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醒醒,大姐,醒醒!”不臣說著話,抬起手來在梁主簿小妾的臉上拍了拍,此時這女人已經被他五花大綁的捆在了屋裏的一把椅子上。


    許是不臣剛才那記手刀稍微狠了點,那女人被不臣又是拍臉又是唿喚的折騰了半天還沒醒過來。


    “嘖嘖,奴奴都不知道,原來相公你竟是這麽一個憐香惜玉的人兒啊!”一旁的陸雪渝捂著小嘴竊笑道。


    不臣的臉抽了抽:“為夫一直都很憐香惜玉的好不?”


    “是嘛?是這樣嘛?”陸雪渝聽他這麽說表情忽然變得有點不對勁。


    不臣察覺出對方語氣的不善,連忙打了個哈哈道:“娘子既然覺得為夫下手太輕,那這拷問的活兒就交給娘子吧!”


    陸雪渝也不跟他謙讓,直接便走到梁主簿小妾的身前,抬起腿來照著小妾的下體就是一腳!


    “嗷啊啊啊~~~!”那梁主簿小妾慘叫一聲,頓時便睜開了眼睛。


    不臣見狀嚇的一縮脖子,對女人下體有了解的都知道,其實不僅男人被用力踢了下體會痛的痛不欲生,女人也差不多,蓋因那地方實在是太敏感太脆弱了。


    不臣怎麽都沒想到陸雪渝這妖女上來就下這麽狠的手,雖然看起來效果還不錯的樣子……


    “相公你看,她裝不下去了吧?”陸雪渝轉過頭來問不臣。


    “裝?”不臣敏銳的捕捉到了她話語裏的關鍵字眼。


    陸雪渝笑道:“沒錯,這女人就是裝的,不然就憑相公你的手勁,什麽人打不醒啊?隻是相公你的手勁雖大,但還不夠兇狠罷了。”


    不臣隻是用手摸著後腦勺傻笑,心說你兇狠,你殘暴行了吧?為夫不跟你爭這種名頭。


    陸雪渝也懶得再指摘不臣,轉過頭來麵對著那小妾:“說,周豁牙的烏山官瓶藏哪了?不說我就再給你來一腳!”


    這女人是被梁主簿從窯子裏贖出來當小妾的,平生見過的人多了去了,隻是何曾見過如此兇狠殘暴的女人,當下便被嚇得哭嚷了起來:“女俠饒命,女俠繞奴家一條命吧!奴家隻是個可憐人而已,跟那梁國傑做下的惡事從來就沒有一點關係啊!”


    陸雪渝不耐煩的撇了撇嘴:“我說你夠了啊!再不停下來老實迴話我就要踹你了啊!”


    說著話,陸雪渝抬起了一條曲線唯美的長腿來!


    那小妾見陸雪渝又要踹自己,立刻就停下了哭嚷,滿臉驚恐的看著她:“女俠且住!奴家這就說,這就說!”


    陸雪渝俏臉寒霜的看著她,卻沒有一點要放下腿的意思。


    那小妾連忙道:“那勞什子烏山官瓶在哪奴家並不知道,奴家隻知道周知州在書房裏建有一個密室,他的寶貝都放在裏麵。”


    陸雪渝注視了那小妾的表情片刻,發現她並無作偽之色,才慢慢的放下了腿:“這樣還差不多。”


    “密室?”


    不臣皺了皺眉頭,不管在不臣前世的古代還是今生,都聽說過一般的流官去外地上任是從來不修官衙的,畢竟他們隻幹幾年就會閃人,因此年深日久下來,東陸的官衙都比較破敗。隻是沒想到那周知州為了保管好他那些寶貝,竟然在官衙裏建了間密室。


    那邊廂陸雪渝的逼問還在繼續:“你可知道那密室如何打開麽?”


    那小妾的腦袋搖的跟撥浪鼓似的,這種事她上哪知道去?若她真的知道,周知州早就弄死她了,如何會允許她至今還活在世上?


    陸雪渝早猜到會是這麽個結果,她剛才那一問根本就沒抱多少希望。


    “相公,事不宜遲,咱們快點去那周狗官的書房吧!”陸雪渝對不臣道。


    不臣點了點頭,不知道那密室如何開,就要廢不少功夫摸索,因此他們的時間並不多。


    在又向那小妾打聽了一下書房的具體位置之後,不臣再次一手刀將她擊昏了過去,陸雪渝怕她醒來喊叫,泄露了他們的行蹤,又隨便在房裏找了塊破抹布塞進了那小妾的嘴裏。


    說起來這小妾也怪可憐的,在窯子裏呆了十幾年,好不容易熬出頭,被到外地上任沒帶家眷的梁主簿看中贖了身,結果還沒過幾個月好日子,她男人就又被不臣幹掉了,眼下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被捆在椅子上,未來也不知道是個什麽下場。


    不臣和陸雪渝是懶得為那小妾想太多的,這對假夫妻都是那種心狠手辣,沒啥同情心的類型,在問出書房位置,擊昏小妾之後,他們便展開輕功,跳出了梁主簿的小院,無聲無息的踩著房頂向著書房去了。


    周知州的官衙戒備很鬆懈,晚上連巡邏的都沒有,最近幾年氣候反常,天氣冷的可以,特別是晚上,那溫度簡直滲人,因此衙役們都窩到暖和的被窩裏去了,就算是值班也隻是在班房裏呆著而已,沒啥事根本就不樂意出來,這樣一來就便宜了不臣與陸雪渝,這對假夫妻簡直就是閑庭信步似的來到了書房門外。


    “相公,怎麽辦?這鎖不好開。”陸雪渝上前觀察了一下書房門上的鎖頭,秀美的眉頭不由得蹙了起來。


    不臣也上前看了下這鎖,和普通賽裏斯鎖頭一樣,通體由黃銅打造,隻是卻大了不少,竟然有五個鎖眼:“娘子,你不會是想告訴我,你對這鎖沒轍吧?”


    不臣腦門上掛下幾道黑線,陸雪渝做賊顯然比他肖某人專業,卻沒想到連她都對這鎖沒辦法。


    “不是沒轍,而是需要時間啊。”陸妹子有些鬱悶的說道。


    “哦,要多長時間?”不臣心下稍微生出了點希望。


    陸雪渝稍微思考了下迴答:“至少五個時辰吧。”


    不臣不由得翻了個白眼,五個時辰,也就是十個小時,有這麽長時間,天都亮了!


    不臣搖了搖頭,看來是指望不上陸雪渝了:“娘子,這書房隻有門可走嗎?”


    陸雪渝被他提醒,立刻繞著書房走了一圈,臉色難看的迴來了:“相公,窗上也是這種鎖。”


    “這怎麽辦?”不臣有點撓頭,雖然這門看起來並不是很結實,屬於那種他隨便一腳便能踹倒的類型,隻是那樣一來動靜就太大了,衙門裏的人會發現的,而那樣一來,就算他成功拿到了烏山官瓶也變成強搶了,而這顯然並不是他想要的。他這輩子還從來沒成功行竊過一起呢,若是連無聲無息的取走別人的寶貝都辦不到,他又怎麽有臉自稱“盜神”?


    “相公,不行用強吧?咱們隻要動作快一點,拿到烏山官瓶之後還是能及時衝出布州城的。”陸雪渝提議道,說著話,她拔出了背後的寶劍。


    “慢著慢著。”不臣連忙攔住了她,“讓我再想想,肯定是有辦法的。”


    不臣捧著那五眼鎖端詳了片刻,忽然眼珠一轉,計上心來:“娘子,這鎖頭其實就是要五把鑰匙才能開對吧?”


    “是的,可是要同時撬開五個鎖眼難度太大了啊。”陸雪渝苦著臉迴答。


    不臣胸有成竹的笑著安撫她道:“沒事,我已經有辦法了。”


    “什麽辦法?”陸雪渝好奇的道。


    “娘子,你看。”說著話,不臣展開鬥氣,將之灌注進了五個鎖眼裏,然後猛然凝固!


    “我的天!”陸雪渝驚訝的都說不出話來了,開玩笑,她啥時候見過這麽用鬥氣的?


    不臣笑了笑,挨個轉動那五個用鬥氣凝結成的金鑰匙,隻聽嘎嘣、嘎嘣……接連五聲,那鎖頭毫無懸念的打開了!


    “相公,你真是太了不起了!”陸雪渝歡唿了起來,看著不臣眼裏直冒小星星。


    “還是那句話,正事要緊,先別急著崇拜為夫!”不臣滿臉臭屁的說道,他現在心情簡直好的一塌糊塗!


    不要覺得這貨太沒出息,開了個破鎖就這麽高興,實在是這個技能太重要太有用了,因為一旦開發出它,就意味著這個世界上再沒有任何一把鎖能夠阻止不臣的腳步了!


    當然啦,如果發明鬥氣的那位西陸老武神在天有靈,知道了有人把他研究出來的功法用來幹這種下三濫的齷齪事的話,肯定非氣的從棺材裏蹦出來,逮住不臣把他臭揍一萬遍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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