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重遠卻看著我,臉上一片喜不自禁。


    我知道,他媽一定是要給我什麽東西。


    果然,陸媽把那個珠寶盒遞給我:“夏雨,這東西是從陸重遠他奶奶手上傳下來的,雖然不太值錢,但是,卻是陸家的傳家寶,當年,他奶奶給我時,就說是祖上傳下來的,所以,阿姨今天就交給你了,你替陸家好好的保護這個傳家寶,讓這個傳家寶祖祖輩輩的傳下去。”


    我接過那個珠寶盒,雖然沒有打開看那究竟是什麽,可是,我還是手顫抖了一下。


    按理,林彤比我先進陸家的家門,他和陸重遠的二弟已經結婚幾年了,可是,他媽居然把這東西傳到我手裏,我頓時心裏沉甸甸的。


    陸重遠見我那樣,就笑著道:“夏雨,你現在可是拿著我陸家傳家寶的人了,你得趕緊給我繁衍後代,為我們陸家開枝散葉了,別辜負了媽對你的一片心意。”


    我頓時被陸重遠說得滿臉像盛開的桃花一樣。


    陸媽見我害羞了,就拍了一下陸重遠,道:“老大,你知道自家的媳婦兒臉皮薄,怎麽還和她說這些,好了,等明天我和你爸去了她家,把親事定下來,把結婚日期定下來,我和你爸就算又了了一樁大事了。”


    陸重遠一聽,當即反駁道:“媽,聽你這口氣,仿佛要把我趕出這個家門時,你和爸是不是靠實想等我成家立業了,就好不管我了?”


    我還從來沒有看見陸重遠在他麵前那樣撒過嬌,當即就忍俊不禁。


    看來還真是孩子不分大小,在父母眼裏永遠都是孩子。


    盡管三十多歲的陸重遠在商場上殺伐果斷,素有腹黑之稱,可是,在他媽麵前,他居然還是一個撒嬌要糖吃的孩子,還是一個“巨嬰”。


    見他這副沒臉沒皮的樣子,我當即就傻笑。


    這時,陸重遠的媽卻看著陸重遠,寵溺的說:“老大,你還好意思說我和你爸要把你趕出家門。你掰著你的指頭算算,自從你大學畢業,自己開公司打拚以來,你一年到頭,又幾個時候迴過這個家。現在在我麵前耍潑賣乖了。”


    陸重遠當即看著他媽一笑:“行,媽,我錯了。以後,我讓我娃,你的孫子經常陪伴你,彌補我的過失,好嗎?”


    他媽頓時一笑,拍了一下他:“行,還算你小子有良心,我沒有養個白眼兒狼。”


    他們母子說完,陸重遠的媽又把目光看向我,道:“夏雨,老大這家夥與身俱來冷漠,給人不可親近的感覺。其實,三兄弟裏麵,他最重情義,這些年,他為這個家,為他的兩個弟弟做的事情不少。”


    我知道,他媽要說的話,遠不止這些,當即就洗耳恭聽,聽他媽繼續說。


    果然,他媽話鋒一轉,道:“夏雨,常言道,夫妻兩個沒有隔夜仇,床前打架床尾和,你以後不要和老大賭氣。你看看,你們分開的兩年,如果當時,你們有一個妥協一下,也不會出現那些橋段。”


    陸重遠聽他媽那樣說,生怕他媽不小心言重了,傷及我的自尊,他趕緊將我扯入他的懷抱,道:“媽,以前都是我錯了。我向你保證,以後,我和夏雨好好的過日子,我們再也不生悶氣,有什麽事情,按你老人家的說的那樣,把話說開,你就一百二十萬個放心,就等著抱孫子,含飴弄孫吧!”


    陸媽這才開心的笑了。


    然後,她對我們說:“那今晚你們是留宿在家裏,還是迴你們的小家,明天我們一起要去機場。”


    陸重遠聽出了他媽的言下之意,想讓我們在這邊留宿一晚,他當即把目光和我對視了一下,我知道,他這是在征求我的意見,我當即點點頭。


    陸重遠當即一笑,對他媽說:“好,媽,今晚我們就在這邊住下了,明天早上我們一起去機場。”


    他們笑著向我們揮揮手,讓我們早點歇息。


    我和陸重遠從他媽的房間裏走出來後,途徑客廳時,看見陸帆和餘媛還坐在客廳裏,兩人都不言語,陸重遠的二弟和二弟媳林彤也還坐在那裏,見我們走出去,二弟陸恆打趣的問陸重遠:“大哥,媽把你和夏雨單獨叫過去,有什麽好事情?”


    陸重遠一笑,看著陸恆:“看把你美的,以為媽每次單獨召見有什麽好事情,你好好想想,你們每次被單獨召見,是不是都是好事?”


    陸恆頓時訕訕的笑了。


    這時,林彤卻瞥了我一眼,道:“媽好像有點偏愛夏雨,該不是剛才把你叫去給你什麽傳家的寶貝了吧?”


    我當即激靈了一下,心想,這林彤可真不簡單,簡直就是諸葛亮,什麽都會被她想到。


    但是,陸重遠卻鎮定的看了林彤一眼,糾正道:“老二家的,雖然,夏雨年齡比你小,但是,在這個家裏,我是大哥,所以,希望你以後尊稱她大嫂,別夏雨夏雨的喊,簡直沒大沒小了。”


    我頓時心裏一個糾結,這貨還真是,誰要你打抱不平了。


    我馬上替林彤辯解道:“現在什麽社會了,其實,叫名字和大嫂都差不多,相比下,我還樂意聽她叫我夏雨,喊我大嫂,我自己都感覺自己頃刻間就老了。”


    我的一席解圍的話,頓時讓大家都笑了起來。


    林彤這時也為自己分辨,他看著陸重遠,道:“大哥,你別在意,我以後注意,隻是,以前夏雨來家裏,她還喊我嫂子,這突然間,又變成了大嫂,所以,我還沒有適應過來。”


    真是一個“害人精”,哪壺不開提哪壺!


    明明剛才已經不歡脫的氣氛,瞬間又緊張了起來。


    餘媛譏誚的看了我一眼,眼角眉梢裏都是嘲弄。


    好好的國曆新年夜,我不想在這裏讓大家尷尬和難堪,趕緊拽起陸重遠的手,給大家告辭道:“對不起,我們明天還要趕飛機迴我老家,先休息了,改日再說話。”


    說著,我就拉起陸重遠的手,逃也似的離開了客廳。


    等到了陸重遠的房間,我才靠著門,大口的喘著粗氣。


    陸重遠一臉的黯然,他看我一眼,氣咻咻道:“遲早有一天,我都要教訓一下老二媳婦,免得她長著一張嘴,狗嘴裏吐不出象牙來。”


    我知道這是陸重遠替我抱不平,我趕緊從身後抱住他,把臉埋在他的後背上,道:“重遠,不生氣,別和她一般見識,我不會放在心上的,再說,她也說的事實。”


    陸重遠隻好轉過身,一把抱起我,道:“你呀你,叫我說你什麽好呢,在我麵子呲牙必報,在別人麵前,居然就像隻任人宰割的小綿羊。”


    我頓時用手摸著陸重遠性感的薄唇,道:“那是別人嗎?她可是你的暗戀者,是你的二弟妹。”


    陸重遠見我還有心調侃她,當即把我放在床上,道:“夏雨,看我不好好收拾你。你還真是三天不打,就上房揭瓦了。”


    他說著,就將我擒在他的身下。


    我頓時看著他,求饒道:“陸總,明天我們就要迴家,你省省吧,小心閃著老腰了,看你明天怎樣去見你的老丈人、老丈母?”


    陸重遠一聽,頓時壞笑壞笑的看著我:“放心,我結實著呢,今晚就是閃一個晚上的腰,我明天也照樣生龍活虎,你要不要試試?”


    我看著他那深邃如海的眸子裏,那刻湧動著情欲的波光,頓時不敢造次了。


    可是,羊如了虎口,哪裏還能“完好無損”?


    或許,那夜是在他從小到大的屋子裏吧,這貨特別的騷情,特別的浪,我的衣物瞬間被他剝的一絲不掛,一忽而,他就傾身碾壓上來。


    他曖昧橫生的咬著我的耳垂,暗啞著嗓音道:“寶貝兒,我們今晚努點力,爭取今晚就種上小蝌蚪,你看,我爸媽想抱孫子都想成什麽樣了?”


    他說著,就雙管齊下,大手在我的身上遊弋,嘴也沒閑著,在我的身上攻城略池。


    頃刻,在他的愛撫下,我渾身的血脈噴張,等待著他的臨幸。


    這貨那晚特別的賣力,居然纏綿了兩個多小時,才徹底的繳械投降,我被他折騰得渾身的身子骨就像遭遇了車輪碾壓一樣,但是,卻渾身上下,處處開花,每一個細胞都在他的叫囂下歌唱。


    夜終於安靜下來了,我和陸重遠之間的8.0級大地震也徹底的停止了,這家夥將我擁在他的懷裏,道:“寶貝兒,你都不知道剛才你的長發輕舞飛揚的樣子,有多麽的曼妙,我想,我遲早都要累死在你這個小妖精身上。”


    我不由麵紅耳赤的看著他:“別得了便宜還賣乖,是誰剛才那麽流氓,我說了不要,可是,你卻……”


    陸重遠見我懟他,他一笑:“寶貝,你剛才不是也很享受嗎?誰剛才失控的叫喊著,你知不知道,你那嫵媚入骨的叫聲,簡直讓我舒服到了骨子裏,讓我欲罷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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