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之前,張家的亡命之徒們,已經了解或聽說過血狼殺手組織人的強悍,剛才與柳家阿滿的決鬥,更是讓他們大開眼界,心中直感歎紅色雞冠頭身手不凡,實力強悍!


    但剛過去沒十幾分鍾,萬萬沒想到,麵對眼前這個冷麵青年,就一個照麵,就被斬掉了頭顱,張家的亡命之徒紛紛震驚無比,心下更是生出逃命的想法,畢竟在生命和金錢的選擇中,前者要更重要一些!


    張誌遠此時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已經沒有頭顱的火雞,這個之前傲慢無比的,叫做火雞的血狼殺手,竟然在冷麵青年麵前,過不了一招,被對方斬掉了頭顱!


    這可是自己花了數千萬美金請來的頂級高手啊!張誌遠心中瞬間被恐懼填滿!一臉緊張神色,現在他有種想要逃跑的衝動,自己還是太相信血狼的實力,也太低估柳家的實力了!


    但更讓張誌遠恐懼的事情出現了,隻見冷麵青年殺掉火雞後,朝著自己,就直接衝了過來!


    張誌遠看著如殺神般的冷麵青年,那眼睛無情而又充滿殺意,手中的長刀,泛著明晃晃的刀光!


    張誌遠的心立刻就慌了,眼神中充滿了恐懼,對著周圍的自己花錢請來的亡命徒,歇斯底裏的喊道:“全部上,誰殺了他,我給他一個億,不,十個億!”


    原本張誌遠還覺得找了這幫亡命之徒,耗費了自己不少的金錢,但此刻卻恨不得將自己的全部身家,都拿出來,就為了幹掉眼前如殺神般的青年!


    雖然亡命徒此前因為冷麵青年暴發滔天的氣勢和一刀殺掉紅色雞冠頭的恐怖實力所震驚,心生退意。


    但重賞之下,必有勇夫,更何況這些亡命之徒,平時為了幾千塊錢,都願意殺人放火。


    甚至在窮困潦倒之時,會為了幾十塊,幾百塊,而去搶劫路人。


    如今一個億,哦不,十個億的重金之下,紛紛眼底躥紅,也忘記了生命誠可貴的人生名言,紛紛舉起鋼刀,就對冷麵青年砍了過去!


    曾經是萬人敵的將守,身陷數萬敵陣都不曾有過半分驚慌,區區百餘人,根本沒有放在眼裏,甚至眉頭都不曾眨一下。


    再加上如今又修煉了真龍綱要,已經打通六個大脈,體內本元真氣自動運行,身形更是比原來快上數倍不止!


    此刻在將守眼中,這些人,不過是到達張誌遠身前的一些螞蟻般的阻礙,自己無奈,要清楚這些障礙。


    將守看著周圍的人,仿佛在看一場慢動作表演,自己快速的揮動手中的長刀,每一刀,精準的對著亡命之徒的脖頸處揮去。


    簡單,直接,有效,是將守殺人最基本的原則,這也是為什麽將守可以殺很多人,卻不累的原因。


    隨著圍上來的人越來越多,將守加大體內本元真氣的運行,手中發力,直接對著亡命之徒的身體,直接揮了上去,一聲聲肉體被劃開的聲音,絡繹不絕的響起。


    如果說最開始的一劍封喉是暴力藝術,那麽現在就是血腥屠殺。


    此時,被殺的人,往往隻看到了一個身影一晃而過,甚至連刀都未曾看到清楚,就被將守奪去了生命。


    在柳家這邊的保鏢們,看著將守獨自一人,衝進張家陣營中,如入無人之地,隻看到個虛影後,就有十幾個張家人躺在血泊當中,甚至有一些身體直接被腰斬!


    將守似乎找到了曾經夏朝,與敵國數十萬士兵的戰鬥,自己也像今天這般,深入敵群,大刀闊斧,揮灑熱血。


    隨著將守不斷的揮刀,從刀刃上所射出的黑色殺氣,也將攻擊力延展出不少,很多離將守還有些距離的人,一臉不可思的就被將守手中長刀,所揮出的黑色殺氣所劈成了兩半。


    縱然是軍人或雇傭兵出身的柳家保鏢們,此時也感覺太過殘忍,有些堅持不住的,竟然直接就吐了出來!


    在將守周圍的亡命徒們,隻感覺身體的某一個地方,突然一涼,隨即不可置信的看著身體某一個部位,居然離開了身體,掉在了地上,而斷口處,更是“滋滋”的冒著鮮血。


    片刻後,地麵被鮮血染成了紅色,有幾塊小小的窪地,裏麵竟然還積下了不少鮮紅的血液。


    不少站在外圍的亡命之徒,看著如殺神般的冷麵青年,像是切白菜般,殘忍而又直接的屠殺著周圍想要靠近他的人,直接嚇的口中大叫,如精神失常般向著工地的大門口瘋狂的跑去。


    之前曾經被柳大軍安排,挑釁將守的那兩個保鏢,此刻也在柳家的隊伍裏,雖然之前的事情是柳大軍安排的,與他們沒什麽關係,但此時雙腿也開始打顫,相互對視一眼,心下一片慶幸,看來大小姐拿槍打他們,反而是救了他們一命!


    作為柳家最能打的阿力,看著將守血腥的屠殺著張家,雖然心裏明白,將守是自己這一方的人,但手腳依舊是忍不住的開始顫抖,心裏不停的念叨,太可怕了,太可怕了!殺人居然都能殺的如此血腥,如此殘忍!


    雖然柳家這邊的人,距離張家的陣營還有個百十米的距離,但他們居然能從張家營地中,聽到陣陣的哭喊和古代戰場上的廝殺聲音!


    柳大軍此刻更是一臉呆若木雞的看著身在張家人群中的將守,如切菜般屠戮著張家請來的亡命之徒,喉嚨裏不自覺的咽了一口口水,豆大的冷汗出現在前額上,縱然是刀尖舔血,上過戰場,扛過槍的人,也被這場血腥屠殺,深深的震驚了心靈!


    柳大軍不自覺的拉了拉身旁桂叔的衣角,雖然桂叔此刻的內心也很震驚,覺得場麵太過血腥和殘忍,但為了表達對柳大軍之前不信任自己的小小報複,故作鎮定,微微一笑,故意不去看柳大軍!


    僅僅過去了十分鍾,在東側張家的陣營中的百餘人,除了精神失常跑掉的人和癱坐在地的張誌遠外,此刻沒有一個人,還喘息著。


    而張誌遠所花重金聘來的三個高手,火雞一個照麵,就被砍下了頭,毒蠍現在已經被齊刷刷的腰斬,上身和下身已經分別遺落在兩個不同的地方。


    而綠毛,更是混在人群中,還沒正麵迎敵,就被將守的所揮來的黑色殺氣,從頭頂開始,砍成了兩半。


    而將守此刻靜靜的站在張家的陣營中央,雙眼環視著全場!


    柳家的人甚至都忘記過去幫一下將守,全部安靜的,大氣都不敢喘的看著此時唯一挺立在張家陣營中的將守!


    此刻的將守如殺神降臨一般,渾身鮮血,如同紅人一般,但全身的威勢不減,讓柳家的所有保鏢們,都有種想過去膜拜的衝動!


    而癱坐在地的張誌遠,此刻看著周圍散落一地的“身體零部件”,自己花重金請的血狼殺手組織的人,還有那些亡命之徒,已經全部死去,張誌遠瞬間就瘋了!


    他開始瘋狂的大笑起來!


    他甚至覺得自己在做夢,一個恐怖的噩夢!


    他在心裏告訴自己,趕快醒過來,趕快醒過來!


    但遺憾的是,這並不是夢境,而是現實。


    將守慢慢的走向了已經有些瘋癲的張誌遠,蹲下身子,靜靜看著他的雙眼,而張誌遠當看道將守那雙血紅又充滿無盡殺意的眼睛時,突然表情一怔,雙目猛的圓睜,“噗”的一聲,吐出了一口鮮紅的血液,隨即一臉無比驚恐的神色,直挺挺的仰麵朝後倒去!


    將守不用去看,也不用去摸脈搏,就知道張誌遠已經死了,他是被自己嚇破了膽汁。


    將守站起身,走到張誌遠的頭部上方,手中長刀輕輕一揮,就砍下了他的頭。


    將守又從懷中,拿出了一塊已經被鮮血染紅的絲巾,隨即重新蹲下身子,將染紅的絲巾平鋪在地上,又拿起張誌遠的頭,放在絲巾上麵,隨後又將絲巾的四個角同時係好,手中抓著打結後的四角,站起身,朝著柳家陣營的方向走去。


    看到如血人般的將守向著自己這邊走來,柳家的人全部驚恐的後退,給將守留出一片空地,眼睛紛紛有些恐懼的看著將守。


    桂叔看到將守是向自己這邊走來,立刻從剛才的震驚中迴過神來,趕忙將身旁一個保鏢的外衣扒下來,然後迎上將守,有些慌張的說道:“衣服濕了,把這個先換上吧。”


    將守看到桂叔遞過來的衣服,淡淡的搖了搖頭,隨即說道:“我們迴醫院吧,我想寒冰了。”


    桂叔趕忙點了點頭,隨即說道:“我先去吧車開到門口。”


    說罷,桂叔就向著工地門口跑去。


    將守抬頭看了一眼柳大軍,什麽話也沒說,轉身向著工地門口走去。


    看著桂叔和將守逐漸消失的背影,柳大軍心裏突然一鬆,剛才將守走過來,自己居然有種要窒息的感覺,此刻冷汗早已經打濕了後背,他看了看身後的眾人,每個人麵色都帶著震驚與惶恐的神色。


    柳大軍頓時苦笑著搖了搖頭,心裏暗道,還說自己是開安保公司的呢,今天當觀眾,看個殺人,都能看出一身冷汗,真是丟人!柳大軍不禁心裏自嘲道。


    隨即柳大軍安排眾人,開始打掃戰場,今天這樣的局麵,是柳大軍無論如何也沒想到的,看著張家人大片的都不能稱之為屍體“零部件”,有些搬運屍體的人甚至直接吐了出來,這太血腥了!


    終於再眾人的提議下,柳大軍命人將張家人的屍體,就地火葬,胳膊、腿之類的,也不管是誰的,直接扔進火堆裏。


    看著焚燒屍體的火焰,站在火焰旁邊的柳大軍漸漸的出了神。


    當整理完現場後,馬上要上車迴去的柳大軍緩緩轉過頭,再一次看原本張家的陣地,不禁再次苦笑起來,突然覺得自己這些人還是有點用,起碼在毀屍滅跡上,還是挺專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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