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五十九章不逗比會死星人!


    “那是自然。”


    唐躍還以為耗子是在誇他,很是得意的答應一句。


    下一秒,唐躍才隱約覺察出不對勁。


    沒好氣的問:“這特麽跟銀蕩有什麽關係!”


    耗子露出一副猥瑣的笑容,說道:“你不是說了嘛,小銀銀於野,大銀銀於市。”


    “是我說的。”唐躍理所當然的點點頭。


    耗子點點頭,口水滔滔不絕的說:“這意思是不是說,玩野戰的不過是低等級的銀蕩,在鬧市裏開戰才算是高等級的銀蕩嗎?”


    瞬間,唐躍跟山羊二人麵麵相覷。


    見過想象力豐富的,沒見過這麽豐富的!


    唐躍尷尬的咳嗽了一聲,苦笑問道:“你小子是哪個星球的外來物種,簡直逆天了啊!”


    “我就是傳說中的牛逼星人。”耗子拍著胸脯,這牛逼吹的,那叫一個震天響。


    不少兄弟的注意力都被耗子吸引過來,秦戰有意再逗逗耗子,學著社會上那些二世祖般的囂張獰笑:“耗子,既然你這麽牛逼,那敢不敢跟我比試比試。”


    耗子正在興頭上,就跟撒了韁繩的野馬一樣,拉都拉不住。


    應了一嗓子,耗子扭頭跑到秦戰跟前,得意洋洋的問:“說吧,戰哥,咱比什麽?”


    一邊說著,耗子還一邊活動著手腕腳腕,像是要打架的樣子。


    秦戰撇撇嘴,這耗子的實力有多強,他是知道的,跟耗子打架分明是自討苦吃的活兒,秦戰才不會傻到以卵擊石。


    指了指遠處奔馳的駿馬良駒,秦戰笑道:“既然人在馬場,咱們就比比騎術,怎麽樣?”


    到場的不少兄弟都隻知道刀鋒三大產業有一大是馬場,卻沒幾人真的來騎過,秦戰這建議,無疑像是一劑強心針,大大刺激了所有兄弟的熱情。


    頓時間,兄弟們齊聲高唿,讓秦戰跟耗子來一場速度的較量。


    雖說耗子不懂馬術,但話都放出去了,他也沒收迴的打算,心想自己都地級武者了,難不成還能從馬背上摔下來?


    想到這兒,耗子很爽快的說道:“沒問題,來吧!”


    秦戰哈哈一笑,準備去馬棚挑選一匹駿馬,隻是,還沒抬腳,耗子又叫住了他。


    “單純的比騎馬,沒意思。”


    耗子的言語之間,充滿了挑釁與囂張,“咱們比點更刺激的,怎麽樣?”


    緊跟著,耗子朝著唐躍的方向問道:“躍哥,賽馬裏麵最刺激的是什麽?”


    唐躍笑了笑,說道:“那還用說嘛,當然是裸·騎。”


    倒不是唐躍故意刁難耗子,讓耗子出糗,可誰讓耗子把唐躍苦口婆心教給他的道理,理解成那麽歪門邪道的東西呢?


    裸·騎。


    眾兄弟都被這倆字兒給吸引了,平時隻在電視上見過裸·騎的,還從未在現實中一飽眼福。


    感受到兄弟們的熱情,耗子當即說道:“戰哥,敢裸·騎麽?”


    “試試唄。”


    秦戰笑嗬嗬的說道,然後,他再次轉過頭去,對著一旁笑容無比燦爛的陳羽小聲嘀咕,“這小子不知道我是內蒙人,裸·騎神馬的,都是小菜一碟。”


    陳羽笑著說道:“戰哥,也別鬧太大了,跟朱雀門開戰的時候,耗子可是咱們的主要戰力。”


    “放心吧。”秦戰揮著大手說,“我心裏有譜。”


    剛走出五六步,身後驟然傳來一陣驚唿之聲。


    秦戰和陳羽不約而同的轉過頭來。


    然後,雙雙呆若木雞。


    不但是他們,其餘的兄弟們也都是一樣,呆滯的如同雕塑。


    隻有耗子還自顧自的準備著。


    可他不是準備挑選馬匹,也不是穿戴騎護用具,而是在脫衣服。


    沒錯,這貨在一件一件的脫下衣服。


    終於在他脫到光膀子的時候,唐躍率先恢複了言語能力,開口喝止了他:“你小子給我停下!”


    耗子嚇了一跳,迴過頭的時候,臉上都是委屈之色:“躍哥,你幹嘛嚇唬我。”


    “誰在嚇唬誰啊!”


    唐躍提防的看著遠處那些遊客,生怕他們有人注意到這邊的光景,再跑來拍照發微博神馬的。


    確認沒有危機之後,唐躍才冷聲說道,“你要換騎行服的話,去那邊的更衣室換,誰教你在公共場所脫衣服的。”


    “你啊。”耗子理直氣壯的說。


    “滾。”


    唐躍怒罵一句,“別什麽黑鍋都讓我替你背。”


    “真的是你。”耗子再三解釋,“是你說的讓我跟戰哥比賽裸·騎,結果我還沒裸呢,你就把我給叫住,你什麽意思嘛你!”


    噗。


    唐躍幾乎是氣炸的節奏,聽見這話,頓時被耗子給氣樂了。


    “裸·騎是讓馬裸·著,不背馬鞍,不配腳蹬,誰特麽要你裸了!”唐躍有些有氣無力的說道。


    “是這樣麽?”


    耗子一本正經的向旁邊的兄弟反問取證,終於是迴過神來,也不好意思的笑了起來,“怪不得呢,真要是讓我裸·著,那確實是太刺激了點。”


    看著耗子把大家逗得哈哈大笑,唐躍也是又無奈又好笑。


    “這貨絕逼是不逗比會死星人!”


    最終,唐躍下了這麽個定義。


    …


    夜。


    冰冷的夜風吹襲在淩江市的空中,卻沒有給這座城市帶來半點冷意。


    城市裏依舊是喧囂熱鬧,歌舞升平。


    這是座不夜城。


    之所以能夠不夜,是拜商場酒吧和奢華的夜總會所賜,而淩江市最大的夜總會,便是朱雀門的產業。


    朱雀夜總會。


    姹紫嫣紅的樓宇之中,不知道暗藏了多少罪惡與奢靡。


    在樓宇的最頂層,則是朱雀門的內部會議室。


    加厚的牆壁保證了會議室的封閉性,即便他們在這裏麵唱歌跳舞開趴體,外麵都聽不到任何的風吹草動。


    當然,朱雀門駐中南市的人不明不白的被盡數殲滅,這群人也沒心思開趴體。


    “門主,難不成咱們就得咽下這口惡氣?”說話的是個五大三粗的漢子,一看就是脾氣暴躁,很不好惹的那種人物。


    這漢子穿一件大風衣,左胸處紋有黑色朱雀,地位上與死在唐躍手中的妖弩是平起平坐。


    他叫藺相武,練的是鐵布衫的功夫,硬橋硬馬,自稱是刀槍不入的猛人。


    “相武啊,該收收你那火爆的脾氣了。”


    坐在藺相武對麵,有個年歲稍長的成員,同樣也是黑色朱雀,可別看他這笑容可掬的,實際上,整個朱雀門中屬他陰險狡詐。


    人精兒薛存兇,說的就是他。


    森冷的笑了笑,薛存兇開口說道:“殺了妖弩的人,很可能是風頭正勁的唐朝,咱們在唐朝麵前還是低調點兒的好。”


    “那你說怎麽辦!”藺相武怒不可遏的說。


    “示弱。”


    薛存兇眼睛裏跳躍著陰沉的光芒,“咱們在華北區隻排的上前五,唐朝的排位還在咱們之前,要跟他們作對,得玩陰的,不能玩明的。”


    這話說的不陰不陽,真沒幾個人能聽得明白。


    尤其藺相武更是抓耳撓腮,恨不得把薛存兇的腦殼扒開,看看裏麵都藏了些什麽字樣。


    “你就不能說的明白點兒,賣哪門子的關子啊!”藺相武狠狠拍著桌子罵道。


    “相武。”


    就在這時,一個沉穩卻老謀深算的聲音響起。


    聲音自會議桌最中央的位置而來,藺相武趕緊收了暴脾氣,安生的坐在座位上,說道:“門主,您說,我聽著。”


    門主的年紀大約六十左右,眉骨硬朗,頗有些史泰龍施瓦辛格之類的味道。


    朱雀門的一門之主。


    名字叫什麽,在座的人沒一個知道的,大家隻知道他的化名,朱雀。


    目光垂落在薛存兇的身上,朱雀問道:“說說你的法子。”


    “哎。”


    應了一聲,薛存兇開口說道,“唐朝是華北區第二大社團,不僅如此,不少社團都想抱上這條大腿,但是有一個社團,對唐朝完全不鳥。”


    朱雀眼睛微亮:“你是說修羅會?”


    “沒錯。”


    薛存兇點了點頭,笑道,“修羅會是華北第一社團,各方各麵都壓唐朝好幾頭,如果咱們能得到修羅會的庇護,吃掉唐朝或許言之太早,但自保是沒問題的。”


    聽到這兒,藺相武又有點收不住他那性子了,怒氣衝衝的問:“修羅會一向是吃人不吐骨頭,咱們向他示弱,還不是並入他們,成了他們的狗?”


    薛存兇反駁道:“咱們跟他們談的是合作,而不是收並,朱雀門又不是小混混剛剛拜把子建立出來的幫會,修羅會再強大,短時間內也吃不下咱們。”


    這話有根有據,挑不出一點兒毛病。


    最重要的是,修羅會表麵上對唐朝的發展不管不顧,內心裏可能一點氣都沒有麽?


    作為華北區的社團老大哥,修羅會得表現出應有的忍度。


    可若是跟朱雀門合作的話,唐朝對朱雀門下手,就是無視修羅會的存在,擺明了是挑釁啊!


    到時候,修羅會還能忍?


    不到一分鍾的功夫,在場的成員都想明白了這個理兒,就連藺相武也冷靜下來,連連拍手稱快:“老薛,你這腦子就是好使,有了修羅會幫忙,咱們遲早得滅了唐朝,給妖弩報仇!”


    “咱們啊,不止是要滅了唐朝。”門主朱雀突然插嘴,言語間有種說不出的陰冷和霸道。


    薛存兇驚愕的看了一眼朱雀,隨即收起這抹驚愕,保持著一貫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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