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一十一章將軍出馬!


    雖說這領班的氣勢較之唐躍,是差了十萬八千裏,但在這種時候空降而至,依舊把楊墨嚇的不輕。


    迴過頭的時候,楊墨的整張臉上都是布滿了冷汗。


    領班正對著他冷笑:“小子,這迴讓我逮個正著吧,看你在唐總麵前還有什麽好說的!”


    “領班,你在說什麽,我怎麽聽不懂啊?”


    楊墨極力保持著冷靜,同時他的臉上寫滿了茫然,“唐老師有什麽要問我的,怎麽我就沒什麽好說的了?”


    正說著,楊墨的聲音突然戛然而止,因為領班已經揪住了他的領子,將他狠狠的頂在牆上,領班怒視著他:“還敢狡辯,剛剛那通電話是打給誰的,我可是聽你說唐躍已經懷疑你了,那說明你才是這次醫藥事故的兇手,錄像裏的那雙手,根本就是你的!”


    楊墨麵露尷尬,倉促的笑:“領班,你聽錯了吧,我剛才在跟我媽媽打電話,不信你看。”


    說著,楊墨把手機遞到領班的麵前。


    唰的一下,手機就被領班搶到手,他一邊點開通訊錄,一邊嘴巴裏嘟嘟囔囔:“別等我找到證據,否則的話,你這輩子就完…”


    還沒說完,領班的瞳孔倏地放大,其中充滿恐慌,還有極度的不能置信。


    一個冰冷的銳利的東西刺入了他的小腹。


    同時,楊墨的臉也湊近他,原本怯弱的臉此時變得猙獰可怖,楊墨冷笑著說:“手機裏的確有證據,可惜你沒機會把它拿給唐躍看了。”


    領班驚恐的看著化身魔鬼的楊墨,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卻隻能發出一點點的聲音:“這裏到處都是監控,你會被拍下來的。”


    “你看那。”


    楊墨指向斜上方的位置,待領班慢騰騰的把視線轉移過去的時候,他的驚恐更甚。


    那裏的確有一枚攝像頭,隻是,那攝像頭卻指著別的方向。


    領班恍然大悟:“那枚攝像頭被你動過了。”


    “不是被我,是受你管理的這些工人動過。”楊墨笑著說道,“你手裏有太多好吃懶做的家夥了,他們早對這裏的攝像頭做過手腳,整個車間裏麵都充滿了盲區,否則我怎麽能如此輕鬆的就得手呢?”


    說完,楊墨扶住插在領班腹腔內的匕首,又殘忍的轉了個圈。


    啪嗒,啪嗒。


    鮮血流淌下來,卻盡數流淌在一個塑料桶中,捅內充滿穢物,人血與穢物混在一起,很好的掩蓋了血腥味。


    領班這才注意到,楊墨是在車間內的衛生間外打的電話,而那捅穢物,是先前清潔工從衛生間內清理出來的,隻是剛才所有人都被抓壯丁似的被叫出去接受審問,才把它留在了門外。


    正巧,楊墨就利用了這捅穢物。


    “真是連老天都不幫你呢。”楊墨嘿嘿的笑了起來,等領班的血液流淨生息全無,把他攙扶進衛生間,從口袋裏拿出一瓶化屍液,盡數滴在了領班的身上。


    看著領班化作一團蒸汽憑空消失的時候,楊墨的臉色瞬間變白,也不知是驚嚇還是興奮,片刻後,他才喃喃的說:“先生真是個妙人,這種神奇的東西他都有。”


    不論那柄削鐵如泥的匕首,還是那瓶化屍液,都是朱連留給楊墨的防身武器,原本楊墨隻是當做保險,誰知道還真的派上了用場。


    解決掉領班,楊墨整個人都輕鬆許多,將那捅穢物隨手放在衛生間的旁邊,楊墨就離開了這裏。


    隻是,他並未注意到,在另外的一個角落,有人卻拿手機記錄下了這一切。


    離開了藥廠,唐躍首先迴到搖滾,他需要先把刀鋒目前的即戰力都集中起來,以防傲慢之獄趁機找他們的麻煩。


    當秦遇見帶著前百花會的武者都聚集於此之後,唐躍才算是鬆了口氣,目前的刀鋒缺兵少將,大部分的核心戰力都去了死人校場,他唯一能夠仰仗的,就是秦遇見手裏的這群娘子軍了。


    “各位美女,龍組四隊的存亡刀鋒的存亡就掌握在大家的手裏了,不論結果如何,我先謝過大家。”站在搖滾健身房的擂台中央,唐躍認真的鞠了一躬。


    “我們都是你的隊員,你這麽客氣,也太生疏了吧!”說這話的是玫瑰,除了大姐大秦遇見,在百花會中當屬她與唐躍還算是熟悉一些,所以她率先打開這個略顯僵硬的局麵。


    “哈,說的是。”


    唐躍從擂台上跳下來,對玫瑰點點頭,又轉頭看向秦遇見,“現在我們戰力不足,能做的隻有嚴防死守,當然我也要盡快找出傲慢之獄餘孽的下落,想辦法將他們一網打盡,隻有進攻才是勝利的關鍵…對了,怎麽馬裏奧兄弟還沒到?沒了那對人妖兄弟,咱們四隊就少了眼睛,這倆坑貨!”


    秦遇見卻是問道:“那你的總裁老婆呢,她被警局羈押,難道就放任不管?”


    “不管?唐躍那小子敢不管一個試試!”


    唐躍還沒迴答,就猛然冒出個聲音,如平地炸雷,把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吸引過去。


    健身房的大門呈打開狀態,走在最前麵的是一名垂詢老者,然而他身上卻有種龐然的氣場,比身後四名軍人的氣場還要強大。


    那種氣場,是隻有經曆過真正戰爭才能淬煉出的產物,鐵血剛硬所向披靡。


    唐躍愣了一下,隨即迎了上去:“沈老爺子,連你都驚動了。”


    “廢話,被羈押的可是我的親孫女,我能坐視不管嗎!”這老爺子正是沈冰宜的爺爺,唐躍初入都市時救治的第一名患者,開國元勳沈國飛。


    雖說他與藥廠老板沈國鋒就隻有一字之差,二人的地位與權勢卻是天壤雲泥。


    秦遇見與其他百花會的妹子見狀,都很識趣的敬了個禮,說道:“沈將軍好!”


    “嗯。”


    簡單的點下頭,算是迴禮,沈國飛此時也無暇認識龍組四隊的新鮮麵孔,他的注意力全在唐躍的身上,“你小子都做了龍組隊長了,都沒能力把冰宜保出來?”


    唐躍露出苦笑,說道:“瞧你來的這時間點,我剛才正要迴答遇見的問題,我已經找到了對玉蜂露搗鬼的兇手,正準備把證據帶到警局,拿它換冰宜出來呢。”


    聽到這,沈國飛才算是麵色稍霽:“那好,咱們這就去救人。”


    “你要不來,我這會兒都到了警局了。”


    “臭小子,合著還怨我了是吧!”


    看著唐躍與沈國飛互相拌著嘴離開,秦遇見與她的姐妹都是一副無語的模樣。


    片刻後,秦遇見說道:“我們也不要閑著,玫瑰,你帶兩個姐妹去接馬裏奧兄弟,找出淩霄等人的關鍵,就在他們兩人的身上了。”


    就在玫瑰帶人去往馬裏奧家的途中,唐躍與沈國飛已經來到了公安廳。


    讓唐躍感到意外的是,非但跟他熟悉的馮國標不在局內,就連金海也帶隊去了外地辦案,兩個熟人都在這時候離開,那很明顯是有人想架空唐躍在警方內的人際關係。


    看了眼旁邊的沈國飛,唐躍傲嬌的笑了笑,有這位老將軍坐鎮,自己也用不到標叔和金海的。


    果然,剛走進公安廳,廳長王森奇就帶著大大小小的官員出來迎接,那叫一個熱忱。


    羈押沈冰宜的那位鄭占痕隊長,也位列其中。


    唐躍在沈國飛的耳邊低語兩句,沈國飛立即對王森奇開門見山的說:“王廳長,聽說你身邊這位鄭隊長帶走我的小孫女,所以我才舟車勞頓的跑來問問情況,我家冰宜一直是個遵紀守法的好孩子,怎麽就突然受到了羈押處理呢?”


    “是嗎,有這等事?”


    王森奇立刻露出驚愕的表情,但也虛偽的很,他對著鄭占痕說道,“鄭隊長,你快向老將軍解釋清楚,這到底是怎麽迴事!”


    鄭占痕倒也不顯緊張,大大方方的走了出來,說道:“老將軍,是由於沈總公司的玉蜂露出了問題,所以我們才決定將她暫時羈押,隻要查明真相,就會送她迴去的。”


    “照你的意思所說,如果查不出真相,冰宜就得待在裏麵咯?”沈國飛皺眉反問,“玉蜂露的事情我聽說了,但冰宜要作的應該是協助調查真相,而不是在你們這兒喝茶吧,難道說,你懷疑在玉蜂露裏搗鬼的人…是我家冰宜?”


    說到最後幾個字的時候,沈國飛的氣勢徒然加重,一股強橫的壓迫感洶湧而至。


    就算是廳長王森奇都覺得備受煎熬,更何況鄭占痕這麽個小角色,瞬間,他的情緒就有隱隱崩潰的跡象。


    “其,其實…”鄭占痕訥訥說道,似乎有什麽隱情,卻因為沈國飛的氣場壓迫,而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老爺子快別嚇他了,讓他把話說完。”唐躍忙走過去,在鄭占痕的晴明穴上按了按,令他的頭腦稍微清醒一些。


    沈國飛也果然收迴了他那幾十年修煉出的強悍氣場,戲謔的語氣說道:“現在的年輕人真是越來越廢物了!”


    鄭占痕哪敢對沈國飛的話有任何反駁,他現在隻恨不得把心裏的話統統說出來,他組織了一小會兒語言,開口說道:“其實,我是受人指使的,那人給了我一筆錢,要我去羈押沈總,但他的真實目的並不是沈總,而是唐躍。”


    幾人頓時聽的有些懵了。


    “目的既然是我,那為何要在冰宜這兒繞個圈子呢?”


    “他知道你並非蠻不講理的人,想救出沈總,肯定要先去尋找玉蜂露事件的元兇,這樣就能把你的注意力從玉蜂露本身轉移開,然後…然後…”


    說到這兒,鄭占痕突然說不下去了。


    沈國飛有些著急,正準備繼續喝問,唐躍卻是接替著說道:“然後這座城市將會引發第二次暴走瘟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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