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口紅酒咽下去,小腹內一股邪火升騰。李風狠狠咬了舌頭一下,劇烈的疼痛讓他保持清醒。他冷冷道:“給我一支煙,今天我認栽了。”


    王涵抱著肩膀陰惻惻的站在一旁等著看戲,笑的很得意。


    牛不昆喘著粗氣,強忍著欲火掏出煙遞給李風。


    李風雙手被捆,不小心把煙弄掉了。他把手伸向牛不昆,平淡道:“給我解開。”


    牛不昆有點猶豫。李風嘲諷道:“你們兩個人,我是自己一個,況且你這身板還會怕我嗎?隻解開手就行,我腳還被捆著,跑不掉的。”


    王涵笑的麵目猙獰,變態道:“妞子,給他解開,哥就是要看他掙紮,他越掙紮哥就越興奮,捆著多沒意思。”


    牛不昆淫笑著點了點頭。李風已經喝下混了春藥的酒,逃不出他的手心。他把李風手上的繩子解開,然後又遞過去一根煙,自己也點了一根,站在一旁雙眼盯著李風直冒淫光。


    李風表麵不動聲色,心裏卻是大鬆一口氣。隻要雙手恢複自由,他隱身就能解開腳上的繩子,如此一來想要逃掉輕而易舉。


    不過此刻逃掉已經不是他的目的。


    俗話說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但李風不是君子,容不下隔夜的仇恨。被人打臉就會立刻抽迴去。被人算計也絕對要讓對方沒有好下場。


    他坐起來,安靜的抽著煙,眼神中泛著一片死寂的煞氣,看的王涵心驚膽戰。


    王涵不由自主後退兩步,說話竟然結巴起來:“你。。你他媽看什麽看,信不信等會兒搞死你?”


    李風眯著眼睛笑了笑,沒搭理他,盯著遠處環山路上飛馳而來的紅色法拉利,對身邊的牛不昆平淡道:“幹這種勾當你們帶的有相機吧,準備起來啊,好戲馬上就要開場了。”


    牛不昆一愣,以為李風是同道中人,會心的笑了笑道:“有!有!高清攝像機,拍電影專用的。”


    他屁顛屁顛的離開,剛鑽進車裏,李風嘴角浮現起一抹冷笑,手指一彈,煙頭化成流星朝著王涵臉上飛去。王涵本能的一閉眼睛,再睜開的時候整個人愣住了。


    眼前的李風竟然憑空消失!


    雖然是在荒僻的山腰上,但是周圍百米內空曠無比,除了雜草連一棵小樹都沒有。他四處張望,連個鬼影都沒看到。


    正在發愣,忽然間脖子被繩子勒住,一股大力摁著他的腦袋使勁朝車上撞。砰砰兩下,剛剛還得意無比的王涵已經頭破血流倒在地上,當場就喪失了戰鬥力。


    李風並沒有善罷甘休,拎起旁邊混了春藥的紅酒,把剩下半瓶一股腦全灌進他肚子裏。


    牛不昆聽到動靜,慌忙跑過來,問道:“什麽情況?李風呢?他媽的,老子春藥都吃了,人跑了?”


    李風從地上撿起一塊拳頭大小的石頭,衝著牛不昆臉上砸去。


    噗的一聲,鼻青臉腫,鮮血飛濺。牛不昆慘叫著在地上打滾。


    李風鑽進車裏,把兩人帶來的攝像機調成自動錄像放在車頂上對著兩人,然後站在不遠處現身冷眼旁觀。


    以其人之道還製其身!


    王涵首先緩過神來,李風給他灌了大半瓶酒,春藥作用最大。他雙目通紅的爬起來,一把扯爛牛不昆的褲子,掏出小弟弟見洞就捅。


    牛不昆身體壯碩,力道比他大很多,後來居上,直接把王涵摁到車頭上,從背後捅進去,開始瘋狂的老漢推車。


    淒厲的慘叫夾雜著****的氣息迴蕩在荒僻的小山上。


    紅色法拉利疾馳而來,車還沒停穩,蘇夭就跳下來,身後跟著吳煌和小七。


    蘇夭見李風沒事,飛鳥入林投入他懷裏,緊緊的抱著他的腰,腦袋靠在李風胸膛上,嚶嚶哭了起來。


    “風子哥,我好擔心你!我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蘇夭一把鼻子一把淚。


    李風剛被灌了春藥,如今尤物在懷,感受著胸前的柔軟,如同火上澆油啊。他咬緊牙關,對小七和吳煌道:“拍下來的視頻在網上和媒體上曝光,再給他們老子分別寄過去一份。另外,我要他們做太監!”


    小七滿臉邪笑道:“放心!這事我最拿手,保證幹淨利落。”


    蘇夭忽然小聲在他耳邊吹氣如蘭調皮道:“風子哥,你身上怎麽這麽熱啊?還有,你下麵那麽硬,都頂到我肚子了,要不要我幫你啊?”


    “要!”李風紅著眼睛,拉著蘇夭的手鑽進遠處的法拉利,上車後深吸口氣,盡量讓自己保持清醒,問道:“小夭,會打飛機麽?”


    蘇夭不知道是在玩火,小舌頭風騷的舔著嬌嫩的嘴唇,把領口拉的很低,露出胸前一大片白嫩風光,發嗲道:“風子哥哥,人家不會,不過你可以教人家麽!”


    李風隻覺得腦袋裏轟的一聲,所有的理智差不多全沒了。欲火燃燒全身,他把憤怒挺立小弟弟掏出來,然後在這小妖精的驚叫聲中把這妞的腦袋摁下來。


    二十四橋明月夜,玉人何處教吹簫。


    李風眯著眼睛,渾身飄飄欲仙,感受著小夭嬌嫩嘴唇的溫柔,心裏念到,真他媽是首好詩啊!


    吳煌和小七兩人蹲在幾十米外,一人點了一支煙。


    小七一臉崇拜,“風子真是個猛人啊,明知道是蘇閻王的女兒,照樣一點不含糊,說推倒就推倒。”


    吳煌笑道:“別瞎說!真要是吃掉蘇夭,不出三天咱們都要死翹翹。風子是個牛逼哄哄的猛人,不過他有分寸,又重情義,不會把咱們置於必死的境地。”


    小七邪笑道:“那他倆在車上一個多小時幹啥呢?”


    吳煌道:“車沒震,估計沒動真格,不過便宜肯定沒少占。”


    車裏的蘇夭素手和小嘴並用,手已經酸了,嘴和舌頭都麻了。李風腰一挺,熱血激情噴射而出,蘇夭驚恐的瞪大眼睛一陣掙紮,嘴裏還不停嗚咽,奈何李風緊緊的摁著她的頭,她想逃也逃不掉。


    待李風射完,蘇夭把小嘴裏的精華吐到窗外,小拳頭捶了他幾下,幽怨道:“變態!”


    李風提起褲子,眼神中滿是愛憐和感激。他揉了揉蘇夭的腦袋道:“後悔麽?”


    蘇夭嘟著嘴說:“你以後如果不娶我,我就在你婚禮上自殺!”


    李風點了支煙,望著窗外西京城的繁華,眯著眼睛緩緩道:“娶!一定娶!我會拿整個西京城給你做聘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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