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的動作不能太大。”霍瑤說,“家裏邊已經盯上我了。”


    “按你爺爺的性格,不可能按兵不動這麽久啊。”司弦說道。


    “老頭子一直管著我,我不會讓他管太久。”


    “對於覃沁,我真是愛莫能助。”司弦說,“當初我勸她不要喜歡上你,她沒有聽我的,也沒有聽小甯的。”


    既然霍家人也有察覺,司弦自然不想趟渾水。


    覃沁剛把行李收拾好,坐在沙發上的霍瑤便晃了晃手裏的易拉罐,沒有了,她抬頭看著覃沁,神色有些不耐煩,她丟進了垃圾桶,起身拉住了覃沁的行李箱杆,“去哪?”


    “手續我已經辦好了。”


    “不準去。”


    覃沁咬著嘴唇不說話,霍瑤扔了她的行李箱,將她抵在了牆壁上,“我說不準去,迴答我。”


    霍瑤以前比較矮,比覃沁矮的多,後來不知道怎麽的,高三的暑假,蹭蹭地往上漲,現在已經和司弦差不多高了。她挑起覃沁的下巴,覃沁的臉是平平無奇的,化點妝也隻是能看,別說和司勺勺司弦比了,就連麵容清秀的資鈞甯都比不過。她自認為不是同性戀,即便是同性戀,她怎麽可能喜歡這種模樣普通家世一般能力根本沒有的女人。可偏偏就是這個覃沁,把她弄得抓心撓肺,霍瑤探頭咬住覃沁的嘴唇,“不要咬嘴唇裝可憐,和我說話。”


    “不……不要……”覃沁夾緊了霍瑤的手,霍瑤的手探進了她的褲子。


    霍瑤橫起來哪管這麽多,她咬著覃沁的脖頸,手指挑開了覃沁的內褲。覃沁的神情非常無助和隱忍,她緊緊抱著霍瑤的肩頭,“疼……”


    沒有任何前戲,幹澀得異常。覃沁疼得滿頭大汗,她麵色蒼白地看著霍瑤,就像第一次,她的第一次是被霍瑤強行奪走的。霍瑤別開臉,不再看覃沁的神情,她抱起覃沁將她丟到床上。


    覃沁現在的身材非常好,比高中的時候好多了,高中她們一起洗澡,她還惡作劇地捏過覃沁的乳|頭。那時候霍瑤對她就不一樣了,霍瑤對所有人都惡劣,對覃沁最惡劣。她喜歡觸碰覃沁,上課的時候,她喜歡撫摸覃沁白皙的後頸,中午午睡的時候,看著覃沁起伏的胸部,她會燥熱得睡不著覺。到了大學,她一點都不後悔強要了覃沁,如果說後悔,她後悔沒有早點要覃沁,這樣她就能早點體驗這種美妙的感覺。


    霍瑤的手指剛進去,覃沁便攥緊了身下的床單,等霍瑤再抬頭,覃沁的眼淚不停地往下淌。


    “你哭什麽?”


    “霍瑤……你放了我……”


    “覃沁,你喜歡我嗎?”霍瑤的手並沒有停下來,仍然在覃沁的體內抽|動。


    覃沁別開臉,霍瑤貼著覃沁的麵頰,語氣似乎有點嘲諷,“喜歡我,你就是同性戀了,你是同性戀嗎?”


    “疼……”


    “抱著我,覃沁。”霍瑤胡亂地在覃沁的耳邊吻著,“我還沒玩膩,你別想走……”


    “你願意喜歡我嗎?霍瑤……”


    覃沁走了以後,霍瑤整個人赤身坐在床上,不吃也不喝,電話也不聽,最後還是司弦找來了。司弦走進臥室,霍瑤什麽也沒穿,蜷縮坐在床上,失個戀還成行為藝術家了?司弦趕緊把自家寶貝攔在門外,紮眼,然後撿起地上的衣服,扔給了霍瑤,“你把衣服穿上。”


    “誰讓你進來的。”


    “你以為我想管你,是覃沁把鑰匙給我們。”


    “她還說什麽了?”


    “她讓我們來看看你,看你死了沒。”


    “我要去找她。”


    “你別站起身,先把衣服穿上。”


    “我真是被她糊弄住了,憑什麽她想走就走。”


    司弦一把攔住霍瑤,將她扔在床上,衣服也砸在她身上。“你爺爺知道你們的事情了,你真以為支援大西北是她的意思?”


    “你們懂個屁,我爺爺說給她兩條路,她自己選擇去大西北,不願意在我身邊……”說著說著,霍瑤也愣住了,聲音也有些顫抖,“覃沁,什麽意思啊?”


    霍瑤這個樣子太可憐了,她自己虛情假意躲躲閃閃,也以為別人和她一樣。司弦沒有說話,出了霍瑤的臥室,資鈞甯在外麵幫覃沁整理行李,覃沁找到了她。覃沁麵色蒼白,衣服還有些破損,一看見她便抱著她,眼眶紅通通的沒有眼淚,隻有喉嚨壓抑的嗚咽聲。覃沁把鑰匙給她了,讓她們幫忙照顧霍瑤。霍瑤是個倔脾氣,肯定在家裏賭氣。


    “我們把覃沁的行李拿走了,飯在桌子上,你吃點。”司弦看了一眼臥室裏麵的霍瑤,霍瑤隻是抱著衣服。


    “司弦……”


    “什麽?”


    “覃沁喜歡我?她喜歡我?”


    “你不是一直都知道嗎?”


    “我不知道,她從來沒有和我說。”


    “那你就是裝不知道了。”


    霍瑤緊緊攥著手裏的衣服,她隻是覺得覃沁好玩,她不懂喜歡是什麽概念,她一直覺得喜歡可以替代,比如一個更新鮮的東西比如一個更好玩的人。她讓覃沁走掉,是因為覃沁想要她的承諾,她不可能為覃沁放棄更新鮮的東西更好玩的人。霍瑤從來沒有這種被人拋棄的感覺,她感覺自己被覃沁耍了,她被覃沁耍了,覃沁問她,不是想逃離她,而是想成全她的前程,她被覃沁耍了。


    她能與爺爺對抗,但能給覃沁承諾嗎?覃沁將了她的軍,她現在明白覃沁的用意,卻無法給出覃沁的答案,這就是覃沁給她的難題,覃沁知道她答不出。


    “寶貝,你在想什麽?”


    “覃沁這麽做,真的不值得。”


    “想開點,覃沁去支援大西北也不是什麽壞事。”司弦說,“有了這份履曆,迴來是很好找工作的,特別是找國企那樣的事業單位。”


    “這麽想,確實不是壞事,可是我覺得條件有點艱苦。”


    司弦說,“你是心疼她,我也心疼你,你每天跟導師也不輕鬆啊。”


    “我覺得還好,做自己喜歡做的事情,還是挺開心的。”資鈞甯說,“不過開心歸開心,我還是要抓緊畢業,給你分擔一下工作。”


    “不忙,你盡管做你喜歡做的事情。”


    “哪裏不忙了,我聽秘書說你好幾天沒睡覺了。”


    “方少夫和李為這兩個沒良心的,說走就走,忙得我頭都大了。”


    “我來開車吧,你還能睡會。”


    “你也忙了一晚上了,好不容易把覃沁送上飛機,先睡會。”司弦捏了捏資鈞甯的手心,曖昧地笑了笑,“等下有你‘忙’的。”


    在公司裏麵見到符道兒和前任拉拉扯扯,司弦還愣了一會兒,按理說,符道兒現在應該在影視基地監工。司弦本來還想扣上門離開,沒成想符道兒的前任倒喊了一聲老板,便先走了。這符道兒不是在和司勺勺談戀愛?


    “複合了?”符道兒和前任現在在拍《情深深雨蒙蒙》,香港那邊關於她們兩人的緋聞又開始傳了起來,司弦也沒怎麽在意,說是造勢也好,《情深深雨蒙蒙》明年也會在香港的翡翠台播出。借著東來的合作,《情深深雨蒙蒙》,台灣的中視會和大陸的央視同步播出。


    當初她們兩人的消息甚囂塵上,司弦便敲打了符道兒,符道兒正是上升期,她處理得不錯,隻是前任不滿意了,前任也是大陸巨星,自然受不了符道兒的冷淡處理,和符道兒分分合合,中間還交了男朋友氣符道兒。


    “沒有。”


    不管符道兒說真話還是說假話,作為司勺勺的姐姐,司弦覺得自己還是要說上一句,“聽說你領獎以後,沒在記者招待會上現身。”


    “嗯……”符道兒有點尷尬了,她當時接了司勺勺的電話,便連夜飛去了美國。


    “別把關係搞得太複雜了。”


    “老板,我和司勺勺並沒有談戀愛。”符道兒很清楚,她和司勺勺並沒有確定什麽關係,而且司勺勺也有自己的“男朋友”。


    “勺勺,這是你女朋友嗎?”馬修抱著女朋友坐在司勺勺的身邊,司勺勺坐在沙發上,一手慵懶的搭在靠背上。


    司勺勺看著朋友發過來的娛樂新聞,說的是符道兒和前任複合的消息,香港的八卦,什麽都敢說。司勺勺笑了笑,看著屏幕裏麵的符道兒,符道兒戴著口罩大框眼鏡,半張臉都被遮住了,她在躲香港記者的連環追問。


    “她怎麽老跟這個女明星傳緋聞……”馬修打抱不平道。勺勺可是他們學校最受歡迎的女生,比那一種性感熱辣的校花還要受歡迎,多少男人女人追求啊。


    “是啊,怎麽老是她。”司勺勺看著屏幕裏麵的符道兒,符道兒牽著她的前任,閃躲密密麻麻的閃光燈。司勺勺的嘴角揚了揚,也跟著馬修說道。


    司勺勺泡澡的時候,又給符道兒打了一個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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