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這麽開心?”司弦捏了捏資鈞甯的鼻子。


    “今天我生日,我當然開心。”


    和唐心談完之後,小甯整個人就像撲騰撲騰的小鳥,司弦趕緊將她裹住,生怕她飛起來。


    “唐心送了我生日禮物。”資鈞甯從司弦的懷裏探出小腦袋,鼓著腮幫子,司弦揉了揉資鈞甯的頭,低頭咬了一下資鈞甯的嘴唇。資鈞甯的手抱著司弦的脖頸,“我沒想到唐心不反對我們。”


    傻孩子,別人說什麽你就信什麽。資鈞甯去取東西的時候,唐心還拉住司弦,和司弦說,“我希望你再考慮考慮。”


    “嗯,她不反對我們。”司弦並不擔心唐心會怎麽樣,唐心的出發點是小甯,她不會做什麽對小甯不利的事情。


    “等晚上你也可以見到哥哥了。”資鈞甯說。


    奧利弗弄的私人派對,請了很多明星,包括張國榮。當初,司弦買了一些張國榮的貼紙,資鈞甯便一直以為司弦的偶像是張國榮。


    “嗯,你先睡會,等下飛機我叫你。”


    “司弦。”


    “嗯?”


    “我想聽你唱歌。”


    “想聽什麽?”


    “當愛已成往事。”資鈞甯說,“我記得有個聖誕節,你也給我唱了這首歌。”


    資鈞甯記得,那還是她在冬令營,她站在寒風瑟瑟的走廊上和司弦打電話,聽司弦唱歌,她想聽司弦說話。那時候她們的感情還很晦澀,資鈞甯也不懂,她隻知道自己當時很想司弦,想司弦陪她上課,陪她吃飯,陪她睡覺。平時高強度的訓練,一聽到司弦的聲音就委屈得想哭,明明沒什麽,在司弦麵前就委屈得不行。明明還能和室友打鬧說笑,在看到司弦後,腿就走不動路,想賴在她的身上。明明北京是她的家鄉,卻因為司弦變成了“異鄉”。她喜歡司弦,全身心的喜歡。


    “嗯。”司弦揉了揉資鈞甯的後腦勺,輕聲在資鈞甯的耳邊唱著。


    忘了痛或許可以,忘了你卻太不容易,你不曾真的離去,你始終在我心裏,我對你仍有愛意,我對自己無能為力,因為我仍有夢,依然將你放在我心中,總是容易被往事打動,總是為了你心痛……


    她們彼此擁有,又彼此患得患失。


    98年的世界杯,主題曲是《生命之杯》,這首主題曲相傳甚廣,成為很多場合烘托氣氛的第一優選曲目。走在香港的街頭,還能聽到這首歌。奧利弗在自己的私人派對上邀請了幾位足球先生,私人派對說是私人,但幾乎囊括了各地的名流。剛開始,奧利弗便邀請這幾位足球先生過了過球,音樂自然是《生命之杯》,開場的氣氛非常融洽。


    奧利弗和司弦打了兩句招唿,便讓司弦自便了,現在的奧利弗在香港已經算的上太平紳士了,年後還會獲得紫荊勳章。一時風光,無出其右。


    “這裏我都不認識。”資鈞甯小心翼翼地和司弦說話。


    “這裏都是些大佬,等會我帶你去樓下。”


    “我先去樓下,你忙完再來找我。”


    “那好吧,我一會來找你。”


    等資鈞甯抽開身,便又有一些人圍了上來,圍著司弦。司弦向資鈞甯眨了眨眼睛,讓她玩得開心些。這些老板想和大陸做生意,他們打聽到司弦是大陸的人,便想拉攏一二。等司弦應酬完,已經是晚上十點多了,現在這個時分,正是晚宴正酣的時候。私人派對的山莊是奧利弗剛剛落成的山莊,占地麵積說不上很大,但也不小了,在香港這個寸土寸金的地方。


    資鈞甯在樓下和一些影視明星聊天,司弦在二樓便看到了,一般出席這種場合,她家的小影迷都會往明星身邊湊。等司弦下樓的時候,她家寶貝已經和哥哥張國榮聊上了,張國榮的身邊還站著唐鶴德先生。


    張國榮的性格比較熱情高漲,而唐生比較隨和,不會讓人覺得客氣同時也不會讓人覺得拘謹。現在唐生已經辭去銀行高管的工作,退居幕後幫哥哥理財了。


    按照上一世的發展,在後來的2003年4月1日,哥哥張國榮抑鬱症病情失控,當天跳樓身亡。


    張國榮本人比鏡頭前還要精致得多,司弦和哥哥唐生握了握手。他們在和小甯聊公益,這兩年哥哥一直在向癌症基金捐款。這次來,除了向捐款人致謝以外,還有籌款的目的。


    “歡迎您能來大陸玩。”資鈞甯用粵語和張國榮交流,比起以前的蹩腳,資鈞甯現在的發音已經非常熟稔了。


    “我當然想去大陸玩,真的非常謝謝你。你是有愛心的人。”張國榮也迴複道。


    “嗯?”司弦看著自家寶貝。


    資鈞甯吐了吐舌頭,“我答應哥哥籌資的事情了。”


    “你們的感情真好。”張國榮看著司弦和資鈞甯,司弦一過來,他便了解了。


    之後,司弦便和唐生去聊兒童癌症基金的捐款了。


    資鈞甯一直有看香港的報道,主流媒體還不是特別認可哥哥的感情,娛樂八卦更不用說了。“哥哥,你和唐生能在一起這麽久,有什麽竅門嗎?”


    “這個啊。”張國榮頓了頓,“體貼吧,我們兩個已經十多年了,我地的關係仲係好好今日臨出門前,大家仍在打電話,仲三次咁多添。”


    就這個話題,資鈞甯和哥哥便又聊了幾句,張國榮並不避諱和資鈞甯談及感情上的事情。要是有唐生在,說不定還會阻攔一下哥哥。


    “你和哥哥剛才在聊什麽?”等張國榮和唐鶴德去忙別的事情後,司弦便問資鈞甯。


    “聊哥哥今年發行的ep。”今年張國榮發行了ep《這些年來》以及國語唱片《春天》,資鈞甯當然買了。


    “還有呢?”司弦說,“我剛看你一臉讚同的樣子。”


    剛才司弦和唐生聊天的時候,也說到了哥哥最近的情況。抑鬱症,早發現能夠排解,至少不會任有其嚴重化。想她上次進去,也得了輕微的抑鬱症,到現在仍是間歇性的,瑪麗定期就會叫她和小甯去檢查。因為小甯是她親近的人,有極大可能受到她的影響,所以瑪麗也會叫上小甯。


    “還有啊……嗯,問了哥哥一點點和伴侶相處的竅門。”資鈞甯說,“我覺得哥哥說得很有道理。”


    “你啊,就是受了明星效應的影響。”


    “你不會怪我吧?”資鈞甯說。她在指自己答應哥哥籌資的事情。


    “是啊,一百萬呢,公司要賺很久。”司弦露出了“苦惱”的表情。


    “啊這麽多。”資鈞甯也沒想到司弦捐了這麽多錢,“那……在我工資裏麵扣?”


    “你工資那麽少,得扣好幾年,到時候錢都不抵錢了。”


    “那按通貨膨脹來算?”


    這個傻孩子,司弦笑出了聲。


    “你笑我。”


    “那你從今天晚上,開始欠‘債’了。”司弦穿的高跟鞋要比資鈞甯的高很多,她低下頭在資鈞甯的耳邊曖昧地說著。


    奧利弗給司弦和資鈞甯安排了房間,他知道她們倆的關係,便隻要了一個房間。這一棟樓有27樓,統共也就二十七個房間,每一層樓一個。等出了電梯,司弦便把資鈞甯抱了起來,她把資鈞甯抱起來抵在牆壁上親吻。


    年輕自然有激情,二十歲的年紀,可以輕輕鬆鬆把對方架起來,要換作上一世,司弦的腰非折了不可。


    “弦……”資鈞甯喝了點酒,臉頰紅撲撲的。喝了酒的小甯,可比之前大膽多了,她生澀地咬著司弦的舌頭,笨拙地迴應著司弦的熱吻。意亂情迷的小甯,實在太誘人了,讓司弦有些急不可耐,她手忙腳亂地開門,手上一滑,房卡掉地上了。


    資鈞甯輕輕地笑了起來,好像覺得司弦心急的樣子很有趣。


    “小妖精。”小甯笑起來的樣子實在太風情了,讓司弦咽了咽口水,連忙推開門咬著資鈞甯的耳朵。摸黑把資鈞甯抵在牆壁上,手上沒輕重,刺啦一聲,便把資鈞甯的禮服拽了下來。


    “壞了……”


    喝醉的小甯,行為也比之前的大膽,她修長的腿自然地夾緊了司弦的腰身。


    “沒壞呢。”有些燙手呢,司弦已經摸下去了。


    “唔……”資鈞甯被司弦吻得嬌喘籲籲,“司弦……我好困嗯啊……”


    司弦將資鈞甯壓在床上,我的小寶貝,濕得這麽厲害,怎麽睡覺。


    “嗯啊司弦輕些……疼……”資鈞甯摟著司弦,緊緊地夾住司弦突然進來的手指。“要壞了。”


    “不會壞的。”這麽緊呢。


    資鈞甯第二天醒來,隻覺得渾身酸軟,她撐起上半身,床上地下都是撕碎的禮服,司弦睡在她的旁邊,白皙的肩頭露了出來,上麵還有結痂的抓痕。


    昨天夜裏,太讓人難為情了,雖然資鈞甯喝了酒,但她還是記得一點點的,自己在司弦的手指上晃動,讓司弦快些要她,還有那些羞人的話語……


    “寶貝,你好緊,夾得我好舒服。”司弦在她身上晃動,炙熱的地方廝磨。“寶貝,叫我。”


    “嗯啊弦……快些……”


    啊……她怎麽會說出這樣的話,不要想起來,不要想起來,資鈞甯捂著腦袋,身邊的司弦便惺忪地醒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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