雲,騰空飛起,化作一道厲嘯的遁光,衝向烈日!


    越靠近烈日。寧凡便越感到熾熱,到了萬丈距離後,根本無法繼續靠近。


    若繼續靠近,以他的修為。都可能被日光灼傷的。


    見此。寧凡眼中精芒一閃,更加確定。此地藏有機緣。


    區區歸元禁術,豈能創造出如此厲害的虛假太陽。


    寧凡立於烈日萬丈之外,抬手召出斬憶道劍,一劍劈向金陽!


    但見烏金劍芒縱向一劈。烈烈金陽直接被一斬為二,從中劈開!


    金陽,崩!


    在這金陽崩潰的瞬間,整個洞天空間隨之崩潰,碎裂的空間碎片鋒利無比,便是碎虛一重天的修士也不敢觸碰。


    任無數空間碎片刺向身體,寧凡不躲不避。


    那些空間碎片轟至其身。紛紛自行崩碎,無一可傷到寧凡。


    寧凡目光定定看著金陽碎裂的方向!


    某一個瞬間,一道熾熱之極的金線忽的劃破長空,朝某個方向逃遁而去。


    寧凡目光陡然一變。二話不說,腳踏黑火,一式黑魔遁,直接出現在金線的前方,直接抬手,一掌拍下!


    無邊法力化作威能巨大的掌印,轟在金線之上。


    金線狠狠一顫,光芒減弱了少許,卻又繼而調轉方向,朝另一個方向逃遁。


    “你,逃不掉!”


    寧凡屈指一點,一指定天,生生將金線定在長空之上。


    而後身形一縱,出現在金線之旁,一指狠狠點下。


    “速速現出本相!”


    這一指點下,金線又是狠狠一顫,光芒徹底減弱。


    金光一抖,化作一個水晶碎片,碎片中,隱隱有金光流動...


    寧凡將水晶碎片攝入手中,方一入手,整個手臂竟忽的燃燒起來!


    這水晶碎片蘊含了數量恐怖的真陽之力,溫度太高。


    僅一個碎片,蘊含的真陽之力便足以將寧凡焚殺!


    沒有任何猶豫,寧凡抬手催動陰融秘術,克製著碎片中的真陽之力。


    漸漸地,水晶碎片中暴亂的真陽之力平息,觸感變得冰涼起來。


    陰融之術,是洛幽傳授給寧凡的殘缺秘術,對真陽之力有著特殊克製。


    當壓下碎片中的真陽之力之後,寧凡定睛審視著碎片。


    許久之後,有了判斷,這碎片應是某個水晶寶珠的碎片之一。


    僅一個寶珠碎片,便蘊含了如此恐怖的真陽之力。


    若是完整的寶珠,蘊含的真陽之力恐怕比先天之寶都要強大吧。


    洞天空間已徹底崩潰,寧凡被金光一卷,重新出現在族廟金殿中。


    手持水晶碎片,寧凡抬起目光,最終,那目光落在流沙始祖的金身塑像上。


    塑像的右手之中,握著一個小太陽般耀眼的寶珠。


    “也許,流沙始祖曾獲得了某個威能恐怖的寶珠,而我手中的水晶碎片,便是那寶珠的碎片之一...”


    “可惜,我主修的並非真陽神通,吞噬真陽之力無用,否則煉化掉這水晶碎片,倒是能令實力提升不少...”


    將水晶碎片收起,寧凡一步步走出族廟。


    才剛剛走出族廟金字塔,一道傳音飛劍便遙遙飛來,赫然竟是穆圖發來的傳音。


    “神虛閣少閣主親自帶人,馳援我流沙星域,欲帶領我流沙界群修,一舉平定流沙妖潮,如今正與老夫等人商議大戰部署!寧道友,你身為聯盟第五盟主,有義務參與此次商議,速來黃金城!”


    一聽穆圖的傳音,寧凡目光一柔。


    神虛閣少閣主,不正是小妖女蕭千慈麽...


    她,也來流沙星域了麽。


    雨界一別,似乎已過去百年之久了吧。


    她,興許已經突破人玄初期了吧...


    “不知她是聽說了我的消息,為我而來呢,還是真的隻是來平定東天妖亂的呢...”


    寧凡一踏血蓮,朝黃金城方向疾馳而去...


    金殿之中,氣氛十分冷肅。水印廣告測試 水印廣告測試


    牆上掛著整個流沙星域的地圖,地圖之中標注著數十個血色圓圈,不知有何深意。


    原本稍稍有些不合的流沙族、剿妖聯盟,此刻同仇敵愾,看著眼前的一隊強者,敢怒而不敢言。


    那一隊強者,共有將近百人,各個修為都在命仙之上!


    真仙之上,共有七人!


    七人中,有三名渡真初期,兩名渡真中期,一名渡真後期,一名渡真巔峰!


    但這隊強者之中,話事者卻絕不是哪一個真仙,而是一個麵遮黑紗的黑衣少女。


    少女僅是人玄初期的修為,然而此地根本沒有任何一人,敢觸怒於她。


    隻因為她有一個極其特殊的身份――神虛閣少閣主!


    “少閣主不覺得自己的要求有些過分麽,以我等流沙族、聯盟修士的性命為誘餌,誘出妖潮主力,一舉殲滅...此舉固然可在最短時間內平定妖潮,但那些身為誘餌的修士,又該如何自處!”


    穆圖強忍著眼中怨恨之色,努力讓自己的語氣顯得平靜。


    那黑衣少女乃是神虛閣少閣主蕭千慈,是他做夢也想殺死的人!


    可如今他大事未成,並不能出手滅殺蕭千慈,甚至不能暴露真實修為、身份。


    他從未忘記,自己還是神虛閣的重犯,是從那‘天獄’之中逃出的東天重犯!


    他這番隱忍怒火的神情,落在不明真相的修士眼中,隻以為他是在不滿誘餌一事。


    “嘻嘻,我的要求很過分,我怎麽不知道?”小妖女邪邪一笑,大有深意地看著穆圖。繼而又道。


    “我直覺向來很準,這一次流沙妖亂,有很濃的陰謀味道,無論是妖潮。還是那遠古心跳。都必須迅速處理,否則...或許會引起大亂子呢。穆族長以為。流沙星域會不會出現更大的亂子呢?”


    一聽小妖女話中有話的提問,穆圖麵色不改,心頭卻猛地一跳,暗道自己的謀劃難道已經曝光了不成?


    想了想。又覺得小妖女是在故弄玄虛,套他的話。


    誰都知道,東天神虛閣少主蕭千慈,心智如妖,城府極深,行事作風亦正亦邪,被她算計過的人數不勝數。


    小妖女的稱謂。正是由此而來。


    誰知道這個妖女是真的看破了他的計劃,還是在套他的話?


    穆圖沒有迴答小妖女的提問,反倒繼續以流沙族長、聯盟盟主的身份,向小妖女表示著抗議。


    小妖女黑眸閃了閃。笑眯眯地看著穆圖,眸中的懷疑之色卻不減反增。


    “小姐覺得,這穆圖會是東天妖亂的幕後主使?”那名渡真巔峰的真仙恭敬傳音問道。


    “嗯,很有可能。不過我總覺得,這場東天妖亂沒有想象中那麽簡單...”


    “因為有古神之心出現麽...古神之心,不能落入外人手中,此乃之寶,必須由我神虛閣獲得!若有此物,鍾祭的成功率,將無疑提高許多!”渡真巔峰老怪目光火熱道。


    “嗯...”


    小妖女麵色明顯有些不自然,漫不經心地應了一聲,她似乎對那鍾祭十分反感...


    “小姐放心,此代鍾祭的祭品早已選好,還未輪到小姐...”似察覺到小妖女異樣的神情,那名渡真巔峰老怪出聲寬慰道。


    “羅長老放心,我沒有任何心理壓力...我這一世所獲得的無數榮寵,皆是神虛閣所賜,到了該為神虛閣而死的那一日,自不會有二話的。”小妖女冷冷道。


    “小姐明白就好...命由天定,不可強求。”


    小妖女不再理會那渡真巔峰的老者,繼續笑眯眯地套起穆圖的話,並一再強調,剿滅妖潮必須速戰速決,非用她所提的引蛇出洞之法不可!


    穆圖看起來麵色鐵青,心中卻是冷笑,他巴不得利用小妖女的方法,速戰速決,來一次空前盛大的戰役,一次性搜集足夠多的祭品之血...


    小妖女眸光微變,她看出了穆圖的口是心非。


    “這穆圖,竟然想要在整個流沙星域引發大規模的殺戮,他目的何在...這場妖亂果然是他策劃的麽...”


    小妖女正沉吟間,忽然有修士進入金殿,稟報道,


    “第五盟主,寧凡到!”


    一聽寧凡到來,一個個聯盟修士紛紛露出古怪之色,而那些流沙族修士,則或多或少帶著厭惡、怨恨之色,怨恨的自是寧凡殺戮流沙族人的舉動。


    小妖女倒是罕有的唇角一勾,露出發自內心的微笑。


    寧凡進入東天之初,她尚在閉關突破命仙境界,並不知寧凡到來一事。


    當她出關之後,聽說了寧凡的消息,立刻前往殺戮星,卻與寧凡失之交臂、並未相遇。


    那時候,寧凡早已離開殺戮星,甚至已經離開六欲星域...


    小妖女本還準備繼續打探寧凡的下落,找出寧凡,好好糾纏他一番。


    卻不曾想,她會在這個緊要關頭接到閣中命令,令她親自出馬,帶人解決流沙星域的妖亂,並查出妖亂的真正原因。


    她來流沙星域,本來隻是來完成任務的。


    不曾想,一來此地,她便聽說了寧凡的傳聞。


    這算是一種緣分麽...


    “他真的成了剿妖聯盟的盟主麽?他真的在這流沙界大開殺戒了?他真的已是鬼玄初期的修為了?”


    小妖女心中一連串疑問,都在寧凡踏入金殿的一瞬間,得到了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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