資鈞甯的父母是大學教授,打交道的都是些學生或者同事,評職稱寫論文備課上課,應酬環境也沒有社會上的複雜。這些平時不熟絡的親戚,就像一個小型的社會應酬,所以資鈞甯的這次生日分外的“熱鬧”,還好有司弦打下手。雖然齊五也幫了不少忙,但資鈞甯的父母也把他當作“客人”來看待,司弦不一樣,他們老倆口早就把司弦看作幹女兒了。


    這些親戚或多或少都給齊五說了“好話”,“好話”說得多了,資父心裏也不是個滋味。資父資母掂量得出,這個齊五是“人精”,也不是說不好,隻是真讓小甯和他處朋友,他們怕小甯吃虧,小甯太老實了。不過主要還是看小甯的意思,小甯似乎對齊五沒有感覺。到了晚上,這些親戚總算散去了,小甯也能好好地吹個蠟燭吃個生日蛋糕了。司弦在廚房做長壽麵,給小甯討個吉利。


    “司弦,我吃不下了……”資鈞甯趴在沙發上,看著廚房。


    司弦也從廚房探出頭來,“就吃兩口。”


    “是啊,要吃長壽麵的。”資母拉了拉資鈞甯的手,“今天爸媽光顧著親戚了,冷落我們的小壽星公了。”


    “怎麽會。”資鈞甯揉了揉母親的肩頭,“今年來的人好多。”


    “嗯。”資母欣慰地拍了拍自家女兒的手背,當初小甯返迴祖籍讀書,他們也是去托了關係,希望能留在北京讀高中,不少親戚口頭說幫忙,後來也是沒信,沒辦法,隻好迴祖籍了。區區兩年的時間,這些親戚便趕著來了,一大部分都是因為齊五。不知道齊五在外麵說了什麽,不少親戚都以為女兒和齊五處對象了。齊五現在在北京頗有名望,事業辦得有聲有色,連他們就職大學的校長都知道他。還好有司弦,司弦幫他們擋了不少的事情。


    “來,吃兩口。”司弦端著一碗麵過來了,清湯掛麵,秘製的醬油,燙了兩顆脆爽的白菜。


    資鈞甯起身,先幫司弦解開了圍裙,才坐下來吃麵。


    “小心燙。”資母揉了揉資鈞甯的腦袋。“司弦,你拆蛋糕,我去找打火機。”


    他們家沒人吸煙,打火機平時都放在儲物室的抽屜裏。


    “司弦,你和小甯在外麵住了?”資父問著。


    “嗯,我起先身體不好,小甯搬出來照顧我。”


    “是嗎?”資父笑了笑,“感覺像你照顧小甯,小甯,平時誰下廚啊?”


    “有時候我下廚,有時候司弦下廚。”資鈞甯說著,“司弦做飯可好吃了。”


    “司弦身體不好,你要多多照顧她。”資父囑托著。


    “嗯嗯。”


    關燈點上蠟燭,這份清靜的時間終於屬於家人了,資鈞甯雙手合十,閉著眼睛,許願的樣子很認真。資母看著小甯,又看了看小甯身邊的司弦。小甯吃奶油吃到嘴角邊了,司弦便放下碟子,用紙巾細細地幫女兒揩著。小甯真的很依賴司弦,比她想象中的……還要依賴。小甯一直以來都是個很懂事的孩子,雖然也會和爸媽撒嬌,但不像在司弦麵前,充滿著孩子氣。他們一直都很忙,小甯很乖巧,才豆丁點大的時候,就會一個人趴在桌子上做作業,人都沒有桌子高。資母想著想著,手便停了下來,她看著眼前的兩個孩子。


    “爸說我身體‘不好’,你要‘照顧’我……”等到臥室隻有她們兩個人的時候,司弦便把資鈞甯摟到了床上。


    資鈞甯害羞地拿開司弦的手,“不許叫爸。”


    “你是我的,你爸就是我爸。”司弦咬著資鈞甯的耳朵,“好幾天沒……”


    “你手別……亂摸……等下爸媽過來……”


    “我現在需要你‘照顧’。”


    “我才不要……”


    司弦將資鈞甯壓在了身下,低頭啄了一口資鈞甯的嘴唇,“齊五太討厭了,眼睛都黏到你身上來了。”


    “你吃醋了?”


    “我不但吃醋,還想‘吃’你。”


    “我都沒和他說話,你吃什麽醋……”資鈞甯掰著司弦的臉頰,“還有,我前兩天看到你和方承熹學長說話……”


    “方承熹?”


    “我覺得他也喜歡你,看你的眼神就不對。”


    “又被你發現了?”司弦笑了笑,方承熹對她才沒興趣,醉翁之意不在酒。


    “我才想找你算賬,你和他聊什麽,聊得這麽開心。”


    “我哪有聊得開心,小醋壇。”


    “哼。”


    “我都沒印象,應該聊的是課堂內容。”


    “敷衍我。”


    “小醋壇。”司弦的手滑了下去,伸進了資鈞甯的褲頭,“咦?你是不是少穿了一條褲?”


    “穿太多,我覺得活動不方便。”


    “不行,感冒了怎麽辦。”


    資鈞甯別扭了,“你前兩天用相機拍我,把我拍得可胖了,肉球似的。”


    “那也是可愛的‘肉球’。”司弦吸吮著資鈞甯的下唇。


    資鈞甯被司弦吻迷糊了,津液絲連,司弦舔了舔資鈞甯的下唇,手指頭攀上資鈞甯的嘴唇,修長的手指輕輕翻弄著資鈞甯的舌頭。


    司弦很輕鬆地剝掉了資鈞甯的褲子,沾著資鈞甯口津的手指在有些溫熱的地方“磨蹭”,司弦的聲音有些低啞,“好敏感,寶貝。”


    資鈞甯的雙腿緊緊夾住司弦的手,她攥著司弦的衣袖,小口小口地喘息,“司弦……”


    每次司弦的手指在她的……徘徊的時候,她總覺得不夠。她知道自己的內心渴望什麽,可是她又害怕。


    “別……”她抱著司弦的脖頸,腿有些發軟地“求饒”。司弦的舌頭又撬開了資鈞甯的牙關,她的手輕輕地揉著資鈞甯的酥胸。安靜的房間,隻有她們纏綿的唿吸聲。


    “小甯?司弦?水已經燒好了。”叩門聲輕輕響了起來,是資母的聲音。


    “嗯好的,我們就來。”資母在給她們燒熱水洗澡,司弦捧著資鈞甯的臉,唿吸了好幾口氣才“平靜”下來。資鈞甯滿臉羞紅,她的衣服已經被司弦脫得差不多了。


    等資母走後,資鈞甯才拍了一下司弦的肩頭,非常迅速地穿上衣服。


    “還是在家裏方便。”司弦咂吧咂吧嘴,。很快就被“飛過來”的枕頭砸中了臉。


    符道兒拍攝的《還珠格格》,司弦去探了幾次班,這部電視劇將於明年四月首播,是台灣怡人傳播有限公司和湖南電視台出品的。這部電視劇對後世的影響很大,所以這也是司弦讓符道兒去試鏡的原因。她估摸了一些影視劇,讓符道兒去試鏡。司弦對影視劇並不了解,隻是聽小甯說起過,小甯是影視劇迷。


    “老板,這是你說過的影視公司。”符道兒遞了不少文件給司弦,“現在,我們已經和華誼建立了合作關係。”


    “嗯。”司弦翻著文件,很多影視公司要不沒有建立要不還隻是個雛形。“公司籌建的事情,就辛苦你了。”


    現在時機已經夠了,隻等明年的《還珠格格》開播,打響公司的名號。司弦翻完以後,又想起了方少夫和她提過的,符道兒與一個女明星舉止曖昧。符道兒的演藝事業才剛剛有起色,可不能在這個時候被抓到把柄。“最近的壓力還吃得住嗎?”


    “吃得住。”符道兒見司弦的手指在敲文件夾,便開口問道,“老板,你想問什麽?”


    “我其實不大想插手員工的私事。”司弦說,“而且我相信,你能搞定自己的事情。”


    符道兒很快就明白司弦的意思了,“嗯……讓老板費心了。”


    根據時間來推算,符道兒應該是和還珠劇組的哪個女演員有牽扯,至於哪一個,司弦也沒有那麽八卦。符道兒是一個很聰明的人,她會知道怎麽收。司弦也不是讓符道兒斷了聯係什麽的,畢竟換作她她也做不到,她隻是稍稍提醒符道兒。娛樂圈可沒有什麽“個人*”。


    從北京迴來,司弦當然又被架去了香港。這一忙,從十二月份忙到了第二年,也就是1998年。1998年的春晚比較早,一月二十七便播出了。


    “來吧來吧相約九八,來吧來吧相約九八,相約在銀色的月光下,相約在溫暖的情意中,來吧來吧相約九八,來吧來吧相約一九九八,相約在甜美的春風裏,相約那永遠的青春年華,心相約心相約,相約一年又一年,無論咫尺天涯……”熟悉旋律,1998年到來了。三年了,她重迴小甯身邊有三年了。


    今年的初一不比往年,往年資家都是些熟絡的親戚,今年剛一開門,就來了不少“遠房親戚”。他們爭相來給資家拜年。除了齊五的緣故,還有些人是衝著司弦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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