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林和焦森當然不甘心價值連城的寶物就這麽沒了。他們逃出去並沒有離開,而是遠遠的坐在一輛車裏。一直看到擺靈進了不遠處的花落茶館,等了三個小時茶館歇業了她還沒出來。這才陰沉著臉發動汽車。


    焦森問:“哥,咱們怎麽辦?”


    焦林沉吟半響道:“去找種馬哥。”


    焦森猶豫著問:“他未必會幫我們啊。”


    焦林道:“放心,他是中間人。買家定金都給了,唐三彩丟了他比我們更著急。咱們栽一次沒事,以後隻要有好東西,不愁找不到買家。種馬哥經營出古董倒賣渠道不容易,這一次黑了客戶,以後恐怕就沒生意做了。”


    西湖邊有個帝皇洗浴中心,名字很俗,但是裏麵的設施服務真正的一流。具體什麽服務,嗬嗬,你懂得。


    貴賓房裏,兩百多方的水池隻有兩個人。準確的說隻有兩個男人。一個精瘦肌肉卻很紮實的男人,頭發十幾公分長,紮成一個小辮,一臉痞子氣,外貌竟然十分像黃渤。另一個是大鼻子藍眼睛的外國人。兩人隻有下身纏一條白毛巾,身邊分別有兩個姑娘。這些姑娘能被種馬哥看上並且拿來招待貴賓,肯定都很漂亮。


    水池邊十幾個黑西裝墨鏡男背著雙手站的筆直。


    姑娘們一絲不掛,胸前的嫩肉在兩人身上輕輕摩擦,舒服的大鼻子一陣呻吟。


    種馬哥笑道:“怎麽樣?爵恩,這些妞可都是學校裏今年剛到的大一妹子,絕對夠嫩夠純,晚上來一發不?”


    爵恩輕浮的在身邊姑娘們身上摸著,操著怪異的聲調****道:“我要來四發,每個姑娘兩發,讓她們見識見識沙俄帝國男人的風采。”


    種馬哥咧著嘴笑道:“成!你要是喜歡,到了晚上,我身邊這兩個也送到你房裏。”


    爵恩豎著大拇指道:“很好!很好!古老的中國人好客,我的朋友種馬兄弟,你很豪爽。我很喜歡你。”


    種馬搖了搖手,道:“嘿嘿,喜歡我就算了。好客是應該的,爵恩兄弟隻看一下貨就把定金付了,你才是爽快人。對豪爽的弟兄,我大種馬肯定沒的說。”


    就在這時,門外一個黑衣墨鏡男走了進來,湊到他耳邊,小聲道:“種馬哥,焦林和焦森要見你。”


    種馬皺了皺眉頭,道:“讓他們等著,不知道我正在招待貴客嗎?”他說完,對著爵恩又笑了笑。


    黑衣墨鏡男湊過來又道:“種馬哥,貨出了岔子。”


    種馬臉色猛的一寒,卻不動聲色的對爵恩笑著說:“好兄弟,我有點私事要處理一下。你在這裏先樂嗬著。想做什麽隨便,不要客氣。”


    他說吧又拍了拍身邊兩個女孩的屁股,道:“去好好伺候著爵恩先生。”


    種馬哥披上衣服,轉過身眼神就變成了毒蛇。他走進會客室,二話不說,對著焦森就抽了兩巴掌。罵道:“你麻痹的玩我是吧?老子定金都給了,你現在告訴我貨沒了。”


    焦森不敢生氣,解釋道:“種馬哥,給我個膽子我也不敢耍你啊。你和我們兄弟做過不少次買賣,哪次出過岔子?再說,如果我們真想耍你,收了定金跑路,豈不是更好?那件唐三彩,是真的被人搶了。”


    種馬哥冷哼一聲,問道:“什麽時候搶的?”


    “三個小時前。身份我們兄弟已經確定了。不過對方有功夫,還望種馬哥派兄弟們幫忙。”


    種馬哥鬆了一口氣,三個小時,不算太久。況且又知道是誰做的,想找迴來不難。在杭州這塊地盤上,嗬嗬,還真沒人敢在他種馬哥頭上動土。


    種馬哥原名叫馬亮,他還有另外一個外號叫“頭馬”。江浙一代那條過江龍排行第一的手下。能打,有心計,辦事能力強。否則那條過江龍不可能把杭州如此一塊天大的肥肉交給他打理。


    他大大咧咧的坐在沙發上,點了支雪茄,這會兒反倒不著急了。問:“給我說說,到底怎麽迴事。”


    焦林不敢隱瞞,把酒吧裏發生的事從頭到尾說了一遍。


    種馬哥來了精神,好色的本能發揮的淋漓盡致,他興致勃勃的問:“那妞真的有那麽漂亮?”


    矮胖子焦森接話道:“種馬哥,不瞞你說,當時酒吧七八十個人,那妞從門口穿過大家走到吧台,全場都驚為天人。絕對是個大美女,天底下獨一無二的大美女,你是沒見那一身旗袍妖嬈的。嘖嘖,我當場就差點射了。”


    種馬哥對身邊的墨鏡男說:“老三,帶上兄弟,跟焦林焦森去那什麽花落茶館,今晚一定要把那妞抓迴來。草!聽的老子有火氣啊。”


    老三點了點頭,帶著焦林焦森整頓人馬風風火火的去了。


    花落茶館,二樓房間裏,擺靈扭啊扭啊扭到李風身邊,調戲道:“小弟弟,姐姐一個活生生的大美人在這裏你不看,卻盯著一副破畫看了幾個小時,你不膩味嗎?姐姐脫光了不比畫上的女人差。不信你來脫脫試試,人家絕對不反抗。”


    李風卻沒心情和她開玩笑,當初在西京拍下那副仕女刺繡的時候,他並沒有細看。如今這一看不打緊,越看越覺得邪乎。其實說邪乎也有點不對,反正就是那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明明畫裏的女人猶抱琵琶半遮麵,眼神嬌羞醉人,他卻從裏麵看出來婉轉幽怨,藏著無窮無盡的哀傷。看一眼,就忍不住出神,最後甚至魔怔到感覺那女人在召喚他。


    他越來越好奇這幅畫到底出自哪裏?她頭上發簪吊著封印心血的漆黑舍利子到底有著怎樣的魔力?為什麽悟心大師說得到者要麽享盡一世榮華,要麽嚐遍人間悲苦。


    他掏出電話,不顧已經半夜一點了,給蔡喜發了條短信:聚龍酒店頂層客房床下有一暗格,裏麵那幅畫,幫我送來。


    發完後,他又編了條短信給擺靈:那兩個人在哪裏?我想見到他們。


    擺靈撇著嘴挖苦道:“你想見那兩個男人?暈!你現在應該試試睡一百個女人,看看能不能把聾啞給治好了。”


    李風皺著眉頭,很認真,很嚴肅的望著擺靈。


    擺靈無奈道:“好吧好吧!不逗你了。不過我還沒出手,那兩個人就跑了,我怎麽知道他們在哪?”


    她話還沒說完,忽然微微蹙起眉頭,笑的很玩味道:“嗯,這次知道在哪了。你和他們還真是心有靈犀呢。”


    四五輛轎車停在樓下,下來十幾個黑西裝。酒館大門被踹開,焦森喊道:“小姑娘,識相的就把東西還給我們。否則別怪我們不客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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