聯邦第一男科醫院:腺體切除後omage會失去生育能力,這位先生請不要散布虛假消息抹黑本醫院的信譽。 顧斐:這哪來的高仿號,拉黑。 際無冰涼的心,顫抖的手,朝天怒吼一聲:敲你媽的顧斐你個狗東西!!! 03 五天後,際無生理期終於過了。 顧斐也終於如願以償。 他啞著聲音哭到失神,兩隻手無措的抓著際無的後背,嗚咽的喊著,“不要了,我就歇一會……你別欺負我……” 際無把他抱起,讓他的胳膊勾住自己的脖子,輕輕咬他的耳垂,運動的頻率越來越快:“別哭,不欺負你,我愛你。” 顧斐:信你個鬼,你個狗東西給老子滾下去嗚嗚嗚嗚嗚…… 雙手緊緊攥著床單,一隻通紅的腳難耐的蹬了一下,貓尾巴喵嗚一聲被踹了下去,它堅強的又動彈了兩下,電量徹底被耗盡了。 和他的主人一樣。 嘖 嘖嘖。 嘖嘖嘖。 作者有話要說: 主攻快穿預收:《虐文的甜寵打開方式(快穿)》 文案: 1、 聞燼穿書了,原身不是變態就是渣男,而他的任務是拯救渣賤虐文中的主角受。 他表示拒絕。 什麽鍋配什麽蓋,沒人應該為對方的人生負責。 直到他看到追著渣攻跑的主角,外貌麗,和現實生活丈夫的臉一模一樣。 2、 津城上層人人都知道,霍衍白雖是omega,卻是條不能惹的餓狼,權勢遮天,睚眥必報。 聞燼素來清冷寡淡,被他強取豪奪,平淡過了三年後,結婚紀念日收到了脖頸上細細黑色拷鏈與黃金打造的一座玫瑰囚籠。 幾世的老夫老妻生活下來,聞燼最是了解這人多瘋,占有欲多強,多口是心非。 他叼著根煙,單手攥緊傅衍白的腕骨舉高,將人壓在那金籠上,拇指摩挲著他鼓動的喉結,笑笑:“你乖點說句實話,可比這些東西強百倍。” 表麵斯文禁欲實際占有欲強略s攻x戀愛腦瘋批受 第一個瘋批:暴躁拳擊手混混受x警察攻 那個有暴躁症的混混拳擊手背地裏其實是個嗜糖如命的小哭包,就連拳擊手套下麵的創可貼都要是機器貓,而且還會給撿來的小貓咪織毛衣。 第二個瘋批:瘋批總裁受ox窮學生攻a 那個有反社會人格的瘋子omega背地裏其實是個失眠了非要人唱安眠曲,拍背背,揉肚肚的乖寶寶。 小排雷: 這個受前期是真的瘋,真的瘋,真的瘋!!! 其他界麵待定 【高亮排雷】 1、主攻,攻受一起穿、互寵小甜餅,男孩子談戀愛 2、現世界攻受先婚後愛,受強取豪奪,劇本都是受設計的 3、受在小世界臉,小習慣,性格等都和現實一樣,第一個世界攻就認出來了。 4、願世界受是小瘋批,小世界隻是把它瘋批下的內在展現給了攻看,實際上還是個瘋批。 4、攻性格略s,受戀愛腦 5、現實abo,生子感謝在2020-07-25 23:50:06~2020-07-26 19:49:09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愛湊熱鬧、葉春秋 5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第38章 重生 從實驗室出來, 已經是深夜。 正是寒冬,盛君遷走出門才發現下雪了,積了薄薄一層, 踩上去會發出嘎吱的聲音。刺骨的寒風向刀子一樣刮在臉上, 讓他原本有些混沌的大腦有了幾分清醒。 雪落在盛君遷微卷的發梢, 大半張臉埋在深藍色的羊絨圍巾裏, 金絲邊框眼鏡將此時過於銳利的眼睛擋了大半,戴了白手套的手指中間夾著一根煙, 他極少抽煙,隻是壓力大的時候用來鎮定神經。 已經大半年沒再碰過了,實在是這件事情有些過於匪夷所思,讓他不得不冷靜下。 剛剛填過的實驗記錄表還曆曆在目。 實驗名稱:《4-pba對大鼠肺動脈高壓的作用及藥理機製》 實驗時間:2018年7月27日。 事實上,他前一刻才剛剛死去, 2028年,作為抗震救災防疫小組的組長, 意外死在了川山。 嫋嫋的煙霧還未成型就被夜風吹散,盛君遷輕闔雙眼陷在沉思裏,夾在指間的煙星火明滅,在夜色中塑成一座遺世獨立的冷白雕像。 兜裏的手機忽然發出振動聲, 盛君遷迴過神, 慢條斯理的把煙灰彈在一張濕巾裏裹好,和剩餘的大半支煙一起扔掉。 這才用酒精棉將手機擦了一遍,不甚熟練地打開,看到來電顯示一時間有些陌生。 微不可查的一頓, 他接通電話:“你好。” “趙景誠, 盛先生還記得我嗎?”男人語氣溫和,但隱隱透露出屬於上位者的強勢依舊讓盛君遷很不舒服。 他淡淡的迴:“記得。” 男人輕笑, “那盛先生明天有空嗎,我想請你共進午餐。” 盛君遷稍稍捏緊了手機,下意識想要拒絕。 打電話的人是趙景誠,和他柏拉圖了十年的男友。 當年盛君遷被盛母逼著去相親,趙景誠和客戶談生意,在餐廳相遇,對他一見鍾情。 之後就是霸道總裁的一係列常規操作,高調示愛再加威逼利誘,盛君遷夾在催婚的老母親和趙景誠強勢追求下,最終無奈妥協。 確認關係後,兩人一直保持著比小學生談戀愛還單純的關係。 盛君遷是1,趙景誠也是1。 都說雙1對上,勢均力敵,拚拚刺刀實在不行為愛做0,但真實原因卻是盛君遷對上床這件事非常的排斥,一是懶二是有潔癖;再後來他發現,男友趙景誠一直喜歡的其實是白月光義兄趙端。 而他,隻不過是某個角度比較像趙端而已。 做愛這件事便徹底不了了之,但兩人依舊保持著單純的戀人關係,盛君遷對趙景誠喜歡誰並不在意,隻要能騙過他媽別再逼著他相親,讓他能心無旁騖全身心投入到科研的偉大事業裏就可以了。 兩人互相利用,彼此欺騙,這就是這段關係存在的意義。 “喂,盛先生?” 手機裏的趙景誠提醒了他一聲,盛君遷從往昔的迴憶中醒過神來,現在的他和趙景誠還屬於隻見過一麵的陌生人,但有些事情確實還是要解決掉的,便客氣的說:“抱歉,您把地址和時間發給我,我會準時到的。” 趙景誠得到明確的答複後,禮節性的說了幾句告別詞結束了這場對話。 盛君遷將手機重新放到口袋裏,朝記憶中的宿舍走去,身後的雪地上留下一排腳印,過去的十年時間好像隻是走了這短短的幾步,又很快被更大的雪所掩蓋。 “君遷你迴來了,你們老板的活搞完了?” 盛君遷點點頭。 室友習慣了他的冷漠,也沒多說,繼續戴著耳機看他的視頻。 視頻是財經頻道的一檔采訪節目。 開場放了一段特意做舊的mv,一個撿垃圾、打架賭博的小混混,白手起家到如今的娛樂圈大鱷。 說的正是趙端,今天請的嘉賓也是他。 盛君遷抬起的腳頓住,倒退了幾步。 “君遷,沒想到你也喜歡我趙爸爸?”舍友見整天活的像個苦行僧的盛君遷竟然會對某件事情表示出了興趣,急忙把耳機拔下來,調高聲音外放,拉了個椅子招唿他坐下一起看。 盛君遷瞟了眼椅子上的一層灰,謝絕了對方的好意,站在他身後說:“我就看一會。” 舍友和他住了四年,龜毛潔癖的毛病了解的真真的,也不再招唿他,隻是看到興起的時候和他科普了一下自己趙爸爸是怎麽黃袍加身打天下的。 盛君遷本來隻想站一會,沒想到站了兩個小時。 舍友輕哼一聲,故意嘲笑他:“我就看一會?打臉不。” 盛君遷壓根沒聽見,眼裏都是屏幕上的那個人。 采訪中的趙端西裝革履,正處於人生的巔峰時期,全無當初的頹然與瘋狂,西裝革履閑適的坐在沙發上,眼神沉穩淡然,侃侃而談著一些他聽不懂的詞匯。 關注點不同,盛君遷聽不懂那些金融專業詞匯,導致他的重點全部放在了趙端本人身上。 通過不小心掃到的幾個畫麵就會發現,趙端其實很不喜歡這種被人圍觀的環境,全程的注意力都被台下一個小孩手裏抱著的機器貓玩偶吸引,手指隨著機器貓頭動的頻率輕扣著桌麵。 偶爾沒控製住力道,清脆的聲音引起主持人的注意力,他就會偏頭輕咳兩聲,嚴肅的說一連串看起來很難的東西,在別人一臉懵的間隙裏繼續神遊。 有種很詭異的萌感。 盛君遷抿唇笑笑,那雙漆黑的眼睛裏悄無聲息的燃起兩簇火光。 也許是因為睡前看了趙端的采訪直播,導致盛君遷晚上夢到了這個人。 和趙景誠一起的十年裏,畢業後他跟著老師各種跑研究,根本無暇迴趙景誠的別墅。 臨去川山前,盛君遷決定結束這段毫無意義的感情,迴別墅收拾行李,就在那個時候他看到了趙端。 這人露著上身,瘦的隻剩個骨架,臉色蒼白,像個久治不愈的病人,神色頹然又陰鶩,那雙毫無神采的黑色眸子沉沉的透過五樓的窗戶看向拖著行李箱往外走的他。 當時盛君遷隻以為他們倆兄弟終於曆經磨難,經過一係列的虐身虐心,強取豪奪,成功打出大團圓結局,再加上趙景誠對他的洗腦,讓他先入為主的認為趙端就是這樣一個陰晴不定,性格乖戾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