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葉眠含笑應到。“有心了,真是有心了。”墨母愛不釋手 的撫摸著項鏈,看葉眠的眼神也越來越柔和,自己做的,心意無價,這認知讓墨家人對葉眠的喜歡化為了一股暖流,熨帖著他們的心。眼神也越來越慈愛。“爸媽,葉眠給你們準備的東西都是他親手做的。”墨行安在一邊趕緊道。這話一出,連墨父看葉眠的眼神都無比柔和,滿意。墨堰在家人麵前,更是壓抑不住內心的得意,將脖子上葉眠給他做的小人給家人看了一遍,“怎麽樣?”墨父墨母和墨丹寒怎麽能看不出,墨堰脖子上的小人花費了葉眠多少心思,看葉眠是越看越喜歡,笑意蔓延。葉眠和墨堰對視一眼,相識一笑, “二姐,你看這個你喜歡嗎?”葉眠拿出給墨丹寒的禮物,是一條看起來極為樸素的手鏈。這手鏈的可以自主護主,最關鍵的是它不僅可以發動幻覺攻擊,還可以美膚養顏,葉眠記得修真界的那些女修喜歡這類的法器,就給墨丹寒做了一個。墨丹寒收到禮物很是開心,立刻戴上,笑的眉眼彎彎,“我很喜歡,謝謝小弟。”墨行安酸溜溜的看著,怎麽他就沒有嗎?葉眠最後拿出一副冰絲手套,遞給墨行安,“大哥,你看這個,你戴著合不合適?這幅冰絲手套的材質和墨父的材質是一樣的。墨行安瞬間笑得見眉不見眼,“合適合適,肯定合適。”由於墨行安的家人不在這兒,葉眠給墨行安的妻子和孩子的禮物隻能讓墨行安轉送。墨行安的家人都在墨行安的駐地。墨行安是越來越喜歡葉眠了,當看到葉眠還準備了送給他家人的禮物後,那份喜歡化為了一種濃濃的暖流,他真心實意地拍拍葉眠的肩膀,“從今以後,有什麽事,找大哥。”墨母猛地一拍巴掌,轉頭看著墨丹寒,“快,丹寒你上去,把我們給小葉準備的見麵禮拿下來。”墨丹寒趕緊上樓,把昨天就已經為葉眠準備好的見麵禮拿下來。墨父的禮物很符合他的氣質,給葉眠挑的是最新的限量款豪華光腦,“你們年輕人最喜歡光腦,你看看喜不喜歡。”這款光腦還有另外一個功能,可以設定緊急聯係人,一旦使用者檢測到出現危險,光腦會立刻聯通緊急聯係人,並將使用者的身體狀況和定位發送過去。墨父道,“這是一對,你和墨堰一人一個。”墨母給葉眠準備的是一輛豪華星艦,“你是老師,交通工具肯定是不能少,以後和墨堰出去度蜜月什麽的,也得用到不是?”葉眠心思一動,乖巧的收下。墨丹寒準備的是非常樸素的一張星際卡,大手一揮,非常大氣,“我也不搞那些俗的,不知道你們喜歡什麽,這裏麵有兩千萬,該買買,該花花,想買什麽隨便買,錢不夠告訴我。”墨行安準備的是一張地契,中央星的一套小別墅。寒暄完之後,就是他們的接風宴。墨家早早就訂好了餐,臨近下午,一艘刻著新餘美食的星艦落下,十幾個大廚進了墨家廚房,做完了一桌子的菜才離開。一家人坐在一起,墨行安率先舉杯,看著葉眠,“葉眠,今天這桌飯是你們的接風宴,以後,我們就是一家人了,誰要是敢欺負你,跟我們說。老子不去弄死他。”葉眠和墨堰相識一笑,墨母也輕聲道,“小葉,從今以後,你不在是孤身一人了,以後遇到困難,有我們,還有墨堰,”墨堰無辜地抬頭,“以後你們就是一體了,你們才是一家人,記住了嗎?”“嗯。”墨堰和葉眠在桌子底下的雙手緊緊扣在一起,兩人之間氛圍甜而暖。一桌上的人看到他們的樣子不由自主的笑了。飯桌上的氛圍愈發融洽和諧,今天日子特殊,所以可以特例允許喝酒,但是墨父不能喝,飯桌上,他看著葉眠和墨堰,“以後你們就是一家人了,組建一個家庭,有苦有甜,就像我和你媽,但是,你們要記住,再有矛盾之前,一定要先站在對方的立場想一想,學會換位思考,還有,記住,一定不要忘了你們現在對彼此的感覺。”氤氳著飯菜的霧氣蒸騰著生氣,映出一張張帶著暖意微笑的臉。一句句溫暖的叮嚀落到葉眠的耳裏,心裏,他和墨堰緊緊牽著彼此的手,心越靠越近。溫馨的話語迴蕩在這個小院裏,慢慢飄出來,飄到小院上空,天上,落在草地上。外麵的蟲鳴似乎都靜了一會,枝頭上落著的的幾隻鳥也被吸引,歪著頭看著屋子裏其樂融融的景象。一頓飯直到黃昏漸進,才漸漸散場,不過葉眠和墨堰都已經喝的微醺了。墨母看他們的樣子,讓墨堰帶著葉眠到他房裏休息一下。墨堰的房間很簡單,葉眠其實沒喝醉,但此時他一向溫和白皙的臉有些微紅,清澈的眼睛也漸漸染上了微醺,墨堰攙著葉眠把他扶到自己的床上,想鬆手時葉眠死死攥著墨堰的五指,反手用力將墨堰拉跌在自己身上。墨堰也有些微醺,一向沉靜的眸子今天有些呆,反應也有些慢,此刻漆黑的瞳孔呆呆地看著葉眠,被酒水衝刷過的眼睛,看起來更加的清澈透亮。兩人定定對視著,視線交纏,深深陷入對方的眼睛中,房間內,空氣溫度越來越高,兩人的氣息交纏在一起,葉眠慢慢地勾起一抹笑,笑意掛滿了眼角眉梢。墨堰動作緩慢地眨了下眼,突然俯下身,一個清淺的吻落在葉眠的眼角,片刻後,墨堰抬起頭,耳尖漸漸紅了,葉眠壓低聲音,湊近墨堰耳邊,“教你一個新知識。”說完,靠近墨堰,一個帶著微醺酒香的吻落在了墨言的唇上,這一次,不在像是上一次的淺嚐輒止,葉眠看著墨堰瞪大的眼睛,伸出手捂住了他的雙眼。長長的睫毛掃在葉眠的掌心,又輕又癢,一直掃到葉眠的心髒,掃到葉眠的四肢百骸。像春天的一陣風,又像初春時節露頭的青草,帶著青澀的香味和微醺的酒醒,透過唇齒沁入心田。外麵的鳥蟲鳴叫似乎丟靜謐了下來,就連窗台的小鳥都歪著頭往裏看,整個房間內隻有彼此的心跳。“你沒醉。”墨堰有些委屈的控訴,漆黑的眼睛盯著葉眠,捂著嘴,擰著眉沉思。葉眠斜倚在床上,晃悠著在床外的腿,看著墨堰,正摸著嘴角,聽到墨堰的控訴轉頭看向站在床頭擰著眉嚴肅思考的墨堰。“當然沒醉。”葉眠轉頭看向墨堰,“新知識怎麽樣?”墨堰摸著唇角,擰著的眉陡然散開,一把將葉眠推在床上,兩個手臂撐在葉眠兩側,床咚著葉眠,嚴肅極了,“再來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