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件跨越前後的十年時間,十年前死了一個查案的警官,死者包括警官還有兩個香鎮的本地人,之後又因為線索不多,就不了了之,具體究竟是為什麽根本就不清楚。

    十年後的現在,又出現死者,死者皆死的不明不白,兇手殺完人後會在死者屍體旁留下染了血的冥紙,寫上血淋淋的字,分別是交代何時死的話語。

    在他們來的之前已經來了兩撥警官,而現在一共死了三個人,這也是村民這麽排斥外來人的原因,他們是怕破不了案反而再有人犧牲,經不起折騰的村落,隻想好好延續下去。

    兇手也是利用這一點激起香鎮人民的怨憤將警察趕出香鎮,讓其不能查案,這倒是聰明的做法,可是未免太不將人命放在眼裏,為了掩蓋自己的罪行,想殺就殺?

    究竟是為了隱藏什麽?

    “第一個死者為三十七歲的男性,五月十三日被勒死,第二個死者為三十五歲的女性,五月二十四日被鈍器所殺,第三個死者為二十六歲的女性,五月三十一日被淹死在河中。”

    穆冥合上屍檢報告,將報告放在桌子上,冷不丁的出聲。

    “後兩位死者正好符合前兩撥警官被調下來查案。”顧景柯將檔案看過大概,抬起眼,有些冷厲嚴肅:“這樣說,按照道理我們這次來應該也會有人遭殃。”

    穆冥斂眉,不可否認他說的是對的,添了幾分嚴肅:“死者唯一不同的是前一個男性死者不是本地人,而是外省來這旅遊的觀光客,報案的是其女友直接上了市裏的分局。”

    “看到不該看的自然要被殺人滅口。”顧景柯從椅子上站起來,將檔案疊在一起,“我們得出去查一查,總歸是要露麵,否則就被當成紙老虎隨便捏。”

    出了檔案室,那五個人也都在,嘴張了張,想問又不敢問,看起來糾結成一團,畢竟是上麵派來的警官,不敢出言不遜,還是顧景柯打破了沉默,他走到李明遠的桌子麵前。

    手指敲了敲桌麵,細長的手指帶了些淩厲,他看著李明遠道:“你陪我們去一趟外麵。”

    李明遠在這呆了三年,熟悉度比他們強,當導遊最適合不過,適時的提問也能知曉情況。

    他為難的看了眼顧景柯,現在沒得到吩咐,能隨意離開自己的崗位?不會被局長念死?

    “不願意?”看著他的表情,穆冥語氣多了幾分看不清的笑意,“不願意可以直說,我們也不會勉強人。”她的笑說不上

    是怒還是冷,就是淡淡的勾在那兒,簡單清冷。

    五個警官瞪大眼睛,這女警官居然出口就這麽犀利,簡單的反問就將李明遠噎的死死的。

    “這是怎麽了?”這時門邊傳來腳步聲。肖強帶著笑站在門口,正在走進來,應該是來了不久,將剛才的對話聽了去。

    肖強徹底走進來,喝道:“從今天開始,你們都要極力配合兩位警官辦案!”

    肖強這句話明意雖在安排,可是暗地也是在顯示自己的分量,他們做什麽都需要經過他的同意,玩這些小伎倆彰顯地位,不明說心裏明白就好,李明遠臉色頓時轉好。

    將桌子上的資料整理好,他站起身興衝衝的往外走,很明顯他也是想去外麵跑跑,窩在局子裏沒事幹,也是無聊的要發黴,李明遠深吸一口氣,錯開肖強的身體,直愣愣的走。

    顧景柯走到肖強身邊勾起嘴角笑了笑,不冷不淡,這才和穆冥出了門,出了警局。

    “帶我們去第一死者的案發現場。”顧景柯抬了抬眼,和穆冥並排走在李明遠的身後,屍體早就被家屬帶了迴去,定不能進行再次屍檢,隻能去現場看看有什麽貓膩。

    香鎮的空氣清爽幹淨,四周繞山,霧氣淌在山間,而房間幾乎全是木房,類似詩人筆下的田園,不過百來口的人鎮子,卻是一派祥和的景象,若是沒有詭異的案件,那就更好。

    木房子建在一起,緊挨著一片,路過幾處房屋,有老人坐在竹椅上眯著眼睛曬太陽,看到他們幾人走過,不由得眯了眯眼,日頭正好,李明遠帶著他們走過一條較為淺的小溪。

    小溪沒有橋,是幾塊石頭搭在一起,踩在石頭上,還能看見溪流中的小蝦被嚇得一驚,慌忙朝四周逃竄,穆冥收迴目光,輕輕的深吸了口氣,青山綠水,美哉。

    顧景柯走在前麵,一塊石頭有些鬆動,他邁過去,輕聲提醒道:“小心點。”

    走到河邊的草地,李明遠指著河流的上遊,轉頭道:“在這條河流的上遊就是發現第三位死者的地方。”說到第三死者時,李明遠的神色僵了僵,因為第三死者被發現時已經是浮腫不堪,屍體是被綁了重物沉下,漂浮上來是因為繩子鬆動,屍體身體鬆弛。

    幾人又走過山間,到達一片樹林裏後,李明遠重重的吸了口氣:“這就是第一死者的案發現場。”雜草叢生,隻有一條羊腸小道,地上落滿了樹葉,旁邊長了荊棘,一片翠綠色。

    “死者被發現時

    ,有什麽異樣?”顧景柯摘了片葉子放在鼻間聞了聞,淡淡的清香。

    李明遠古怪的望著一棵樹,下巴往那邊揚了揚:“異樣倒是沒有,我們發現死者時,死者就被掉在那棵樹上。”微訝一聲,他又道:“你們看,吊著他的繩子還在。”

    順著他指的方向看,一條麻繩的確掛在那裏,風一吹,飄飄蕩蕩、詭異外分,穆冥感覺背後冷風掃過,有點寒氣吹過她的脖頸,微微皺眉,先一步走到樹下,戴好隨身攜帶的手套。

    抓起麻繩打量,兩隻手扯住一頭,用力扯了扯,很結實,足夠可以吊死個人還不斷。

    忽視掉心理的暗示,她放下麻繩,嗤道:“這繩子勒人倒也合適。”想到一個人被吊在這棵樹上,明目張膽的被殺,她問道:“除了脖子上的勒痕,身上還有沒有其它傷口?”

    ------題外話------

    有空的魚兒們去評論蹦躂一下下,睡睡這幾天辛苦了,愛你們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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