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長淩倒是沒有想到,他布置的作業,鬱高洛壓根沒做,枉費那時他還按時收作業,派人去盯著他們好好讀書。葉長淩是真的有些慍怒,主要是心疼糧食。這個時代,生產力並不發達,讀書為何會有門檻,也是因為讀書在這個時代是個完全脫產的事情。簡而言之,這段時日,這幾個秀才在葉府都是吃白飯的。而且因為讀書是個費腦力的事情,葉長淩倒是囑咐廚房注意給他們增補營養。吃飯其實都是按照他的規格來的。倒不是心疼錢銀,主要是都這樣了還不好好讀書準備考試。“既是如此,你且在這跪著反省吧。”葉長淩冷漠,扔下這句話。葉長淩離開的很瀟灑,而這之後,眾人迴味著剛才沈天路、鬱高洛幾人話中的信息量,再看向孤零零跪在地上痛哭的鬱高洛,一時心思各異。這葉長淩,不,葉千戶大人,真有那麽高的學問?能在短短半年多的時間裏,將一個落榜秀才教導成解元公?鬱高洛哭的更大聲了。作者有話要說:粗長了,粗長的第二天數據更慘了哎,明天估計就短小了依舊求點支持,麽麽噠第99章 豎子安敢辱我師!葉長淩離開了。劉曦燃望著葉長淩離開的背影,神情有些複雜,也有些落寞。他原本是想著,這一次科考下來之後,他再登門拜謝葉長淩之前的救命之恩。然而瞧著鄉試乙榜旁邊張貼的沈天路的文章,劉曦燃卻又打消了這個念頭。主要是慚愧啊。聽沈天路幾人的意思,葉長淩葉千戶,壓根就瞧不上舉人,因為他自己隨便一教就教出了個解元公。劉曦燃在如今順天府的考生中也算是個名人,見到他如此表情,當即就有好事者,湊上來調適。此人姓高名應,家中小有錢財,可惜為人小肚雞腸,最看不順眼的就是如沈天路這樣走了狗屎運之人。當下衝著劉曦燃擺了擺手。“劉兄可是有疑惑?”高應自來熟的問了一句“這葉千戶,紈絝也,這沈解元,小考三次不得中也。何以以紈絝教授半年,竟可位列沈兄之上。”劉曦燃瞥了他一眼,眉頭皺起,沒有說話。高應見狀卻將劉曦燃的表情當做是認同與憤慨,倒是得意起來再接再厲“沈兄可是同樣疑惑?其實不然,這京城誰不知道千戶大人與城西那位多有曖.昧,以那位之能,想必就算做了手腳,也能瞞過首輔大人吧”高應如此暗示。“兄台當真如此想法?”劉曦燃麵沉如水。“這……”聽到劉曦燃如此詢問,高應遲疑了一瞬,畢竟潁王不提,就光是葉長淩,真要針對他,還不是分分鍾解決。但眼見著劉曦燃的怒氣明顯已經被他挑動了,高應又不願意放棄,隻好湊近了劉曦燃,笑的勉強“這自是我的想法,劉兄聽聽可別放在心裏,畢竟那位隻手遮天。”雖然是這麽說著的,但話裏話外卻是害怕打擊報複的意思。劉曦燃冷笑。高應眨眨眼,突然感覺劉曦燃的態度有些怪。下一秒,劉曦燃的拳頭直接撞向高應的下巴。當時為了說最後那句話,高應刻意再拉近了距離,劉曦燃驟然發難,高應竟然被一拳打到在地,鼻血頓時流了一臉。“葉……千戶。”考慮到掌櫃說起葉長淩囑咐過不許對那件事多言,劉曦燃怕暴露了什麽壞了葉長淩的事情,這才壓下那聲恩公。“葉千戶何等人物,竟然要受到你這等小人編排。你這等人枉讀聖賢之書!行小人之事。”劉曦燃怒喝。這話已經是很重了。畢竟讀書人從來都是自詡君子,擯棄小人的。高應驟然被打倒,旁邊還未散去的學生都驚呆了,又聽到劉曦燃的義正言辭,頓時愣在原地,也不知道該不該去幫高應。畢竟劉曦燃可是科考第三名的舉人,而且還是去年秋闈的解元。若非出了沈天路這匹黑馬,以及程仲瑜的《勸農書》,劉曦燃未必會是第三名。明天春闈,旁的不說,三甲大約有名。至於高應?那是何人?不認識的學子自然隻顧著瞧熱鬧,認識高應的,對比他與劉曦燃,自然也裝不認識。然而有些心思活絡的,卻又有了旁的主意。“劉兄,聽劉兄的意思,此人竟然質疑辱罵葉千戶?”這是已經準備行動的。劉曦燃負手站在原地,點頭,算作默然。“連首輔大人都褒獎沈解元學識,此等小人竟然還敢說這種話?”明知故問的大惑不解。“是啊,劉兄台揍得好!”這是後知後覺盲從的。高應茫然的坐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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