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了這麽張禍國殃民的臉怎麽就不幹人事呢?  “過分嗎?”喬桉對上他不讚同的眼睛,無辜的舉起手,“天地良心,我就開了個小玩笑,被他和幾個兄弟堵了一個星期沒能去上課,看到我身上的傷了嗎?就是他們打的。”  “這是有點過分啊!”傅蕭一聽這話有點生氣,喝酒喝多了也上頭,一時間覺得自己穿越到了青春期,滿腦子的江湖義氣,一拍喬桉的肩膀,“小孩子才打架鬥毆,看傅老師去給你報仇。”  喬桉笑眯眯的看著他。  傅蕭給了寸頭一巴掌,把人拍醒。  寸頭一時間不知今夕是何朝,揉了兩下眼睛,拍了拍腦門才想起來傅蕭是誰:“你,你,你就是喬喬的新男友?”  傅蕭給了寸頭一根煙,自己叼了一根,“知道兄弟怎麽上位的嗎?”  寸頭憨憨式搖頭。  傅蕭: “真喜歡喬喬,那你要了解他的喜好,才能對症下藥追啊。”  寸頭哥拿著打火機打了好幾下沒點燃,拍了兩下傅蕭的肩膀,大著舌頭說:“你縮的對!”  傅蕭循循善誘:“那你知道喬桉喜歡什麽嗎?”  寸頭哥:“不,不知道。”  傅蕭指指喬桉,喬桉手忙腳亂把假發戴好。  傅蕭豎了個大拇指:“喜歡女裝啊!兄弟你要不知道女裝穿起來有多好,怎麽能深入了解喬喬的心呢!”  喬桉和傅蕭對視一眼,立刻就懂了,拔腿就跑,五分鍾後手裏拿著個豔紅的xxxl碎花裙。  上道!  傅蕭遞給喬桉一個讚賞的眼神,接過他手裏的大碎花裙,給這位光膀子的大個套上:“兄弟,這可是喬喬給你的,不穿感情就是沒到位,穿不穿?!”  寸頭哥:“穿!”  三下五除二就套上。  十分的辣眼睛。  始作俑者拿起手機刷刷拍了十來張,傅蕭和個老流氓一樣,叼著根煙,小弟喬桉蹲下身子給他點著,煙圈吐在寸頭哥的臉上。  十分霸氣的說:“兄弟,你若折喬喬翅膀,我必毀你天堂!再纏著我家喬哥不放,這視頻明天你們體校人手一份知道不!”  趁著大兄弟一臉懵逼的功夫,傅蕭拽著喬桉就跑,在夜色裏瘋狗一樣跑了幾百米,兩人躲在牆角笑的身子都直不起來,傅蕭問:“哥帥不!”  喬桉豎了個大拇指,笑的直打嗝:“帥!就是有點土。”  很久沒這麽在大街上瘋過了,成年人的世界條條框框太多,就算是他這種混成了老板不用看人臉色辦事,社會也會另辟角度一拳一拳的施以重擊,這麽痛痛快快的來一次,傅蕭是真的五髒六腑每個毛孔都覺得爽。  青春就是好啊。  平複了一會心情。  傅蕭靠著牆,習慣性的吐出一口煙霧,喬桉猝不及防被灌了一臉,輕咳兩聲。  傅蕭這才意識到旁邊這位是個學生,不知怎麽的靈光一現,他把帶著火星的煙放在喬桉嘴邊。  “吹吹。”  喬桉不明所以,吹了一口,煙不僅不滅火星反而越大。  傅蕭傻逼兮兮的把煙當蠟燭,突然覺得自己腦子是不是都被酒精給吃了,和小孩在一起就是容易降智,他無所謂的笑笑,“生日快樂。”  喬桉一愣,他騙人的話說多了,生日也是隨口那麽一說,但沒想到真的被這人記在了心裏。  原本一直暗暗繃著的五官在路燈下也顯得柔和生動了不少,他笑著說:“謝謝。”  喬桉現在信了,林黛黛說的沒錯,這位傅老師真的是個老實人。    老實人傅蕭迴家洗了個澡反而更清醒了,躺在床上閉了半個小時眼,總感覺懶久了的心髒還在撲騰撲騰的跳,索性坐在陽台上抽了根煙。  今晚上發生的事已經上了熱搜,雖然是末尾,但架不住喬桉長得好看,自己又曾經為了公司沒少出賣色相,熱度蹭蹭的往上漲。  公司群那夥不靠譜的閑著沒事幹,吃瓜一個比一個勤快。  傅總怎麽迴事?官博可都炸了,你的那些老婆粉都在下麵問這是不是你?  誒,別的不說,這小孩長得是真好看,就這發色都能hold住是真不一般。  傅蕭一手夾著煙,一手打字迴複:別瞎幾把埋汰爸爸,這我學生,剛成年。  呦呦,正經~人民~教師~啊~  傅爸爸,說正經的,餘晨之前一直和我打聽你消息來著,這熱搜雖然撤得快,但我覺得他那麽關注你一定發現了。  傅蕭把煙蒂按在煙灰缸裏:有病,特麽給老子滾。  滾。  與此同時喬桉也在手機裏按下了這個字,送他親媽,差點把他送到精神病院的親媽。  一個覺得自己兒子有病,是個沒了男人活不了的放蕩貨。  喬桉緊緊的抱著一個人高的熊玩偶,把自己埋在一堆抱枕裏麵,試圖能夠緩解他的焦躁不安。  明明一個擁抱就可以的。  可惜他天生命賤,沒爹沒媽還得了賤病。  毫不意外的又失眠了一晚,喬桉大早上鬧鍾沒響就起來了,連續睡不好覺,他頭嗡嗡的,像針紮一樣的疼,根本提不起勁,煩躁的隻想打架來發泄。  晃悠到小區門口買了豆漿油條和稀飯,喬桉迴家剛把東西擺在桌子上,奶奶就醒了,推著輪椅過來。  “糖糖醒啦?”  喬桉:“嗯。”  奶奶笑著說:“看這黑眼圈大的,奶奶都快分不清哪個是糖糖的眼睛啦~”  喬桉張口就胡說八道騙老人:“要考試了,我熬夜複習來著,奶奶昨晚休息的好嗎?”  “好的呀。”奶奶又笑著問,“糖糖要考試了呀,這次讓奶奶去參加家長好不咯。”  喬桉一滯,參加家長會,我怕您就這麽背過去。  “奶奶您腿腳也不好,就不去了吧。”  老人家笑著說:“哎呀,奶奶再不去就怕沒機會咯。”  “奶奶你別胡說,你還要看著糖糖考大學,娶媳婦呢。”喬桉把筷子一放,走過去跪在地上,枕在奶奶的膝蓋上,輕輕地說,“奶奶,糖糖隻剩你一個了。”  “嗯嗯,奶奶這不是好奇嘛,糖糖小學的時候每門都是一百分,奶奶也想在外人麵前自豪一下啊。”  奶奶已經80歲了……  喬桉不得不承認,他唯一的親人已經陪伴不了他多少時間了。  “好。”喬桉悄悄把眼淚蹭到奶奶的腿上,“好,糖糖這次好好考,給你考個100分讓您和別的老太太炫耀好不好?”  奶奶摸摸喬桉的頭發:“好,糖糖最乖了。”  喬桉又靠在奶奶的腿上休息了一會,在親人麵前就是特別容易情緒化,他哭了一會累了不知不覺就睡著了。  等再次醒來才發現自己被保姆張姨抱迴了床上。  醒來本來想打局遊戲,想起答應了奶奶要參加家長會,喬桉煩躁的抓了抓頭發,爬起來做作業,翻遍了屋子都沒找到一本高中教材,就連以前為了騙奶奶的道具都是初中從他媽那兒一並拿過來的,名字寫的都是喬珊。  連根筆都沒有。  喬桉自嘲的一笑。  沒筆,沒本子,沒教材的學生。  泡吧,喝酒,騙人穿女裝的老師。  真他媽絕配!  思緒飄到傅蕭,喬桉蘸了點水在桌子上開始默寫《出師表》,寫了沒十個字就磨的手指疼。  他噗嗤笑出聲,突然就覺得自己怪搞笑的。  裝什麽裝,學習就不是人幹的活,學渣的使命是在有限的青春裏快樂享受人生。  喬桉往床上一躺,摸出了手機。  收購阿裏巴巴討論群(3)  昨晚的視頻不知道誰拍了,發到了校群裏,迅速就在三所學校轉瘋了。  喬桉還好,他化了點妝,視頻拍的又糊了吧唧的,根本看不清他的臉,但穿著碎花紅裙子的陳是被拍了個清清楚楚,前中後景全有,還夾雜了幾個男生的狂笑。  哦對了,陳就是那個倒黴的寸頭哥。  【你黛姐:喬哥,喬哥!前方來報體校的陳在你家巷子門口堵你。】  【豬豬要唱歌:說真的,喬、喬哥,、子已經被你騙、騙得夠慘了,咱,咱就放過他吧!】  喬桉嗬嗬兩聲,打字:【喬哥:不是你爸爸的主意,爸爸可沒這麽狗。再說了,要特麽不是你倆認錯人,至於有後麵這些破事嗎?爸爸怎麽就生了你倆這不爭氣的叉燒。】  說到陳,林黛和朱竹都有點心虛,這傻大個慘是真的慘。  當時,林黛去體校找男朋友,遇到個偷窺狂,專拍女孩子裙底然後發論壇供一群猥瑣男“品評”,簡直惡心的不行。  這帖子被掛出來,林黛才發現自己被拍了。喬桉為了給林黛出氣,那幾天成天穿著小裙子作為誘餌在體大門前晃悠,後來不知哪裏出了誤差,陳被這倆蠢東西認錯人,白白挨了喬桉一頓打不說,反倒眼瘸喜歡上了這個身手一流巨能打的妹子。  一個月裏噓寒問暖,喬桉煩不勝煩,又想著找個男朋友,每天來個單純的抱抱,也許可以緩解他身體上的不適,但沒想到屁用沒有,照樣每天煩躁失眠隻想打人。  沒了利用價值,工具人陳理所應當的被甩,但這人死乞白賴就是不放手,逼不得已喬桉才來了那麽一出“脫了褲子我比你大”的戲碼。  正想著,喬桉的手機突然跳出一條短信。  陳:能出來聊聊嗎?  喬桉渾身躁得慌,必須找到一個發泄途徑,他歪歪脖子,掰掰手腕:打架嗎?不打就滾。  陳:……打。  喬桉心情愉悅了不少,從房間角落拎了根棒球棍往出走,正好碰到奶奶在客廳戴著老花鏡看電視,笑眯眯的看著他:“糖糖出去玩啊。也是,學累了多運動一下也好。”  “嗯。”喬桉心虛到腿軟,“有朋友約棒球比賽,我就去一會,一小會兒。”    傅蕭宿醉了一上午,中午去陳老師家裏吃飯。  和陳老師吃飯不管你多大年紀都像麵對教導主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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