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擔心不無道理,除去他自己以外,以前的王彪倒是不錯,現在斷了一隻右手掌,生活自理都成了問題;


    沙悟淨雖然四肢健全,但他那兩下子卻是不能指望。


    保羅倒是一張挺不錯的牌,可惜周名揚根本使喚不動。


    沒辦法,他隻好讓呂雉與保留好好商議了一番。


    兩幫人左右一字排開,涇渭分明。


    “我們先上還是他們先來?”


    林衝很是自信的問周名揚。


    “好戲當然得壓軸上了,讓他們先來吧。”


    第一局,保羅對上了那邊這位蓬頭垢麵的,叫做蔡英的女子。


    “你們可都瞧仔細了。”


    保羅像是故意展示,他朝著這段時間經常操練的三十人招唿了一句,左手持刀,右手頂盾,大踏步上了擂台。


    “瞧你的樣子還真不是一般的隆重哈。”


    蔡英開口就嘲諷了一句,周名揚等人心裏哀歎一聲:


    這女的平日裏不修邊幅也就算了,說話還粗聲粗氣,聲如老牛一般,實在是極品。


    “婦人之見!你哪裏懂得身為一介武士的榮耀?”


    保羅也不多話,揚手便是一刀砍了過去。


    “哼,莊稼把式!”


    蔡英冷哼一聲,見刀砍來,卻是不閃不避。


    她雙手一拍,竟然將那鋼刀夾在了肉掌之間,紋絲不動!


    這一手膽大心細,而且完成的相當漂亮,如果不是對自身實力有自信,是絕不會這麽做的。


    果然,鎮山幫那一邊響起了陣陣喝彩的聲音。


    咣~


    保羅見鋼刀被困,根本就沒過多的糾纏,他左手全力一頂,那頂盾猛地撞向了蔡英。


    巨大的撞擊力直接將蔡英撞飛了出去。


    她那高挑的身軀在空中劃過了一道美妙的弧線,然後重重的摔倒在地上。


    同時,保羅那氣死人不償命的聲音響起,


    “你們要記著,日後不管是行軍打仗還是與人爭鬥,切記故意賣弄,做一些華而不實的動作,簡潔有效的將對手打倒,這才是第一位的。”


    “好!”


    本著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原則,沙悟淨賣力的鼓掌,將手心是拍的通紅。


    眾目睽睽之下出了這麽一個醜,蔡英自然是十分惱怒,她從地上一躍而起,雙手成爪,狠狠的朝著保羅襲來。


    保羅絲毫不為所動,他依然左刀右盾。


    用刀是砍,劈,斬,戳;使盾是頂,擋,撐,格,姿勢簡單實用,卻又標準至極。


    而無論蔡英如何的發怒,叫狠,保羅視而不見,隻機械的重複著這些招式,輕描淡寫,卻又嚴絲合縫,無懈可擊。


    沒過多久蔡英便體力不支,直接敗下陣來。


    “哈哈,周老弟,咱們贏了。”


    沙悟淨高興的大笑,周名揚心裏很是感慨。


    保羅雖然是平地境的實力,但這蔡英卻也不遑多讓,甚至還猶有過之。


    但他從頭到尾始終不驕不躁,硬是將蔡英給耗死了。


    “嘖嘖,還真有點他強任他強,清風拂山崗的味道啊。”


    蔡英的失敗像是給鎮山幫這些人提了個醒:


    對方既然就這麽幾個人就敢來白沙堡搞事情,顯然也不是那麽好對付的。


    林衝臉上的微笑不見了,她盯著那位土肥圓說道,


    “項花,接下來務必給我發揮全部實力。”


    “放心吧,幫主。”


    項花一下子就跳到了擂台上,身手之敏捷完全不像是一個胖子。


    讓她有些奇怪的是,自己已經登台上老大一會兒功夫了,那邊還是沒有人上來。


    “彪子,這下到了你發揮的時候了,瞅著了沒,對麵可是個極品,你得把握啊。”


    沙悟淨語重心長的勸道。


    “哎,我還年輕不懂事,沙哥你可是老大不小了,你也說了,對麵是個如花美眷,你可得上去表現一番啊,去吧,征服她去。”


    王彪假模假樣的謙讓道。


    “我老了不中用了,這種噸位的怕是掄不動了,這機會還是讓給你們年輕人吧。”


    “······”


    邊上的眾人個個捂著嘴偷樂。


    “我說,你們兩個到底誰準備上來送死?”


    如果不看人的話,這聲音真稱的上是動聽悅耳,隻是配合項花那體態,隻會讓人覺得有些荒誕甚至毛骨悚然。


    大爺的,這老娘們該不會是土豆成的精吧?


    周名揚腹誹了一句,看見王彪與沙悟淨二人開始用石頭剪子布定勝負了。


    “既然是來滅我們的,為何還畏畏縮縮,半天不敢上來?”


    項花看著麵前同樣有些矮胖的王彪,一臉的不滿。


    “你懂個什麽,殺雞焉用牛刀?我原本想著隨便派個人把你打發算了的。”


    猜拳輸了的王彪滿不在乎的說道。


    “誰打發誰還不一定呢!”


    項花眯起了眼睛,忽然她像是發現了什麽了不得的事情,


    “什麽,你右手掌斷了?”


    “咋了,瞧不起咱殘疾人?老子就算自縛雙手雙腳也能擺平你,打個哈欠也能讓你七竅流血的說。”


    “氣死我也,居然敢如此的小看於我!”


    項花頓時是怒火中燒。


    她身形一動,急速的朝著王彪躥了過來。


    “我擦,一言不合就開打啊。”


    王彪急忙往後退了幾步,從身上亮出了早就準備好的殺器:


    一張用白布做成的旗子。


    “這,這是什麽兵器?”


    王彪得意的左右甩了甩,


    “這下應該明白了吧,我們主公說過,投降輸一半,所以這一局我雖然輸了,但隻能算輸了半局哈。”


    投降?


    不禁使對麵的項花有些發懵,那邊的鎮山幫眾人也在大眼瞪小眼:


    他們何曾見過這麽無恥的路數?


    “還沒交上手就投降,豈不是在故意戲弄我?我不接受!”


    項花再次撲向了王彪。


    “奶奶的,你是不是聽不懂人話啊,大爺我已經投降了啊!”


    王彪見勢不妙,一邊慌忙閃躲,一邊嘴裏在斥責。


    “不行,不把你打個落花流水,我絕不接受你的投降!”


    項花半點沒有善罷甘休的意思。


    “大爺的,有沒有人管管這個瘋婆娘,舉白旗投降可是咱北域約定俗成的規矩,到哪裏都行得通的啊。”


    王彪被嚇的不輕,幸好他刀法沒辦法施展了,身法還有用武之地。


    沙悟淨在下麵樂的滾倒在地上,


    “你看這彪子的倒黴樣,本來就說好了投降了,他非得上去撩撥一下對麵那個極品,這下被纏上了吧?讓你丫以後再騷包唄。”


    不光是他,觀戰的眾人笑成了一團,就連一直正襟危坐的林衝都掩著嘴背過了臉去。


    這彪子簡直是給我轉著圈丟人呐。


    周名揚實在忍不住了,


    “彪子,瞧你這個笨勁,你丫不會直接溜下台去麽?”


    一語點醒夢中人,王彪得到提示後屁滾尿流的翻到台下去了,本想追上前的項花被鎮山幫那些人拉住了。


    “算了算了,你跟一個二愣子較勁,還是個殘疾人,勝之不武啊。”


    “是啊,不錯,況且那二愣子已經投降了。”


    “······”


    一陣吵鬧之後,第二場比試總算告一段落。


    “周名揚,該輪到你我上場了,請吧。”


    林衝笑眯眯的看著周名揚,那眼神就像看著一隻弱小的羔羊。


    嗖~


    周名揚身形一動,整個人如一隻大鳥一樣,憑空虛度到了擂台之上,姿態飄逸,瀟灑之極。


    “哇!”


    下麵是一片驚歎,尤其是鎮山幫的那批人,他們久在江湖上行走,刀光劍影,受傷流血是司空見慣。


    這等飄逸的輕功卻是很少目睹。


    嗬,總算挽迴了幾分顏麵。


    周名揚並不想如此張揚,隻是剛才被王彪弱了太多的麵子,總得填補幾分迴來。


    “就像之前你們那個人說的,武技爭鬥講究的是以最小的力氣做出最大的作用,這些花裏胡哨的東西,真的沒什麽用。”


    林衝緩慢的拾級而上。


    “瞧你的樣子境界並沒有高過我,需不需要我把實力控製在同一階段?”


    周名揚一愣:


    這女人還真不是一般的自信呐。


    “主觀上我是沒這個要求,不過林幫主如果執意如此的話,我也欣然接受。”


    “好!”


    林衝嘴裏吐出一字後,直接一掌拍了過去。


    轟隆!


    周名揚一閃身,身後的一座石雕被打的粉碎。


    “暫停!”


    “嗯?怎麽了,你不會也學你那名手下,這時候要舉白旗投降吧?”


    林衝停下了動作,她的話引起了眾人一陣哄堂大笑。


    “林幫主多慮了,我隻是見剛才掌風四溢,怕打壞了這屋裏的陳設而已。”


    “嗬,不過是些擺設之物,縱然全毀了我也絲毫不放在心上。”


    周名揚陪笑說道,


    “你不心疼我心疼呐,再過個一時三刻此地就要易主了,這些可就都是我的財產了,這可都是錢呐。”


    “啊,這家夥的口氣也太大了吧!”


    “誰說不是呢,無知者無畏,他怕還是不知道咱們幫主的厲害!”


    “······”


    眾人聽了頓時是聲討聲連連。


    林衝一擺手止住了喧鬧,


    “你倒是自信的很,依你之見又當如何?”


    “這個簡單。”


    周名揚施展開鬼步,眾人隻見白光一閃,他已經處了廳外,隻有聲音陸續傳了過來。


    “咱們就在這廣闊天空裏大戰一場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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