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也是,為什麽那麽糊塗,非要采信這種一聽就很荒謬的主意!”東方琴欣苦笑著道。


    “別提那昏君了,欣兒,前陣子菲菲他們來你這裏鬧,好像打了你,快脫了衣服讓我看看,有沒有傷到什麽地方?”說著話,不臣便要脫東方琴欣的衣服。


    “你還說!”說起這事東方琴欣的氣就不打一處來,她伸手打掉了不臣的鹹豬手,俏臉含嗔的道:“你的那些‘紅顏知己’怎麽都那麽兇蠻,幾句話不對就要打人呢?”


    不臣的嘴角抽了抽,心說:自古原配見小三不都是這樣的嗎?有什麽好奇怪的嗎?不過麵上他卻道:“欣兒,她們都是武人,嘴肯定沒你會說,理論不過自然就隻能‘揚長避短’了。”


    “呸!”東方琴欣錘了不臣堅實的胸膛一拳,“照你這麽說,打人還有理了?”


    不臣連忙道:“沒理沒理,我已經懲罰過她們了!”


    “你怎麽懲罰她們的?”東方琴欣冷著臉問道,若是罰的太輕了,她可不依。


    不臣笑了笑,為了讓東方琴欣滿意,他扯謊道:“沒啥,就是罰她們在細繩上坐了一天!”


    聞聽此言,東方琴欣差點吐出一口老血來。女兒家的那裏可跟男人不一樣,是一條縫啊,讓她們在用一條縫在一條細繩上坐一天,這是何等殘忍惡劣的一件事情?東方琴欣光是想想那場麵,就不由得渾身上下打了一個哆嗦。


    “滿意了嗎?欣兒?”不臣笑著問。


    東方琴欣又揮舞小拳頭砸了不臣胸膛幾下,嬌嗔道:“你也太壞了!”


    不臣隻是笑,卻不說話。


    “不行,你要發個誓,永遠不那麽對我!”東方琴欣一臉警惕的盯著不臣,仿佛他不發這個誓,她就要跟不臣一拍兩散似的。


    不臣沒想到隨口扯個謊竟然會有這麽嚴重的後果,連忙舉起三根手指,一本正經的發了個自己都不信的毒誓。


    “別說了,別說了!”不臣的誓都發完了,東方琴欣才一臉心疼的把他的手拉了下來。


    不臣翻了個白眼,心說:你早幹嘛去了?


    隻是他旋即就在東方琴欣嘴角發現了一抹奸詐的微笑,不臣不禁有點惱火,心下明白,這小娘皮剛才是在演戲。


    於是惱火之下,他就猛地一伸手,探入了東方琴欣的低胸襦裙裏,肆意揉捏了起來。


    “臣郎,小女子錯了,就放過小女子吧!”敏感之處被如此粗暴的對待,東方琴欣還是第一次,登時便有點招架不住——往常雲皇帝做這種事情的時候都是很溫柔儒雅的。


    “不行,我要懲罰你!”


    話音未落,不臣便一口吻上了東方琴欣的小嘴,用舌頭撬開牙關,逮住她的小香舌,愜意的品嚐了起來。


    東方琴欣很快就淪陷了,不臣的動作雖然沒有雲皇帝溫柔,但是卻比後者陽剛有力很多,如果說雲皇帝是一隻溫順的綿羊的話,不臣就是猛惡的巨龍,征服力完全不是一個量級的!她這輩子還是頭一次感受到如此富有侵略性的索取,如何招架的住?


    良久之後,不臣終於放過了東方琴欣的小嘴,開始順著她修長優雅,如同天鵝一般的脖頸向下親吻,很快便到達了她的鎖骨處。


    不臣伸出舌頭,順著她那形狀精致鎖骨就是一舔!


    “臣郎!”東方琴欣半睜著美眸看著不臣,動情的叫了一聲道。


    不臣看著看她那睫毛輕顫,目光迷離的誘人模樣,不由得咽了口口水,嘴則繼續向下探索,沒用多長時間便到達了一處深邃的溝壑之前,他先是將臉埋入其中好生感受了一下那彈性驚人的柔軟,接著便再次伸出舌頭,順著那溝壑探了進去!


    “啊!”


    東方琴欣嬌唿一聲便渾身癱軟倒在了不臣懷裏,不臣快意的一笑,將佳人打橫抱起,就要朝床鋪走去,隻是就在這時,門外蹬蹬蹬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傳來,接著“啪”的一聲閨房的門被推開了!


    “肖……那個肖公子,剛才尤……尤官人在樓下讓我給你帶句話,皇上要找的奇……奇人異士找到啦!現在正隨著大隊官軍往你城外的莊子去了!他已經先趕迴城外了,讓你……你也快點動身!”香兒沒想到房裏是這麽一副香豔的情景,頓時小臉就漲了個弄紅,嘴裏結結巴巴的說道。


    “艸!”不臣那叫一個惱火不甘啊,怎麽他快要把妹子推倒的時候總會有各種幺蛾子會跳出來?


    “雲崇名!那什麽狗屁奇人異士,老子跟你們勢不兩立!勢不兩立!”不臣把重要的事連吼了兩遍。


    “嗬嗬。”不臣懷裏的東方琴欣兩頰緋紅,用玉手捂著嘴笑了笑才道:“臣郎,小女子的心已經許給了,就是你的人了,要做這事,以後無論什麽時候你都可以來找我,現在還是先幹正事吧!”


    不臣點了點頭,輕輕的把東方琴欣的嬌軀放在了床上。


    東方琴欣坐起身來,像個賢惠的妻子似的為他整了整衣服,又將靠在床邊的那口刀兩手遞給了他。


    “臣郎,祝你旗開得勝,把皇上打的屁滾尿流!”


    不臣苦笑了一聲,從東方琴欣手裏接過自己的刀,說道:“欣兒,雲崇名那老東西聽到你這話會傷心的!”


    “無所謂,我不在乎!”東方琴欣不以為意的道。


    不臣又苦笑了一聲,彎下腰來再次在東方琴欣的小嘴上輕輕一吻,才轉身出了閨房,順著樓梯下去了。


    雖然北安府四門緊閉,但是那道高高的城牆對於輕功無礙的不臣來說卻並不是什麽難以逾越的障礙,他找了段巡守不是很嚴密的城牆,腳尖在城牆凸出的幾個磚頭上輕點了幾下便躍上了城頭,接著幾步跨到另一邊的城頭,一片腿,便從女牆上跳了出去!


    此時齊國公帶著奇人異士與五萬大軍已經出城好一會了,不臣拐上了城外的官道,展開輕功,廢了半個小時多功夫才追上了他們。


    這時距離他的莊園已經不遠了,大軍在側,不臣不方便進莊,便幹脆綴在了敵軍的後麵。


    ……


    “黃仙長,此地距離那賊寇盤踞之處已然不遠,不知你打算用何法破解那會發出火光濃煙的鐵桶?”齊國公路宏遠笑容可掬的問身旁並駕齊驅的奇人異士。


    那被稱為黃仙長的奇人異士是個陰陽教的道士,聞聽此言,立刻在馬上向著路宏遠做了一個稽首,胸有成竹的道:“不瞞國公,貧道有一法寶,乃是用天下至汙之物淬煉而成,有道是:一汙破萬邪,一會隻要祭出此物,那些賊人的鐵桶邪器便必然會失去作用!”


    “哦?至汙之物?不知是何物啊?”路國公也不嫌髒,當真問出了這個問題。


    黃道士有點難以啟齒:“此物恐有汙尊聽。”


    “無妨無妨,仙長隻管說,本公不怪仙長就是了!”路宏遠為求一個安心也是拚了。


    黃道士歎了口氣,終於道出了那至汙之物為何,“有道是:男為陽,女為陰,這女人便是陰人!若要取最汙之物,這陰邪二字便不開少,因此貧道這些年來走遍天下,在各種五穀輪迴之所取材,得到了巨量陰人排泄之物,這法器便是用這些排泄之物淬煉而成的!”


    聞聽此言,路國公惡心的好懸沒有從馬上栽下去!他不著痕跡的離開了一點那黃仙長,幹笑著道:“仙長好手段,好毅力,本公萬分佩服!一會討賊就多仰賴仙長了!若仙長能成此大功,本公一定會稟明聖上,為仙長邀功請賞的!”


    “如此就有勞國公了!”黃道士又是千恩萬謝的一稽首。


    “好說好說!”路宏遠連忙擺了擺手敷衍道,“本公既承蒙聖上厚恩,舔為此次剿匪大軍的統帥,自然就該盡忠效力,為聖上分憂啦,這樣,仙長,本公還有一些軍務要辦,就不打擾仙長清淨啦!”


    說著話,路宏遠不待黃道士迴答,就撥開馬頭,朝著隊列前麵奔去了。


    “路國公真是忠臣好人啊!”黃道士不知道路宏遠是嫌他惡心才找了個借口跑掉的,還在那由衷的讚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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