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事情的原委簡單幹脆的說清,程曼也正好咽下嘴中的最後一口飯,將碗一放,正準備問,祁少晨率先開口道:“照你們這麽說,那兩個嫌疑人有些關聯?”

    點頭,穆冥擰眉,反問道:“你們今天有什麽收獲?”

    祁少晨從桌上拿出一份文件遞給穆冥,正聲道:“第一個死者的家屬報案了,而第二個死者的家屬我們今天也去調查過,她們並不知曉死訊。”

    輕輕點了一下頭,沒想到互聯網倒真是個好東西,什麽都能查到,而消息也能快速傳播。

    這不,前天才放出消息,今天就有了迴應,且不用一個個的找,自己報案了。

    “李琪家就在本市,隻不過是在偏僻的鄉下。”祁少晨給自己倒了杯水,一口喝下,沉下聲道:“她家苦寒貧窮,獨生女,父母好不容易供她上的大學,聽聞死訊,她母親當場昏倒。”

    穆冥微皺了眉,貧窮?所以才會在“皇朝”裏做陪酒女?才會得罪郭任?

    難道真如徐浩楠所說,李琪為了錢跟人跑了?想到這,穆冥嗬了一聲,不可能!能當場惹火郭任的女人不會這麽愛慕虛榮才對,那又是為什麽會無端喪命?

    “還有什麽消息?”

    程曼抿抿唇,接話道:“並沒有其他有用的信息,隻有她父母苦心拜托我們一定要破案。”說道最後,程曼低下聲音,這個案子,再加上之前的案子,可是麻煩的很呢!

    不過,不怕,再麻煩的案子她們也能給破了!

    將身體縮了縮,穆冥問道:“第一個死者有什麽消息?那男人可找到了?”

    程曼搖了搖頭:“結合血型和dna數據,還沒有找到嫌疑人,不過死者名字是柳沙,年齡和你給出的數據一樣,不是本市人,是個公司的總經理,來這是出差。”

    一直當木頭人的顧景柯開口,低下聲音問道:“有沒有調查她的最新人際來往?她來這是為了什麽?在哪家酒店下榻?”

    程曼讚賞的看了一眼顧景柯,眼睛裏散發出的光簡直要溢出來了,這人,就和穆冥一樣,不做刑警可惜了!

    “柳沙入住的是靠近s大的”西城“酒店,因為時間關係我們隻是打了電話讓酒店經理將攝像頭的錄影給保存下來,得明天才有空去調查,而至於其他兩個問題,還有待調查。”

    程曼攤了攤手,深深的表達了力不從心。

    “那現在大家都迴家休息,

    明早有得忙。”祁少晨坐在椅子上轉了個圈,將電腦關機。

    走出了門口,值班的同誌朝穆冥敬了禮,又繼續自己的工作,顧景柯跟在穆冥的身後一句話也不說,就像一尊黑夜裏的守護神。

    又經過那條黑暗幽深無比的巷子,顧景柯眸光一閃,緊緊的隆起了眉,他不動聲色的加快了腳步,走到她的右手邊,卻是一句話也不說。

    直到從暗處跳出一個緊張不已的人,他才眯起眸子,很冷很冷的眸光盯著眼前擋路的人,而他,也不自覺的向前邁步,將穆冥護在了身後。

    攝入的眸光緊緊盯著眼前的人,那少年不由自主的抖了抖身體,顫著唇解釋道:“哥,你別誤會,我隻是來找她說聲謝謝的,真的!沒有什麽歹意的!”

    秦川拚命的搖頭,解釋,因為他怕極了眼前這個英俊卻清冷的男人,他的眼神就像一把要將他斬殺的的利劍。

    想到那一夜的痛,秦川急忙出聲,就怕手在折一次。

    穆冥本看著顧景柯清冷的背影出神,這下聽到有些熟悉的聲音,朝前邁了步子,看了一眼秦川,眯了眯眼,調笑道:“怎麽,還想打劫一次嗎?”

    秦川黑了臉,心裏雖然不痛快,卻還是氣哼哼的道:“我是來說謝謝的。”他知道她是故意那般說的,隻是為了打擊他,也是為了讓她更加看清自己做的錯事。

    顧景柯聽到“搶劫”兩個字,不由得多看了兩眼秦川,不過看清秦川的身板,嘴角彎起笑意。

    黑夜裏,秦川看不清對方臉色,但明顯感覺那道視線沒有了寒意,心裏悄悄鬆下一口氣。

    大難不死,必有後福!

    “姐,謝謝你。”秦川深深的一鞠躬。

    “說完了?”穆冥問。

    秦川點點頭,但是反應過來黑的看不清路的巷子,可能也看不到的動作,所以他急忙補充道:“嗯,說完了!”

    “那就可以走了。”穆冥留下這句話,從秦川身旁走過,並未多說一句感動的話。

    她的性子本來就如此,若多說才是奇怪。

    雖然心裏知道那少年可能在巷子裏等了她很久、很久,可是這又關她什麽事?她又沒讓他等,更不期盼他來道謝。

    到了家門口,穆冥錯開身,朝顧景柯偏了偏頭:“開下門。”

    顧景柯好笑的看了她一眼,她是懶得動手吧?

    門哢嚓一聲開了,

    將燈打開,換下鞋,穆冥走進自己的房間將自己窩進床內,懶懶的閉了閉眼,真是太困了。

    就這樣她睡了過去,直到一陣敲門聲將她鬧醒。睜眼看向門口站著的人,那人似笑非笑的看著她,笑的邪魅、誘惑,別有一番味道。

    且他的發絲在滴著水,微敞的浴袍露出白皙的鎖骨,再往下什麽都看不見了。

    “穆法醫,你就這樣睡著了?”他還是在笑,笑的愈發的魅惑。

    穆冥抽了抽嘴角,坐起身,朝他眯了眼,不知道他是笑她未關門就睡了過去,還是在笑她這樣沒有警惕性。

    也是,這幾天,她似乎警惕性全然下降了,是因為什麽緣故?因為有他在?

    揉了揉頭,暈乎乎的腦袋清醒了些,她扯過笑容:“顧醫生,還有事兒?”

    一身酸澀,需要好好衝個澡,可若是他一直站在門口,她怎麽去洗澡?再怎麽說,他也是個男的!

    顧景柯笑了笑,並不打算動,而穆冥也不想多說,從床上站起身,找好衣服就進了浴室,不一會兒,嘩嘩的水聲從浴室傳了出來,而顧景柯不知道是想到了什麽,耳根子紅透。

    從浴室出來時,顧景柯已經走了,而門也被帶上,穆冥擦幹頭發,將自己重新窩進床上,而這一刻她不困,反而因為剛洗過澡,清醒的很。

    他,為何要攔在她身前?

    ------題外話------

    顧先生會好好的保護穆法醫的,魚覺得該把顧先生收做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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