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代亦不可思議的瞪大雙眼。
她咬著唇瓣,一點一點的皺眉,小手指早已經絞著。
“我覺得……”顏代亦艱難的開口,沒想到她的嗓音竟然這麽嘶啞,“這個……”
顏代亦想了想,還是覺得不妥的垂下腦袋,連唿吸都覺得很困難。
在這長久的沉默當中,顏代亦急促的唿吸,卻又很困難的唿出一口氣。
沉默,長久的沉默,連唿吸都變得長久。
顏代亦不知道為什麽連唿吸都要小心翼翼的。
但是現在的氣氛已經不容她思考。
“你說,這個女孩兒是不是很可悲?她得到了一切,卻也失去了一切。”伊晨允轉過頭,眸子閃閃發亮,蒙上了一層霧氣。
他在哭嗎?
他在傷心嗎?
顏代亦緊鎖眉頭,淺淺的吸一口氣:“為什麽要這麽說呢?好歹,她也是你的奶奶嘛。”
話音未落,顏代亦抿緊嘴唇,緊咬著發白的嘴唇已經被勒出一道血痕。
“她不配,她不配,你知不知道!”伊晨允突然站起身,搖晃著顏代亦的肩膀,雙眼血紅的狂吼。
“我知道……你不要這麽激動……”顏代亦咬緊銀牙,伊晨允的力道快要將她的肩膀捏成粉碎。
伊晨允卻突然冷靜下來,鬆開了顏代亦了肩膀,眼中有火焰熊熊燃燒。
顏代亦踉蹌了幾步,大口大口的喘息,肩膀上的疼痛還未鬆緩過來,她緊緊握住肩膀,輕輕地揉捏著。
“以後不要再說了,”伊晨允抿抿唇,沉聲,“還疼不疼?”
顏代亦深深吸一口氣,搖搖頭,疲倦的閉了閉眼:“話不能這麽說,至少她是你的奶奶。”
“我說過了,不要再說了!”伊晨允的聲音很切齒,他努力克製住憤怒的情緒,“聽到了沒有!”
他的指骨咯咯作響。
顏代亦微微皺眉,疲緩的看著他,一字一句地說:“你知道我最看不起什麽人嗎?我最看不起的就是你這種人了,盡管你的奶奶做了許多的錯事,但是她還是你的奶奶啊,親人之間有什麽事情不可以原諒的呢?”
伊晨允別過頭去。
顏代亦步步緊逼,活動活動筋骨,揚聲說:“一個大度的人,是不會計較這些事情的,他可以把恨意逐漸化為大愛,你不知道嗎?”
“恨一個人是很容易的,原諒一個人的過錯是非常難的。你的奶奶做錯了,但是並不是罪無可恕的,她現在年紀大了,也為自己曾經做的事情感到愧疚。你連一個老人都不肯原諒嗎?你的心中,隻有恨嗎?”顏代亦看著他,平靜中帶著顫音。
“我不會原諒她!絕不會!她做錯了那麽多事,還奢望別人會原諒她嗎?”伊晨允雙眼血紅,臉龐上布滿了恨意,他字句清晰地說,“我要看著她,看著她為當年所做的事情付出慘痛的代價!”
她咬著唇瓣,一點一點的皺眉,小手指早已經絞著。
“我覺得……”顏代亦艱難的開口,沒想到她的嗓音竟然這麽嘶啞,“這個……”
顏代亦想了想,還是覺得不妥的垂下腦袋,連唿吸都覺得很困難。
在這長久的沉默當中,顏代亦急促的唿吸,卻又很困難的唿出一口氣。
沉默,長久的沉默,連唿吸都變得長久。
顏代亦不知道為什麽連唿吸都要小心翼翼的。
但是現在的氣氛已經不容她思考。
“你說,這個女孩兒是不是很可悲?她得到了一切,卻也失去了一切。”伊晨允轉過頭,眸子閃閃發亮,蒙上了一層霧氣。
他在哭嗎?
他在傷心嗎?
顏代亦緊鎖眉頭,淺淺的吸一口氣:“為什麽要這麽說呢?好歹,她也是你的奶奶嘛。”
話音未落,顏代亦抿緊嘴唇,緊咬著發白的嘴唇已經被勒出一道血痕。
“她不配,她不配,你知不知道!”伊晨允突然站起身,搖晃著顏代亦的肩膀,雙眼血紅的狂吼。
“我知道……你不要這麽激動……”顏代亦咬緊銀牙,伊晨允的力道快要將她的肩膀捏成粉碎。
伊晨允卻突然冷靜下來,鬆開了顏代亦了肩膀,眼中有火焰熊熊燃燒。
顏代亦踉蹌了幾步,大口大口的喘息,肩膀上的疼痛還未鬆緩過來,她緊緊握住肩膀,輕輕地揉捏著。
“以後不要再說了,”伊晨允抿抿唇,沉聲,“還疼不疼?”
顏代亦深深吸一口氣,搖搖頭,疲倦的閉了閉眼:“話不能這麽說,至少她是你的奶奶。”
“我說過了,不要再說了!”伊晨允的聲音很切齒,他努力克製住憤怒的情緒,“聽到了沒有!”
他的指骨咯咯作響。
顏代亦微微皺眉,疲緩的看著他,一字一句地說:“你知道我最看不起什麽人嗎?我最看不起的就是你這種人了,盡管你的奶奶做了許多的錯事,但是她還是你的奶奶啊,親人之間有什麽事情不可以原諒的呢?”
伊晨允別過頭去。
顏代亦步步緊逼,活動活動筋骨,揚聲說:“一個大度的人,是不會計較這些事情的,他可以把恨意逐漸化為大愛,你不知道嗎?”
“恨一個人是很容易的,原諒一個人的過錯是非常難的。你的奶奶做錯了,但是並不是罪無可恕的,她現在年紀大了,也為自己曾經做的事情感到愧疚。你連一個老人都不肯原諒嗎?你的心中,隻有恨嗎?”顏代亦看著他,平靜中帶著顫音。
“我不會原諒她!絕不會!她做錯了那麽多事,還奢望別人會原諒她嗎?”伊晨允雙眼血紅,臉龐上布滿了恨意,他字句清晰地說,“我要看著她,看著她為當年所做的事情付出慘痛的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