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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砰!”


    零件入匣,長匣再次關閉,內中發出連串機括“喀拉”之聲,等到再次開匣之時,落入趙凡手中的神兵,已經在短短兩個唿吸之內,重新換迴了昨晚刀劍合並的造型。


    小相思刀,小銷魂劍。


    並不是師兄王小石那般的武學奇才,能夠隨隨便便做到“七情入武”的境界,趙凡通過旁觀師兄練功悟出的這兩套刀劍武學,始終無法升華到師兄的那個地步,終究隻能加上一個“小”字來冠名。


    然而,就算隻是“小號”的相思銷魂,作為自在門刀劍絕學的衍生產品,這兩套刀劍武功,在江湖上也早就足以列入“絕學”的範疇。


    未曾經曆過王小石那樣數十次戀愛又失戀的心路,趙凡的刀劍自然遠沒有那般纏綿悱惻的婉轉。作為一個追求自我的現代人,他的刀劍便同樣帶上了獨屬於趙凡自身的烙印。


    即使是相思,也是相思得張狂。


    即使是銷魂,也是銷魂得霸氣。


    當趙凡施展這一套刀招劍勢,挺身殺入血刀僧眾之中,淩退思和血刀僧們才驚訝地發現,這本就相當強橫的家夥,竟還能更加可怕幾倍。


    隻要沒有當場重創、戰力暴跌的可能,趙凡便絕不在意和人以傷換傷,如此一來,殺傷力自然直線飆升,隻是幾個照麵之間,便已殺得敵人三死一殘,就連其餘的血刀僧眾,也被這瘋虎一般的氣勢徹底震懾,竟然不由自主地連連退避,沒過多久,竟已瀕臨崩潰。


    “媽……媽的,這家夥怎麽迴事?難道不怕痛的嗎?”


    看著趙凡強忍傷勢,瘋狂殺傷自己的人馬,淩退思目眥欲裂,口中不自覺地怒罵起來。


    對於他的疑問,趙凡隻是極盡兇惡地咧嘴一笑。


    “嘿,痛?你在說笑嗎?本少從練功第一天起,又有哪一分哪一秒不是在痛得發抖?區區刀傷,和全身經脈萬刃切割之痛相比,又能算得了什麽了?!”


    如是說著,趙凡猛然暴喝一聲,手上“相思刀”功力再催,當場將一名血刀僧劈得刀斷人亡,隻是噴薄而出的鮮血,卻在護體罡氣的阻攔下,絲毫不能觸及趙凡分毫。


    正如他所說的那樣,對於“痛”這種感覺,自幼修煉“嫁衣神功”的趙凡,早已痛得習慣、痛得麻木。


    當一個人每時每刻、每分每秒,無論舉手投足,還是引氣出招,都要承受宛如五髒六腑被千刀萬刃輪番切割一般的劇烈痛楚,區區戰鬥之中的傷患疼痛又怎能令他畏懼?而當這人有著連受傷也不怕的可怕戰意,壓倒一群隻是武功稍高的烏合之眾,又豈有什麽難度可言?


    “不能再讓他這樣殺下去了!”


    看著眼前的局麵,淩退思終於下定了決心。


    雖然在之前的戰鬥之中,這老狐狸一直表現出明哲保身的意思,始終不願親身犯險,隻是不斷地驅使手下連環圍攻,以致被趙凡以強擊弱,輕鬆連破兩陣。但作為一名梟雄,淩退思終究並不僅僅隻是一名野心家,而是有著和其野心相配的心誌和實力。


    當他真正認真起來,決意親自出手,這老狐狸身上的氣勢就驀然為之一變,雙掌當空一錯,出手之時雖是掌勢,但招式攻至眼前,卻赫然一變,竟然化為了斷筋碎脈的神鷹爪擊之形!


    如果是尋常武夫在此,或許會以為,淩退思所使的,乃是“大力鷹爪門”之流的普通“鷹爪功”,因此稍微有些鬆懈輕敵。然而,憑借著博覽群書的高超眼力,趙凡卻能在第一時間發現這套鷹爪奇功的不凡之處,然後在腦海之中,進一步搜尋到這路鷹爪擒拿手法的源出之處。


    “唔!原來是‘鐵勒飛鷹’的‘神鷹九奪’!”


    頃刻間認出來招,趙凡麵色一沉,即刻一改以傷換傷的狠辣攻勢,在淩退思淩厲一抓之下,毫不猶豫抽身急退,竟是絲毫不願與這一雙肉爪相接。


    這便絕不怪他如此謹慎。須知數十年前前,“飛鷹”曲傲便已是鐵勒族的宗師高手,一身“凝真九變”神功,在塞外異族之間,幾乎僅次於“武尊”畢玄,即使在中原大地,也是名聲赫赫。


    當年隋唐變亂之時,“飛鷹”曲傲帶同一眾弟子駕臨中原,最終敗於突厥族年輕一輩高手跋鋒寒手上,鬱鬱退迴草原。敗退之後,這可怕的宗師高手並沒有就此沉寂,而是痛定思痛,不斷思考這一敗的個中緣由,最終將之歸結為自身招式配不上武學境界之故。


    雖然不知道這答案是否正確,但在“飛鷹”最後的幾年時光之中,這位宗師高手便將其“鷹變十三式”的武學,結合“凝真九變”心法重新梳理,最終凝練為九式內外兼修的鷹爪奇招,命名為“神鷹九奪”,傳給了自己的幾名心腹弟子。


    在蒙古人崛起於草原之後,這套鐵勒人的絕學,便逐漸不知所終,沒想到此刻,竟然出現在淩退思這宋國知府的爪下。


    深知這套武學的可怕之處,趙凡自然絕不願意讓對方在自己身上試驗此招的威力。除此之外,更加重要的是,趙凡根本不相信淩退思的人品。


    像血刀門這種以刀招為主的門派,對於刀刃淬毒一事,一貫不怎麽熱衷,因此和他們以傷換傷,其實是風險頗低、穩賺不賠的優良買賣。但換了像淩退思這種沒有底線的家夥,趙凡敢用腦袋打賭,對方那一雙鷹爪之上,十成十帶著見血封喉的劇毒,說不定便是號稱“第一奇毒”的“金波旬花”!


    在這種情況下,隻有腦子有坑的人,才會願意用肉身去接下對方的毒爪。因此一見淩退思出手,趙凡便毫不猶豫地一退再退,隻是憑借身法不斷殺傷血刀門的門人,戰場竟然再一次在這裏達成了均勢!


    一時之間,在這片天寧寺前的開闊地帶上,十餘名平日足以名動一方的武林高手,竟在捉對廝殺之下,出現了四組難分勝負的死戰之局。


    習秋崖對血刀老祖。


    鐵手對四大煞神。


    趙凡對淩退思與血刀僧。


    梅念笙對三名徒弟。


    這些每一個都能在地方上開山立派,得享大名的高手強人,此刻聚集在這片小小的地盤之上,殺得難解難分。拳風劍氣毫無顧忌地縱橫掃蕩之下,被鐵手等人先一步擊倒在地的龍沙幫幫眾們頓時倒了血黴,被這些高手肆無忌憚地波及殺傷,不多時已經令這片土地變成了一片修羅血海。即使部分幫眾掙紮著爬起身來,也絲毫不敢靠近這些戰至紅眼的可怕殺神,一個個毫不猶豫地抽身急退,互相攙扶著,試圖盡快逃出這片死亡地獄。


    然而,這些家夥的渺小願望,恐怕注定是無法達成的了。


    就在血氣彌漫之間,沒有任何人察覺地,另一股異樣的腥氣,也在血腥味的遮掩下,悄悄地蔓延了開來。


    最先察覺到變化的,就是這些一心逃命的龍沙幫幫眾。


    本已傷疲交煎的他們,此刻早已虛弱到了極點,在吸入“腥氣”之後不久,便一個個麵色發紫,手足抽搐地狂吐著白沫,接二連三地倒了下去,從此沒有了聲息。


    如此異變,自然令戰鬥中的眾多高手警覺起來,不約而同的停手罷鬥。


    等到他們觀察起戰場,眾強者才愕然發現,在場中彌漫的血氣之間,不知何時竟已飄起了一股淡淡的紅色血霧。再一潛運內息自察,在場的每個人便都在頃刻之間臉色劇變,隻因他們赫然發現,自己竟然在不知不覺間——中毒了!


    “是誰?!是誰膽敢幹擾老子刀決?!”


    正和習秋崖殺得興起,血刀老祖被人打斷興致,一時之間不由怒不可遏。


    然而,怒喝出聲,換來的卻不是迴答,隻是一聲淡淡的嘲笑。


    “膽敢?哈!教訓你們這些沒腦子的東西,難道還需要膽子嗎?”


    冷然之中夾雜著無窮戾氣的蒼老聲音似遠似近地響起在寺前空地之上,緊接著,本已灰敗傾頹的天寧寺正殿,突然在一股強橫力量,“轟”地一聲掀飛開來,露出殿中的大佛,以及,那名高踞大佛頭上的人影。


    那是一名滿臉兇光的緇衣老僧,此刻正牽著一名頭發枯黃的瘦弱女童,毫無敬畏地將佛祖踩在腳下,似乎在無言地宣告著,天地之間,以我為尊!


    而在他的腳下,兩名同樣滿臉恨意的老者,正一左一右地站立在大佛的雙膝之上,看上去仿似佛前侍者一般。然而,在看到兩人的同時,淩退思和血刀老祖,卻是不約而同的一驚,緊隨其後的,則是血刀老祖不可遏止的可怕怒意。


    “溫方達,溫方山!是你們兩個死剩種!”


    驚見害死自己徒弟的仇人,血刀老祖大怒揮刀,刀芒怒劈之下,一旁的大樹頓遭腰斬。


    然而他怒,有人卻比他更怒。


    眼看著血刀老祖盛怒之下發泄地揮刀,站在佛像頂上的老僧不由怒哼一聲,同樣是隔空一掌揮出,竟是示威一般,將殿前的銅造香爐擊得粉碎。


    “哼!死剩種?”緇衣老僧冷笑道,“在老夫麵前,你還想行兇不成?”


    “實話告訴你們,你這禿驢和那個淩退思,今天全都別想生離此地!除此之外,現在站在這裏的所有人,也全都要給棋仙派溫家陪葬!”


    “為免你們到了閻王麵前,說不出殺你們的究竟是誰,老夫這便大發慈悲地告訴你們。老夫俗家姓溫,名大成,本是‘老字號’溫家弟子,後來破門出家,如今法名‘大嗔’!”


    一言既出,在場的高手們紛紛皺眉,隻覺這老兒恐怕腦子有些問題,竟敢如此大言,說要殺盡這麽多強者。


    然而,在眾人之中,卻有一個人並沒有懷疑這老僧的說話,反而驚駭無比地睜大了眼睛。


    這個人當然就是趙凡!


    別人沒有聽過“大嗔”的名字,自然不知道這名老僧的可怕。但通過小說“原著”之中尋得的隻鱗片影,趙凡卻清楚地知道,除了本名和法號之外,這名老僧還有一個更加如雷貫耳的名字,隻要聽到這個名字,江湖上便沒有人能夠對此無動於衷。


    這個名字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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