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我不做誰的替身


    陸重遠說完,眼淚如湧泉一樣的滾落在我的脖頸上。


    我的心那刻卻像被淩遲了一樣。


    我不由痛苦的問:“陸重遠,其實,這些年你一直沒有忘記過她吧?所以,你才這樣守身如玉,連碰都不碰我一下,還美名其曰,要把最好的留在我們新婚的晚上。好了,我都知道了,現在,你都解釋清楚了,可以放我走了嗎?”


    他緊緊的箍著我,痛苦的說:“不能。”


    然後,他長長的歎息一聲:“雨兒,你傻嗎?我不碰你,真的是為你著想。我是男人,經曆過童蕾後,我真的不想再在婚前和一個女人同居,要了她的第一次。倘若,兩個人不會永遠的生活在一起,這些事情,永遠受傷害的人都隻有女的。


    經曆過童蕾後,我明白了,這個世間充滿了變數,很多事情都有可能改變,所以,我不願意在婚前要你,那真的是我對你負責,不是不愛你。


    你知不知道,多少次,我們倆親密接觸後,我在自己就要把持不住的時候,一把推開了你,然後,我就到衛浴間去衝涼水澡,實在憋不住了,我就自己自給自足。


    雨兒,我是一個血氣方剛的男人,那種難受,你永遠也不會知道!


    雨兒,我的一番苦心,難道你真的不明白?”


    陸重遠是那樣的痛楚……


    我的心頓時在風中淩亂!


    可是,我仍然不解恨,我依然痛苦有悲傷的對他大聲道:“陸重遠,別給你自己找借口了,不愛就是不愛,不要把你說得多麽偉大。你知道嗎?一個女人,躺在一個男人的麵前,那個男人不碰她,隻能說明一個問題,那就是那個男人根本不愛那個女人而已!你不要給我說那麽多冠冕堂皇的理由!”


    我想到那個童蕾說的“他一夜八次郎,有一次讓我早上爬不起床”時,就心裏恨得把牙齒咬得“咯咯”的響!


    陸重遠見我氣得胸口起伏不停,他不由痛苦又憂傷的問:“雨兒,怎樣才能讓你解氣?”


    “放我走,從此後,我們倆永遠不要再見麵!”我咬牙切齒的說。


    “想都不要想!”


    他說著,就用力的將我的身子車正,他頭一埋,就將他那性感溫潤的薄唇覆蓋在了我的芳澤上。


    我拚命的反抗和掙紮,可是,他仍然用力的進攻,最後,他終於撬開了我的貝齒,在我的嘴裏攻城略池。


    我想起他居然和那個童蕾滾了床單,想起那個童蕾說他“一夜八次郎”的兇猛,我的心就痛得要命,就像被人用利刃在一刀一刀的淩遲。


    那無語言說的痛,簡直讓我失去了理智……


    於是,我狠狠的對著他在我口腔裏肆虐的舌頭咬了下去,一股血腥味頓時彌漫在我的嘴裏,在我的喉嚨裏氤氳開來。


    陸重遠不由僵硬了一下他的身體,他大概是因為吃痛,停下了他恣意肆虐深吻的動作,一臉痛楚、沉鬱、扭曲的看著我。


    可是,他仍然沒有鬆開我,性感的薄唇依然覆蓋著我,隻是,他那雙深邃如海的眸子,是那樣的晦暗不明,讓我看不清他到底是在想什麽。


    他看著我眸光裏的驚懼和濃烈的憂傷,他長長的出了一口氣,然後,用他的大手愛憐的摸了摸我的額頭,將貼在我額際已經汗濕的頭發捋開。


    然後,他緊張又痛楚的說:“雨兒,解恨了沒有?如果沒有解恨,你還可以再用力的咬我,我身上的每一處,你都可以咬,隻要你解恨。”


    我看著他那麽痛楚和沉鬱,其實,我的心裏也是一點也不好受,就像被藤蔓攀附緊緊纏繞一樣。


    可是,我想起他的發小朋友裴二說的那番話:


    ——“陸重遠,是我給夏雨電話的。不錯,我是故意的,你和童蕾本來就是天生的一對,以前,她去國外了,你們分開了,我們這些朋友沒有說的。可是,現在,童蕾迴來了,她依然愛著你,你和她在一起好幾年,如果要小孩,孩子都該會打醬油了,夏雨隻不過是你當時療傷的一個替身而已。


    所以,我今天故意給夏雨打了電話,說你喝醉了,我就是想讓她來看看,你和童蕾是多麽相配的一對,讓她好知難而退,成全你和童蕾。”


    我頓時心如刀絞!整個人悲傷的不能自已!


    我疏離又冷漠的看了一眼陸重遠,眼裏全是淚道:“陸重遠,我不做誰的替身,你也不要在我麵前做出這副在乎我要命的樣子。放我離開,我成全你和童蕾,放心,等我一畢業,我就離開這裏,此生再也不和你們相見。


    我不會打擾你們的幸福生活的。


    這四年,我全部就當自己做了一場白日夢而已。欠你的錢,我會一分不少的還給你……”


    說到這裏,我想起當年因為我哥碾軋死人,我家遭到重創,那時,我和他才一麵之緣,可是,當我找到他,他居然二話不說就幫我救急解決了這個難題。從而避免了我哥的牢獄之災,也讓我們那個家有了活下去的希望。


    他那時在我人生最黑暗的世界裏給我點燃了一盞明燈,用他的愛溫暖著我!


    受人滴水知恩,當以湧泉相報。


    想起這差不多四年的日子裏,陸重遠對我無微不至的那些關懷和愛,我的眼淚頓時逆流成河。


    天知道,我在說出那番絕情的話時,我的心有多麽的疼,那排山倒海的疼痛,真的讓我幾欲休克。


    可是,我的眼睛裏揉不得沙子,想起陸重遠和童蕾居然好了那麽多年,我就寧願舍棄這一切。


    盡管他那麽好,好到我真的不舍!


    可是,我還是要斷臂療傷!因為,長痛不如短痛!


    那刻,就是讓我赴刑場,我也願意選擇決裂。


    盡管,我的心撕裂一樣的痛苦,猶如五馬分屍一樣。


    陸重遠見我說得那麽決絕和悲傷,他一下子怔忪了,像尊雕塑一樣杵在那裏,那雙深邃如海的眸子瞬間晦暗不明,突然,他痛苦的把眼睛一閉,似乎在努力的下什麽視死如歸的決心一樣。


    當他再次睜開他的那雙如深邃如海的眸子時,我在他的眼裏看見了如鷹隼一樣的厲光,他看著我,眼裏全是危險的火焰。


    我在他身下,不由瑟縮了一下。


    這樣充滿危險氣息的陸重遠我還從來沒有見過,我頓時意識到某種危險正撲麵而來。


    那刻,陸重遠一身的霸氣和凜然還有瘋狂。


    突然,他慘烈、悲絕的一笑,看著我,痛苦道:“雨兒,你知不知道,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的身體有性趣,那隻是喜歡;而一個男人為一個女人,控製自己的性趣,那才是愛?


    這幾年,我有多愛你,難道你感覺不出來,你非要這樣拿著利刃,將我的心刺得鮮血淋漓才甘心嗎?


    雨兒,我愛你,從看你第一眼起,就愛上了你,如若我不愛你,隻是單純想和你玩玩,我這些年完全可以要你,你知道嗎?


    我之所以不碰你,是我怕這個世間充滿了變數,怕萬一有一天,有一種不可控力讓你我分開,那樣,我將對不起你。雨兒,我不碰你,是想要對你的一生負責,你明白嗎?”


    陸重遠悲絕的說著,臉上全部是深重的哀傷!


    我不由深深的唿吸了一下,那刻,我已經被痛苦和悲傷折磨得失控,所以,我看著陸重遠那麽痛苦,那麽努力的隱忍他的怒氣,我還是殘忍的對他說:“陸重遠,你滾吧,我不要你負責,你對你的童蕾負責去!我的人生,我自己負責。


    你不是說,隻要碰了一個女人,就要對人家負責嗎?那麽,我成全你,你對你的童蕾負責去!”


    我吼得聲嘶力竭!


    可是,我卻淚流滿麵!


    天知道,我再說出這番話時,我的心是那麽的疼,那疼得無以複加的感覺,真的無語言說,隻有經曆過的人才會知道。


    陸重遠那張英俊冷冽的臉上,在我說完那番話後,刹那烏雲重重,就像漫天的傾盆大雨馬上就要瓢潑桶倒下來一樣。


    可是,該死的我還不知道收斂,依然瘋狂的觸碰著他的底線。


    陸重遠突然冷厲的一笑,然後,他一個猛力朝我壓了下來,將我裹在了沙發上。


    他一隻手將我的雙手禁錮住,一隻手拉開了我牛子褲的拉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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