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葉寒筠三個字,某人的臉瞬間僵了,等蘇梓寶說是新的,才稍微緩和一下。


    他自然不會懷疑蘇梓寶和葉寒筠有什麽,但是隻是看見他們一起出現,而她穿著他的衣服,就已經足夠讓他吃醋。


    “喂,裴翊,外麵還在下雨,你怎麽進來的?黎寒給你開的門?”蘇梓寶納悶望著他,伸手摸了摸他的外套,有些潮濕,還好,現在聽外麵的雨聲也不大。


    裴翊淡定說道,“沒有。翻窗。”


    “可是我這裏是二樓!你……你翻窗?”蘇梓寶瞪大了眼。


    裴翊依舊一臉淡定的表情。蘇梓寶想到他那神出鬼沒的身手,比雇傭兵還彪悍,也就不說什麽了,隻是一把扯下他的外套,說道,“脫了!”


    “嗯?”某人的視線一下變得曖昧了起來。


    蘇梓寶臉頰微紅,說道,“我……我去把你衣服掛起來,有點濕。”


    但是某人的眼神卻在她某個部位停留了一下,嘖笑一聲,脫下外套遞給她,隻是看她的眼神怪怪的,有種玩味之色。


    那個有點濕……好像有歧義?


    “我說的不是你想的那個意思!”蘇梓寶拿起他的外套,紅著臉說道。


    裴翊這下真的笑了,“你怎麽知道我想的就不是你說的那個意思?”


    “不跟你說了!”蘇梓寶忿忿瞪了他一眼,拿起他的外套,掛在屋中的衣架上,默默腹誹,混蛋,流氓,大色魔!


    但是蘇梓寶卻不知道,她此時穿著半透不透的吊帶睡裙,在屋中光著腳丫走動的樣子,有多麽的勾人。@^^$


    裴翊望著她窈窕的身段,嗓子一幹。


    “好了,現在該你說說,大半夜的翻窗進來幹什麽?你當咱們是羅密歐和朱麗葉半夜私會呢?還翻窗,你敲門,又不是不給你開門。”蘇梓寶迴到床上坐下,嬌瞪著他埋怨。


    不管他的身手有多好,但是,他半夜翻牆翻窗上來找她,還是讓蘇梓寶很擔心。


    裴翊挑起她的下巴,英俊的臉上泛著一絲慵懶而散漫的笑,“隻是順便來看看你晚上穿什麽。”


    “所以說,某人是在吃醋?因為一件衣服就吃醋的大半夜來找我,又怕暴露行蹤被人發現不對勁,所以隻能半夜翻窗進來?”蘇梓寶唇線微微上挑,嘲笑他。!$*!


    裴翊一下將她攬在懷中,薄唇貼著她的耳垂輕咬,磁性的聲音透著一絲蠱惑的色氣,“阿寶這麽了解我,那你說說,我現在想做什麽。”


    還需要想嗎,蘇梓寶當然知道他想幹嘛。但是讓她說,她也說不出口。


    這家夥怎麽就這麽惡劣又腹黑,偏偏她就被他這套吃的死死的。


    “那個……黎寒住在對麵……”蘇梓寶小聲提醒,臉已經紅的可以滴出水了。


    裴翊放肆在她脖頸間輕吮,“放心,隔音效果很好,你可以放心的叫。”


    “誰說這個啊!”蘇梓寶捶了他一拳,水汪汪的眼睛怒瞪著他,這個混蛋,明明她是想說下次再……


    但是下一刻,某人的膝蓋惡劣的頂了一下,蘇梓寶悶哼一聲差點叫出來,隻得咬唇紅著臉看他。


    裴翊唇線微微上抿,俯身吻住她的唇。


    其實看見她穿葉寒筠的衣服非常生氣,某人怒氣衝衝翻窗而入,見她熟睡故意弄醒她想教訓一番。


    讓這個女人長長記性,不準和別的男人出去玩,不準穿別的男人的衣服,不準不準什麽都不準。


    但是她什麽都不用做,隻是多看他兩眼,對著他笑一下,穿著吊帶裙在他麵前晃悠一下,他就什麽“問罪教訓”的心情都沒有了。隻想幹一件事。


    這也算是……床上教訓?


    明明夫妻倆,這日子硬生生過的跟偷情一樣。裴翊大半夜的翻窗進來,天蒙蒙亮的時候又悄無聲息離開。


    要不是渾身酸痛,蘇梓寶都懷疑自己昨晚是不是做了一場春夢。


    本來淋雨還有點發燒的感覺,不知道是不是“做運動”的緣故,早上起來,發燒的症狀沒了,但是因為陪他麓戰半夜,根本沒怎麽睡覺,精神不好,睡眼惺忪。


    “阿寶,你昨晚沒睡好嗎?怎麽看起來這麽疲憊?”黎寒走過來,摸了一下她的額頭說道,“該不會是昨晚淋雨感冒了吧?不過沒發燒啊,我給你量體溫,等著,我去拿溫度計。”


    蘇梓寶拉住她的手說道,“沒事,不用去,我沒事,就是沒睡好,沒感冒。”


    有裴翊在,她根本沒辦法好好睡覺,還是等他走了之後,才眯了會,然後天就亮了。


    “那你白天就在家好好補覺吧。反正現在沒事,晚上失眠了?睡不好就白天睡。”黎寒笑著說道。


    姐妹倆坐在一起吃早餐,突然門鈴聲響了,黎寒起身去開門。


    “司靳簡?你怎麽來了?”黎寒的聲音傳來,隨著黎寒走進來的是一個英俊而沉穩的男人。


    他有一種成熟男人的魅力,看起來很年輕,但是就給人老成持重之感。相反,他一點都不老,英俊,沉穩,淡定而從容不迫,這種沉澱地氣質,讓蘇梓寶想到了裴翊。


    那是一種對自己的能力有足夠的自信和認知,且對一切盡在掌握之中或者哪怕出現意外情況也能無畏對待才會有的那種從容,在某點上,他和裴翊有相似之處。


    司靳簡遞給黎寒一張邀請函。


    黎寒打開一看,眉頭微微皺起,“金秋酒會?承辦人,慕子凡,地點,黎家大院?這是什麽?”


    “商界每一季都會舉辦一次交流酒會,屆時會邀請商界政界軍界的名流參與,能夠參加酒會的人,非富即貴。”司靳簡慢條斯理解說,淡淡反問,“作為黎家曾經培養的繼承人,這不是常識嗎?”


    “我知道啊,所以我覺得不可思議啊!往年的酒會承辦人,都是商界前五的豪門輪流,什麽時候輪到我們這些前十的家族了?”黎寒詫異說道。


    承辦人是一個榮譽,以前都是商界前五的豪門承辦。商界前十沒有等級鮮明的一二三名,因為排名一直都處於浮動狀態。但是前五是個坎,前十又是個坎。至於前十以後的家族……不好意思,沒被他們放在眼裏。


    “從這一季開始,就是前十了。”司靳簡淡淡說道。


    作為暗金執法隊長,他和商界的豪門幾乎都打過交道,也在某些大佬麵前能說得上話。所以改變一下今年的就會承辦方,對他來說,不算太難。


    隻是事情不辦成,司靳簡是不會告訴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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