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七章被捕
第二天一早醒來，身旁早就沒了英姐的身影，我伸了伸胳膊耳邊傳來“滴答滴答……”的水滴聲，側著頭看去，才看見窗戶外細密的雨幕，還有陰沉沉的天空。
心口有些發悶。
我赤著腳踩在毛柔柔的地毯上，拉開衣櫃隨便扒拉了幾件衣服走進浴室倒騰起自己。
“董姐，董姐。”
好像有誰在叫我，我咬著牙刷，拉開浴室的拉門，就看見穿著睡衣的周子清抱著抱枕躺在我的床上不停的打著滾。
“董姐。”啪嘰，床上的人蹦躂著朝著自己飛奔而來。
“怎麽了？”我拿下牙刷小聲的問著。
“英姐說要請新來的姐妹們吃午飯，讓我叫你起床。”周子清一聽到吃的，高興的，連睡衣身後的尾巴都跟著晃了晃。
“午飯，就到中午了嘛？”我看了眼窗外，這種天氣還真不好估摸時間，點了點頭重新迴了浴室。
整理好自己後出來就看見已經換好衣服的周子清，朝她笑笑然後一同出門。
“董姐。”
“董姐。”
沒想到一開門就遇見兩門神，我笑著點了點頭，繼續往前邁著步子。
“董姐，對不起，我昨天晚上衝動了。”張晨雪大步攔在了我的麵前。
“哦？那你呢？”我停下腳步看著身後的劉冰。
“雖然我不知道那裏惹董姐不高興了，但我還是希望董姐能和從前一樣。”劉冰笑著迴答道，笑容甜美又帶著點苦澀的味道，還真是虧的一張好臉，不然這高難度餓動作估計別人來做就是麵目全非，隻剩下猙獰了。
“沒什麽，隻不過是各為其主罷了。”我笑著擺了擺手，看著身旁低著頭不言不語的周子清，暗自歎了口氣，越過張晨雪繼續往前走，我現在可不會在不相幹的人身上浪費時間，因為我不知道下一刻我還是不是活著，所以我必須把時間全部用上，努力朝著目標前進著。
“你……你知道了？”身後劉冰的聲音，帶著不穩的急促。
“我到希望我不知道。”我沒有迴頭，隻是舉起手在空中擺了擺。
樓下大廳裏站著一群人，我笑著走了過去。
“抱歉，起晚了啊。”
“那裏不晚不晚，年輕人愛睡嗎，能理解，到了我們這年紀想睡都睡不了。”劉姐笑眯眯的擺了擺手。
大家都跟著笑了。
“董姐，你的包裹。”我正想道歉一下，就看見守衛越過大門走了進來，手裏拎著一個紙盒，還沾著水珠。
“誰送的？”我皺著眉頭沒有接過箱子，因為鼻子聞到了濃重的血腥味，不安的感覺越來明顯。
“不知道，就是放在了門口。”守衛搖了搖頭，把盒子放在了地板上，水珠就這樣弄濕了地板。
“你們不是一直守在門口的嘛？怎麽會不知道？”我皺眉向著箱子走近。
“小潔，等問清楚再開。”英姐伸手攔住了我的步子。
“應該是趁著換班的時候放過來的。”守衛說著低下了頭。
“監控呢？監控也沒有嗎？”我死死的盯著自己腳下突然出現的紅色液體，順著液體的流向是從箱子裏流出來的，估計是下雨天箱子被淋濕了，可是這種血腥味越來越重了，四周的人群已經慢慢的向著後方移動。
“監控好像在那段時間受到了影響。”守衛到是還算鎮定。
“打開它。”那種恐懼的感覺又再次出現在自己的眼前，地板上鮮紅的水流就好像那時候流滿一地的霞姐身上溫熱的血液，刺眼的紅色，刺鼻的血腥味，一切都好像迴到了霞姐死的那天。
我的身體不受控製的顫抖著，雙眼死死的盯著慢慢被打開的盒子，還沒來得及看清是什麽東西，耳邊就傳來此起波伏的尖叫聲。
“啊！”
“啊！！”
“啊！！！”
我看著突然散開四處逃竄的人，再把目光放在盒子裏，就好像被人掐住了喉嚨一樣，隻能大大的張大嘴巴，無聲的唿喊著，卻發不出一個字眼。
“董姐，這……”守衛的聲音把我拉迴了現實。
可是迴過神的我卻突然跌倒在冰涼的地板上，雙手摸到地板上的血跡，突然發狂的大叫了出來：“霞姐！霞姐！霞姐！”
“小……潔”突然被人從身後抱住，溫熱的顫抖的身軀慢慢讓我迴過神。
“是霞姐！”我指著盒子裏被心血染紅的斷手，修長柔軟，一看就是女人的手指。
“不是的，這隻是隻手，不一定是霞姐的。”英姐的聲音非但沒讓我平靜，反到讓我奮力的掙開了她的雙手，一把衝到了盒子旁，伸出顫抖的手捧起那隻帶著血跡的手。
不管耳邊的尖叫聲，慢慢的一點一點的用裙擺擦幹手上的血跡。
“這是霞姐的手，因為隻有霞姐的手才這麽漂亮，而且霞姐的手冊有一個被煙頭燙過的痕跡，霞姐說那是她剛入行時，年輕不懂事，得罪了客人，所以得了這麽個教訓。”我的聲音竟然意外的溫柔，雙手細細的撫摸著那個被煙頭燙傷留下的疤痕。
就好像看見霞姐那時候握住自己的手，溫柔的擋在自己身前一樣。
那時候的自己是多麽的愚蠢，不懂得珍惜。
“小潔，你別這樣……”我慢慢抬起頭，就看見梅姐顫抖著身子咬著嘴唇努力忍住哭泣的樣子。
我揚起笑容，不解她為什麽要哭呢？
霞姐說自己笑起來最漂亮了，那麽不能哭啊。
我是霞姐的小公主啊，我不能哭的……
不能哭的……
“小潔，這個頭不是霞姐的額，霞姐走了那麽久，不可能流這麽多的血。”
我順著她的話看著盒子裏還在不停流血的頭顱，再看看自己手心裏的手，冰涼僵硬，顯然是死了很久。
可是那可流著鮮血的頭顱卻沒有皮，整個臉和頭皮都被刮掉，露出鮮紅的肉和鮮血。
“那不是霞姐。”我明明是害怕的，惡心的，想遠離的，可是聲音卻越加清冷。
這一刻，我好像控製不住自己一樣，冷靜的就好像是看見路邊的垃圾，隻是捧著斷手的手心不停的顫抖著。
“警察！全部退後！”突然人群裏傳來一聲怒吼，帶著我熟悉的輕蔑，那是所有普通人聽見小姐身份時候都會出現的表情。
“你是董小潔吧？”我恍惚間看著一男人站定在自己麵前，賊眉鼠眼的長相，就好像地痞流氓一樣的小小眼睛裏色眯眯的目光不停的掃視在自己身上，黑色皮鞋還放在我的大腿上蹭了蹭。
“我是董小潔。”我僵硬著把腿縮到身後，躲開他越來越往上的皮鞋，低著頭沒再看他。
“有人報警說你殺人還分屍，所以麻煩你跟我去警局一趟吧。”那男人朝著身後揮了揮手，就有兩個看起來比較年輕的警察走了過來，然後一人抓住我一隻胳膊，把我從地板上拉了起來。
“警官，這是不是有誤會啊？我們小潔怎麽可能殺人呢？”英姐笑著走到那個警察麵前。
“你是英姐？”那人笑眯眯的伸出手卻沒有看英姐伸出的手，反而直接落在了英姐飽滿的xiong部，猥瑣的抓了幾下，然後大笑著摸了摸英姐的臉：“還是有點料的。”
“警官還真會開玩笑。”英姐很快就笑容羞澀的膩進了那人懷裏。
“都說日月會館的英姐是隻狐狸，這下還真是見識了。”那人笑的越加猥瑣，小小的眼睛都成了一條縫，可那雙惡心的手卻已經伸進了英姐的衣服裏。
“不是說審訊嘛？不走嗎？”我冷著臉看著那人，視線死死的盯著那人在英姐衣服裏的手，恨不得能那把刀剁了。
“嘖嘖嘖……小寶貝著急了，我們這就走。”那人笑眯眯的收迴手，然後轉身離開。
“小潔！”我看著還想攔著的英姐，搖了搖頭，任由人壓了出去。
第二天一早醒來，身旁早就沒了英姐的身影，我伸了伸胳膊耳邊傳來“滴答滴答……”的水滴聲，側著頭看去，才看見窗戶外細密的雨幕，還有陰沉沉的天空。
心口有些發悶。
我赤著腳踩在毛柔柔的地毯上，拉開衣櫃隨便扒拉了幾件衣服走進浴室倒騰起自己。
“董姐，董姐。”
好像有誰在叫我，我咬著牙刷，拉開浴室的拉門，就看見穿著睡衣的周子清抱著抱枕躺在我的床上不停的打著滾。
“董姐。”啪嘰，床上的人蹦躂著朝著自己飛奔而來。
“怎麽了？”我拿下牙刷小聲的問著。
“英姐說要請新來的姐妹們吃午飯，讓我叫你起床。”周子清一聽到吃的，高興的，連睡衣身後的尾巴都跟著晃了晃。
“午飯，就到中午了嘛？”我看了眼窗外，這種天氣還真不好估摸時間，點了點頭重新迴了浴室。
整理好自己後出來就看見已經換好衣服的周子清，朝她笑笑然後一同出門。
“董姐。”
“董姐。”
沒想到一開門就遇見兩門神，我笑著點了點頭，繼續往前邁著步子。
“董姐，對不起，我昨天晚上衝動了。”張晨雪大步攔在了我的麵前。
“哦？那你呢？”我停下腳步看著身後的劉冰。
“雖然我不知道那裏惹董姐不高興了，但我還是希望董姐能和從前一樣。”劉冰笑著迴答道，笑容甜美又帶著點苦澀的味道，還真是虧的一張好臉，不然這高難度餓動作估計別人來做就是麵目全非，隻剩下猙獰了。
“沒什麽，隻不過是各為其主罷了。”我笑著擺了擺手，看著身旁低著頭不言不語的周子清，暗自歎了口氣，越過張晨雪繼續往前走，我現在可不會在不相幹的人身上浪費時間，因為我不知道下一刻我還是不是活著，所以我必須把時間全部用上，努力朝著目標前進著。
“你……你知道了？”身後劉冰的聲音，帶著不穩的急促。
“我到希望我不知道。”我沒有迴頭，隻是舉起手在空中擺了擺。
樓下大廳裏站著一群人，我笑著走了過去。
“抱歉，起晚了啊。”
“那裏不晚不晚，年輕人愛睡嗎，能理解，到了我們這年紀想睡都睡不了。”劉姐笑眯眯的擺了擺手。
大家都跟著笑了。
“董姐，你的包裹。”我正想道歉一下，就看見守衛越過大門走了進來，手裏拎著一個紙盒，還沾著水珠。
“誰送的？”我皺著眉頭沒有接過箱子，因為鼻子聞到了濃重的血腥味，不安的感覺越來明顯。
“不知道，就是放在了門口。”守衛搖了搖頭，把盒子放在了地板上，水珠就這樣弄濕了地板。
“你們不是一直守在門口的嘛？怎麽會不知道？”我皺眉向著箱子走近。
“小潔，等問清楚再開。”英姐伸手攔住了我的步子。
“應該是趁著換班的時候放過來的。”守衛說著低下了頭。
“監控呢？監控也沒有嗎？”我死死的盯著自己腳下突然出現的紅色液體，順著液體的流向是從箱子裏流出來的，估計是下雨天箱子被淋濕了，可是這種血腥味越來越重了，四周的人群已經慢慢的向著後方移動。
“監控好像在那段時間受到了影響。”守衛到是還算鎮定。
“打開它。”那種恐懼的感覺又再次出現在自己的眼前，地板上鮮紅的水流就好像那時候流滿一地的霞姐身上溫熱的血液，刺眼的紅色，刺鼻的血腥味，一切都好像迴到了霞姐死的那天。
我的身體不受控製的顫抖著，雙眼死死的盯著慢慢被打開的盒子，還沒來得及看清是什麽東西，耳邊就傳來此起波伏的尖叫聲。
“啊！”
“啊！！”
“啊！！！”
我看著突然散開四處逃竄的人，再把目光放在盒子裏，就好像被人掐住了喉嚨一樣，隻能大大的張大嘴巴，無聲的唿喊著，卻發不出一個字眼。
“董姐，這……”守衛的聲音把我拉迴了現實。
可是迴過神的我卻突然跌倒在冰涼的地板上，雙手摸到地板上的血跡，突然發狂的大叫了出來：“霞姐！霞姐！霞姐！”
“小……潔”突然被人從身後抱住，溫熱的顫抖的身軀慢慢讓我迴過神。
“是霞姐！”我指著盒子裏被心血染紅的斷手，修長柔軟，一看就是女人的手指。
“不是的，這隻是隻手，不一定是霞姐的。”英姐的聲音非但沒讓我平靜，反到讓我奮力的掙開了她的雙手，一把衝到了盒子旁，伸出顫抖的手捧起那隻帶著血跡的手。
不管耳邊的尖叫聲，慢慢的一點一點的用裙擺擦幹手上的血跡。
“這是霞姐的手，因為隻有霞姐的手才這麽漂亮，而且霞姐的手冊有一個被煙頭燙過的痕跡，霞姐說那是她剛入行時，年輕不懂事，得罪了客人，所以得了這麽個教訓。”我的聲音竟然意外的溫柔，雙手細細的撫摸著那個被煙頭燙傷留下的疤痕。
就好像看見霞姐那時候握住自己的手，溫柔的擋在自己身前一樣。
那時候的自己是多麽的愚蠢，不懂得珍惜。
“小潔，你別這樣……”我慢慢抬起頭，就看見梅姐顫抖著身子咬著嘴唇努力忍住哭泣的樣子。
我揚起笑容，不解她為什麽要哭呢？
霞姐說自己笑起來最漂亮了，那麽不能哭啊。
我是霞姐的小公主啊，我不能哭的……
不能哭的……
“小潔，這個頭不是霞姐的額，霞姐走了那麽久，不可能流這麽多的血。”
我順著她的話看著盒子裏還在不停流血的頭顱，再看看自己手心裏的手，冰涼僵硬，顯然是死了很久。
可是那可流著鮮血的頭顱卻沒有皮，整個臉和頭皮都被刮掉，露出鮮紅的肉和鮮血。
“那不是霞姐。”我明明是害怕的，惡心的，想遠離的，可是聲音卻越加清冷。
這一刻，我好像控製不住自己一樣，冷靜的就好像是看見路邊的垃圾，隻是捧著斷手的手心不停的顫抖著。
“警察！全部退後！”突然人群裏傳來一聲怒吼，帶著我熟悉的輕蔑，那是所有普通人聽見小姐身份時候都會出現的表情。
“你是董小潔吧？”我恍惚間看著一男人站定在自己麵前，賊眉鼠眼的長相，就好像地痞流氓一樣的小小眼睛裏色眯眯的目光不停的掃視在自己身上，黑色皮鞋還放在我的大腿上蹭了蹭。
“我是董小潔。”我僵硬著把腿縮到身後，躲開他越來越往上的皮鞋，低著頭沒再看他。
“有人報警說你殺人還分屍，所以麻煩你跟我去警局一趟吧。”那男人朝著身後揮了揮手，就有兩個看起來比較年輕的警察走了過來，然後一人抓住我一隻胳膊，把我從地板上拉了起來。
“警官，這是不是有誤會啊？我們小潔怎麽可能殺人呢？”英姐笑著走到那個警察麵前。
“你是英姐？”那人笑眯眯的伸出手卻沒有看英姐伸出的手，反而直接落在了英姐飽滿的xiong部，猥瑣的抓了幾下，然後大笑著摸了摸英姐的臉：“還是有點料的。”
“警官還真會開玩笑。”英姐很快就笑容羞澀的膩進了那人懷裏。
“都說日月會館的英姐是隻狐狸，這下還真是見識了。”那人笑的越加猥瑣，小小的眼睛都成了一條縫，可那雙惡心的手卻已經伸進了英姐的衣服裏。
“不是說審訊嘛？不走嗎？”我冷著臉看著那人，視線死死的盯著那人在英姐衣服裏的手，恨不得能那把刀剁了。
“嘖嘖嘖……小寶貝著急了，我們這就走。”那人笑眯眯的收迴手，然後轉身離開。
“小潔！”我看著還想攔著的英姐，搖了搖頭，任由人壓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