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用說嘛,那款卡地亞的戒指尺寸如此合適,肯定是你的情郎送的唄,小爺倒是想挖牆角,不過口袋比臉還幹淨,沒東西可送啊。”


    他假模假式的翻了一下,卻把兜裏放著的一個u盤帶了過來。


    “挖牆角?咯咯,你可以試試嘛,還說身無長物,那小巧的東西是什麽?”


    “這叫u盤,裏麵儲存了一個叫做東京熱的古老民族文化,整整16g,包羅萬象啊,可惜這裏沒有電腦啥的,不然我一定為你詳細的觀摩介紹一番。”


    周名揚一臉淫笑的調侃著。


    嗖地一下,u盤被她吸到了手中。


    “就這個好了,我不嫌棄。”


    “我擦,你居然敢明搶?”


    隨後他便反應了過來,


    “那什麽,重體露的有效期過了?您現在已經恢複實力了?”


    “恢複個七八成吧大概。”


    銀之怒笑意吟吟的望著他,


    “剛才你說什麽?說我搶你的東西?”


    “怎麽可能呢,大佬,那是我主動孝敬的,那個,您還有什麽吩咐沒有?”


    “咯咯,你可真有趣,要不是有點急事的話,我還真想跟你多聊一會呢,要不然,你隨我去魔族算了,在這跟虛偽的人類打交道有什麽意思?”


    周名揚一聽把頭搖的和撥浪鼓一樣:


    要是沒見過你真身就算了,你這比白素貞還大蛇精怪,萬一去魔族的路上餓了,隨口把小爺吞了,我特麽上哪裏說理去?


    “好吧,鑒於你先前的表現,我也不強人所難了,至於這枚戒指的主人嘛,就在不死地,有興趣的話,你可以來見見。”


    她隨手折了根路邊的竹子拋入溪流中,腳一輕點,立在竹身之上,如履平地。


    “水遠山高,咱們終究會再見,來而不往非禮也,我也送你個小玩意。”


    她一揚手,一枚紅色的物事飛入了周名揚的手上:一顆質地像瑪瑙,純紅色的珠子,好似女子帶的耳墜。


    送這玩意給我,難道是定情信物?


    “那什麽,我叫王,啊不是,周名揚,你叫什麽名字啊?”


    她的身影已經消失在曲折的河道裏了,遠遠飄過來一句迴答,


    “女娃。”


    綠蛙?


    怎麽取這麽個非主流的名字?難道剛才的也不是她真身,其實她是隻綠色的青蛙成的精?


    周名揚百思不得其解。


    林子邊上,三女正坐在那裏分吃著儲物手鐲裏的零食,王彪假裝在一旁打坐修煉,實際上卻在偷偷的飽覽秀色。


    黃昏時分,周名揚瘸著腿一拐一拐的迴來了。


    “哼,你怎麽才來?那魅精靈的頭顱呢?”


    “色狼,你的腿怎麽啦?”


    江牧箐與月夏舞同時發問,內容卻千差萬別。


    “我的腿不要緊,”


    他先迴答了江牧箐,又對月夏舞說道,


    “你那個重體露肯定是假冒偽劣產品,還沒走幾步呢她就恢複了大半實力,不過小爺也不是吃素的,這一番苦戰啊,打的是天昏地暗,日月無光,可惜最後我以一招惜敗,給她跑了。”


    “跑了?”


    王彪一下子站了起來,


    “那咱們趕緊撤吧,傳言魅精靈特別記仇,肯定是去搬救兵了。”


    月夏舞走到周名揚的麵前,


    “你能不編的這麽假麽,要是真如你所說的話,她為什麽不順手把你殺了?重體露的計謀可是你策劃的,她應該恨你入骨才對。”


    “師姐,色狼他自己也受傷了呀,你看那腿被打的,你怎麽可以說是編的呢?”


    花玉秋看了一眼江牧箐,想說什麽又忍住了。


    “還是小江同誌明察秋毫,她是想殺我來著,不過我既然號稱是‘路上大老虎,浪裏小白龍。’,豈是浪得虛名?而且雖然被她逃了,不過我逼問出了她的姓名。”


    “


    她叫什麽呀?”


    江牧箐不疑有它。


    “名字挺古怪,叫做黑蛤蟆,想來魅精靈的文化水平都不咋地吧。”


    嘿嘿,綠蛙被我換成了黑蛤蟆,既不算泄露事實也算給了你們提示,實在是機智啊。


    月夏舞一步湊到了他的耳朵邊上,


    “小子,你最好別再耍什麽花樣,要不是看在小師妹的麵子上,我早就將你大卸八塊了。”


    她吐氣如蘭,說話的氣息弄的周名揚的耳根隻癢癢,他忍不住的心猿意馬起來。


    “啊!”


    周名揚忽然一聲慘叫滾倒在地上,心猿意馬的後果就是陽氣旺盛,陽氣一旺盛之後,心髒處的兩道血紅立刻開始全力啟動,他頓時一陣發虛,感覺身體被掏空一般。


    “哼,腎虛大盜,果然名不虛傳。”


    月夏舞冷哼了一聲,走了開去。


    “師兄,你閉關五月,今日總算出關了,不知道那大藍庭可曾修煉圓滿?”


    講武堂的正南,一處低窪的山洞裏,外門執事唐風對著石室裏端坐著的一位老者笑問道。


    那老者須發皆白,顯然年歲已高,臉上的皮膚卻光滑圓潤,猶如孩童一般。


    正是唐風的師兄,無覺大師。


    他一睜眼,眼神混濁無光,


    “大藍庭奪天地造化,堪宇宙之窮極,想要圓滿,談何容易啊?”


    二人寒暄了一番,唐風像是記起了什麽,疑惑道,


    “幾個月前宗門收徒的時候,師兄尚在閉關之時,不知為何感應於我,讓我破例收下那個周名揚?”


    無覺眼睛一眯,手指盤桓了兩下,隨即看向萬獸穀的方向,自言自語道,


    “一不留神,這小家夥都已經下山去了,非常之人,果然走非常之道。”


    說完他看了一眼唐風,


    “他有些特殊,堪稱是百年一見。”


    “百年一見?就因為他是罕見的束手之材?”


    “哦?”


    不覺倒是有些驚訝,


    “他居然是束手之材?嘖嘖,難怪會挑中他......”


    “師兄,你在說什麽呀,我怎麽聽不明白。”


    不覺笑著擺擺手,


    “師弟,有些東西不知道遠比知道的好,我隻能告訴你,此子絕非池中物,他日必成氣候,至於是不是有利於宗門,不得而知啊,可能是壯大之幸,也或許是滅頂之災。”


    “啊?”


    唐風一驚,隨即想到師兄對命理一域造詣頗深,他這麽做自然有他的道理,便不再開口。


    “嗬嗬,師弟,忘了告訴你了,你與他還會有一番機緣。”


    “機緣?什麽機緣?”


    “師徒。”


    “我收他為徒?一個束手之材的弟子?”


    唐風一向愛惜名聲,聞言有些不太情願。


    “嗬,假如我說,你是先師後徒呢?”


    “......”


    唐風被噎得一下子說不出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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