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女生答完,兩個男生也相繼給出辯駁,無非都是類似的說法,表示在房間未出門,可是卻都沒有第三者證明,不在場證明都很懸念,牢靠的證據都無,攝像頭視頻得等會再查看。

    時間不斷流走,淩晨1:21分,警笛終於在半山腰響起,再過了半小時左右,警局的人徒步走到死者旁,來不及察看情況就朝祁少晨和程曼敬禮,帶隊的人恭敬的站直腰。

    標準的敬手禮行過,那人伸出手道:“我是旗山分局的魯傑,接到電話特地趕來。”

    他接近四十歲左右,臉上剛毅,身穿黑色的雨衣,左手拿著明晃晃的手電筒,程曼打量完畢,也不過幾秒的時間,程曼將手握上:“魯隊,我是市局大案隊的程曼。”

    眼神往祁少晨遞了一眼,介紹道:“他是祁少晨,得力幹將。”

    魯傑爽朗一笑:“早聽聞你們的大名,今夜總算是見到真人,看來這個案子不用太久就能破了。”寒暄過後,魯傑濃眉一皺,“現在是什麽情況?”

    雨還在下個不停,淋了這麽久的雨,祁少晨覺得有股子寒意,直往腦門上衝,魯傑想脫下雨衣遞給祁少晨,被祁少晨拒絕道:“我是年輕人,更是小輩,魯隊還是穿著。”

    魯傑擰不過他,從某種意義上說,祁少晨屬於他的上司,上司說話下屬不可能不聽。

    擦掉臉上的雨水手一抬,祁少晨朝前走了幾步,往屍體的那方指去:“死者身份確定為白汐,十九歲,家屬也正往這邊趕來。”他將程曼說的一分不差的轉述給魯傑。

    魯傑順著方向望去,刑偵人員正在取證,突地有人要去碰屍體,程曼急忙出聲:“別碰死者。”見魯傑和刑偵人員疑惑的望過來,程曼隻好解釋道:“穆冥在,她不喜歡有人動死者。”

    眸子光芒一亮,就算是在暗夜裏也尤為清晰,魯傑激動的問道:“可是那位穆法醫?”

    知道魯傑會驚訝,程曼隻是示意的點頭:“她現在在飯店,魯隊現在可派人隨我去調查飯店裏的可疑之處。”她看了眼腕表,得去飯店將穆冥換到這來查看死者。

    魯傑隻留下五人拉好警戒線,其餘都跟著往上麵的飯店走,而祁少晨又繼續等在下麵掌控局麵,等走到上方的草地,程曼停下腳步示意讓人去拉警戒線,刑偵人員又繼續補上。

    等到達飯店後,才發現裏麵的人分成兩堆,還有四人坐在一處,顧景柯和穆冥坐在靠門的椅子上,手撐著額,低著眸,手指輕微

    的在桌上打著節拍,聽見有人來,兩人抬眼。

    程曼踏著夜色,在門口蹬掉鞋子上沾著的泥土,對穆冥道:“人已經來了,勘察箱也備好在下麵。”轉身朝身旁的魯傑道:“她就是穆冥,她旁邊那位是剛從上麵調下來的顧景柯。”

    顧景柯臉上掛起笑意,自我介紹過後道:“那四人,你們著重看著點。”那四個人自然是指同白汐一起來玩的四人,在這些人中,嫌疑最大的就是他們。

    這些人中都說沒人認識白汐,雖不知真假,但等白汐的家屬來就能確定,估計不會作假,如此想來,四人之中有兇手,且馬腳隱藏的非常好,戴著一張完美的假麵具。

    可麵具戴的穩,也總有摘下那刻,否則那張臉豈不是得發黴長蟲?找到時機摘下假麵具,讓其曬曬太陽聞聞新鮮的空氣,也正好給人機會瞧瞧麵具下的長得是怎樣一張扭曲的臉!

    穆冥錯過顧景柯的位置,望了一眼門外道:“我先下去。”顧景柯也抿唇跟在她身後,眸光朝那四人一晃,雨又重新融進衣內,將衣服又重新打濕,清冷的身影伴隨著夜色消失。

    飯店內的盤查正在如火如荼的進行,魯傑帶人去查視頻記錄,而程曼則又繼續將目光鎖定在那四人身上,既然有問題,那就查個明白!在她眼皮子底下殺人,真是怒火中燒!

    還未走到案發地點就聽到悲唿聲和怒聲,緊接著是叱罵聲:“你們放開我!”白汐的父親將手握成拳,大吼:“快放開我!”他就像匹脫韁的野馬,悲憤交加,死命的想逃開警察的手。

    抓住他的人為難,好言勸道:“證還沒取完,你不能靠近。”

    白貿然拚命的想更靠近白汐一分,可被警察牢牢的抱住,動不得分毫,他咬著牙,粹了一口吐沫,隻拿眼睛瞪著兩個小警察,女兒的屍體就在眼前,可他卻不能看一眼。

    他心痛,家裏唯一的獨女就這麽不明不白的死了,老來得女,妻子血崩,他對這個女兒可謂寵到骨子裏,可現在噩耗傳來,他隻覺眼前一陣陣發黑,聽不見什麽也看不見什麽。

    快速的喘著氣,在暗夜的雨中顯得那麽無助,小警察心下有些不忍,輕輕的歎了口氣。

    穆冥躬下身翻過警戒線,腳步停在白貿然的身前,抬眼道:“他是白汐的家屬?”見祁少晨點頭,她轉過身,直麵麵對著白貿然。

    “死者解剖需要家屬簽字,你答不答應?”穆冥皺眉問,若是不同意,她也不能動刀。

    白貿然停止掙紮,目光怔怔的看著她:“能讓我抱抱我女兒嗎?”他目光哀戚,看的穆冥心裏微哽,她再冷也是有心的,更何況白貿然眼中的哀戚不假,至少比那些朋友來的真。

    穆冥唿了口氣:“你戴上手套,穿上工作服。”見白貿然沒有動作,“你不抱你女兒了?”

    小警察放開白貿然,拿來兩套工作服,白貿然急忙穿上,越過警戒線就往白汐衝去,他顫抖著手揭過白汐身上的白布,戴著一次性手套的手攏過她的身體,將她抱進懷裏。

    就像小時候抱她在懷裏哄她睡覺,他摸著她的臉,將臉貼上她的額頭,眼中充滿慈愛,手輕拍著她的腰部,微微呢喃道:“小汐乖,乖乖的睡,醒來了一切就好了,爸爸陪著你。”

    他蹲在那兒,背影蕭瑟,在雨中尤顯落寞,聲音哽咽帶著哀戚,眼神卻是寵溺無比,就像他懷中仍是那個會笑會鬧的白汐,父愛如山也不過如此。

    小警察們看到他這幅模樣,都轉過身,眼睛是觸動的紅意,祁少晨暗了暗眼,喟歎。同顧景柯打了招唿往上麵走,這裏交給這兩人,而上麵才是最重要的,兇手可是藏在那裏!

    顧景柯站在雨中看著穆冥的背影,挪了挪腳步湊上去,他道:“親情來的純粹。”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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