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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趙天南突然問起鳳止歌,蕭靖北心中一跳,但麵上卻現出羞赧之色,“讓皇上見笑了,臣與夫人分離多日,難免就有些……”


    卻是半點也不覺得在趙天南麵前承認想念家中夫人有什麽不妥之處。


    趙天南聽蕭靖北如此說,眼前驀地迴想起,唯一與鳳止歌碰麵的那次,慈寧宮裏,那襲熟悉的青色衣角與那精巧的下巴。


    明明蕭靖北與鳳止歌的親事還是他親自下旨指婚的,可這時,他卻總有種親手將最珍惜的東西送出去的錯覺。


    趙天南也被自己心裏這突如其來的想法駭了一跳,明明是一個連麵都不算真正見過的臣子之女,哪怕她被寒老爺子認作女兒,也不該讓他生出這等想法才是。


    是魔怔了吧。


    趙天南心裏失笑。


    然後不再想這個問題,揮揮手讓蕭靖北下去了。


    蕭靖北迴到安國公府後,沒過多久,處置周家的旨意也就跟著下來了。


    按說,周家被處置的直接原因是因為他們牽涉到盜賣官糧一案中,原本周家也應該在被審之後再定罪的,可周家到底是趙天南的舅家,周家參與盜賣官糧一事本就是件大大的醜事,若真任周家被審,隻怕趙天南的臉麵也都要跟著無光。


    比起這種結果,趙天南當然傾向於在此事鬧得人盡皆知之前提前處置了周家人,如此一來,就算事後有明眼人看出來周家是為了什麽被發落,總也不至於不顧趙天南的臉麵刻意將此事揭露出來。


    說得明白些,也就是全了趙天南的臉麵。


    趙天南畢竟也不想被底下的臣子暗地裏議論自己維護周家,所以這次對周家的處罰極重,不僅奪了周泰承恩公的爵位。周家上下但凡有官職的,也都被一捊到底,還將周家所有的產業都盡數充公。


    隻一夜間,原本風光的周家人就從勳貴變成了庶民。而且還是沒有半點傍身之物的庶民。


    事實上,趙天南原本是打算奪了周家的爵位,再將周家人趕出京城的,可久居慈寧宮的太後也不知道從哪裏得到了消息,一路衝到趙天南的麵前。拿簪子抵著自己的脖子以命相脅,才叫趙天南改變了主意,在京城賜了個宅子給周家老小。


    不過,比起原先富麗堂皇的承恩公府,這個宅子也僅僅隻是勉強足夠讓周家老小有個棲身之所罷了。


    一夜之間就有如此大的落差,周家人幾乎被這突來的變故搞懵了。


    那些不知盜賣官糧案實情的周家族人,自然痛哭零涕的求著周泰進宮麵聖,而周泰等人卻心知肚明,若不是周家與盜賣官糧案有牽扯之事為趙天南所知,他們周家又豈會有此一劫呢?


    意識到這一點。周泰及幾個兒子更是對蕭靖北恨得咬牙切齒。


    為了封住蕭靖北的口,周家人將當初在盜賣官糧上的獲利都搭了進去,付出了如此大的代價,最後竟然還是被蕭靖北擺了一道,叫他們如何能不恨!


    而在周家人哀泣著搬往那狹窄的宅子時,皇宮裏,卻又正發生著一場氣氛冷凝的對峙。


    “太後如今可算是滿意了?”趙天南冷肅著一張臉,看著太後的雙眼裏不時泛著冰冷的光芒。


    太後自從得知趙天南要對周家下手,就尋到了趙天南的跟前,用自己的性命相逼。


    哪怕是此時。處置周家的聖旨早已經送去了周家,太後周氏抵在脖子上的那支簪子也仍沒放下來。


    太後周氏如今已年逾古稀,又在慈寧宮裏長時間幽居,精氣神都較往常大有不如。一張本就顯得刻薄的臉上更是滿布皺紋與老人斑,看起來尤為可怖。


    雖然已經年邁體弱,但太後捏著簪子的那隻手卻異常的穩,她用那雙渾濁的老眼定定地看向趙天南,許久之後卻是怪笑一聲,“皇上。你到底是從哀家肚子裏出來的,你在想些什麽,哀家又如何會不清楚?”


    趙天南神色不變,淡淡地道:“太後在說些什麽,朕不明白。”


    太後斂下麵上的笑,眼中泛起與趙天南如出一轍的冷芒,“皇上,你我都知道,你之所以因為哀家的以死相逼而妥協,並非出於你對哀家這個母親的擔心,而是不想被你的臣子及百姓知道你置自己的母親於不顧而寒心。嗬,真是好笑,哀家這個生母,在皇上的心裏,竟然還比不上你的臣子與百姓,這難道不是個笑話嗎?”


    趙天南聞言眼中冷色更甚,也跟著冷笑一聲:“說起來,朕這個親生兒子,在太後心裏比不上任性愚蠢的趙幼君也就罷了,竟然連周家人都比不上,這不也是個天大的笑話嗎?”


    太後一窒,然後因趙天南提到趙幼君而心裏一痛。


    她捏著簪子的手重重拍於桌上,尖利的簪子劃過桌麵,帶來讓人牙酸的聲響。


    “你還有臉提幼君?”太後一手撫著胸口,眼中透出沉痛來,“那是你的親妹妹啊,你怎麽能忍心,將她送到慈雲庵那等地方去,你的心難道真是石頭做的嗎?”


    因太後的質問,趙天南垂下眼瞼,斂住他眼中漸沉的風暴。


    “朕若真是鐵石心腸,趙幼君早就該在二十幾年前就死了,朕若真的六親不認,太後以為,被你護著的周家,又能安然風光到今天?”趙天南的聲音並不大,但聽在太後耳裏卻總有種風雨欲來的顫栗,“莫非,太後真的以為朕這個皇帝隻是做樣子的,會不清楚周家一直以來打的什麽主意,還對周家這些年對太子做過什麽一點也不知情?”


    聽到這裏,太後再沒先前質問時那般強勢,眼中更是多出許多躲閃。


    周家打的主意,無非是想讓趙天南過繼周家的孩子為子嗣,將來再讓這個孩子取代太子傳承大武朝的江山。


    若此事真能如周家人所想般的成真,那周家將來豈不就成了隱皇帝?如此可以預見的滔天權勢。這世間又有幾人能經受得起誘惑?


    周家自然是受不了如此誘惑的。


    所以這些年,周家人可沒少往太後跟前湊,更沒少鼓動太後在趙天南麵前說好話。


    太後也確實在趙天南麵前遞了不少話,隻可惜趙天南一點也不認為周家的孩子能比自己那藥罐子般的兒子更好。


    這條路沒走通。周家人自然是不甘心的,所以才有了後來周家幾兄弟暗地裏幾次對太子的出手。


    這些事,雖然當時太後不知情,但過後卻是從周家人那裏知道了實情的。


    也不知太後是怎麽想的,親孫子被娘家人如此下手。居然還幫著周家人保守和這麽久的秘密。


    “這天下間,罔顧親孫兒的性命,卻偏幫娘家人的祖母,恐怕也隻有太後一人了吧。”趙天南如此道。


    既然已經與趙天南撕扯開來,太後如今也不再掩飾了,她瞪著一雙渾濁的老眼,眼中滿是猙獰之色。


    “哀家也是被你逼的!”她伸出枯瘦得隻剩一層皮的手指向趙天南,吼道,“你是哀家生的,就算咱們母子素來並不親近。但你在想些什麽,哀家又豈會半點不知?早在二十幾年前,寒素死了的時候,皇上就沒想過要放過幼君及哀家吧?”


    聽太後提到寒素,趙天南臉上愈見陰沉,眼中也多出幾分狠意。


    “你看看,就是這個眼神,當初寒素死後,你可不就是如此看幼君的嗎?”太後陷入久遠的迴憶之中,麵現顛狂。“那寒素隻不過是一個外人,死了也就死了,反正你也沒打算讓她生下你的子嗣,一個沒有子嗣的女人。就算她成了皇後,也是任人踐踏的存在,這樣一個女人,你竟然為了她想要幼君的命!”


    再怎麽薄情的人,也總會有心底深處想要守護的人或物。


    在太後心裏,趙幼君無疑便是她無法舍棄的人。


    所以在察覺到那時的趙天南對趙幼君動了殺心之後。恐慌之下的他,才會慢慢與趙天南母子離心。


    “你連親妹妹都不想放過,哀家這個母親在你心裏又能算得了什麽,親生兒子不能作為依靠,哀家將娘家人當作依靠又有什麽不對?都是你逼的,都是你逼的!”壓在心裏二十幾年的話一朝出口,太後心裏痛快之餘,也再停不住嘴,“是啊,你當初確實是留了幼君一命,可那也是哀家拚死護著,幼君才沒死於你這個親哥哥的刀下,如今看來,當初還不如讓幼君早早死了,也好過如今在慈雲庵裏生不如死的活著!”


    隻要一想到被自己視為珍寶的女兒,如今卻在慈雲庵裏被人糟踐,而罪魁禍首就是站在麵前的趙天南,太後眼裏的怒火就似要噴湧而出。


    趙天南卻根本就未因太後的這番話而有任何的動容,他冷冷地看向太後,就像眼前之人隻是個陌生人而非他的生母,“太後既然有此願望,做兒子的自當竭力為太後達成,既然如此,朕即刻就下命,讓人去取了趙幼君的性命,太後以為如何?”


    太後本就是說的氣話,以她待趙幼君如珠如寶的心,她又如何舍得讓趙幼君去死?


    聽到趙天南這話,她不可置信地張大了嘴望向趙天南,然後因趙天南麵上的冷酷表情而突然渾身顫抖起來。


    她能感覺得到,趙天南是認真的,隻要她說個“好”字,隻怕趙幼君真的活不過今天晚上。


    “不,你不能這樣做!”太後這時候才真的慌了起來。


    先前與趙天南如此對峙,她都仗著自己占了母親這個身份,以趙天南的性子,就算心裏再怎麽恨極,也不可能真的拿她怎麽樣。


    可對趙幼君,趙天南就沒有這樣的顧忌了,隻怕一個不好,她的幼君,真的連像如今一樣活著都不能。


    這叫太後如何能忍受?


    “皇上,那是你的親妹妹啊!當初為了報寒素之仇,你讓幼君以公主之尊成為卑賤的妾室,這本就是對幼君的侮辱,如今她都已經被你送到了慈雲庵,難道你還不肯放過她嗎?”太後已經沒了先前的強勢,隻一心想著要怎麽樣將趙幼君的命保下來。


    趙天南並未因太後的哀求而有任何動容,他麵沉如山,就似任何軟語相求都打動不了他冰冷的心。


    太後見自己放下身段的哀求並未起到任何作用,麵上複又現出猙獰之色來,既然她已經無法對趙天南造成影響,那便是撕破臉又能如何?


    於是,太後冷笑一聲,道:“皇上,事隔二十幾年,你才想著為寒素報仇,會不會來得太晚了?隻怕,就連你自己也該知道,當初寒素之所以會死,不僅是因為幼君所下的素,更因為,就連那時年幼的幼君都能看出來,你對寒素的忌憚!”


    趙天南心裏一震,眼前仿佛又浮現出了當初寒素在他懷裏死去的場景。


    已經二十幾年了,哪怕這些年他一直避免想起當初的情景,但如今乍然迴想,那一幕卻仍如昨日發生的一般曆曆在目。


    耳邊,太後的怒吼與咒罵仍不停的傳來。


    “寒死寒素的真兇是你自己!”


    “要不是你一直提防著寒素,幼君又豈敢向未來皇後下毒,要不是你想讓寒素喝下那絕育藥,幼君又怎麽會有機會下毒?”


    “寒素死於幼君的毒,更死於你的猜疑!”


    ……


    這些話洶湧著傳入趙天南耳裏,也深入他的心底,叫他一次次的迴想起當初寒素臨死前辰畔那淡淡的笑。


    因為那抹記憶中的笑,趙天南亂了心神,才會沒察覺到自己在聽到“絕育藥”幾個字時腦中那一閃而過的靈光。


    許久之後,他迴過頭,看向累得癱坐著的太後,“太後盡管放心,朕不會動趙幼君,更不會動周家,朕甚至還可以讓太後每隔一段時間見見他們,也好叫太後好好看看,你看重的這些人,都會有什麽樣的好下場!”


    說完,趙天南再不看太後一眼,大步離開。


    看著周圍高大的宮牆,仰望這宮牆裏的一片天,趙天南有片刻的迷茫。


    素素,我是不是就要快與你泉下相見了?


    我現在才為你報仇,是不是,已經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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