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麽古怪的招式?”


    方秋水眼睜睜的看著那屎殼郎將雞蛋不可思議的滾的老大,又像蹬大泥球一樣蹬了過來。


    “故弄玄虛,金蟾,不要管它,給我衝過去將那兩個廢物踩死!”


    三足金蟾卻沒有聽取他的命令,它伸出雙爪護住了腦袋,做足了防禦的措施。


    “混蛋,你居然敢不聽我的話?”


    方秋水見狀有些氣急敗壞。


    轟隆~


    那雞蛋飛快的滾了過來,直把那三足金蟾撞出了三丈多遠,原本坐在它肩頭的方秋水也被撞飛到了地上。


    “咳咳!”


    方秋水有些震驚的從地上站了起來,


    “這是什麽鳥蛋?居然有這麽大的衝撞力?”


    那雞蛋一撞之後立即原路返迴,此時又到了屎殼郎的腳下。


    轟隆~


    屎殼郎後腳又一蹬,那雞蛋再次唿嘯著滾來,而且行進過程中還有逐漸變大的跡象。


    “金蟾,給我對著那鳥蛋猛攻!”


    不等方秋水吩咐,剛才吃了暗虧的三足金蟾早就擺開了架勢。


    它大口大口的吸氣,本來就跟大鼓一樣的肚皮是越來越大,到後來直接成了圓球形狀。


    撲哧一聲,三足金蟾吸夠了氣之後,騰身一躍便趴在了地上,肚皮朝下,嘴巴一張一合,眼睛緊緊的盯著那飛蛋。


    “我擦,這,這招難道就是失傳已久的蛤蟆功?”


    周名揚越看越覺得眼熟,心裏不禁有些擔心。


    “滾蛋吧屎殼郎!給我狠狠的滾死那蛤蟆!”


    在雞蛋距離兩丈遠的時候,三足金蟾嗖地一身淩空飛了出去,它氣球一樣的肚子急劇縮小,整個身體就像是炮彈一般。


    轟隆~


    饒是周名揚早早的塞住了耳朵,撞擊產生的氣浪還是震的他鼻子流血不止,而擺出高姿態看戲的方秋水措不及防,被震的是頭暈腦花,差點沒昏死過去。


    塵煙散盡,這次雞蛋撞擊過後並沒能再次迴到屎殼郎的腳下,隻是那三足金蟾同樣損耗不小,甚至都沒有了站起來的力氣:


    三足金蟾趴在地上,三隻爪子死死的抱住那雞蛋,生怕它再次成為屎殼郎的武器。


    “哇嘎嘎!”


    周名揚顧不上擦拭鼻子上的血跡,他得意的大笑,


    “什麽狗屁蛤蟆功,在小爺的戰獸麵前都是不堪一擊,統統給我滾蛋!那什麽令狐兄弟,這下你服不服氣?”


    他嘴上這麽扯著閑篇,暗地裏卻對屎殼郎下了將滾蛋事業進行到底的命令。


    “狗東西!老子這就親手料理了你!”


    方秋水哪裏受得了這等奇恥大辱,他見三足金蟾已經困住了那古怪的飛,身形一動便要直接出手。


    “臥槽,你個小人說話不算話啊,他二大爺的說好的魂獸決鬥呢?”


    周名揚見勢不妙連忙全力施展出鯤羽步,隻是他與方秋水的境界差距過大,隻三兩下便被方秋水抓住了。


    方秋水一把掐住了周名揚的喉嚨,將他高高舉起,


    “你不過是一個有些運氣的窮小子,整日賣弄油嘴滑舌取悅女人的東西,也敢與我屢屢作對?”


    “誰,誰特麽的跟你作對了,小,小爺可沒那閑功夫!”


    他掐的力道很大,周名揚費勁的說了這麽一句。


    “那你還他娘的不知死活,給我起綽號,跟我搶小師妹?哼,惹怒了我你是死有餘辜!”


    “去,去你二大爺的,小爺,小爺反正中了劇毒,本來也活不長了,也好,這最後的時刻我就透露個秘密給你。”


    “你能有什麽遺言好說?”


    方秋水雖然不屑一顧,但手上的力道還是鬆了幾分。


    “我的秘密就是,就是,你那個心心念念的小師妹林初紅,其實全身早就被我看光了,是一絲不掛的哈,而且不但是看,我還撫摸了一把,不僅撫摸,我還順便上了她,知道她為什麽對我態度曖昧麽?那是日久生情,哈哈哈······”


    反正就快死了,周名揚索性有的沒的都胡說了一通,要是能將這令狐有臭氣得吐血三升得個腦溢血啥的就算意外之喜了。


    “狗東西,老子這就掐死你!”


    方秋水猛地加大了手勁,麵目猙獰的看著臉色已經逐漸變成青紫色的周名揚。


    別了我最愛的月夏舞以及還沒騰出空子去愛的江牧菁,南柯師姐,離愁,陰姬曼玉等等,一代美男就要英年早逝了!


    隻是我為什麽這麽不甘心呢?


    這些告別的話雖然看起來多,在他的腦子裏也不過匆匆一念。


    周名揚感覺自己整個人被鎖在了一個封閉的大鐵盒子裏,起初耳朵裏還能聽到一些雜聲吵鬧。


    漸漸地,什麽也聽不見,什麽也感受不到了。


    咕隆咕隆咕隆~


    突然一連串的聲響又把他吵醒了,那聲音由遠及近,從朦朧到清晰,就像紮猛子潛泳的人一下子浮出水麵,宛如新生。


    再睜眼看時,剛才還神氣活現的方秋水臉色慘白的坐在了地上,他眉頭皺起,嘴唇輕微的顫抖著,顯然是在忍受著痛苦。


    原來,接受到繼續滾蛋的屎殼郎一絲不苟的執行著周名揚的命令,起初他還是用後腿蹬蛋,後麵卻偷懶了:


    直接將那三足金蟾摁在地上滾了起來。


    也許是因為三足金蟾先前遭受的撞傷太重,也許是由於屎殼郎滾蛋的技術過於霸道,隻三兩下的功夫,蟾蜍界的瑰寶,青蛙界的楷模就被當場滾死,屎尿流了一地,死的老慘了。


    三足金蟾突然暴斃,身為其主人的方秋水是首當其衝,受到了極重的反噬!


    唿~


    周名揚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息著,隻要再晚上幾秒鍾他鐵定要去見馬克思了。


    好不容易喘勻了氣,他剛要上前痛打落水狗,忽然體內發出咕嚕一陣響動,蓬勃的元氣立刻充滿了丹田識海,四肢上下好像充了氣一般,力量滿滿。


    就在剛剛生死一線間他居然突破了,到達了武修築基的第一重境界!


    本來還在一邊興致勃勃滾著雞蛋的屎殼郎好像感應到了什麽,不等他招唿就一頭躥進了識海丹田。


    “難怪小說中總是說生死之間有大恐怖也有大機遇啊,還是有道理的,我早該明白,奧特曼打怪獸總是在被捶的快嗝屁的時候才積攢出能量放個大招絕殺的。”


    周名揚自言自語道。


    想起自己的戰獸屎殼郎,沒想到誤打誤撞之下發現了它的大招,而且看起來它滾球的殺傷力不俗,三足金蟾這種高級貨都死在它的手裏了。


    就是這屎殼郎的名字好說不好聽,不過這裏的人反正都不認識,索性替它改個名字。


    “不如就叫做絕色吧,嗯,就這麽定了。”


    周名揚腦中想著屎殼郎的樣子,有些惡俗的做了決定。


    話音剛落,他隱約感受到丹田識海裏的屎殼郎居然有些鬱悶的情緒。


    “哈哈,你就知足吧,要不是這次你蛋滾的不錯,小爺早就把你打入冷宮了。”


    他唰地一下站起身來,運氣感應了一下全身:


    體內的元氣濃鬱不說,就連筋脈都拓寬了幾倍,更為驚奇的是他現在能感應到體內絕大部分的地方,比起前世的x光b超啥的不相上下。


    他驚訝的發現,屁股那邊本來自化成繭的那道殺伐之意已經變成了一個小嬰兒,就好像剛出生的人類嬰兒那麽大,看眉眼還是個小女孩。


    臥槽,它居然不聲不響的在我肚子裏生了孩子?


    周名揚一臉驚恐,他在肚子裏巡視了一圈,心裏奇怪:


    這女嬰的父親到底是誰?


    “哈哈,你成功的逗樂我了,我本來想著再憋一會的。”


    突如其來的聲音嚇了周名揚一跳。


    他左張右望見不到人影,最後不確定的問道,


    “你,你是小智?”


    “是的主人,我就是你親愛的助手小智。”


    “我去你大爺的!你特麽這些日子幹嘛去了,難道又休眠了?還特麽助手,助手就是在我肚子裏一直睡大覺的?”


    “主人你請息怒,其實這些日子小智並沒有休眠,在全方位的觀察你哦不對,是全方位在探測那四方身的下落,經過我不懈的努力,終於發現了一點蛛絲馬跡。”


    周名揚心中一喜,


    “真的假的,你看到那四方身了?那究竟是個什麽玩意?”


    於是小智簡略的給他做了一次匯報,聽了它的講述之後周名揚才明白,這四方身似乎與東勝神州最後的一位人皇段清秋有關。


    不錯,段清秋出生於北域,也正是她將北域女子的地位無限拔高,導致了近千年來女尊男卑的局麵。


    “臥槽,既然與她有關那怎麽也是件稀世珍寶啊,搶奪者一定很多,我還有個毛的希望啊,話說迴來,這四方身現在到底在哪個方向?”


    “它根本不在這裏。”


    “你說什麽?那小爺不是白忙活到現在?”


    “也不對,確切的說,它並不在這水月鏡花的外部,而在極小的蜃空境裏。”


    “啊?”


    跟三藏法師聊過之後,周名揚知道這水月鏡花是吞星獸的肚皮,那蜃空境根本就是它的眼球!


    這麽說人皇段清秋也曾被吞星獸吞入到腹中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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