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這個分堂怎麽迴事,雜亂無章的,難道不知道我們今天要去執行一項重要的任務嗎?”厲刑看著其中一個分堂的堂眾道。


    “報告堂主,我們的分堂主不見了,大家都在想分堂主去了哪。”其中一人站出來道。


    “分堂主不見了?”厲刑皺了皺眉,道:“這個分堂應該是齊渠管的吧?齊渠他人呢?”


    一陣沉默過後,守山弟子站出來道:“稟告堂主,昨天深夜齊渠分堂主離開了宗門,說是去完成堂主秘密交代的任務。”


    “我什麽時候給他秘密任務了?”


    祁屠走了過來,道:“堂主,齊渠昨天在大殿上的表現你也知道,我看他怕是畏懼了血堂,潛逃了......”


    “潛逃?好大的膽子!”厲刑怒喝道:“身為分堂主,連這點擔待也沒用,我嗜堂要這樣的人又有何用,派人出去把他給揪迴來!”


    “等等堂主。”祁屠道:“我們現在出發在即,時間拖得越長變數就會越大,實在沒時間去管齊渠了,潛逃的事不如暫時押後,等我們歸來後再做處置。”


    厲刑臉上的怒意稍稍減退,點頭道:“這樣也好,那齊渠這個分堂就由其他分堂主暫時接管吧,你們準備準備,半個時辰後我們準時出發,前往血戰山脈!”


    “是!”


    對手雖然是血堂,但長時間的小打小鬧確實讓眾人有些膩了,此時有耀武揚威的機會倒還真能顯露出一些氣勢出來,隻是情況的變化是否會抹掉這份氣勢,誰也不知道......


    就在嗜堂緊鑼密鼓籌備著前往血戰山脈的同時,血堂和魔堂的探子已經將情況迴報給了宗門,兩個宗門也都進入了備戰的狀態中,等候著嗜堂行動。


    “火夜,這麽好玩的事你不能把我排除在外!”曲風對聶火夜叫道。


    聶火夜道:“我不是說了你不能再拋頭露麵了嗎,真要被認出來我可保不住你,所以你得乖乖地待在這裏,哪也不許去!話說迴來,你之前不已經答應我了嗎,這才過了幾天就給忘了?”


    “呃......我答應過你嗎?”曲風目光轉向別處,道:“我怎麽就不記得了呢,都過了那麽多天了,讓我攙和攙和熱鬧也無傷大雅的嘛,到時隻要我往人堆裏一鑽,誰還知道誰是誰啊。宗門的戰爭我從來都沒見過,真不想錯過這樣的機會!”


    “沒見過你就躲在暗處好好見見,無論如何我都不會答應你的,安心給我待著吧,你們兩個給我看好他,這家夥要是離開了血戰山的範圍,我拿你們試問。”聶火夜對兩名血堂成員道,說完她便頭也不迴地走了出去,留下一臉憤然的曲風。


    “小哥,你也知道我們堂主的性子,我們兩個肯定不是你的對手,不過你就別為難我們兩個了唄?”


    通過這段時間的相處,曲風跟血堂的眾人也算都打過照麵,在血堂內部也頗受尊敬,不過血堂成員也不知道他的名字,便以小哥稱唿起來了。


    “沒空搭理你們,我就到洞口去看看總行吧。”曲風道。


    “行,隻要不離開血戰山範圍,你去哪都行。”


    喜歡熱鬧的曲風頗感無趣,憤憤地朝洞口走了過去,身後跟著兩名‘保鏢’。


    ...


    “爹,我們的人都準備好了,隻要等厲刑他們離開,我們隨時都可以殺過去攻占嗜峰!”魔獒道,跟血堂一樣,魔堂也進入了緊張的備戰狀態。


    “很好,就讓我們親手鑄造戰域的格局吧。”魔岩道:“我們三個對抗了那麽多年,今天總算能有一個人退出爭鬥了,不知道厲刑會不會對自己的舉動感到後悔呢......”


    半個時辰後,浩浩蕩蕩的大軍從嗜峰上衝了下來,足有上千之眾,其中包括了各大堂主和將近所有的精銳力量,這樣的陣容足以在任何地方掀起巨浪!


    整齊而有力的步伐踩踏在地麵上,似乎連戰域的土地都顫抖了起來,厲刑騰空在前,魁梧壯碩的身材給人如同山嶽般的感覺,此時他臉上帶著似笑非笑的神情,好像擺在他麵前的就是一場‘遊戲’,而他就是這場‘遊戲’的勝利者。


    此時戰域所有人的目光都匯聚到中央區域來,他們都知道,今天對於戰域而言恐怕是不平凡的日子......


    聶火夜撤迴了守衛血戰山脈的人員,站在‘出征’後,靜待厲刑的到來,站在他身後一步距離的是血殺手斬諾,而在斬諾之後則是一眾血堂的精銳力量,跟嗜堂成員不同,血堂所有人都知道,今天會是一個流血的日子。


    “堂主,我好像聞到了空氣中的血腥味,相互鬥爭了這麽多年,今日總算有一個宗門要退出了,我有點興奮。”斬諾說道。


    “別掉以輕心,魔岩打什麽樣的算盤我們都不知道,就算他跟我們配合的很好,我們也將承受嗜堂絕大部分火力,這並不是一場圍殺,而是一場血戰!”聶火夜道。


    斬諾點了點頭,道:“不管怎麽說,格局的更改總會讓人熱血沸騰不是嗎......”


    “也對。”


    時間就在這樣緊張的氛圍中流逝,在長時間的等待過後,聶火夜目光的盡頭出現了一片青綠色的身影,這是嗜堂的著裝,隨著嗜堂的出現,連地麵都微微顫抖起來。


    “總算是來了。”聶火夜道:“血堂聽我號令,做好血戰的準備!”


    “是!”


    整齊的應聲在血戰山脈上空炸響,直衝天際,帶著一股一往無前的氣勢!以死在戰場為榮,流幹最後一滴血為譽,所有血堂成員心中都升起一股強烈的戰意!


    站在血堂洞口前,曲風愣是被這炸響的應是聲給嚇了一跳,他掏了掏耳朵,道:“這場麵還真是壯觀啊,不知道我們仙雲宗聚集在一塊會是什麽場麵......”


    他身後兩名‘保鏢’互相看了看,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一絲驚訝,這小哥原來是從仙雲宗來的?不知道他跟堂主是什麽關係。


    時間不長,地麵的顫動越發劇烈起來,嗜堂總算清晰地出現在視線中,黑壓壓一大片是一個宗門近乎所有的力量,讓人感覺到極大的壓力,連曲風和聶火夜都有這樣的感覺。


    厲刑也看到了血戰山下的眾人,他冷冷一笑,自語道:“聶火夜,今日我厲刑必然要讓你顏麵掃地!”


    說話間嗜堂已然來到了‘出征’前方,為了能給血堂造成更大的壓力,厲刑並沒有停下來的意思,帶著眾人衝上了‘出征’,直到距離血堂大軍兩百米之外才停了下來,作為戰域三大靈師宗門之一,嗜堂具備著遠超普通宗門的實力和素質,停下的步伐非常統一,而行進後的陣容也還是非常齊整。


    聶火夜臉上的表情並無任何不同,依舊掛著淡淡的笑意,仿佛在她眼中,厲刑以及嗜堂之眾形同無物,這是一種可以讓人為之折服的氣度,在這片大陸上,又有多少女子能做到如她一般?


    踏落地麵,厲刑往前走了幾步,說道:“聶堂主,好久不見,不知近來可好啊?”


    他的話音是通過靈力擴散開來的,就算距離不近,血堂眾人也還是可以清晰聽見。


    聶火夜也朝前走出兩步,笑道:“多謝厲堂主關心了,最近一段時間貴宗高層死的死,傷的傷,我們血堂得知後也是深感悲痛,如何能好得起來呢。原本正打算今日前往貴宗拜訪緬懷一翻,不料厲堂主卻先我一步,實在是慚愧得很啊。”


    厲刑臉色一變,冷笑道:“聶堂主可實在是太客氣了,我們嗜峰地方小,可容不下你這尊大佛,不過有機會的話,我倒是能帶你去看看嗜峰的風光......”


    聽出厲刑的言外之意,聶火夜笑道:“多謝厲堂主美意了,隻是我這人做堂主也有些年頭了,還是更習慣帶別人多一些,有機會的話也可以帶厲堂主逛逛我們血戰山。”


    “嘿嘿,那可實在是抱歉的很,我對血戰山的風光不怎麽感興趣,倒是對你們血堂的人很有興趣,聶堂主要不要猜猜這人是誰呢......”


    21:晚了那麽一點,抱歉抱歉,睡覺去,明日弄作品麵試去了,感覺不會再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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